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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傾城》第13章
第13章 原委(衛不爭)

  衛不爭急於回趕路,他在空間用細樹枝和一種韌性很強的草簡單編了個籮筐,把棗樹上的果子摘完,看看外面的時間過了五點,馬上就出了空間。

  空間的果子只要真正成熟,採摘起來非常容易,摘下來後他就可以憑意念運送到空間任何地方,所以,摘果子的事不用急在一時,他以後每次進空間休息的時候,干幾個小時,果子總能摘得完。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現實世界。

  出空間的瞬間,他有點擔心,害怕萬一被人發現,還好,三更半夜的,沒人像他一樣往樹林裡鑽。

  不過,他聽到公路上有人說話,他沒敢動,側耳細聽。

  是好幾個人,應該是走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但天都快亮了,又覺得花錢住旅店有點冤,一個人提議在路上那些被拋棄的車裡,找輛車型寬大舒適的將就一下。

  其他幾個人都願意,還挺高興。

  感覺這群人不是劫掠旅店的那種惡徒,衛不爭放了心,他斜著又往南邊走了幾十米,才出了樹林,跳上公路。

  碧玉湖不但有消困解乏舒筋活絡的功能,還有治癒外傷的功能,衛不爭腳上磨出的兩個水泡,從湖裡出來時,蹤跡皆無。

  再加上空間裡的水果味道美能量足,還又踏踏實實睡了幾個小時,衛不爭身體恢復得特別好,於是,他趁著這個點路上沒人,先跑了幾公里,看到前面的丁字路口,才換成快速走。

  他以為自己天亮前不會碰到人,可他走到丁字路口時,發現路邊歪歪倒倒坐著一大片,前面還有幾個和他一樣正在往南走的,只是速度比較慢。

  衛不爭沒敢問這是怎麼回事,只是放慢了腳步,聽那些坐著的人說話,只聽了幾句,他就明白了,他進入空間的瞬間聽到的動靜不是錯覺,但也不是鞭炮聲,而是槍聲。

  他進空間的時候,大橋兩端都出現了喪屍,這些人原本是要過江的,看到喪屍追著人撕咬,慌亂間都調頭跑了回來。

  聽這些人的意思,喪屍一下子就出現了幾十個,衛不爭震驚的同時,也有點汗顏,他出生在和平年代,從來沒有聽到過真正的槍聲。

  他不知道那些同時變成喪屍的人全部來自於同一個旅行團,他以為烏拉江南岸喪屍化的人比北岸還要多,心裡的危機感都要爆炸了,腳下的步子不由得更快,很快超越了前邊慢吞吞的幾個人。

  臨江鎮大橋到高織縣城五十二公里,不過這是直線距離,走省道的話,差不多要六十公里。

  衛不爭決定今天天黑之前至少要走四十公里,天黑後找個安全的地方進空間休息幾個小時,馬上出來連夜趕路。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沿途看到店舖要買什麼東西。

  不管是不是真的末世來臨,在青玉空間多儲存東西都百利而無一害,即便是末世不來,社會秩序一切正常,空間裡出來的東西經過靈氣的沐浴,各種功能也會更好一些,回到家,可以給爺爺奶奶用一輩子。

  他想著想著,不知怎麼腦子就轉到了自己這兩天開始出現的奇異感知和大能最後關於他體內能量的解釋。

  現在,為了方便區分表達,衛不爭已經給自己體內兩種不同的能量分別起了名字,從小就存在他體內的那種,叫清靈,因為以前每次他從這種能量造成的昏迷中醒來,都會感到身心清靈。

  前天剛剛出現的那種,他取名烏沖,因為那股能量給他的感覺,就是烏壓壓一群黑馬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

  他昨天和鄭笠、李美玉說鄭瀟可能有異能,是因為他只要接觸到鄭瀟,就能感覺到他體內有清靈在湧動,他還可以吸取鄭瀟體內的清靈。

  而他之前就有點懷疑,那些變成殭屍的人,是不是忽然吸收了太多的烏沖,導致身體細胞發生了變異。

  因為這個懷疑,發現自己可以吸取鄭瀟身上的清靈時,衛不爭沒有馬上離開鄭瀟,而是控制著自己,從他身上吸收了一部分。

  雖然清靈對身體最終有益,但衛不爭擔心,如果短時間內大量吸收,超出了身體的承受極限,會對鄭瀟的身體造成無法預測的後果。

  他之所以判斷鄭瀟可能激活異能,而不是變成殭屍,是因為被歹徒夜襲的那個晚上,白色光芒出現時,他感受到了非常濃郁的清靈,而他覺得那白光是某種異能爆發時造成的。

  大能剛剛的解釋證明了,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大能說,從小就存在與衛不爭體內的那種能量,他可以理解為修真的靈氣。

  地球也曾經是個修□□,只是後來靈氣耗盡,人類出生後,身體內的靈根得不到靈氣滋養,迅速萎縮消失,淪為普通的人類肉身。

  而衛不爭的先天混沌靈體,生而強大,能自然而然地吸取空氣中存在的極其微弱的各種修真靈氣,還能吸收掉靈氣中對自己身體最為有益的精華部分,排除掉對自身不利的雜質。

  衛不爭從出生起,只要一睡著,身體就會被一層淡淡的黑煙籠罩,他因此被家人父母視為不祥,遭到遺棄,大能說,那黑氣,就是衛不爭吸收了靈氣的精華之後,排出的雜質。

  只是他太小,吸收和排出全靠混沌靈體的本能,不能將雜質化解為無形,所以被完全不懂修真知識的父母家人和周圍人當做不祥的怪物。

  大能說,最近剛剛出現的這種能量,也就是衛不爭所說的烏沖,其實也是靈氣的一種,但因為這種靈氣性質特別霸道,對人的改變也違背人類的自然審美,所以被人類當做是壞的,邪惡的。

  在修真界,當初這種靈氣被賦予了很多種難聽的名字,最多的是劫氣,意思是人類吸收了這種靈氣,就墜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從此人不人,鬼不鬼。

  此外,還有瘟氣、污氣、穢氣、惡氣等等叫法,後來,修真界統一把能導致人類向著外貌醜陋與性格殘暴方向改變的靈氣,統一稱為魔氣,而把人類往外貌美麗與長壽方向改變的,依然稱為靈氣。

  大能說,靈氣和魔氣與天地萬物一樣,也是有本能感知的,它們會本能地靠近靈根更純淨、更強大、同時靈根屬性和自己屬性更相近的人。

  衛不爭的先天混沌靈體包容一切靈氣,純粹而強大,所以天生吸引各種靈氣,以前他吸收進去的魔氣很少,被佔據了優勢地位的靈氣壓制在身體的某一個角落,現在,地球各種靈魔之氣肆虐無序,魔氣當下比靈氣還要濃郁充沛,且它的本能更霸道,衛不爭大量吸收以後,魔氣迅速形成規模,衛不爭才感知到它的存在。

  大能說,靈氣雖然對人類好處良多,但就像人類和食物的關係一樣,再好的美味,也不能無休止的吃,否則胃會被撐爆。

  所以說,衛不爭吸收鄭瀟體內的部分清靈是對的。

  聽了大能的解釋,衛不爭對自己送給鄭瀟的那瓶水,也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

  他通過自己的實踐發現,青玉河的河水,有引導和軟化的作用,能引導清靈和烏沖歸經入脈,在他體內和平相處。

  衛不爭現在每天只能從空間帶出三毫升青玉河的河水,他把昨天的那三毫升河水,全部混入了送給鄭瀟的那瓶純淨水中,那瓶水還在優化小草屋裡放過一天,也就是空間時間六天。

  他這麼做,一是心疼從小患有自閉症的鄭瀟,希望他盡快激活異能,在末世中自保;二是出於對鄭笠、李美玉這對夫妻的尊重。

  他因為從小異於常人,被父母家人拋棄,爺爺奶奶也因為收養了他,被鄉親鄰居疏遠。

  他見過不止一個因為孩子有缺陷,或者僅僅因為孩子不夠出色就嫌棄他們的父母,鄭笠和李美玉對鄭瀟這個患有嚴重自閉症的兒子卻是真心的疼愛,在遭遇生命威脅時,他們兩個拼上性命為兒子殺出了一條生路,衛不爭希望這樣的一對父母,以後能活得開心快意。

  對於自己能感知和吸收其他人身上的能量這事,衛不爭只驚訝了一會兒,有青玉空間這樣逆天的存在珠玉在前,其他的東西沒辦法激起他太多的感慨。

  但這並不是說衛不爭就不稀罕不珍惜這個能力,相反,他對這種完全屬於他自身的能力十分欣喜,他只是對意外之喜適應的比較快而已。

  天亮了,路上開始出現從高織縣城方向過來的人和車。

  衛不爭看到好幾輛掛著「烏A」牌照的車子,他招手示意,希望對方能停一下,他想問問烏達現在民航和火車的事,但是,和前面兩天一樣,沒有一輛車肯停下。

  在一個山坡的急轉彎處,又過來一輛掛著「烏A」牌照的牛逼雄鷹車,衛不爭衝到公路中間,用無賴方式攔住了車子。

  雄鷹不得不停下,司機打開車窗,滿臉厭惡地看著衛不爭說:「想碰瓷啊?」

  衛不爭笑著走到窗前:「抱歉,我想問一下,烏達現在還通飛機和火車嗎?」

  司機的臉色好了點:「揚沙的前一天,飛機就全都不能飛了,說是導航系統失控還是什麼;火車七號開始不再售票了,聽說道軌都銹得不成樣了。」

  衛不爭心裡一沉,臉上還是帶著笑,對司機和坐在副駕位上的中年男子說:「謝謝!為了表示感謝,給你們一個建議,到臨江鎮大橋,不要嫌吃虧,去江北找想過江的人,和他們換一下車子,這樣你們都可以暫時擺脫困境,再見。」

  他說完,揮揮手就走。

  司機伸出頭衝著他的背影喊:「喂,你什麼意思?你看看我們是什麼車?怎麼可能跟別人換?」

  衛不爭頭也不回地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祝你們順利找到一輛還能開得動的車。」

  牛逼雄鷹走了。

  衛不爭的腳步有點沉,如果不通火車和飛機,他就沒必要再去烏達,必須重新規劃路線,那他該怎麼走呢?

  他心裡很茫然,幾千公里,他一個人,能活著走回家嗎?

  ***

  沈危被汽車喇叭聲驚醒,拉開車門一開,太陽已經快到正南方了,現在應該是十一點左右。

  他看著公路上烏泱泱包圍了他們的汽車和人,搓了一把臉,對艱難地坐起來的王政清說:「我去基地,妞子他們倆睡醒後,你們一直往前走,大概五公里後,有個丁字路口,你們在那裡等我。」

  王政清說:「別開玩笑,現在這種情況,咱們四個人怎麼可能分開行動?」

  沈危說:「萬一我借不到車,你們沒必要白白跟著跑幾十公里。」

  王政清說:「就算白跑幾百公里,也比這種情況下失散好。」

  沈危無奈地說:「那好吧,一起去。」

  王政清是隊裡最穩的人之一,沈危平時在很多事情上都會徵求他的意見,而且他估計,項蓁和高佑翔也不會答應讓他一個人去。

  他的判斷很準確,高佑翔被王政清的拍門聲驚醒,還是躺著裝死狗,王政清說了一句要不你繼續睡我和隊長我們倆去,他馬上就爬了起來,眼睛都沒睜開就往車下跳。

  大橋方向,有人用擴音喇叭一遍遍地高喊著,讓等待過江的人盡快通過,不要企圖威脅警方和軍方開放限制,這絕對不可能,專家的觀測,大橋最多再堅持兩天就可能坍塌。

  沈危聽到兩天的限制,心裡感覺比較靠譜,就不再多想這事,跟著三個人在車與車之間的縫隙裡往前邊擠。

  昨晚上挑的時候,這兩輛車遠離密集的大部隊,現在,他們在車的汪洋大海之中,密集的車龍往南延伸出了大概三百米,車子之間的空隙裡站滿了著急觀望的人,路邊,很多人圍著維持秩序的警察在吵。

  但三百米以後,車子全部靠公路東側排了兩排,西側沒有一輛車,連昨晚上幾輛廢棄的車都被挪走了。

  幾個士兵端著槍,站在車龍的最南頭,所有從南邊來的車輛,無條件靠右停,否則,要不調頭回去,要不接受士兵的子彈。

  士兵的姿態太強硬,目光太冷酷凶悍,沒有人敢像圍攻警察那樣圍著士兵吵鬧。

  不用在車子的縫隙裡繞來繞去,他們的速度快了很多,走到車龍尾部,沈危來到了佩戴中尉軍銜的軍人面前:「可以給您提個建議嗎?」

  中尉疑惑地看著他:「您,請講。」

  沈危說:「鼓勵大橋兩邊車子還能正常行駛的人互相交換,可以在警方監督下,留下交換雙方的身份信息,如果以後秩序恢復正常,警方負責監督雙方交換回來。」

  中尉愕然:「還可以這樣?」

  高佑翔說:「非常情況非常處理嘛。」

  中尉興奮地看了看長長的車龍:「對,行不行的,至少要試試。」

  沈危四個人揮手和中尉跟他身邊的幾名士兵告別。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他們來到了丁字路口。

  路口東南角,有一家麵館和一家日雜百貨店,看見麵館,四個人頓時覺得飢腸轆轆,他們決定吃飽了再走。

  王政清和沈危要了大份打滷麵,項蓁和高佑翔除打滷麵,還要了兩碗酸漿面。

  紅臉蛋的姑娘說:「一共一百八。」

  吃完麵出來,高佑翔對著麵館做了個踹翻的動作:「特麼的,我再也不相信山區人民善良淳樸了,這特麼就是一家強盜。」

  一輛吉普車從他們面前呼嘯而過,沈危和項蓁同時揚起手,邊叫著「等一等」,邊撒開腿追趕。

  吉普掛的是軍牌,應該是基地的車。

  可是,車上的人沒搭理他們,一溜煙地開走了。

  兩個人同時罵了聲「草」,悻悻地站在路邊等王政清和高佑翔。

  高佑翔過來,對著吉普的背影發牢騷:「我靠,一點戰友情都不講是不是?」

  王政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看你自己,哪點跟人家像戰友?」

  幾個人現在都穿著灰撲撲的便裝,頭髮也都亂糟糟的,看形象和軍人沒有半點關係。

  高佑翔很不服氣地哼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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