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末世之傾城》第29章
第29章 東籬村(四)

  「……座山雕真名叫李佐山, 不過,除了獄警和張世坤, 沒人敢叫他的名字,他原來是明貴省一個很有名的壁虎幫的頭兒,因為入室搶劫殺人入獄。」李東源吃著餅乾,給幾個人講四方河監獄的事。

  明貴省全境都是險峻的大山, 那裡的山民普遍擅長攀爬, 這本來是一種為生存而鍛鍊出的技巧,後來, 被一些人發展成了犯罪的手段。

  十年前,大批擅長攀爬的明貴人,組成數百個犯罪團夥, 在華廈國各地入室搶劫, 一言不合就殺人, 一度給全華廈國造成危害, 國民人人自危,因為這些人攀爬的本領和壁虎類似, 被國人稱作壁虎幫,這些犯罪分子也以自己的這個本領驕傲, 很多壁虎幫的人進入受害者家裡後, 都會先自報家門。

  「四號那天中午,我們剛開始放風, 地面忽然搖晃起來, 地震了, 四方河監獄周邊,都是以前挖空的礦爆破後填平的,一地震,翻起好多黑色的煙霧,管教要求我們回監區宿舍,這個時候,好多人突然就變成了你們前幾天見的那個樣子,臉成了灰的,眼睛血紅,牙和指甲變得很長。

  不光我們變了,管教們也變了,他們跟我們一樣,有人變得特別明顯,有人跟我和林雨一樣,稍微有點不一樣。

  當時李佐山和他的一群小弟不想回宿舍,一個管教就跑過去驅趕他,那個管教變得也很厲害,他走到一半,發現自己變了樣,好像懵了,就站在那裡不動了,李佐山突然跑過去,用他的右手指甲把管教的胸口給捅穿了。

  哦,李佐山是殘疾,他年輕時因為偷東西,右手被人砍了,他小弟說,以前沒被抓的時候,他自己配了一個不銹鋼的手,特別可怕,幫裡的人誰敢不聽他,他就用那個不銹鋼手懲罰,把人的手掌或腳掌穿透,還有把臉、胳膊穿透的。」

  沈危問:「李佐山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飛行能力的?」

  林雨說:「那個被捅死的管教大叫了一聲,幾個變的不厲害的管教一起跑過去抓李佐山,李佐山和他一群小弟轉身往操場最遠的地方跑,跑著跑著,李佐山他們忽然就飛起來了。

  他都飛到監獄外牆的上頭了,忽然又折了回去,對著追他的管教就抓,我和東源哥都嚇壞了,往宿舍跑,後面他怎麼和管教衝突沒看到。

  我們快跑到監區宿舍的時候,獅爺,就是,就是張世坤,帶著一大群人跑了過來。

  張世坤變得我們都認不出來了,他原來又瘦又矮,不知道怎麼一下子變成了那樣,他的指甲特別特別長,看到我們,他老遠就罵,不准我們回宿舍,讓我們把管教殺了。

  和我們一起的老金和小禿不想殺管教,只管往宿舍跑,被他用指甲捅穿了脖子和胸口。」

  衛不爭想像一下四方河監獄的慘況,替那些獄警感到絕望,他問:「你是說,那個張世坤,他變成喪屍的同時,體格也發生了大變化?」

  李東源說:「嗯,他原來是混黑的,特別陰狠,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身材矮小,整個監獄都沒人敢在他面前議論身高體重之類的。

  李佐山剛進去的時候,不知道他的忌諱,嘲笑另外一個特別矮的人是恨天高,被張世坤聽見了,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李佐山就被張世坤親自給折斷了右腳大拇指,當時我和好幾個人被張世坤的小弟們逼著在旁邊看,可管教問的時候,我們沒一個人敢說,李佐山也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撞的。」

  衛不爭抱著飯碗就陷入了沉思。

  沈危拍了他一下:「吃好飯再想其他事。」

  吃完飯,王政清和李東源、林雨去做面,李東源在監獄是廚工;項蓁和高佑翔被沈危命令去睡覺。

  衛不爭窩在書房沙發上,看著窗戶外面的爬牆玫瑰發呆。

  沈危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按照他的指導,聽息吐納。

  大能對青玉空間加大開放的不止有面積,還有很多其他福利,能夠帶出的空間產物多了很多,衛不爭也可以把修煉功法說出口了。

  衛不爭一呆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王政清悄悄過來,喊他收面。

  他收了面後,把陷入冥想中的沈危沈危給叫醒了:「我想睡一會兒,不過我不習慣和別人同室而居,你能去其他房間嗎?」

  沈危指了指自己的左臂:「你說今晚上要仔細觀察,不讓我離開你的視線。」

  衛不爭今天從大能的工作室拿出了一顆培元丹,一顆清毒丹,他還用瓶子帶出了三百毫升碧玉湖的水。

  培元丹他化在給王政清的水裡了,清毒丹直接讓沈危吃了。

  湖水交給了王政清,王政清仔細給沈危清洗了傷口後,把剩餘的水浸濕了紗布,現在敷在沈危的傷口上,衛不爭告訴沈危,這是他配製的消炎藥水,第一次用,他得觀察一下效果。

  衛不爭說:「我已經用感覺觀察過了,稍有好轉。」

  沈危只好站起來:「好吧,我去隔壁。」

  沈危一出去,衛不爭就把門反鎖了,回到沙發上,進入青玉空間,他一頭紮進了工作室,從彷彿無窮無盡的書架上尋找他需要的書或玉簡。

  找了快兩個小時,一無所獲,他對著空氣說:「前輩,我想找關於清靈和烏沖分類知識的書,請給點指示。」

  書架的第二層,有個地方發出淡淡的綠光。

  衛不爭趕緊跑過去,抽出一本厚厚的書:《長風大陸物誌風情》。

  他把手貼在書面上,腦子裡想:關於魔氣。

  書自動翻開:《第二部 魔氣》

  書的內容不能自動印入衛不爭的腦海裡,他得自己看,因為找不到合適的關鍵詞,他只能一頁一頁挨著翻看。

  因為每一種介紹都包含這種魔氣的出處、性質、對各種靈體的不同影響和歷史上飛昇大能的評價等等多個方面,內容很多,他找了五個小時,最後一個才對應上。

  忖心魔氣,又稱魘心魔氣,甄心石的伴生物。

  衛不爭又趕緊去看甄心石,原來,是一種非常罕見珍貴的靈石,擁有這種靈石的人,可以準確地甄別近距離接觸自己的人的善意與惡意。

  甄心石經常和一種叫回心石的靈石一起煉化融合後使用,兩者的融合物布下的陣法內,無論進入陣法的人是什麼初衷,離開時都會產生佈陣者所希望的想法,並且這個想法是永久性的。

  衛不爭又回到忖心魔氣的介紹,一字一句認真地默讀,讀完後,他憂心忡忡的同時,也略感安慰。

  憂心是因為,忖心魔氣是所有魔氣裡最難纏的一種,一旦被它侵蝕,想要驅除,幾乎是不可能的。

  忖心魔氣的原始激發點,是惡念。

  忖心魔氣對完全純良之物不產生反應,只有遇到惡念時,它才會被激發屬性,惡念越重,它所激發的效果越明顯。

  忖心魔氣對惡念的激發方向,是惡念者本人內心的願望,它能準確感應到惡念者最強烈的一個甚至數個願望,繼而迅速達成這些願望。

  不過,這些願望只限於惡念者自身,忖心魔氣不會直接幫惡念者對付他人,它只會強化惡念者的能力。

  忖心魔氣對惡念者外觀的改變,是漸進式的。

  長風大陸幾億年歷史上,被忖心魔氣迷惑了心智的人以百萬計,能成功地清除體內的忖心魔氣,迷途知返,屈指可數。

  惡念和忖心魔氣互為生發的土壤,惡念者的能力越來越強大,惡念也隨之膨脹,他們的外貌隨著惡念的增強,越來越醜陋,最終的結果,是惡念者徹底被忖心魔氣吞噬,神魂俱滅。

  但這個過程相當長,在這個過程中,惡念者會製造無數罪行,殃及數不清的無辜者。

  因為惡行受到懲罰的時間間隔太久,很多人看不到懲罰的結果,就認為忖心魔氣是難得的寶貝,各個修真.世界,都有魔修瘋狂尋覓忖心魔氣,以求強大。

  因此,在長風大陸,只要發現有新的甄心石出現,靈修大能就會聯手出動,找出源頭並施加層層封印。

  僥倖的是,在各個修真.世界,甄心石都十分稀少,所以忖心魔氣也非常稀少,這也是衛不爭稍感安慰的地方。

  被忖心魔氣感染的惡念者抓傷或咬傷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被感染,因為增加了惡念者的罪惡執念,被惡念者攜帶的忖心魔氣感染的人,更加凶險,想要徹底清除體內的忖心魔氣,幾乎沒有可能。

  忖心魔氣是修真.世界唯一一種被視為禁品的魔氣。

  衛不爭把書送回原來的位置,坐在草地上呆了半天:沈危等於是患了修真者的癌,全無治癒的可能了嗎?

  他是為了救自己才被李佐山抓傷的,他如果被忖心魔氣吞噬摧毀……

  他抬頭望瞭望青玉空間碧藍美麗的天空,頹然地趴在自己的膝蓋上。

  「長風大陸沒有二次感染忖心魔氣的治癒者,不等於忖心魔氣就真的無法治癒,長風大陸還沒有先天混沌靈體,沒有人能融合到混沌元力呢。」

  腦海中忽然出現一道清冷的聲音,不是原來的大能前輩,但是,衛不爭覺得很親切,因為他話裡給出的希望。

  衛不爭一下站了起來:「前輩,您是說,沈危體內的忖心魔氣是可以被清除的,對嗎?」

  「我什麼都沒有說,我只是偶然經過,看到一個融合了混沌元力的先天混沌靈體在垂頭喪氣,覺得他太蠢,想替小遇收回青玉空間。」

  「不,我只是一時有點,有點……」衛不爭不說了,他感覺到那道神識已經離開。

  但同時,他感覺到空間又有了某種改變,他轉了一圈,抬手召出一個陶瓷盆,來到碧玉湖邊。

  他盛了大半盆碧玉湖的水,他試著出空間。

  坐在沙發上,陶瓷盆裡的湖水還在,只是少了大約十分之一。

  他呵呵笑出了聲,說了聲「謝謝前輩」,把陶瓷盆收回空間,又嘗試召出空間產的水果,成了,一整盤,一個蘋果,四顆棗,兩個山楂,一個從空間意識得到提示的胭脂果。

  胭脂果比蘋果還要大一些,通體嬌艷粉嫩的紅,特別漂亮,蘊含的靈氣濃郁純淨。

  他欣喜地舒了口氣,端著盤子返回空間。,來到羊脂泉邊,把能喝的都喝了,又狼吞虎嚥吃了隨便吃了幾個果子,他閃身出了空間,打開書房的門,踮著腳來到這家的衛生間。

  衛生間是和書房一樣的一大間,設施豪華,有衝浪和按摩功能的大浴缸安防在後窗下。

  衛不爭心念一轉,從空間西部盡頭那個叫七色湖的湖裡召出半浴缸水,又把碧玉湖的水召出來兌進去,轉身出來,去敲書房隔壁的門。

  他的手剛舉起來,門開了。

  沈危帶上門走出來:「找我嗎?」

  衛不爭轉身走:「跟我來。」

  沈危進屋,看到浴缸裡的水,笑了:「夜半共浴,呵呵,聽起來很浪漫啊。」

  衛不爭說:「快進去,我往裡邊兌了藥,仙藥,時間長揮發完了,壓不住你體內的烏沖,你變成李佐山那樣,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

  沈危一把就拉開了防寒服的拉鏈。

  衛不爭轉身往外走:「運功吐納,控制納入丹田的清靈,滋養空靈根以外的其他靈根,感覺泡夠了,自己出來。」

  沈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半夜三更,撩了就跑,不爭你是不是有點渣?」

  衛不爭把門關得山響,心裡罵道:特麼什麼威武不屈的軍人,壓根兒就是個臭流氓。

  房間裡傳出水聲和笑聲。

  衛不爭從空間召出一件不知道誰的舊上衣,團吧了一下放在地上,盤腿坐上去,運功納息。

  中午十點多,陽光再次照臨院子。

  在東廂房保姆屋睡得迷迷糊糊的李東源和林雨揉著眼睛開門,只開了一條縫,就被項蓁指住了鼻子:「繼續回去睡,我什麼時候喊你們才能起床。」

  林雨摸摸肚子:「哥,我想撒尿。」

  項蓁把門一合:「憋著。」

  衛不爭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感覺到他所建立的氣息鏈接鬆動,才睜開眼睛。

  無奈地拉開身上的玫瑰花蔓站起來,他問項蓁:「這次沒隔夜吧?」

  項蓁說:「只隔了一夜。」

  衛不爭意識進入空間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一點半。

  高佑翔興奮地跑過來,小聲說:「不爭,你看,你要的樹、花、草,都好了。」

  衛不爭扭頭一看,北面院牆下,一排溜的花盆,裡面是各種小樹苗,院子裡正開的牡丹和其他幾種花,每樣花盆裡都有,

  花盆旁邊,還放著一個竹竿編的籠子,裡面一個肥嘟嘟的小傢伙,是那個溜掉的松鼠。

  衛不爭跑過去,蹲下逗松鼠:「夥計,你還是沒能逃脫我的魔爪啊。」

  松鼠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蹭過來,舔了下衛不爭的手指,衛不爭樂得傻笑。

  沈危出來了,他給幾個戰友炫耀他的手,泛著白光的指甲消失又出現,弄了好幾個來回。

  高佑翔說:「我也想要這個異能。」

  沈危得瑟地摸了下臉:「這個你也想要嗎?」

  他的臉好了很多,但顏色依然不算正常。

  王政清從房後回來了,他看沈危又好了一層,欣慰地擁抱了他一下:「有小衛在,你馬上就好了。」

  沈危拍拍他的背:「我也這麼想,我感覺自己已經好了。」

  項蓁問:「隊長,咱們是準備走,還是留下來再……」

  沈危說:「吃飯,吃完飯馬上出發。」

  衛不爭說:「那行,趁著你們做飯的當兒,我去睡會兒。」

  回到書房,衛不爭馬上進入空間,麥仁經過兩個多月的優化,已經恢復成了正常麥子的形態,季節也到了,得趕緊種上。

  從小跟著爺爺奶奶下地,他對種地一點不陌生,何況空間還有意念移物的便利,他用一個小時時間,種下了將近三十畝,沒有機器,他都是直接用手灑的。

  想到合理種植的概念,他又隨手種了兩畝薏米。

  從空間出來,廚房裡已經熱熱鬧鬧地在吃了,衛不爭不餓,出來像徵性地吃了一小碗。

  趁著李東源和林雨不注意,把院子裡的花盆都收進了空間。

  優化小屋西邊那間,進去後是一間普通的房間,擺放著幾張精美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幾本關於種植和餵養動物的書,從後門出去,是一片看似無限大的世界,樹林草地,小河潺潺。

  這個小屋後的空間,可以養衛不爭從現實世界收進來的動物。

  大能說,能養不能殺,只能吃蛋和奶。

  還有,這個世界看似無限大,是為了不讓進來的動物產生壓抑感,實際上,這裡的空間有限的,是半徑為十公里的一個圓,這個空間裡,時間流速也是外面的1/6,動物產出的物品也自動保鮮,但衛不爭在這裡不能使用意念取物,也無法瞬移,他本人在這個世界的規則,和他在現實世界一樣。

  衛不爭還收走了主人家的浴缸,為了路上給沈危泡澡方便,他往洗臉台上放了五千塊錢,表示這浴缸是他買的。

  要走了,幾個人看了看滿院的繁花,不捨地關上大門,卻一眼看到堆在大門口的瓶瓶罐罐和各種包裹。

  李東源囁嚅著說:「我們,我們不坐車裡,坐車頂上,行不行?我想回內地。」

  雲州雖然離中州一千多公里,但從這裡看,兩地還是相距比較近的,這裡離雲州四千公里。

  林雨說:「我家離這裡五千多公里,我想趕緊回去,如果我們那裡也變成了這樣,我妹一個女孩子,我不知道她怎麼活下去,我除了坐在車頂,保證什麼麻煩都給你們添。」

  那吉在華廈國東北部,距離中州三千多公里。

  項蓁說:「當初給你們飯的時候,我已經跟你們說過,那是給你們最後的幫助。」

  李東源和林雨失落地點點頭,退後幾步,讓開了路。

  沈危小聲問衛不爭:「他們會傳染嗎?」

  衛不爭說:「只要不抓破別人的皮膚,就不會,他們兩個如果心思堅定,有恢復成正常人的希望。」

  沈危指了指地上的東西:「妞子,項蓁,搬車上,讓他們坐車頂。」

  那堆東西是李東源和林雨的投名狀。

  李東源的眼睛一下就讓淚充滿了:「我搬我搬,嘿嘿,我能回去給我姐上墳了,我住了十一年,肯定連個給她燒紙錢的人都沒有。」

  衛不爭裝作從自己的背包中,把項蓁和高佑翔穿過的防寒服和羽絨服拿了出來,拋給兩個人:「車頂上風大,包著頭和手腳吧。」

  他們身上的喪屍特徵還在,如果被別人發現,可能引來大.麻煩。

  李東源一臉淚地吸著鼻子笑,把防寒服套上,繼續搬東西。

  下午三點半,大寶貝載著七個人上路了。

  很多監獄來的殭屍已經遊蕩出了村外,村裡只有原本屬於這個村莊的喪屍和殭屍。

  殭屍對他們的離開沒有反應,喪屍有追著看的,衛不爭覺得,他好像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了迷茫和被拋棄的惶恐。

  沒有了障礙,只用了二十分鐘,他們就上了向東的那條公路,在這條路上走了大概十五公里,他們來到一個三叉路口,前面一條路正東,一條路東南。

  沈危停車,問一個從正東那條路上步行過來的一對男女:「請問,哪條路能更快地走到省道或青蘭高速?」

  這對男女大概三十七八歲,衣服雖然已經有點風化,但兩個人看上去還是非常整潔考究,男人說:「往東吧,那條路上有座橋,塌了;這條路雖然繞的遠了點,前面的橋是石頭橋,還能通車。」

  沈危說:「謝謝!前面幾個村子有很多人得了非常奇怪的病,看上去像殭屍或者喪屍,你們小心點,千萬不能被他們抓傷。」

  男人和女人擺擺手,繼續向西走:「謝謝,再見。」

  沈危他們繼續向東。

  夜幕降臨時,他們穿過了一個縣城,兩個比較大的鎮子,來到了青蘭高速入口。

  而他們離開的那座院子,在此時也迎回了自己的主人。

  走過遊蕩著喪屍和殭屍,宛若人間地獄的村子,推開自己家的大門,男人手上燃起一簇紅黃的火焰。

  看著滿院繁花似錦,項文雍和柳之柔呆在了大門口。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