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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嬌》第68章
第 68 章

  霍裘面上才現出些清潤的笑意來, 很多事這小女人瞞著他也知曉,氣惱的不是那些事,而是她躲躲閃閃的遮掩。

  如今捉了她將事情說開, 實則也沒什麽好問的。

  小姑娘身子纖弱, 換上了一件與白日不同的鳳尾羅裙,外頭的野風吹進來, 將她的裙角吹出一兩朵漣漪來,此時瞧著,她乖順柔和得不得了。

  霍裘把玩著她嫩生生的手指頭, 說起屋塔幕,微微蹙眉:「朕瞧著此人對朱家嫡女倒是挺上心。」

  他端過桌上的濃茶抿了一口, 濃深的劍眉一挑:「怎麽?嬌嬌閒著無事,如今倒做起紅娘的活來了?」

  唐灼灼玉手托腮,坐在他跟前的椅子上, 將一張瑩白的小臉凑到他面前,兩隻脚丫子更是圓潤如玉, 一動,上頭的鈴鐺脆生生作響。

  霍裘饒有興致地盯著她那雙玉足,耳邊是女人再嬌糯不過的聲音, 屋子裡分明沒有熏香,他却覺著鼻尖明明繚繞著一股子沁沁的冷香。

  又在猝不及防間,被這女人勾得失了魂。

  「朱琉是臣妾最好的玩伴, 她的終身大事, 自然得關心一下。」

  唐灼灼一邊斟酌著說, 一邊瞧著崇建帝不眨眼,眼底的暗示再明顯不過。

  妾可提前給您打過招呼,該賜婚的時候您可給點力兒。

  她原就生得一張傾城的臉蛋,特別是那雙杏眸,裡頭藏匿著萬點星辰,不消多說什麽話,眼波流轉間一切都已明瞭。

  霍裘低低啞啞地笑了一聲,半支起身子與她凑得極近,問:「想求朕的一道聖旨?」

  唐灼灼點頭,又怕這男人明日就下了聖旨,解釋道:「尚且不急,臣妾等圍獵結束時再來請皇上賜婚。」

  霍裘失笑,骨節分明的長指拈了她小巧的珍珠耳墜,極耐心地提醒:「嬌嬌一個眼神換朕一道賜婚聖旨,怎麽瞧也是朕吃了虧。」

  「……」

  唐灼灼楞了楞,而後站起身來繞到他身後,在他肩膀上胡亂按揉一氣,一邊按一邊溫聲細語地詢問力道。

  霍裘瞧著她那副小狗腿的模樣,心裡稀罕得不行,恨不得將人揉成麵團融入身體裡才合了他的意。

  往日裡都是他抱著這小東西哄,今日倒是崇建帝第一回受到這女人如此殷切的對待,心情一時之間頗爲微妙。

  往日裡他對她的警告威脅,哪回見她真當了一回事?不過是說了便忘,與沒說一個樣,拿准了他捨不得對她如何,小心思比誰都精明。

  這會真有事求到他頭上了,又殷勤得很。

  唐灼灼柔弱無骨的小手指尚帶著外頭些微凉冰的溫度,按揉在男人後頸處帶去一串酥麻的感覺,若她老實認真地按揉也就算了,可偏偏她使著性子亂按,這細微的感覺就隨著她手指的動作無限放大起來。

  賬中一時有些安靜,因此男人漸漸粗起來的呼吸聲也聲聲入耳,霍裘眸子幽深得不像話,最後忍無可忍將唐灼灼捉了抱到床榻上。

  他高大的身軀如泰山壓頂,唐灼灼楞了楞,從他火熱的眸子裡看出了端倪,頓時往床裡頭縮了縮身子,同時低低小小地道:「不要,外頭……」

  外頭那樣多的人啊!

  殊不知她這把嬌糯的聲音落在欲火焚身的男人眼底,就是最强勁的催情劑,他頓時忍得眉心緊蹙,啞著聲音扣了她掙扎的手輕哄:「嬌嬌別動,朕著實念得狠了。」

  唐灼灼手動不了,只能扭動著身軀掙扎,一張俏生生的桃花面如同喝了些酒微醺了一般,越發的千嬌百媚起來。

  光一想想這男人每次鬧出的動靜,她就羞得不行。

  最後也不知扭動時,到底是誰意亂情迷褪下了衣裳,待唐灼灼再反應過來時,全身只剩下一件兒小衣,她被男人强硬地壓在身下,山一樣的重,火一樣的熱。

  「嗚。」她含糊不清地嗚咽,修長的雪頸昂起,一口咬在了霍裘的虎口處,兩人皆是一楞。

  男人俊朗的面龐近在咫尺,接連幾滴隱忍的汗水打在了她雪白的手背上,唐灼灼咬著下唇,雙目裡含著兩汪春水,癱在霍裘懷中細細發抖。

  霍裘咬牙,根本受不住她這般撩人至極的妖精樣。

  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些微的動靜,霍裘一口氣正卡在喉嚨口,他將迷迷瞪瞪的小女人好生摟到懷中,而後怒喝:「何事?!」

  李德勝見這位主子終於分出心神了,忙不迭低頭回:「皇上,西邊出了些事。」

  位高權重的老臣與新貴居住的帳篷都在西邊。

  「出了什麽事?」霍裘極力壓抑著心底蠢蠢欲動的燥熱,啞著聲音不耐地問。

  唐灼灼在他懷裡細聲細氣的哼,逼得他手背上又暴起了幾根青筋。

  李德勝不敢遲疑,急忙回:「南平王世子出了事,現在將南平王氣暈了,太后請您與皇后娘娘過去。」

  南平王世子。

  又是朱瀘那個沒腦子的窩囊廢!

  霍裘臉頓時黑得不像樣子,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眼底森寒的光汹涌成灾。

  唐灼灼這時候還未緩過神來,小臉粉嫩嫩的蹭在他寬大的手掌上,眼神濕漉漉的像林間最澄澈的泉水。

  霍裘任她伸手虛虛吊在他身上,又替她一件件將衣裳穿戴好,男人第一次做這種事,動作笨拙得不行,磕磕絆絆的用了些時間。

  唐灼灼終於緩過神來,見他抿著薄唇,長指落在她衣裳紐扣上時,鼻尖突然有些發酸。

  她重生回來時,其實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真會有那麽一個人,將她放在心坎上疼,更別提幹這下人乾的活兒。

  更沒想過,這天底下頂頂尊貴的男人,真就一路縱著她越發的無法無天,答應她的從不食言,句句都放在了心上。

  她纖長的手指覆上男人骨節分明的中指,兩者對比,顔色形狀分明,却奇异的融洽。

  「去走一遭朕就帶你回來。」霍裘直以爲她又小脾氣使然,揉了揉她濃墨一樣的髮絲道。

  唐灼灼乖乖埋在他懷裡不出聲,比任何時候都要聽話。

  霍裘才要揚聲喚人進來伺候,就見懷中一直軟軟綿綿沒動靜的嬌氣包從他懷中站起身來,扯著他明黃色的腰帶帶到自己跟前。

  男人才要沉聲低喝一聲成何體統,却被她接下來的動作堵住了所有的話語。

  嬌軟的唇瓣帶著獨有的甜香,毫無章法却又十足蠻橫地沒入唇齒,她睫毛顫得厲害,心裡也虛得厲害。

  霍裘才勉强壓下去的火頓時就像被澆了油一樣,越燒越旺,直至燎原。

  她毫不得章法,又羞得厲害,只是淺嘗輒止就停了下來,埋在他胸膛位置死活不吭聲。

  唐灼灼羞惱交加,心裡那一瞬間的衝動在付諸實際之後變得分外難爲情,她嚶嚀一聲,見男人久久沒有動靜,才慢慢地抬頭。

  霍裘再是清貴不過,一雙劍眸裡滿滿當當纏繞的全是繾綣的柔和笑意,唐灼灼捏著裙邊的手不由得又緊了緊。

  「嬌嬌,等會子回來朕再好好教你。」男人心情顯而易見的愉悅,聲音如同藏在地窖許多年的醇酒,引人發醉。

  南平王世子的帳篷在西邊的一個角落裡,霍裘與唐灼灼到的時候,裡頭已經擠滿了人,除了面色難看的朱琉和已經被氣得昏過去的南平王,其餘大多都是抱著瞧熱鬧的心態來的。

  太后關氏坐在正上首位置,再是氣定神閒不過地品茶,見霍裘與唐灼灼來了,無波無瀾的眼裡才現出幾絲暖意。

  「母后金安。」

  「皇帝與皇后都過來了,朱瀘,你有什麽想說的,也自該交代了。」關氏聲音極爲柔和,却又帶著不用抗拒的意味,讓本就覺著受了奇耻大辱的朱瀘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早在兩人來的路上,李德勝就已把一切交代了個十之七八,剩下的幾成,單是見了如今跪在地上兩人的凄慘樣子,就已心裡門清。

  有力氣大的婆子搬了把凳子在唐灼灼的身後,她坐下,目光只在朱瀘的臉上頓了片刻,就意興闌珊地望向另一邊。

  空氣中還散發著某種粘膩的氣味,即使房中熏了香一時半會也還是無濟於事,明白人一看便知這兩人間發生了什麽。

  相比於面色鐵青的朱瀘,他身邊跪著的姑娘就顯得安靜許多,說是安靜,倒不如說是心如死灰來得貼切。

  唐灼灼認得她,梨花帶雨的臉蛋,眉心多點了一顆紅痣,也多了幾分稚嫩。

  正是齊國公府上的嫡次女白冰霽。

  後者比不上她長姐白冰薇才名在外,却也是齊國公府的掌上明珠,平日裡家人多有嬌寵,性子再恬靜不過,就是連門都不怎麽愛出的。

  是斷然做不出與情郎私會這樣的醜事的。

  唐灼灼心中低嘆一聲,就聽著身側的男人聲音不怒而威,緩聲問:「世子,這是怎麽回事?」

  朱瀘頓時閉了閉眼,咬牙道:「皇上,臣對此毫不知情,此前更是與齊國公府上的二姑娘清清白白,半句話也沒說過。」

  說才說完,就聽到幾聲隱匿在暗處的譏笑之聲,心底更是惱恨,一口黑血堵在喉頭,險些控制不住失了態。

  雖然他已經全然失了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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