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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影衛你開開竅》第41章
第41章 學習

  雖說紅鸞花樓來往都是富貴之人,但像邢辰牧這般出手闊綽的, 一年也遇不上幾個, 鴇母拿了銀子, 立刻點頭哈腰:「是,是,我這就去給爺把我們樓裡活計最好的二位小倌給您們請來。」

  邢辰牧卻搖頭:「不必,你請你們這兒的頭牌小倌來便可, 多的不用。」

  「那, 這位爺是否要找個姑娘陪著?」

  邢辰牧仍是搖頭:「不需要,你去吧。」

  鴇母一愣,心說這有錢人就是不一般, 這是有什麼怪癖還是怎的,但是這話她自然只是放在心裡,按邢辰牧這闊綽的樣子,真要伺候好了, 必然是有重賞的,哪個會跟錢過不去。

  鴇母行了個禮便下去找人去了, 心想著帶人來之前還得交代兩句, 免得到時將貴客得罪了。

  待鴇母離開,卓影才轉過頭猶豫著道:「需要我等......暫時迴避嗎?」

  邢辰牧挑眉:「哦?我說迴避哥就真迴避了?」

  「讓影八、影九去橋那頭守著,我......我會儘量不打擾你們閒談的。」卓影垂下眼,儘量站在影衛的角度說道。

  邢辰牧卻是拉過他的手安撫地拍了拍:「別多想,你就坐這兒,影八、影九倒是可以去外頭守著。」

  影八、影九對視了一眼, 領命離開。

  卓影留下也不知邢辰牧找那頭牌小倌來是要做什麼,只覺如坐針氈。

  邢辰牧見狀,親自替他添了茶,伏在他耳側輕聲道:「我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怕日後傷了你,這才想來找人取取經,看如何做才能讓你少受些苦。」

  卓影緩緩瞪大了眼,這下心放下了,耳尖倒是又開始發熱,半晌他才學著邢辰牧的樣子,在對方耳畔小聲問:「可這事,宮中不是也有專門的嬤嬤......」

  「那哪能一樣啊,宮中嬤嬤是調/教后妃及尚宮的,教得多是些女子伺候男人的本事,日後你若有興趣,倒也能去聽聽,但到底與兩男子間的不同。」

  卓影根本沒想過這些細節方面的事,只一想便覺得渾身發熱,再不敢多問。

  沒過一會兒,鴇母便領著一位身形瘦弱的男子款款走回湖心亭,衝著兩人介紹道:「二位爺,這是秋夙,來秋夙,抬起頭讓二位爺看看。」

  那秋夙早被交代過,知道眼前這二位是有錢的大老爺,若是運氣好,也許還能央著贖個身,如此想著,他伏身行了禮,調整好面上表情,抬頭沖二人勾唇一笑:「秋夙給二位爺請安了。」

  要說這紅鸞花樓的小倌果然是生得極好,五官精緻不說,一雙鳳眼更是彷彿要將人魂都勾走,他身著一件淡紫色薄衫,領口微敞著,如羊脂玉般的白嫩肌膚在領下若隱若現。

  邢辰牧卻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並未表現出任何喜惡,扭頭對那鴇母道:「嗯,人留著,你先下去吧。」

  「這......二位爺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隨時說,我們這樓裡什麼類型的小倌都有,保準能替您挑著喜歡的。」

  邢辰牧搖了搖扇子:「不必了,就他吧。」

  「好勒,樓裡最好的幾間屋子都還留著,一會兒爺聊好咯,可以隨時讓秋夙帶二位去休息。」鴇母看了眼卓影,見他連眼也沒抬,心中便更是沒底,但得了吩咐,也只能依言先退下。

  那秋夙見二人對他冷淡,心中也有些著急,難得遇上這樣的貴客,可不想讓樓中別的小倌得了便宜。

  如此想著,他正打算上前好好伺候,就聽剛剛一直說話的那位又開了口:「你坐吧,不必緊張,銀子一分也不會少你的,但我們只是想問你些話。」

  秋夙一愣,只是想問些話?這...來花樓找小倌不做那事的人倒是也有,但都是熟客介紹來的朋友,大多是奔著某一項手藝來的,比如喜歡聽他撫琴,又或者喜歡聽他唱曲,他一晚上可不便宜,就拿如今當朝宰相的俸祿來說,一月俸祿也不過只夠包他一晚的,還沒有誰傻得拿這錢來閒聊天。

  見他不回話,邢辰牧將扇子「啪」往桌上一擱,問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只要爺高興,想做什麼秋夙自然都願意相陪。」

  邢辰牧點點頭:「那行,坐吧。」

  「好,好,二位爺想問什麼?」秋夙無法,只得在兩人對面坐下了。

  「其實也沒什麼,爺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剛進樓時,龜公教的那些東西,都有哪些姿勢,平時都怎麼伺候客人,怎麼讓客人舒服,客人怎麼的能讓你們舒服,就那些,你就慢慢說吧。」

  邢辰牧這話一出,秋夙傻了,卓影臉紅了,得虧帶著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什麼。

  秋夙入這紅鸞花樓也有近五年了,十二歲賣身,十四開始接客,如今是這樓裡的頭牌,也是樓裡的老人了,但有些事做著熟練,真要說便不知該打哪開始。

  憋了半晌,他小聲問道:「爺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要不爺還是跟著秋夙回屋,讓秋夙直接伺候您,您便明白了。」

  「這可不行。」邢辰牧看了眼卓影,又端起茶水喝了口,「家中管得嚴,在外頭不得胡來,只是我家那相公平時害羞,我想著你們這兒的人不是會伺候人嗎,也沒人比你們更瞭解房中那些事了,所以尋思著來學點,回去好伺候他。」

  秋夙便驚著了,還以為來了位爺,原來竟也是......

  卓影更是被嚇著,剛喝了口茶,聞言直接嗆了出來,邢辰牧抬手給他拍了拍後背:「哥,你慢點喝,別嗆著。」

  秋夙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也看出些門道,心想著,人家花幾百兩銀子,想聽什麼就說唄,總好過他們再找別人。

  這麼一想,他便慢慢放開了,一邊回憶著剛來時樓裡教的那些,一邊給兩人細說,有什麼技巧,什麼姿勢,如何讓對方舒服,如何自己舒服,總之能說的全說了,末了還道:「我們樓裡有專門的畫冊,就是講解男子間房/事的那些姿勢,要不走時秋夙給二位爺找一本去。」

  邢辰牧一一都記下了,又問:「你剛剛說到那軟膏,在哪能找著?」

  「那軟膏分兩種,一種帶著些催/情的成分,適合一些那處天生不易容納外物之人來用,又或者男子頭一遭破/身時可用,能少吃些苦,還有一種便是最普通的軟膏,單是做潤滑之用的。」秋夙說了這一大段,嗓子都有些啞了,給自己倒了茶水,灌下一杯才繼續道:「兩種軟膏我們樓裡都有,全是上等材料制的,只是比外頭買稍稍貴些,您若想要,一會兒讓人給您取幾盒便是。」

  「那催/情的藥材會否不利於身體?」若為了這事傷了卓影,邢辰牧心中是一萬個捨不得的。

  「不會,您知道,我們樓裡什麼樣的客人都有,遇上些不懂憐香惜玉的,我們自己都事先給自己上好了那東西。」

  邢辰牧這才放下心:「行,那各取十盒來吧。」

  卓影聞言真是臊得不行,趕緊拉了拉他袖口:「牧兒......」

  邢辰牧憋著笑,面上仍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認真問道:「哥覺得十盒少了?」

  「這,各十盒得用到什麼時候?」卓影覺得自己就不該由著邢辰牧來這種地方,這學的都是些什麼啊......可到這時了,他又沒法說,只能坐著。

  「這軟膏能存放許久,多買幾盒備著倒也無妨。」往日裡也有客人來買這些用品,一盒藥膏賺不少銀子,他們這些小倌也能分著,難得遇上個有錢的,不管這是位爺,還是富貴人家裡養著的面首,能讓他賺著錢總歸是好的,他想了想便又問道,「爺家中那位是否平日裡不好那事,我們樓還有種藥丸,強身健體的.......您看要不要也來點。」

  說是強身健體,其實便是「那藥」了,邢辰牧明白過來後,扶著卓影笑得雙肩都在發顫。

  卓影無奈,對著秋夙道:「那藥便不用了,家裡爺身子好著呢。」

  秋夙便猜,莫非這二位是伺候的一位主子?

  正想著,卓影已經站起身:「牧兒,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邢辰牧含笑點了點頭:「是啊,再不回去相公該著急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來,抽出一張遞給那秋夙:「這是你包夜的銀子,多的便給你了,今夜你也不必再接別的客人了,替我將東西都張羅好了,送到紅鸞客棧天字號房,東西合適,賞賜我會再給,明白嗎?」

  「明白了,明白了,小的這就去替爺準備。」秋夙打開銀票看了眼,眼中立刻沾上喜意。

  邢辰牧與卓影便轉身走了,走到橋那頭,守了半宿的影八、影九跟上,秋夙一直將他們送到花樓門口,這才回頭找鴇母去說明。

  回到客棧房內,沉默了一路的卓影開口道:「牧兒實在不該花這冤枉銀子,更不該說那些話......讓人誤會。」

  「誤會什麼了?阿影你說,我家中是不是有一位害羞的相公,嗯?」邢辰牧小心地替他撕下面具,露出那張宛若少年的面龐,「再說,這哪是冤枉錢,一晚上我們明明學著不少東西,去學堂裡上課還得花錢呢,這不是應該的?」

  卓影往日裡性子冷,處事也嚴謹,對待屬下時,除了正事再不會多說其他,乍一遇上邢辰牧,哪是他的對手,幾句話便被對方問得不知如何反駁。

  邢辰牧伸手將他摟進懷中,哄道:「好了,我去花樓還不是為了你,做那事總不能我一人享受,你也別心疼那點銀子,別說我不缺那點錢,就算是真窮,銀子和你比起來,也根本不算什麼。」

  卓影自然也知道邢辰牧如此大費周章地特意跑去花樓學習,是因著真心將他放在心尖上疼,半晌,他伸手回抱著對方:「可聖上身子還沒好,那藥膏......一時半會兒也用不上。」

  「來日方長,總能用上的。」邢辰牧咬牙道。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皇上是不是特別好,帶著我們阿影學習技術,皇上還特別慘,學完技術依舊吃不到肉

阿影:心疼錢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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