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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27章
二七

  而江山這時整個身軀已竄出了窗外,殞石般往下落去,一轉眼工夫砰然一聲落進了湖裡,水花四濺,漣漪疾擴,再看時已沒了影。

  南宮海天一扔手中破衣裳,狠狠跺了一揤,道:“我不信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黃塘湖”正湖心有一片不大大的沙洲,其實是泥土淤積而成的。

  這片沙洲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花還有些小矮樹,長得都很茂盛,不知道誰在沙子巳蓋了一座朱闌碧瓦的八角小亭,這座小亭坐落在花木叢中,吸引不少遊客。

  如今,這片少洲隱忽在水面的晨霧中,花木、小亭像披上了一層的輕紗,更有一種迷濛的美。

  沙洲邊上,繫著一艘晝舫,不太大,但很精美,而且很雅緻。

  這當兒這一帶靜靜的,除了拍拍的水聲輕響外,別的什麼也聽不見,完全是那種“野波無人舟自橫”的寧靜美。突然一個聲音劃破了這份寧靜美。這個聲音雖然劃破了寧靜,並沒有破壞了這份美感,相反地使這幅圖畫更美,更醉人。

  那是一個甜美、輕柔、悅耳的女子話聲。

  這話聲超自沙洲上花木叢中:“翠吟,霧要散了,咱們回船去吧!”

  另一個女子話聲響起,雖然較先前話聲略為遜色,但也是難得幾回聞的仙樂一樣:“再待會兒嘛,姑娘,瞧這兒多美!”

  先前那個甜美的話聲道:“從半夜待到天亮還不夠麼?衣裳都快讓露水沾濕了,要讓人家看見那還像話,走吧!”

  這句話聲落後不久,那片如茵的細草上的露珠一顆顆地碎了,踩碎這難以數計的露珠的是一雙頂著繡球、襯飾不絕的繡花鞋,銈面上飄動著雪白的裙炓。

  按著,薄霧中出現了個人兒,一個白衣女子,雪白的衣裙,她,雲髻高挽,環珮低垂,人間絕色,美豔無雙。

  此時此地讓人幾疑是廣寒宮中人,可是她那豔麗的嬌靨上罩著一層薄薄寒霜,眉宇間也自然流露著一股子冷意,她一路所經,霧似乎部凝成了一顆顆的小水珠。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兒,也是一個女子,穿一身青衣,年紀略為小些,也青衣女子一邊走,一邊嘟著小嘴兒直嚷著:“姑娘,你也真是,這是什麼時堪稱人間絕色。候,什麼地方?天剛亮沒多久,離岸那麼老遠,誰看得見咱們麼?”

  白衣女子沒理她,逕自停在岸邊那艘晝舫付去。

  青衣女子快跑了兩步,到了白衣女子的身邊說道:“姑娘啊,人家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嘛?”

  白衣女子突然停了步,她那一雙清澈而冷漠的目光凝在船尾,船尾水面上有一個自白的東西。那是個穿著白衣裳的人。

  青衣女子訒然道:“你在看什麼?”

  她循白衣女子所望望去,嬌榕陡然變了色,一聲冷叱:“好大膽的東西,不想活了是麼?”她隨話揚起了皓腕。

  白衣女子忙抬手一欄道:“別這麼冒失。”她攔住了青衣女子,快步走向船尾。青衣女子忙跟著走了過去。

  兩個人到了岸邊一看,那的確是個人,穿件白髮黃的衣衫,年紀不大,頂多二十來歲,長得很英挺,很俊。

  這當兒他臉向上漂在水面上,緊閉著兩眼,一隻手抓著船櫓,抓得很緊。

  青衣女子脫口道:“姑娘,看樣子是個失足落水的人。”

  白衣女於沒說話,半天才道:“翠吟,把他弄到船上去。”

  青衣女子一怔皺了眉,若著臉兒道:“姑娘,我,我,我一個人怎麼拘傳動他嘛!”

  白衣女子輕叱道:“就會跟我施小心眼兒,害怕就說害怕,怕弄濕了衣裳就說怕弄濕了衣裳,過來幫我的忙。”

  她走前兩步探身過去伸手先在那人左肩上拍了一掌,那人抓著櫓手一震鬆開了,她一翻腕又抓住了那人的衣領,輕輕一提就把那人提上了岸,她道:“你抬他的腿!”

  青衣女子眨動了一下美目道:“姑娘,你真要把他弄上咱們的船?”

  白衣女子道:“怎麼,這還有假麼?”

  青衣女子道:“你不是最討厭……”

  白衣女子道:“這不同,這是救人,快點兒吧:“青衣女子沒再說話,彎腰抓住了那人的一雙小腿。

  江山醒過來了,頭一個感覺是全身濕淋淋的、冰涼涼的,按著他聞到了一縷淡淡地幽香。

  他忙睜開了眼,他看見了,他半躺半坐地靠在一張靠椅上,置身處像是個小客廳,很雅緻的一個小客廳,眼前站著兩個人,一個冷豔的白衣少女,一個嬌美的青衣少女。

  他一怔就想站起來,可是他全身酸麻施不上一點勁兒。

  只聽青衣少女道:“你不要動,躺著多歇會兒。”

  江山忙道:“姑娘,這、這是什麼地方……”

  青衣少女道:“這是我們船上。”

  江山聽得兩字“船上”,這才發現置身處的這個小客廳是個佈置精緻的船艙,他道:“是二位姑娘救了我?”

  青衣少女道:“問得好,你是自己飛上我們的船。”

  白衣少女輕叱道:“不許瞎說,快倒一杯熱水來。”

  青衣少女道:“本來嘛,你瞧他問的,他人泡在水裡都快半死了,不是咱們救他還能自己上船不成?”

  一擰身倒茶去了。

  白衣少女一雙目光在江山臉上掃過,這時候她的目光已不見冷漠,只有輕柔:“她是我的侍婢,叫翠吟,自小跟著我,都讓我慣壞了。”

  江山忙道:“好說,是我說話欠斟酌,多蒙賢主僕搭救,我……”

  白衣少女道:“你別客氣,我也是碰巧了,我總不能見危不拯,見死不救,我還沒有請教……”

  江山道:“不敢,在下江山。”

  青衣少女翠吟端著熱茶走了過來,道:“江山?這個名字好怪。”

  白衣少女白了翠吟一眼!翠吟道:“我這麼說又沒有惡意!”

  白衣少女道:“沒有人說你有惡意,還不把茶端過來。”

  翠吟小嘴兒一嘟,把茶遞給江山。

  江山苦笑道:“抱歉,姑娘,我不能接。”

  翠吟一怔道:“不能接?為什麼?”

  江山道:“不瞞二位,我受人暗算中了毒,如今全身痠軟一點力道也沒有,左手勉強可以抬起來,可是我怕抓不住摔了杯子。”

  翠吟輕叫道:“我們還當你是失足落水呢,原來你是……”

  只聽白衣少女道:“翠吟不知道,我清楚,剛才我拍你幾處穴道救醒你的時候,我發現你有一身很精純的內功,因此,我知道你是個武林中不常見的高手,可是我並沒有發現你有中毒的跡象。”

  江山道:“那也許我中的這種毒太玄妙了,事實上我如今除了覺得全身痠軟沒有一點力道之外,也別無不適之感。”

  白衣少女面泛詫異之色,道:“有這種事?你中的是什麼毒?誰下的毒?”

  江山道:“姑娘能拍開我受制穴道活血暢氣,當也是武林中人,姑娘應該知道南宮家的南宮海天。”

  白衣少女臉色一變,翠吟脫口叫道:“原來是他啊!”

  這一句話工夫,白衣少女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她道:“原來是南宮海天,我知道他,這一代南宮家的主人。”

  翠吟道:“你是怎麼中了他的毒的?”

  江山沒隱瞞什麼,當即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翠吟道:“原來是這樣的啊……”

  白衣少女冷冷地道:“這是南宮世家一貫的作風,永遠也改不了的,能搶的就搶,不能搶的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中了別家的毒我也許救不了你,你中了南宮家這種毒我卻有藥可解,翠吟,把茶放下到後頭去把解藥拿來。”

  翠吟答應一聲,把茶放下擰身往後走去。

  江山心頭一陣跳動,道:“姑娘有這種解藥?”

  白衣少女道:“不信是麼?”

  江山忙道:“那倒不是,只聽南宮海天說這種毒是他南宮家秘製的,因之也只有他南宮家才有解藥。”

  白衣少女道:“他錯了,我家也有這種解藥,我家不但有這種解藥,凡是他南宮家秘製的毒,我家都有解藥。”說話間,翠吟拿著一個小白玉瓶走了過來。

  白衣少女接過小白玉瓶倒出了一顆豆般大小的淡黃藥丸,道:“這就是解藥,你張開嘴吧!”

  江山暗暗好生納悶,他不明白這位白衣少女何來南宮家秘製之毒的解藥,甚至南宮家每一種秘製之毒的解藥她都有,聽她的語氣,看她的神色,並不像跟南宮家有什麼深厚的淵源,他想問,卻又不便問,只有忍著納悶張開了嘴。

  白衣少女兩根玉一般的手指捏著那顆淡黃的藥丸放進了他嘴裡,道:“嚼碎它再咽,藥力運行得快一點。”

  江山說了一聲,依言嚼碎了那顆藥丸嚥了下去。

  白衣少女抬手又把小白玉瓶遞給了翠吟,道:“得整整一個對時才能把毒驅除,我這兒也沒有能換的衣裳,只有委屈你了……”

  白衣少女淺淺她笑道:“你歇會兒吧,我跟翠吟到船尾去,要什麼你叫一聲江山忙道:“謝謝姑娘,能保住這條命我已經很知足了……”

  就行了。”她轉身要走,忽又回過身來道:“我姓蕭叫棲悟。”

  江山輕“哦”了一聲,道:“好名字,鳳淒梧,姑娘應當之無愧。白衣少女蕭棲悟微微一怔,旋即深深看了江山一眼,道:“謝謝你。”

  二次轉身要走。

  江山兩眼忽閃異采,蕭棲悟霍地轉身向外,抬手彈出一縷指風,只聽艙外響起一聲悶哼,隨即似有什麼重物落水。

  “噗”地一聲,畫舫為之一陣搖晃。

  翠吟雙眉一揚道:“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這麼不知死活?”

  她閃身就要撲出去,忽聽一個冰冷的話聲遙遙傳了過來:“那條船上縮的是哪個捂著照子的武林朋友,露露面看看爺們的字號。”

  翠吟一怔,旋即臉色一變道:“姑娘,是……”

  蕭淒悟冷冷地道:“我知道。”

  話鋒一頓,揚聲說道:“崔明,是誰教你這樣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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