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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39章
三九

  第九章 揚州名伶

  難怪他急,這條線索不啻是天上掉下來的,事隔五年了,誰知、事情有沒有變化,他如今是恨不得插翅飛到揚州去。

  江山走了,等到老和尚和中年僧人追出禪房,江山已然走得沒衫了。

  中年僧人說道:“這位施主走得好快啊!”

  “的確!”只聽一個陌生口音接道:“這小子輕功不俗,走得當然快!”

  中年僧人和老和尚忙循聲望去,兩個人看得俱都一怔!

  長廊上,兩個人的身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了幾個人。

  一個華服胖漢跟幾個神情驃悍的黑衣漢子。

  中年僧人訝然注目,說道:“施主幾位是……”

  華服胖漢英吟吟地道:“和尚,別問我什麼,只答我話就行了,告訴我,姓江那小子到你們‘歸元寺’幹什麼來了?”

  中年僧人聽對方的口氣不對,一時沒敢貿然答話,當即轉望老和尚。

  老和尚畢竟鎮定些,低誦一聲佛號,上前一步,合什躬身道:“老衲‘歸元寺’主持悟靈,請教施主高名大姓,怎麼稱呼?”

  華服胖漢依然笑吟吟地道:“你沒聽我說麼,不要問我什麼,只要回答我的問話就行了。”

  老和尚道:“適才那位‘歸元寺’的施主當然是來禮佛的。施主請想,施主們到“歸元寺”來,還能幹什麼?”

  華服胖漢英笑地道:“和尚,你們這座‘歸元寺’建有多少年了?”

  老和尚道:“有好幾百年了,施主問這……”

  華服胖漢微微點頭說道:“不愧是漢陽第一大禪林,和尚,我如忽然放把火把它燒了,是不是人可惜了?”

  老和尚不禁瞼色一變,道:“施主這話……”

  華服胖漢含笑著說道:“老和尚,答我的問話,姓江的那小子到你‘歸元寺’來,是干什麼來的?”

  老和尚道:“老衲剛才已奉知施主……”

  華服胖漢一抬手道:“給我準備!”

  一名黑衣漢子探懷摸出一個火摺子打著,抬手舉到了窗戶上,再近一點非點著了窗戶不可。

  老和尚神情一肅,道:“阿彌陀佛,施主,這是佛門清靜地,‘歸元寺’迄今已數百年了,廣納十方香火……”

  華服胖漢英笑道:“和尚,我不信這個,幹我這一行的也不能信這個,要是信這個我就只有改行了,再說我本不願意這麼幹,是你逼我的,要有什麼罪過該是你的,不是我的,懂吧!”

  老和尚低誦一聲低號道:“只要施主能心安理得,那就焚燒吧!”

  話落,他閉上了兩眼。

  一名黑衣漢子忽然冷冷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這老和尚一身骨頭有多硬。”他邁步就要逼過去。

  可是他腳下剛動就被華服胖漢攔住了,只聽華服胖漢輕喝道:“大膽!怎麼能對出家人無禮。”

  轉望那舉著火摺子的黑衣漢子說道:“‘歸元寺’的香火不夠旺盛,咱們給它添點兒好了。”

  黑衣漢子舉著火摺子就往窗紙上一碰,眼看人摺子就要碰上窗紙,突然黑衣漢子叫一聲,撒手丟下火摺子,左手抓著右腕,右手背上鮮血直往下滴。

  一眾黑衣漢子勃然變色,怒叱聲中就要撲向老和尚。

  華服胖漢抬手一欄,叱道:“笨蛋:就憑你們怎麼能不吃虧,找錯人了!”

  他緩緩轉身向後,一眾黑衣漢子也忙轉過身,兩三丈外,長廊盡頭,站著一個白衣少年。

  華服胖漢兩眼精芒暴閃,道:“又是你,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那白衣少年冷冷地道:“彼此彼此,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華服胖漢道:“你跟姓江的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每每專壞我的事?”

  白衣少年道:“我麼,我是江山的朋友。”

  華服胖漢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白衣少年冷冷她笑道:“當然知道,專門乘人之危、怕硬欺軟的鼠輩。”

  雨聲怒叱,兩名黑衣漢子閃身撲了過去。

  白衣少年臉色一寒,道:“憑你們也配跟我動手,給我滾回去。”

  只見他一揚手,冷電般銀光兩閃,兩名黑衣漢子大叫捂臉,踉蹌暴退,鮮血順著指頭縫兒流了下來。

  白衣少年拍拍手冰冷地道:“你們沾了‘歸元寺’的光,要不是因為這是佛門清靜地,我就讓你們兩個躺在這兒。”

  誰也沒看清楚那閃了一閃的銀光是什麼,這一手鎮住了其他的黑衣漢子,沒一個敢再輕舉妄動。

  華服胖漢臉色大變,道:“你究竟是哪條線上的,報個萬兒……”

  白衣少年冰冷地道:“憑你們這些專門乘人之危、欺軟怕硬的鼠輩還配問我的姓名?”

  華服胖漢仰天厲笑道:“好,好,好,朋友,你也太狂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南宮某人的厲害。”

  話雖這麼說,卻不見他動。

  白衣少年的臉色忽地一變,只聽他冷冰地叱道:“好卑鄙的東西,你居然施起毒來……”

  華服胖漢冷冷地道:“什麼叫卑鄙,我向來只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

  白衣少年冷冷地道:“你是作夢,彫蟲小技難登大雅,這些下五門玩意兒豈能傷得了我,留神你那隻下流卑鄙的爪子。”

  他一揚手,銀光一閃,直奔華服胖漢右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華服胖漢顯然怕了這個不知是什麼的玩意兒,他不敢輕攫銳鋒,一驚之餘只有連忙閃身躲避。

  別看他胖,他動起來還真靈活,一步便跨出數尺去。

  他躲得不能說不夠快,哪知那線銀光像長了眼似的,方向忽地一變,也跟著追了過來,一剎那間使到了眼前。

  華服胖漢大鷩失色,如今那線銀光襲的是他的門面,匆忙之間他只有低頭躲避,他一低頭,“噗”地一聲,那線銀光正打在他髮髻之上,縛頭髮的絲帶斷了,頭髮立即披散了下來。

  華服胖漢心膽俱裂,厲嘯一聲騰空飛射而去。

  他這一跑,那些黑衣漢子哪還敢多停留,喪家之犬般也跟著跑了。

  一轉眼間,連影兒都看不見了。

  老和尚走了定神忙走了過去,衝著白衣少年肅然合什躬身,道:“施主義伸援手,使得這座數百年古剎得免毀於一日一,功德無量,若衲跟‘歸元寺’施眾俱皆感激,我佛也當庇佑。”

  白衣少年臉上冰冷之色一掃而淨,忙答一禮道:“舉手之勞,同足掛齒,再說我也是江山的朋友,若禪師別客氣了,請告訴我那位仁兄到什麼地方去了。”

  老和尚道:“自當奉告,江施主往揚州去了。”

  白衣少年微微一怔,旋即拱手說道:“多謝老禪師,我還要追趕我那江兄去,就此告辭了。”

  他轉身要走,忽又轉回身來,遲疑了一下,道:“老禪師可否告訴我,我那江兄到“歸元寺”來幹什麼來的?”

  老和尚也遲疑了一下,但他旋即肅容說道:“這座數百年的古剎以及老衲等的性命都是施主救的,再說施主也是江施主的朋友,老衲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當即他就把江山的來意概括地說了一遍。

  靜聽之餘,白衣少年滿臉都是訝異之色,容得老和尚把話說完,他立即接道:“有這種事,我早料他……這麼說老禪師以為他是趕赴揚州找那姓樂的去了?”

  老和尚點點頭道:“是的,施主不以為然麼?”

  白衣少年忙道:“不,我也這麼想,多謝老禪師,告辭了。”

  老和尚怔了怔,旋即閉目合什:“阿彌陀佛,願吉人天相。”

  在中國歷史上,揚州佔有很重要的地位,與蘇州齊,玉樹瓊花,綠楊明月,人已傳誦海內。

  經典上原說:“淮海皆揚州”,爾雅上更說:“江南曰揚州”。

  當時的揚州包括江蘇、安徽、江西、浙江及福建諸省,直到隋唐以,改置揚州於江都,唐後直稱江都為揚州,當時的揚州不亞於蘇杭,而其金粉之皿則遠過於秦淮。

  由唐以迄於清嘉慶以前,揚州最為繁榮,東南數百萬漕舟浮江而上,此其咽喉,商旅畢集,有十里長街及二十四橋之勝。

  在話中有“綠楊城廓是揚州”之句,也有“瞟綞十萬貫,騎鶴下揚州”之詩句,風流的杜牧更有:“落拓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這麼一首膾炙人口的話,由此可見揚州金粉之盛,地由此可見揚州是多麼的誘惑人。

  在揚州南大街有這麼一座酒樓,飛簷狼牙,富麗堂皇,美侖美奐,門口那對朱紅的巨柱上掛著一對筆力勁遒、鐵劃銀釣的對聯:“春風閩苑二十客,明月揚州第一樓!”

  這座酒樓就叫“揚州第一樓”,漆金的招牌掛得高高的,老遠就看得見。

  揚州是個金粉極盛的繁華所在,歌台舞榭,酒樓茶肆多得不可勝數,而且都具相當的規模。

  為什麼這座酒樓敢誇“揚州第一樓”,自然有它的道理。

  第一:“揚州第一樓”不但大而且富麗堂皇,美侖美奐。

  第二:名廚、名酒、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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