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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的暖床妻(紅杏不出牆1)》第3章
第三章

  芙寧的下半身全都濕了,她只好脫下腳上那雙鸚鵡摘桃的繡花鞋,小蓮指拎著小鞋,一手拎著裙擺,急慌慌地跑出了溪水。

  芙寧左右看了看,天蒼蒼、野茫茫的路上,此時雲霧彌漫,沒有半個人影或馬車路經此地。

  「糟了,這兒究竟是哪啊?」芙寧搞不清楚方向,急得快要哭出來。

  「路上有人!!快停下馬車!快!」

  突地,身後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胭脂?!」芙寧驚喜地露齒一笑,急忙回過頭去,「啊——」

  只見身後麈煙彌漫,馬蹄聲如轟天之雷般從身後躂躂馳來,嚇得芙寧連忙閃到一旁去。

  輦夫已經拉起韁繩,四匹駿馬同時發出尖銳的嘶吼聲,高舉前蹄一躍而起,左右甩動著身上的馬鬃,不滿地在半空中噴氣踏蹄。

  「呀!七小姐?天啊!是七小姐!七小姐,你沒事吧?」馬車一停下。胭脂便跳下馬車,一把握住芙寧的手,「哎呀!七小姐,你怎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瞧你全身都濕了,你是跑到哪去了?奴婢四處都找不到你,快嚇死啦!」

  胭脂連忙掏出繡帕,替芙寧揩了揩額上的水珠。

  「我……」芙寧雙頰一片燥熱,別開頭。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

  胭脂用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芙寧,「算了,只要七小姐沒事就好了,不然回去真不知道該怎麼向老爺子交代。七小姐,你不知道胭指有多擔心,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七小姐了呢!」

  「咦?對了,胭脂,你怎會知道我在這兒啊?」芙寧只要一想起那個男人,心兒就忍不住怦怦亂跳。

  「胭脂又不神通廣大,怎會知道七小姐在這兒?」胭脂嘟著嘴道:「只是不知怎麼搞的,當胭脂醒來,就已經在馬車上了,問過駕馭的輦夫,才知這輛馬車是通往尚書府的,想必有人知道了咱們的身分,好心把胭脂送上馬車了!幸好在途中巧遇七小姐……至於先前發生了什麼事,胭脂再也搞不清楚了。」

  「你被那粗漢打昏了啊!而我則被一……反正我被人救走了。」芙寧支吾說道。

  「原來如此啊!七小姐。既然沒事了,那咱們就快快回去吧,免得老爺、夫人發現你不見了,那就大事不妙了。」胭脂連忙把芙寧攙扶上車。

  芙寧上了馬車後,左手置於馬車的窗門上,右手掀開簾子,小腦袋微微往窗口一傾,一雙眼兒在視窗探啊探的,想知道那男人究竟有沒有追上來。

  可惜路上煙霧迷蒙,什麼都看不見,芙寧心情頓時一落千丈。

  「這位小哥,請你把咱們送回尚書府。」胭脂開口吩咐輦夫。

  芙寧放下簾子,神情沮喪地倚向墊背,她……竟不知羞恥地渴望他追上來?

  見荒路上什麼人都沒有,芙寧心裡不由得一陣難過……

  芙寧和胭指返回府中時天色已暗,她倆像賊似地由後院偷偷溜回了西廂房。

  閨房裡黑漆漆的,胭脂忙點亮銀燈,並在銀燈上燃了薰香。

  「七小姐,我去膳房替你把夜膳端來……」

  「胭脂!」芙寧開口喊住她,「我不餓,不必麻煩了。」

  此刻就算山珍海味擺在她面前,芙寧也沒半點食欲。

  「七小姐,不吃怎麼行呢?」胭脂擔憂地觀察著芙寧的氣色,「七小姐自上了馬車後就一直魂不守舍,是在想什麼呢?」

  「沒事,只是累了嘛!」芙寧無力地歎了口氣。

  胭脂摸著下巴,「是嗎?」

  胭脂聳了聳肩。「好吧,七小姐,胭脂幫你更衣沐浴。」

  話落,胭脂轉身走出芙寧的閨房,命令一群小奴才從屋外端進冷、熱水,一桶接一桶地倒進設置在芙寧閨房裡的小浴池裡,小奴才們來回跑了數趟,才把浴池裡的水注滿。

  「胭脂……」芙寧的腦子還盤旋著糖葫蘆的味道,忍不住開口喚道。

  「什麼事?七小姐。」

  「你有沒有吃過糖葫蘆啊?」

  「吃過呀!」

  「你喜歡糖葫蘆的滋味嗎?」

  「喜歡呀!」胭脂毫不猶豫地點頭。

  芙寧嘟著嘴,「為什麼喜歡呀?那一點都不好吃,又那麼大一支。」

  「大支才好吃呀!證明果子大、糖衣厚嘛!」胭脂把奴才們全都趕出去。

  轉身服侍小姐更衣,準備替她沐浴,一面笑道,「我最喜歡那層糖衣了。」

  「胭脂,你錯了,下次你要挑小支一點的,因為大支沒有用。根本咬都咬不動!」芙寧洩氣地把細臂交疊在胸前:

  「怎麼會?我吃過巨無霸耶!好甜、好好吃喔!」

  「巨無霸?哇!那你是怎麼把它給吃的啊?」奇怪,她吃都不覺得甜耶!難道說……那支糖葫蘆是壞的?抑或存心和她的牙齒作對?

  「有一個秘訣。」

  「什麼?」

  「舔!」

  「真的嗎?」

  「我沒騙你,先把糖衣舔掉,再一口接一口吃掉果子,沒多久就啃光光了。」

  「是喔?」

  「我有舔啊!」

  「那你一定舔得不夠久啦!我建議你下次舔久一點試試看!」胭脂覺得是這樣沒錯。

  「好!」芙寧在心中激勵著自己。

  下一次一定要把那支大糖葫蘆給吃到肚子裡!

  看了一眼天色,芙寧溫柔地說:「胭脂,時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不必伺候我沐浴了。」

  胭脂把桂花辦撒進浴池裡,「好吧,那……七小姐,你早些休息,胭脂就不吵你了。」

  「嗯!」

  「七小姐,夜安。」胭脂在芙寧面前福了福身,然後旋身走出香閨,隨手把兩扇木門合上。

  芙寧卸去身上的遮蔽物後,緩緩地浸進浴池裡。

  平安回到府中,又沒被阿瑪發現她偷溜出門,她理當放心才對;然而,她的心仿佛被什麼驚擾了般,情緒一直都很低落,笑不出,吃不下,腦子裡不停盤旋著那張英俊的臉……

  是的,就是他!他就是造成她茶飯不思的罪魁禍首。

  天曉得她怎麼了,感覺他就像個枷鎖,把她層層捆綁住,害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她不斷憶起糖葫蘆,以及他親密的擁抱和熾熱的雙唇……

  那些鮮明的記憶猶如剛剛發生,令人感到嬌羞萬分,又幸福不已,甜蜜的感覺不自覺地在心中擴散開來。

  自她十四歲開始,登門求親的公子哥不計其數,她從來也沒有心動的感覺。

  這奇妙情愫邐是她初次面臨,芙寧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人家一見鍾情了,要不怎麼會念念不忘呢?

  阿瑪說過,他寧願讓人笑他自私,也捨不得讓女兒出閣;而她也信誓地要阿瑪放心,說她一輩子不嫁人,一輩子陪在阿瑪身邊……

  她真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嫁人的念頭,也以為自己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然而,那男人卻深深迷惑了她的心,甚至使她產生想要以身相許的衝動……

  是的,她後悔自己逃了,後悔沒問他的名字,後悔……

  總之,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再見他一面。

  可能嗎?

  芙寧歎了一聲,叫自己別傻了,他壓根不曉得她住在哪兒……

  纖纖玉手輕撫著自己的唇瓣,他唇上的味道仿彿還殘留在她的唇上,教她連想起時都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

  正沉思著,驀地一道高大俊朗的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從窗外躍了進來。

  「啊!」芙寧大大受了一驚,馬上把裸露的嬌軀潛進水底,只露出一顆小腦袋,讓赤裸裸的嬌軀被桂花瓣掩住。

  倏地,她睜大眼兒,闖入者竟然是俊朗出眾的胤祥,教她又驚喜又慌張地驚呼一聲。

  「別叫——」生怕驚動下人,胤祥忙用大掌掩住芙寧的小嘴兒。

  芙寧柔情的眼神落在胤祥宛若會奪人魂魄的目光上,半晌之後,才羞澀地點點頭,心頭滿是緊張和興奮。

  是的,興奮,她從沒像現下這麼興奮過。

  胤祥鬆開大手,熾熱的目光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小女人如桃花股豔紅的小臉兒,緩緩地掏出髮釵。「你髮釵掉了,我拾來還你……」

  芙寧心如擂鼓,滿臉嬌羞地凝望著他,好半晌才伸手接過髮釵。「你……怎麼闖進來了?你又怎會知道我住在這哩?你到底是誰?」

  胤祥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撈起溫熱的水,輕輕澆往她玲瓏剔透的嬌軀上,「我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因為我變得好陌生,陌生到讓我難以相信,我竟然神智不清地闖進尚書府,只為了還你髮簪,不,或許這不過是我的藉口,我主要目的是為了見你,我……」

  是的,當他為佳人茶飯不思時,他幾乎可以肯定一件事實——她已深深擄獲了他的心。

  是以他非得再見她一面不可,否則他今兒個肯定雖以入眠。

  「你……你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芙寧眼神迷醉地凝視著他。

  蒙矓的光線,曖昧的氣氛,讓兩人意亂情迷。

  胤祥溫柔又愛憐地捧起她的小臉,緩緩地低下俊容,熾熱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紅唇。

  芙寧一下子就軟了身子,他的唇依然如此醉人,不但煽動了清欲的火苗,更讓她三魂七塊全迷失了。

  胤祥失控的大手情不自禁地落入水裡,輕輕捧起她軟嫩豐盈的玉乳……「啊……」傾瀉而出的歡悅感似萬馬奔騰般在芙寧體內激蕩奔竄。

  「此次前來,我是要告訴你一些內心話,我夜闖尚書府,是因為我擔心你根本還沒回府。」胤祥捧著掌心上的椒乳,溫柔地搓揉著滑如凝脂的嫩膚,「而我會擔心你,是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就因為一見鍾情,才如此想念著你。」

  「真、真的嗎?」芙寧心兒怦怦直跳,意識一時狂亂起來。

  「當然是真的。」胤祥深情呢喃著:「一時之間愛上你,二話不說查探你,三更半夜找上你。死而無憾偷窺你,五體投地求求你,六神無主想娶你,七情六欲只為你,八顆真心圍繞你,九九長長擁著你,十全十美好芙寧……」

  「你……你……」芙寧驚喜地嬌喘著。

  他不但查出了她的身分,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查出來了……

  芙寧媚眼如絲地凝視著他,情難自禁地主動吻上他的嘴,內心充滿了感動,話語在他唇邊纏繞著。

  「我這輩子從沒聽過這麼悅耳動聽的話。而我思念和渴望你的程度。絕不亞於你……」

  覆蓋在宛如水蜜桃般的雙乳上的大手,突然任意地將雙乳擠搓集中,握在厚實的掌心之中,強而有勁地掐揉著。

  「啊……」芙寧忍不住嬌嗔,羞紅的小臉無力地撂放在他結實的肩頭上,吹出的熱氣吐在他古銅色的脖子上。

  「啊……好癢、好癢啊……為什麼我會這麼癢啊?」芙寧逸出惹人愛憐的嬌嗔。

  「哪兒癢?我的好寧兒。」天啊!他好想把她給吃了,她這模樣好迷人,他可愛死了。

  「全身都好癢喔……嗯啊……救我……」芙寧瞬間陷入情欲的漩渦裡,渴求他溫柔的慰藉。

  他用兩指輕揉挺立的乳首,靈活的長指在小巧的乳尖上輪流夾揉著,「我好想救你.好想幫你止癢!」

  「你要怎樣才肯幫我止癢呢?啊……不行了……你弄得我好難受……」芙寧忘情地抓住胤祥的大手,帶領他用力揉搓著自已的雪脂凝乳。

  她渴求一份更完整的撫慰,她愛極了他狎佞的對待,她的身下早已氾濫成災了。

  「寧兒,你好熱情,我看得好喜歡,可是我不能現在幫你止癢……」胤祥溫柔地撩弄著小女人紅嫩的乳首,愛憐地吻著她嬌吟著好聽聲音的小嘴兒。

  「為什麼啊?」芙寧伸手摟住他的頸,讓自己更貼近他。

  「因為你還不是我的妻。」他邊說邊用食指與中指撚起她玉乳上的小蓓蕾,邪佞地狎揉著。

  玉嫩的小小身子如火燃燒了般,愈來愈熾燙,私密的下體更是仿若有千萬隻蟻兒爬過般搔癢難受。

  「那麼娶我……寧兒想嫁給你,寧兒想成為你的……」

  「好,今生今世,非卿莫娶。」

  「我亦非君莫嫁。」

  「你可別騙我。」

  「寧兒怎會騙你呢?我愛你……我好想要你……」

  「我也愛你,我也好想要你……」

  「我……我不知道怎麼了,我……那兒好癢喔……我受不了……」

  「我那話兒也快受不了了。」胤祥另一手搓揉著自個兒驕傲的昂揚。「飽脹到非常渴望在你的身上找到一份撫慰。」

  「那話兒是什麼啊?」芙寧發現他見識好廣,什麼都知道,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以後你就會知道。」

  「我想現在就知道嘛!」

  「不行,我都願意捺著性子等你嫁給我了,你也得為我忍耐,可以做到嗎?」

  「當然可以啊,寧兒願意為你忍耐,不管多苦……」

  「不愧是我的好寧兒,又乖又聽話。屆時,我答應給你不同的驚喜與高潮。」他在她唇邊呢喃著,輕咬紅嫩的唇瓣。

  他摘下一直繫在腰上的祖母綠,塞進她小小的掌心裡。「這是我給你的定情物,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找你……」

  芙寧迷醉地望著手裡的祖母綠,美眸盛滿愛欲狂潮。

  這塊祖母綠的成色又巧又美,芙寧愛不釋手地捧進懷裡,「你一定要來娶我喔!」

  「一定。」胤祥將她眼裡的愛意盡收眼底,暗暗欣慰著自己的愛得到了同等的回報。

  他一定不會辜負她的情意,他要用盡所有的熱情和愛寵溺她一生一世。

  芙寧深情款款地凝望著他熾熱的黑眸,嬌羞的眼裡溢滿濃烈的情愫。

  自第一眼是到他,她便有心動的感覺,只因害怕停擺在心上的奇異感受,她才驚慌而逃;結果回府後,她卻好後悔。

  幸好月老暗中來促成,讓他找上門來,否則她真不知該怎麼活下去。

  「嗯,我等你!」芙寧緊緊捏著祖母綠,「寧兒今生今世只想許你一人。」

  胤祥萬萬想不到,迎娶芙寧竟是一樁艱難重重的任務。

  事情一開始就不是很順遂,胤祥派人快馬加鞭上尚書府向馬爾漢提親,想不到馬爾漢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頑固,竟然膽大包天地以芙寧年紀尚小為由拒絕了這樁婚事,完全不給他這個十三阿哥面子,更別談人情了。

  氣得胤祥暴躁難耐、茶飯不思,整日腦子轉的都是芙寧美麗的倩影,睡也睡不好,上早朝時也了無主意,愈不想她就愈想起她。

  小魚子見主子悶悶不樂,把嘴湊到主子胸前小聲說道:「爺,你是不是快要氣翻了?若是的話,奴才斗膽獻計,不如派奴才直接上尚書府去搶人,奴才保證不消片刻就替您把美人兒送上暖榻。」

  聞言,胤祥俊容一變。

  「放肆!」俊龐逸出令人不敢正眼逼視的神情,「你這番話若讓其他人聽見,簡直有損大清宮廷的聲譽。」

  小魚子一見皇十三爺發了怒,嚇得七魂掉了六魄,立刻咚地一聲伏在地上,叩了一個響頭,「奴才罪該萬死,望十三爺恕罪。」

  「你說話再如此不分輕重,當心我縫了你的嘴!」胤祥怒斥。

  「奴才該死,奴才自我掌嘴。」小魚子忙不迭一巴掌接一巴掌地落在自個兒的嘴上。

  「起喀吧!」

  「喳!奴才謝過十三爺。」小魚子連叩了兩個響頭後,才半蹲半跪地給皇十三爺按捏肩膀,一張嘴合得比什麼都緊。

  在一般平民老百姓的眼中,大清皇朝宮廷內或許門風嚴謹,然而胤詳實在受夠了相思的苦滋味。

  要是……

  胤祥突然靈光乍現,勾勾長指,要小魚子把耳附在他唇邊,悄悄囑咐了幾句話。

  只見小魚子一臉驚喜地睜大雙眼,頻頻點頭。

  胤祥病倒了,而且病得驚天動地。

  消息傳進了壽皇毆,一向對胤祥疼愛有加的康熙皇帝,特地請了御醫前來察看皇兒的病情,御醫卻苦無良藥可以醫治胤祥。

  病入膏盲,御醫前來把脈之後,斷定胤祥是患了無藥可治的相思病。

  這種病犯起來要人命,根本無藥可治,消息在皇宮內傳了開來,急壞了當今聖上。

  「尚書之女?」

  雕籠塑鳳、富麗堂皇的壽皇殿裡,身著龍袍的皇帝虎虎生風地回到龍椅上。坐定之後,兩道飛揚的眉疑惑地蹙起.

  小魚子跪伏在聖上面前,「皇上英明,患了相思病的十三阿哥,還盼萬歲爺成全啊!」

  「嗯!」皇帝摸著下顎,「不過,朕日前與皇后商量,打算在替東宮太子選秀時,順道替阿哥們指婚,而朕看的都是官家千金,祥兒何不多等些時候?他很快就有嫡福晉了。」

  「萬歲爺有所不知,在十三阿哥的心裡,除了尚書之女,誰都不要。」小魚子很清楚十三爺的想法,而十三爺也料到皇上一定會替他指婚,因而特地囑咐了小魚子一些話。

  「祥兒怎會這般癡情?」皇帝憂心地喃道:

  「而且十三阿哥見過尚書之女後,就對其他起不了半點反應。」

  「萬歲爺!」小魚子忽然伏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十三阿哥已經不行了。」

  「什麼?」皇帝臉色大變,「你是說祥兒就快死了?」

  「萬歲爺,不是啊!是……唉!十三阿哥在床上的雄風全都沒了。」小魚子誇張地大哭。

  「這是怎麼一回事?」皇帝心驚。

  「回稟皇上,那日十三阿哥救了尚書之女一命,在溪水邊,尚書之女以五個銅板騙十三阿哥上當,想不到尚書之女見了十三阿哥的寶貝,竟然狠狠咬了十三阿哥的命根子一口。」

  皇帝一聽直覺荒唐,「真有此事?好一個刁女!」

  在諸皇子中,胤祥最得他寵愛,是以自胤祥十三歲起,他便帶著胤祥前往盛京拜謁祖陵。

  之後,凡有巡幸,胤祥亦經常隨從同行,胤祥若從此一病不起,他恐怕睡也睡不安穩。

  是以聽聞胤祥不能人道,皇帝迅速擬了一張聖旨,丟在小魚子跟前,「小魚子,傳朕旨意,將尚書之女押入天牢……」

  「萬萬不可啊!萬歲爺!」小魚子連叩了兩個響頭,「十三阿哥仁慈,只要尚書之女嫁過來賠償,不要萬歲爺壞了一世英明,奴才懇求萬歲爺還給十三阿哥一個公道,成全了這門親事。」

  「好好好!」皇帝對於皇十三子的仁慈感到十分滿意,重新擬了一張聖旨,扔在小魚子面前,「傳朕旨意,封爵十三阿哥為怡親王,再封兆佳芙寧為怡親王的嫡福晉,事不宜遲,即刻出發前去尚書府。」

  「喳!」計謀成功,小魚子領了聖旨,弓著身軀興匆匆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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