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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麽整死你,我的兄弟》第18章
九,掃墓(微h)

  徐天越站在蓬頭下享受著溫熱的水流流過周身緩解一天工作後的疲乏,腦子裡回想著第一次加班回來晚了被夏子杰修理的詭异行爲,那次之後,夏子杰三天兩頭地拽住徐天越就耍禽獸,家裡的各個地方,從臥室的大床上到客廳的沙發地板再到浴室甚至是陽臺,都有過兩人糾纏的痕迹。之所以說是詭异,因爲除了第一次被夏子杰綁了壓在床上頂在墻上翻來覆去的做的昏天暗地之外,那之後兩人都沒有實質的性接觸,不用提刀上陣夏子杰總有各種方法逼得徐天越淫態畢露,哭叫不止,到最後不開口求饒絕不讓他好過。精神跟肉體的雙重折磨讓徐天越漸漸地丟盔弃甲,夏子杰要想怎麽擺弄怎麽挑逗都順著他的意,只求能把折磨降到最低。夏子杰似乎樂此不疲,面對徐天越越來越順口的求饒,有時候痛痛快快的讓他舒爽,有時候就算他求了,哭了,喊了,不把他弄到崩潰不放手……

  徐天越悲哀的想,夏子杰這是想要調教出一個完完全全的性奴麽?光是看著玩具發瘋就滿足了?他沒有欲望?還是……

  「哢──」一聲輕響,浴室門開了,夏子杰走了進來打斷了徐天越的思考,徐天越神色淡定的看著他走近,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已經習以爲常,但是想到這家夥今天不知會玩什麽戲碼心下就一陣緊張,一想到前天晚上被弄到只靠刺激乳頭就射出來了就讓徐天越崩潰不已,自己的身體對欲望已經徹底俯首稱臣,敏感不已,說它淫蕩無比都不爲過。夏子杰給予的調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讓人越陷越深明知是深坑却不能阻止自己往下掉,甚至是有些欲罷不能。

  這時徐天越澡也洗得差不多,伸手關掉蓬頭,夏子杰從架子上拿了浴巾走到徐天越身前爲他拭水,動作緩慢溫柔,柔軟的毛巾撫過背脊腰綫,胸前下腹,直至大腿內側,明明隔著一條毛巾,徐天越却無法抑制的微微顫抖起來,對於自己身體這樣敏感的反應,徐天越羞憤不已,只得抿著嘴不吭聲。夏子杰慢騰騰的擦拭著,似乎在以享受徐天越的反應爲樂,當看到徐天越半挺的分身時,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於是抬頭想看徐天越的表情,徐天越背靠在墻上扭著頭看著身邊墻上雪白的瓷磚,知道夏子杰在觀察他索性閉上了眼睛。夏子杰沒說什麽,隨即又低下頭,凑近含住了徐天越欲望。

  性器忽然被包裹進了溫熱的口腔,徐天越驚得瞬間睜開了眼,半跪在地板上伺候著他的夏子杰的淫靡樣子直直映入徐天越眼裡,夏子杰像舔弄棒棒糖似的吮吸舔舐著自己的分身,斜抬著眼角戲謔般地看著徐天越,視綫相撞,徐天越傻在當場沒了動作。

  一個用力的吮吻後,徐天越終於回神,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啊哈……」

  沒有多餘的挑逗,沒有讓徐天越求饒,夏子杰爽快地讓徐天越到達了高潮。

  夏子杰站起身來,拿過浴衣給徐天越披上,淡淡地開口,「快去睡覺吧,明天有事要出門。」

  徐天越有點不自在地邊系好浴衣帶子邊問道,「什麽事?」

  「去了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夏子杰沒有回答,轉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徐天越也不好再問,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帶上浴室門的一瞬間徐天越回望了一樣夏子杰頃長的背影,若有所思。夏子杰在調教自己的時候幷非沒有欲望,好幾次都感受到他極力壓抑著的情欲,緊綳著的身體,呼吸間漏出的粗喘,甚至胯下挺立著的欲望……但他却一直忍耐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是因爲內疚,還是……不屑?

  第二天是周末,兩人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之後夏子杰就載著徐天越往郊區開去。車子七拐八拐開到了一個公墓區門口,夏子杰停好車從車裡拿出一個黑色口袋帶著徐天越進了墓區。徐天越默默跟著夏子杰走在一列列墓碑間等著他告訴自己答案,下了一個緩坡,拐進一條小道,夏子杰停在一塊碑前,打破沈默,「今天是阿維的忌日。」

  在夏子杰開腔之前徐天越就看見了那塊黑色大理石上刻著的字──侯維。

  「我才知道阿維姓侯……」徐天越呐呐地道,「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阿維沒化妝的樣子……」

  墓碑上鑲著阿維的照片,沒有濃妝艶抹也沒有裝神弄鬼的做鬼臉,清清爽爽的學生樣子。要不是這張照片現在貼在墓碑上,任何人都會覺得它只是一張普通的證件照。

  夏子杰沒有搭話,從袋子裡拿出了香燭紙錢,徐天越也不再多話,從遠處拿來了專供掃墓的人燒紙準備的鐵箱子,夏子杰合掌對著墓碑拜了拜,沈聲道,「阿維,我來看你了,雖然說多少對不起都於事無補,但是除了道歉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對不起!」

  夏子杰拜完讓到一旁,徐天越走上前,合掌拜過,只說了五個字,「阿維,對不起。」阿維的死對徐天越而言沒有太大的實感,他幾乎都要忘記這麽一個人,如果不是自己當初的默認暗示以及縱然,也許他不會死,就算說夏川是最大的凶手,自己也是幫凶之一。當初想要對夏川報復,幷沒有想過要將無關的人牽扯進來以至於傷害到他人的性命,這樣的報復,不是自己想見到的,代價太大……

  兩人默默的給阿維燒著紙錢,紙錢過半,夏子杰開口道,「不燒了。」徐天越不解,抬頭望著他。

  「過來。」夏子杰丟下兩個字又朝前走去,徐天越忙站起來跟了過去。在離阿維墓碑不遠處,徐天越看到了另一塊墓碑,墓碑上的名字徐天越不認識,照片裡的老人徐天越也沒見過。

  「這位,是誰?」

  「阿維的奶奶。」

  夏子杰的回答讓徐天越有點眩暈,「阿維奶奶?她……她……是怎麽……」去世的?

  「阿維被退學的事情本來就讓他奶奶受了很大打擊,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起什麽刺激的,結果……阿維死了……一再刺激下老人家就一病不起了,在養老院掙扎了大半年,也去了。我去看過她好幾次,最初被打滾出來,後來好一些,她能接受我在她旁邊嘮叨,但是不發一語,最後一次是老人家昏迷之後醒來,我想那是常說的迴光返照吧?她跟我說,其實阿維從小就喜歡打扮,對男孩子就比較上心,後來隨著阿維慢慢長大,雖然他盡力在掩飾,有的東西還是讓老人家看出來了,所以就算阿維喜歡男孩子她也認了,那畢竟是她唯一的親人了。但是……就算她認了有什麽用?阿維還是沒了!」夏子杰說到這的時候握緊了拳頭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情緒失控,深吸了一口氣他繼續道,「我總是在想,要是阿維看上的人不是我就好了,我沒繼續纏著他就好了,換任何一個人來,也許他會失戀也許他會受傷,但是他不一定會送命……」

  夏子杰說完就不再開口,一直到拜祭結束都沈默著。最後兩人站在墓前發呆,徐天越忽然開口問道,「你很喜歡阿維吧?」

  夏子杰露出一個苦笑,他抬頭望瞭望有些陰霾的天空,嘆了口氣,再回頭面對徐天越的時候已經一臉平靜了,「走吧,要下雨了。」

  剛走到半途已經下起了稀稀落落的小雨,墓園小道的石磚上都長著些苔蘚,下雨之後更是濕滑,徐天越穿的皮鞋鞋底有些打滑,他小心翼翼的跟在夏子杰身後,一個步子邁大了些險些摔倒,夏子杰忽然停下來轉身看著他,對他伸出一隻手來,「走吧,我牽著你。」

  徐天越望著那只對著自己伸出的骨節分明的手有些失神,兩人身體糾纏無數次,牽手却是從來沒有的……除了幼時母親牽過自己的手,上一個牽自己手的人也已經離去多年,今天竟然還有人會對自己伸出手來,徐天越心中升起幾許難言的情愫。

  見徐天越半天沒有動作,夏子杰也不管他,走上前來幾步一把握住他的手,回身帶著人往前走去。徐天越跟在這個已經可以稱作男人的人身後,微微低頭看著包住自己手的那隻溫熱有力的手,心跳莫名有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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