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這場交媾兩人極是盡興,岳白兩人食髓知味,之後就開始頻頻交歡。
仿佛是想忘卻一切煩惱,白雲修不顧一切地和岳峰糾纏在一起。沒有父親的獨佔欲,也沒有獨孤雅的罪惡感,岳峰對待兩人情事十分坦然。
他自知自己的年紀輩分與白雲修是不可能有什麽將來的,兩人此番不過又是一場露水姻緣,他不求天長地久,只求一晌盡歡。
如此這般,白雲修便肆無忌憚地把這月餘來的苦悶都在岳峰的身上一一發洩,為避眾人耳目,兩人常常跑到山下鎮中的客棧裡偷歡,一連幾日關在房中肆意交媾。
岳峰性子冷傲,在床底間卻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放蕩之極。人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硬漢,到了床上就會變成徹底渴求疼愛的蕩婦,這樣巨大的反差,加上誘人的胴體,弄得白雲修也癡迷不已。
不知不覺間日子已過了數月,期間白蓮生數度來信催促白雲修回莊,白雲修都當做不知。直到數日前,白蓮生終於寄來最後通牒,說是自己病重,要見他最後一面。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父親的藉口,但白雲修只得準備回程,是夜,岳峰的房中自然香豔旖旎。
「啊,啊……好滿……好漲……我要裂開啦,要裂開啦……啊!」
岳峰身子緊繃,股間的幽洞已被一舉貫穿。
白雲修並未如往常般大聳大弄,反像小雞啄米一般,泌潤多時便深入一些,男子兒一皺眉頭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點觸,輕如指頭顫動,仗著自身過人的粗大,磨令得岳峰迴腸盪氣,美不可言。
岳峰抱著他的脖子,抬頭索吻,兩人緊密交纏,難捨難分。白雲修溫柔挺動,沒仗著堅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對方柔嫩的男根,舌掌並用,不住愛撫。
下體的脹痛早已被快美所掩蓋,後庭內液湧如舊,岳峰一顆心跳的又急又重,伴著兩腿間溫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氾濫之中別有一番濃情溫馨,此刻的他早將什麽禮義廉恥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白雲修抄起他的膝彎,將他結實的身子折疊起來,這姿勢正巧讓岳峰瞧見一根紅通通的肉物在自己腿心裡進進出出。
「都……啊!啊……都進去了麽……這麽大的東西,怎能……啊,啊!」
岳峰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內快美難言。白雲修捧起他的屁股,由上而下進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許。
「啊啊啊……不!」岳峰揪著錦被哀叫,沙啞的嗓音十分淫靡:「你……好大……好硬,好硬……岳叔叔……受不住了……」
白雲修不理他的掙扎,繼續穩穩的,輕快的進出著岳峰的身體,然後隨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岳峰被插得甩頭晃臀,忽覺一陣空虛,白雲修長長地退了出去,又緩緩插擠進來,濕黏的肉壁劇烈回饋著陰莖的粗長與形狀,一直插到了快感的盡頭……只是這一次白雲修並未退出,那撐擠深入的快感持續挺進,深到岳峰難以想像之處。
「全……進來啦!好大,好深……不要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顫著泄了身子,領略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還未停止。
白雲修的龍杵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麽滑溜溜地貫穿了他,岳峰如遭雷擊,四肢緊纏著他,終於杵尖像是頂到什麽,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癢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湧潮感。
他抓住白雲修的手臂,艱難低喚:「要……還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巔峰。
白雲修將他牢牢抓緊,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貼肉相擊,擠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他,每一下岳峰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體,啪啪啪啪的漿水聲回蕩在鬥室中……
連戰數回之後,渾身酥軟無力的岳峰再次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軟倒在白雲修懷中粗喘連連,幽谷裡頭已給寵倖得片片泥濘。
「好叔叔,侄兒……明兒就下山,叔叔可會想我?」白雲修輕輕嘻笑,手順著岳峰濕膩的身子遊走,緩緩遊移到岳峰兩腿之間。
岳峰此刻早已軟得沒了反應的力氣,只能馴服地仰躺床上,任由對方在下身戲弄。
白雲修猛的手指用力,指尖刻意在裡頭轉了半圈,磨得岳峰又是一陣呻吟。
「岳叔叔……你可會忘了侄兒?」將肉棒對準入口後,白雲修喘息著緩緩突入,岳峰配合著輕輕晃動臀部,以助白雲修插入。
菊穴早經開墾,白雲修的肉棒上又抹滿了方才雲雨間的淫精穢物,甫一插入岳峰就覺得酸脹異常,他一手撫上白雲修的臉龐喘息:「不……不會……峰至死不忘!」
白雲修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想被岳峰此刻那悲戚的口吻攝住,不由心口一震:「你……難道不曾後悔與我如此荒唐?」
「峰從不曾後悔!」岳峰堅毅的臉上寫滿柔情,「即使你是我兄弟的兒子,即使我知你不曾戀我一分,但那又如何,我甘願!」
「岳峰你……」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了這個人一樣,白雲修吃驚地凝視著身下被他佔據的男人。他原以為對方和他一樣把這段情看做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露水姻緣,卻不知這個男人卻已經對他情根深種。白雲修這才想到,岳峰他本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俠士,這些日子卻甘願放棄尊嚴,如女子般在自己身下雌伏……這番情意……自己何德何能讓那人付出這許多?
「我……不值得……」在岳峰如此坦然深情的目光中,失去獨孤雅的痛苦又湧上心頭,白雲修苦笑地低語,「我是個自私的人,我配不上你……我……」
「不要說……什麽都不要說……」岳峰的四肢纏上白雲修腰頸,「峰什麽都不求……什麽都不要……我只要你此刻在這裡……夠了……夠了……」
淚水已盈滿岳峰的眼眶,卻始終不肯流出。他癡癡地看著白雲修,擠出一個零落的笑。那情景讓白雲修刹那間情潮湧動,仿佛又什麽東西從心中破繭而出,再無可阻擋。
「峰……」白雲修戰慄著低頭穩住岳峰的雙唇,細細含吮,「你這個傻瓜……」
「雲修唔……」
此刻,阻隔在兩人之間無形的枷鎖突然消失了。參合著離別的苦楚,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感宛如江河決堤般一下子洶湧而出。
「峰……告訴我……告訴我你有多愛我!」
岳峰感到體內的肉棒逐漸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插得岳峰竟輕聲哭叫起來:
「嗚……峰忘不掉你了……啊……我這輩子都……忘不掉你了……啊!啊!啊……」
「不夠!還不夠……」白雲修仿佛癡狂了一般,挺腰的幅度越來越大。欲根每拔出大半,便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唧」一下擠出一注溫熱汁液,性器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聞,「說你有多愛我!」
岳峰死死摟著他的脖頸,無法自製的顫抖似乎從身上蔓延至體內。他潮紅的臉上佈滿細密的汗珠,渾身簌簌顫抖。
「不……不要了……已經……離不開了……我的好侄兒……叔叔要給你……孌到天荒地老……孌……孌到下輩子……下下輩子……叔叔情願……現在給你孌死了……也不要……你離開我……」
他死死纏住白雲修,勉力睜開星眸,眸裡水光激蕩,在半暈半醒的失神狀態下垂死掙扎。他軟弱無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麥色的大腿蜿蜒流淌,連腿根處的揉動的肉洞都如牡丹花般綻放了開來。他忘情摟著情郎,越發的想貼緊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淫液的巨龍又全根盡沒。
「不准走……叔叔不准你走……」他忽然癡狂了似的的言語,臀腰不顧一切地放蕩扭擺。「叔叔要給你做女人……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白雲修再也無法忍耐,擁著動人的岳峰,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插得岳峰魂飛魄散,仰頭尖聲呻吟;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勢頭之強,連他拼命縮緊的會陰肌肉都痙攣起來,烈火般的大團液塊猛然貫出龍首,一股腦兒全射進了火熱濕潤的花心裡。
「啊──!」端是岳峰如此強壯,此刻被滾燙的陽精一衝,也頓時暈厥過去,肉戶裡兀自掐擠吸啜,抽搐不止。
白雲修射得點滴不剩,直到馬眼深處微感刺痛,猶覺噴薄欲湧,脫力的趴在岳峰柔軟汗濕的胸脯間;滿足之餘,又複心驚:「翠師傅說得半點沒錯。男子間之事,果然需情欲交加,兩情相依。我與岳叔,竟能……竟能達到如此身心交合的境界。」
他只覺尾閭發麻,頭暈眼花,便是當日與父親徹夜交歡,也不曾如此疲軟。
他將岳峰摟在臂彎裡,拉過被褥同蓋,卻捨不得移開目光,仍是俯在他的身上,細細為他梳理濕發,抹去汗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岳峰恩的一聲,緩緩睜開眼眸。片刻後他的視線終於聚焦,低聲呢喃:「我……好像……好像死了一回。」
白雲修不覺微笑,手指在他乳尖揉掐著,賊眼一轉:「叔叔若想,我天天都教叔叔死上幾回。」
岳峰半晌才回過了神:「你是說……」
想確定什麽似的,他伸手撫上那人俊美的眉眼,手臂卻因無力而垂下。白雲修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那手,輕握著,恣意撫捏:「叔叔的身子當真……當真美妙得緊。我平生……從未如此歡樂盡興。我此生都要永遠陪著叔叔,夜夜都來品嘗叔叔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刹那的驚喜讓岳峰差點又暈厥過去,但見白雲修說得鄭重,那是發自肺腑的心疼寶愛、珍視憐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裡暖烘烘的一片,別過頭去,細聲道:「我……我哪有這般好?我……我怕你後悔!我大這你許多……」
白雲修看得情熱,燙人的嘴唇又貼上他的頸側。
岳峰軟軟的低吟一聲,卻驚覺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蕩,不禁羞得連卻連象牙色的脖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腿間又再度濕潤起來。他下身裡還插著那根又粗又硬的燒火棍,身體深處的酸麻、刺癢、燒灼、痙攣還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撐搗的那種痛感讓他渾身酥軟……
兩人依偎一陣,岳峰漸覺下身腫痛難當,白雲修小心退了出來,大量攪稀的白漿淌出狼籍不堪的紅糜玉戶,流得一榻都是。這情景又讓兩人一陣心潮湧動。
白雲修取來巾帕溫水,擁美入懷,第一次為叔叔細細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擺成了雙腿屈分的羞恥姿態,任他撫拭私處,當真是羞慚欲死,苦於全身脫力難禁,隻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擺佈,羞恥中卻隱約有種莫名的淫冶興奮,一時呼吸急促,一顆心越發陷落地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