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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獨孤雅和白雲修姦情正熱,兩人這番糾纏自然瞞不過白蓮生。
眼見著兒子對獨孤雅越來越癡迷,白蓮生心中悲苦,卻苦無辦法。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而那獨孤雅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如何能搶得過?
萬般無奈下,他只有厚著臉皮去和獨孤雅談判。
自己的侄女婿知書達理,白蓮生知道只要拿廉恥禮儀去堵他的嘴,對方一定會知難而退。
而他卻還不知,自己的兒子並沒有告訴獨孤雅他的身份。獨孤雅到現在還不知道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男子是自己的妻舅!
「我知道你們只是一時糊塗,雲修年紀小,行事輕率,可你飽讀詩書,怎可和他做出這樣的醜事?」
白蓮生深深歎息,只希望自己的一番話能讓對方退縮。卻見獨孤雅臉色慘白,原本紅豔的雙唇已是不見一點血色。
「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獨孤雅再怎麽聰明也沒有想到,那個日日與自己翻雲覆雨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妻舅!自己與男子相交已是不倫,卻沒想到那人卻還是自己的……
他渾身劇顫,想到自己與那男子所做的事,他忽然捂住嘴巴乾嘔了起來。
「賢婿,你怎麽了?」
白蓮生吃驚不已,他看著獨孤雅乾嘔著從椅子上翻落。
「太噁心了,這太噁心了!怎麽會這樣!」看著獨孤雅癱在地上喃喃自語,白蓮生猜到了幾分。
「莫不是修兒瞞著你?」
見獨孤雅身子一顫,白蓮生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唉,孽障啊!」白蓮生半真半假地歎息,他知道獨孤雅此刻的心情就猶如五年前的自己。悖逆倫常,那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啊!這個人對兒子的愛果然不如自己!
想到這裡,白蓮生硬下心腸:「如今你既已知道,就該明白你們二人之間是斷不可能的!我不會讓你對不起我的侄女,更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走上歪路!你們的事就此斷了吧!」
看到獨孤雅的今日的反應,白蓮生知道自己已然成功。雖然對這個女婿有些同病相憐,但想到對方要奪走兒子,白蓮生還是選擇拆散他們。
然而,他卻不知此事對獨孤雅的衝擊之大,竟讓他走上了絕路!
等到白雲修收到消息趕到時,獨孤雅已經氣絕。
他看見自己的表姐在床邊哭的傷心:「夫君,這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想不開啊?」
那曾經讓自己癡迷不已的男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語,俊美無雙的臉上不見一點血色,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雲修一步步走進去,他看著獨孤雅脖上觸目驚心的勒痕。
「雅……」
表姐對周圍的一切都沒了感覺,只一個勁的嚎啕大哭:「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自盡啊?」
讓下人將哭地幾乎斷氣的表姐架了出去,白雲修這才坐到床邊。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愛人,白雲修的淚水終於止不住地留下來,「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兒。」
他緊貼著獨孤雅蒼白的臉頰:「你這又是何苦……我是誰有這麽重要嗎?你都能接受我是那個姦污你的男人,又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雲修呢?」
懷裡的人無聲無息,再也不會給他回應。
「我是真的喜歡你……這一句話我從頭至尾都沒有騙過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讓我情根深種,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圓了那場夢。我愛你……為什麽!雅兒!」
白雲修詛咒發誓一般地說著。
「雅兒!」白雲修撫摸著獨孤雅頸上觸目驚心的勒痕,上面的紅跡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只聽一個男人痛苦的哭泣聲。
「好……你贏了!」最終,白雲修啞著嗓子放下獨孤雅,他站起身。「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見。雅兒……你可滿意?」
「二少爺。」門口的下人看見蒼白著臉的白雲修跌跌撞撞地衝出來都嚇了一跳,「您……您這是?」
「告訴我爹,我不會原諒他的!」
丟下這句話,白雲修憤然離去。
白雲修自然知道這次的事實父親惹下的。本來他和獨孤雅歡好,自覺對不起白蓮生,這一個月以來都避著不見,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對父親心生怨懟。
這種既愧又恨得情緒讓他無法再面對自己的父親,於是借著參加天照山莊的邀請,白雲修離開了天劍山莊。
再次見到岳峰,白雲修是有所準備的,岳峰作為天照山莊莊主不邀請父親,卻邀請了他,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本來那一場露水姻緣已被他逐漸淡忘,但當那個挺拔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白雲修才發現自己始終沒有放下過他。
此時白雲修正因獨孤雅的死情傷不已,本不想再弄這些風月,可一看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白雲修就忍不住蠢蠢欲動。
原來岳峰自那次情事後一直就對白雲修念念不忘,只不過他生性高傲,年紀又比白雲修要大上一輪,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兒子發生肉體關係。於是那一日醒來他便不告而別。回到山莊之後,他本打算把這件事塵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與願違,此後他竟夜夜夢到自己與白雲修的那場歡愉。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個侄兒了,岳峰只得厚著臉皮邀請白雲修來天照山莊賞梅。
兩個有意的人處在一個屋簷底下,一來二去就又發生了關係。
那日月下賞梅,兩人都喝了點酒,眼神相對的瞬間,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揮退了下人,兩人立刻擁抱在了一起。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間,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剛一開門,白雲修就將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長褲,翻身將對方壓至身下,結實的腰杆擠開對方兩條長腿,又硬又燙的赤龍頓時陷入一團熱烘烘、濕漉漉的嫩脂之內,杵尖隱約被一圈花瓣似的酥肉夾著,卻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帶著一股流沙般的吸力,無需多用力氣,便緩緩將他往內吸啜。
白雲修暗自感歎,這岳叔叔平日不苟言笑,性子極為高傲,沒想到一動情,身子竟越加淫蕩,菊穴竟同女子一般收縮吸吮!
下體的酥麻讓白雲修欲念更盛,隻將懷裡的人按地更牢。
龍根緩緩挺進,杵尖陷入一團軟腴嫩瓤,滑膩緊湊,卻無先前那種門前緊鎖的擠迫。白雲修也不急著挑刺,隻俯身吮著岳峰堅挺的乳頭。
岳峰抵受不住,「啊!」的失聲叫喚出來,這一叫便如江河決堤,再也無法收拾。
他這麽個英颯挺拔的男子,叫起來卻也是婉轉跌宕,偶爾迸出一兩個尖短高亢的音調,讓人聞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殘。
岳峰伸手抱住侄兒的脖頸,雙腕卻被拿住,越過頭頂壓在地上,壓得窄腰拱起,堅挺的乳頭抵緊對方的胸膛。白雲修吻著他長滿黑絨的腋窩,用舌頭將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順著結實乳肌一路齧咬回來,最後噙住櫻桃般勃挺的硬紅蓓蕾。
「啊……啊……」岳峰身子簌簌發抖,忽然昂起端正的下頷,張嘴咬住了白雲修的肩膀。
白雲修肩上一痛,岳峰的腿心深處突然像豆莢裂開,翹硬的杵尖往下一陷,通道彷佛一夕打開,周圍油潤依舊、緊湊依舊,卻無法再阻龍根侵入之勢。
他一點一點擠進又軟又韌的嫩剌,龍根直沒至底。
岳峰四肢纏著他,脖子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睜大的眼裡一片空茫,結實的胴體緊繃如鋼片一般。
進……進去了!
岳峰的腦海中隻回蕩這這一句話,那碩大無比、堅硬如鋼的猙獰巨物,正深深嵌在他的身子裡,滾燙得像是烙鐵……壓制腕間的力道一鬆,岳峰的雙手忍不住穿過白雲修脅下,抱緊他結實強壯的肩背。
「好……漲!好大,好大!怎會……怎會這麽的?啊,啊,啊……雲修……雲修……」他喃喃叫著侄兒的名字,「你又進來了……又插進我身子裡啦……」
「叔叔的穴真緊,和小姑娘一樣!」白雲修緩緩動著,儘量不使他感覺疼痛;過得片刻,緊迫的嫩膣中液感漸濃,豐潤的淫水汨汨湧出,不覺越動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岳峰小腿踢晃,結實的小腹肌肉繃得一緊一緊的。
岳峰的呼吸越見急促,窄腰扭動如蛇,口中迸出低吟,如訴如泣,動人心弦。
他自幼修習高深武學,練得筋骨強健,對痛苦的韌性與忍耐力均倍於常人,破身的疼痛中漸漸有了一絲快美,很快就領略到了男子間交歡的滋味。
白雲修抄起他的膝彎,將一雙修長腿扛上肩頭,見他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濕的股間狼籍一片,不覺插得更深更狠。
岳峰雙手揪著布衫,忘情呻吟起來,搖動間汗水飛濺而出,癡迷的模樣分外動人。
白雲修插了十幾下就忍不住射了一回,第二回本該十分持久,卻抵不過身下男子的銷魂癡態,再加上岳峰花徑深藏,不僅膣內異常緊迫,菊門外那圈褶皺更是緊湊異常,四周粗硬的體毛頻頻刮著龍杵根部,與他腴潤的臀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時,已有一絲泄意。
「侄兒……侄兒要來了……」他龍根一挑,記記都刺在岳峰膣中深處,轉眼連插數十下。岳峰承受不住,扭動身子似要閃避,兩條長腿卻不由自主地打開,讓他刺得更深。只見他挺起堅硬的乳頭抵緊對方的胸膛,十指死死揪著衫布,緊閉星眸,顫聲低呼:「快……快來!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白雲修低吼一聲,抵著膣戶最深處,滾燙的陽精兇猛噴出,滿滿的射了他一回。
岳峰被射得一陣痙攣,小腹不住抽搐,雙腿自他腰際滑落,肌體的摩擦令白雲修忍不住昂首一頂,撞得岳峰渾身迭宕,膣內痛中帶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湧至,隱隱被拋過了一小層峰。
白雲修射得頭暈眼花,倒臥在對方濕暖的乳間。
月光透過敞開的大門照出地上兩個男子赤裸交疊的身軀。
白雲修撐起身打量著猶自喘息的岳峰。只見對方挺拔結實的身子被汗水、愛液、唾沫塗得一片濕亮,兩腿根處佈滿通紅的指印,以及幾處淡淡齒痕,更襯得淫靡無比,白雲修看得情動,才消軟的下身倏又硬挺,將還在喘息的岳峰翻轉過來,讓他平趴在地,又從股後進入了他。
岳峰的臀股肌肉結實,十分挺翹,即使平平趴著,亦如兩瓣渾圓的碩桃。白雲修沾著漿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他仰首哀聲低吟,回頭埋怨:「好……好深……」
「舒服麽?」白雲修不慌不忙地繼續輕點疾送,邊大著膽子問。
岳峰快美間神智混亂,點頭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白雲修見雪股問還沾著些許落紅,不敢太過粗魯,裹著漿黏徐徐進出,柔聲道:「這個姿勢最不費力,你先歇息一下。」
岳峰以手肘稍稍撐起,一頭長髮披散在雙肩之前,悶悶膩膩的喉音自發中透出:「雲修……恩!啊!叔叔不行啦……」
那如飽飲醇酒,將醉未醉的聲調聽得白雲修怦然心動,龍根益發脹大。
「岳叔叔,久聞你武藝超群,今日便吃侄兒一記龍入淫菊!」說罷腹部一個挺刺,將男根深深貫入對方的腹腔!
「恩──!」岳峰哼叫一聲,顫著垂下頸子,膣戶裡一掐一放,隻將對方的男根吸地更緊。
「岳叔叔……」白雲修去攫他雙乳,雙手卻被對方滿滿攥住,十指交纏。白雲修趴在他頸後,貪婪嗅他混合了汗潮蜜潤的體味,身下片刻也不稍停,杵尖輕啄著,沾著淫水前前後後,不住揉著濕漉漉的菊穴。
也不知抽撤了多久,白雲修終於拔出男根。
只聽啵的一聲,交合處發出響亮的一記水聲,岳峰臉上一紅,低叫:「不要……」
「不急,我們去床上。」
白雲修安撫著對方,拉著岳峰起身,兩人擁貼著,一路朝床榻進發。
兩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纏,求歡本就十分方便。岳峰三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勃挺的怒龍杵插得滿滿的,跨在白雲修腰後的兩條修腿不住輕顫。
「雲……雲修!你插地叔叔好美……啊……」他美得欲死欲仙,攀著白雲修結實的背不住聳著腰「用……用力!」
那帶著幾分火辣狠勁的模樣,令白雲修下身勃挺,漲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岳峰婉轉低啼,被他捧著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胯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他仰頭浪叫,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過短短幾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
白雲修抱著斜頸顫腿的俊朗男子,跨進內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裡房裡居中置著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床。
白雲修將叔叔輕輕放倒,讓他兩腳跨上烏木扶手,自己再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挺動。那床搖得極是厲害,岳峰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腳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雙腳上下一開,膣重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叔叔裡……裡邊兒好癢……啊啊啊啊……侄兒……好狠,好狠……哦……」他扳著扶手拼命甩頭,腿間的陽物只能隨著兇狠的撞擊四向亂甩,淫靡無比。
「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壞啦!你……你要把叔叔弄壞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雲修猛然一刺,龍根暴漲起來,毫無保留地將精華統統射進了叔叔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