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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蓮生自二兒子回來後便再不理會莊內之事,全身心地浸淫在與兒子逆倫的愛戀裡。天劍山莊的後院,便成了兩人偷情密會的所在。兩人常常不分晝夜地肆意宣淫,不著一縷地在後花園裡追逐取樂,疊股交合。
白蓮生對兒子的迷戀此時已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他獨自一人隱居後院,整日描眉畫唇,將自己打扮地如女子一般。後來更是變本加厲,連衣著都換成了輕紗羅裙,整個人弄得不男不女、雌雄莫辯。
白雲修對於父親的這些轉變倒是沒有排斥,只是略覺好笑之餘更體會到父親對自己的情深。
眾人皆不知父子兩人的背德之事,只當白蓮生寵愛兒子,稍有議論罷了。而白雲修的兩個兄弟都是良善端方的性子,見父親把山莊大權都交與二子也沒有什麽異議。於是,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
直到月餘後,山莊來了一位客人,這才掀起了一場愛恨情癡的序幕。
此人便是白蓮生的結義三哥,岳峰。
岳峰比白蓮生大了三歲,在江湖上人稱鐵劍狂生,是個練武成狂的癡子。他十四歲就誓言不娶妻不生子,要一生追求武學真諦。因此,到了四十三歲仍是孤家寡人一個,對男女之事更是一竅不通。
他這次前來是要白蓮生與他一起追捕採花大盜司空度。
白蓮生如此模樣當然無法見自己的三哥,只得稱自己抱恙在身,讓自己兩個兒子出手相助。
然而那岳峰第一眼見到白雲修就直稱這侄子是武學奇才,點名要白雲修跟隨,白蓮生雖不捨,但遇上三哥的倔強也是無法,只得無奈答應。
卻不知這一次出行,卻造就了岳、修二人的一段孽緣。
岳峰生性高傲,平生最愛的一是武功秘笈,二便是根骨奇佳之人。他見白雲修聰慧俊朗,又根骨奇佳,心底十分喜愛。他已四十有餘,正打算覓一人選作為自己的傳人,這四弟的兒子就是最佳的人選。因此,一路上對白雲修十分照顧有嘉。
而白雲修在山莊裡初見岳峰時,也對對方的風采極為欣賞。
白蓮生是俊秀的,而岳峰與自己的父親不同,容貌體格完全是北方男子的硬朗之氣。比之白蓮生,白雲修甚至覺得他更像是自己的父親。這番思量,使得他也對岳峰也有了親近之意。
於是,彼此俱有好感的兩人感情一路升溫,在不知不覺間已宛如父子兄弟一般。
一日,兩人追捕司空度時,岳峰為了保護白雲修不慎中了對方的淫藥。
破廟裡。
「你出去!」岳峰粗喘著躺在凳子上,他簌簌發抖,偏偏全身開始熱起來,腦袋裡暈陶陶的,不由自主夾起雙腿。
「岳叔叔……」輕手輕腳扶起岳峰,白雲修見他雙頰酡紅,一雙俊目水汪汪的,春情欲動,顯然「和合散」藥力已經發作。
他舉袖為岳峰拭去額際、鼻尖的細汗,只覺環抱著他的臂間一片濕濡,心想:平日裡只覺得叔叔冷傲,此時一看,倒是有幾分動人!
「叔叔莫急,這『和合散』只是淫藥,等藥效過了就無事了。」
岳峰聽完,閉目沈吟片刻,忽然身子輕顫,低低呻吟了一聲,鼻息漸漸急促,睜開眼睛,對他說:「你不曉得這藥的厲害,這『和合散』是不解之毒。侄兒,請你幫我個忙,一刀將我殺了。」
「這毒這麽厲害?我明日天亮負你下山求醫,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峰搖頭:「你不懂的。我見過身中此毒的人,死狀都極為淒慘,我只求速死。」
白雲修心想:「他明知這是無解之毒,卻仍為我抵擋。我怎能讓他就這樣丟了性命?」打定主意,將他輕輕放下:「我先去給你打碗水喝,咱們再來想辦法。」
他去後進找了些破舊家生,拆爛後升起篝火,再從院裡的水井打了碗水,正打算回去喂岳峰喝下。哪知剛走到門口就聽得裡頭喘息濃重,呻吟不斷。
白雲修悄悄地轉動門軸,朝縫隙處瞧去。
岳平躺凳上,沒有力氣抬頭,根本不知道白雲修正在門外觀看,門縫的位置就正對著他的胯間,白雲修清清楚楚地看到岳峰正在自瀆。
岳峰粗魯地擼著陽物,他粗大的男根頂端吐著汁液,正一顫一顫地抖著。可惜「金風玉露」的藥力太過強悍,他很快連用指頭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癢難耐、渾身如螞蟻爬過一般,手指卻已使不上力。
他猶豫半晌,終於叫道:「白……白雲修!」
白雲修假意開門跑了進來:「叔叔好點了沒?」
岳峰輕聲喘息:「沒……沒什麽用。我……我沒力氣,越弄越是難受。得……得有人……幫幫我……」說到後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白雲修見他俊顏酡紅,與平日裡不苟言笑、冷硬高傲的模樣十分不同,心裡莫名一動,感到腹下微漲。
強抑住撲上前的衝動,裝出為難的樣子:「此時情非得已,岳叔叔恕罪了。」
岳峰把心一橫,顫聲道:「你……你不許把今日之事說出去。」
「是。」
白雲修背對著岳峰跪在地上,伸手解開他的腰帶,一層層翻開外袍與裡衫,露出赤裸的身軀,那挺拔結實的圓臀與蜜色的長腿讓白雲修下身一緊。
白雲修不由得暗自稱奇:「看不出他也有這般身段,少時再來好生把玩。」
放慢動作,手掌浮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確定他能感覺到掌間的溫熱,盡情摸索,才得解開褌褲的系帶。
「岳叔叔請見諒。我初次與人這般,動作不太利索。」
岳峰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顫聲道:「你……你快些弄……」
白雲修肚裡暗笑,將汗濕的白綢褌剝下,那完美無瑕的雙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他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捲曲的恥毛覆蓋著誘人的凸起。
白雲修雙掌按著他滑膩的大腿根部,才發現他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強忍著淫欲將它們緩緩分開。只見那動人臀瓣隨之微開,露出一個嫩紅色的菊穴。
他導引岳峰的手指輕觸菊心,微微一按,從肉縫裡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沾得小洞閃閃發亮,在火光之下微帶透明。
岳峰身子僵挺,呼吸驟然變得濃重起來:「你在做什麽!」
白雲修口裡說「我要去了」,指尖卻若有似無的在他的玉穴附近輕輕搔刮,從菊門、會陰一路撫上肉根。岳峰似乎極為受用,忽然動情起來,自己摁著菊穴一陣輕揉,那菊穴裡竟立刻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墊的外衫已然濕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體好……好奇怪……」
「哪裡奇怪?」
白雲修故意逗他,手指從男根周圍沾了些淫水,劃著圓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後面好……好麻……好……好熱!好……好難受……嗯……」
岳峰的手指越動越快,下頷昂起,閉目咬牙,呼吸忽然變得異常急促,身子微微扭動著。
白雲修輕撫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賞他十趾微蜷、修長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態,忽覺指尖一陣異樣。只見岳峰的陽物抽搐著,一聲驚呼後,大把乳白色的汁水,連噴幾注,濺得半條右臂滿是液珠,右掌更是首當其衝,濕淋淋的簡直像從缸裡撈起來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蒙,鼻尖、脖頸上佈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性感。
白雲修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叩住他微微發燙的肉穴一陣顫揉,食指、無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夾著花瓣,岳峰還在發暈,猛被揉得尖叫起來,雙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劇烈顫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豐沛、噴射之強勁,尤勝前注。
岳峰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麽半厥過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雲修在他耳畔說:「岳叔叔,你覺得怎麽樣了?」
岳峰軟弱搖頭,竟然無力抬眸。
「我瞧你越來越糟,看來這法子無用了。咱們得想別的轍。」
白雲修低聲說:「有些春藥是必須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間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陽具插入另一人的菊穴中,便可稱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陽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樣的。」
岳峰此刻頭昏腦脹,也不知白雲修說了什麽,只聽到侄兒說有解決的房子便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白雲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膩膩,前端湊著玉洞輕輕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頓時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不禁暗贊:這等緊湊美穴,不知插入時時何等的銷魂!
指尖輕動,攪得岳峰下身水聲唧唧,他見時機已成熟,埋頭至岳峰的雙腿之間,舌尖舐著敏感的菊穴。
激得岳峰霎時魂飛天外,雙手胡亂一抓,恰恰抓著白雲修頭髮,靈台偶一清明,又驚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麽?別……」
只聽他呻吟一聲,勁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連連,軟弱地搖著頭顱。
白雲修只覺肉縫裡濕黏無比,隱隱有股吸力,順勢一插,中指長驅直入。岳峰自幼練武,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立刻就被侄子摳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時,甚至不怎麽覺得疼痛,不多時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渾身抽搐,昏厥過去。
等岳峰悠悠醒轉,頓覺下體涼颼颼的。才憶起自己裸著下身,這半日來的遭遇猶如一場惡夢,忽然,悲從中來:「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還要受這些屈辱?」
岳峰顫聲道:「我……我不試了。這滋味比死還難受。白雲修,你幫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白雲修用褪下的白褲掩住他的私處,摟著他的肩膀對面直視:「岳叔叔,左右是死,你連死都不怕了,還怕甚來?如果能夠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報仇。」
岳峰看他:「還……還有什麽法子?」
白雲修說:「現在叔叔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這淫藥,看來得靠男子的陽精才能救得。」
岳峰驚道:「那豈不是要……」
白雲修點點頭:「我們如今是萬不得已,死馬當活馬醫了。為解叔叔身上的淫藥,侄兒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請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將追隨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聲。」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沒有聽懂。白雲修自顧自的在他的眼前將衣衫褪盡,俯身將他抱在懷裡,貼面磨去他的淚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濕潤的股間。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雲修的身子,實在不敢想像自己要同一個男子做那淫事。
「我不要……修兒……我們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這廂兀自掙扎,白雲修卻不理不睬,待盡情逗弄完岳峰的下體之後,他剝去岳峰全身的束縛,將碩大的陽具置在他口邊,低聲道:「岳叔叔,男根濕潤之後,較容易入體。為免你多受苦楚,勞煩你為我舔弄些個。」
岳峰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見那龍陽巨大無比,登時腿都軟了:「不!你我怎麽做如此羞恥之事?」
「我的好叔叔……快幫侄兒含一含吧。」白雲修輕聲誘哄,趁著岳峰此刻虛弱無力,半強迫的扶住陽具送入岳峰口中。
「唔……唔唔!」岳峰的下巴被他一手捏住,眼見一根爆滿青筋的肉根一寸寸插進自己的口裡,恥辱的淚水悄然滑落。
白雲修軟硬兼施,終於讓岳峰將自己的陽具吃進大半。
他一手捏著岳峰的下巴,腰一挺,岳峰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便埋在了自己那團烏黑的恥毛離。
沒想到鐵劍狂生也能被自己壓在胯下!一陣機靈從腰間竄上腦門,白雲修陡生自傲,這世上也只有他的物什嘗過岳峰的嘴。
他並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在岳峰後庭處緩緩抽插。那肉道緊韌,白雲修忍著插入的欲望終於找著岳峰那處敏感。手指不過輕觸兩三下,岳峰身子一僵,含著白雲修的陽物嗚嗚哀鳴,淅淋淋的精水沿著嘴角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一灘。
兩人情動已極,白雲修起身就位,抄起他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美腿屈起,滾燙的龜頭抵住菊門,低頭去親吻他的脖頸乳首。
陽具裹著黏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岳峰緊韌的肉壁,岳峰忍不住痛叫:
「啊──不要──痛……啊!!」
白雲修將他的雙腿扛上肩,輕聲誘哄:「放鬆點……岳叔叔,你太緊了,放鬆點你我都好受些。」說罷腰部挺動,將陽物戳地更深。
「不要……哦!不──不可以──啊!!」
白雲修每一下都插到了深處,插得岳峰渾身顫抖。
「不……我……我怎麽了……好熱、好熱……啊!不、不要……」
抽插之間,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白雲修只覺胯間濕淋淋的,陽具稍微拔出些許,肉縫裡倏地擠出一道清泉。
好個淫賤的身子!
白雲修暗歎叔叔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子,他抱著岳峰結實的胴體不住變化姿勢。
架起一條腿插入,白雲修的男根從背後插入,讓岳峰背對著他坐入懷裡,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側,揉著他飽滿渾圓的乳頭,插得他噴出水來……
岳峰一連泄了十餘回,被弄得渾身酥軟,只剩下一口氣,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淫興的潤滑水漿,抱起來滑溜無比,抽插時更是格外刺激,白雲修簡直愛不釋手:「世間……竟有這樣的妙人!」
天際微明,金風玉露的效力也漸漸消退,岳峰伸手按著侄子的胸膛,暗色的乳暈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飽實臀部向上翹起。他生澀的扭動腰肢,肉道夾磨著滾燙的陰莖,驀地弓腰一挺,又泄得一塌糊塗。
「我……我能動了……啊哈……哈……」
白雲修為他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問:「感覺如何?」
「好……好舒服……簡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樣……啊……」
直到此刻,岳峰終於承認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裡,從未有過的快美。
他忽然摟住白雲修的頸子,癱軟乏力的身軀翻轉過來,長腿纏住了他的腰。
「再……再來!白雲修……我……我還要……毒……還沒……」他挺腰迎湊,又將濕漉漉的陽具全根吞沒:「你……你還沒給我……給我……我要……我要你的陽精……」
白雲修將他的腿抱在胸前,下體瘋狂挺動,陽具仿佛插在一管裝滿水的唧筒裡,隨著劇烈的抽插聲不住擠出水漬。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搖散髮髻,全身汗水淋漓,沈迷愛欲的模樣性感無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白雲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濃精盡數射入淫靡的花房裡。
岳峰脫力欲乏,顧不得滿身狼籍,在他懷裡沈沈睡去。
撫著他濕濡膩潤、又久經武藝鍛煉的緊致胴體,白雲修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愛憐──這次糾纏已違背了他與父親間彼此相守的約定,更牽扯出一個麻煩的問題:等岳峰醒來之後,他們又該如何界定兩人之間的關係?
或許到時候,岳峰真的會殺了他。白雲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