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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癡錄》第6章
6

  然第二日醒來,岳峰已不見蹤影。白雲修唏噓之餘也不由暗自慶倖,從此不相往來,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而白蓮生也恰好在此時來信讓白雲修回去,白雲修於是順理成章地回到天劍山莊。對著白蓮生,白雲修自然絕口不提此事,依舊你儂我儂。只是偶爾想起那晚的情景,白雲修依然有些留戀不捨。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訊全無,如此乾脆,反倒讓白雲修掛念不已。

  這一日,白蓮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來青蓮山莊做客,白雲修因著心中的憋悶多喝了幾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間。

  等下人走後,白雲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腦中直想著怎樣將白蓮生蹂躪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個又一個的裸裎男子,俊美清秀,風采各異。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雲落、岳峰,連寡居多年的大哥、可愛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當真是各有各的妙處,美不勝收。

  白雲修淫欲一起,隨手抓來一名白皙修長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圓滾彈手的翹臀,男子啞聲低吟,既難耐又矜持的模樣比蕩婦更誘人。白雲修往那人豐潤雪白的股間一摸,早已滑膩得一塌糊塗。

  白雲修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見,心下大樂:「當真要怎麽弄都可以嗎,果然身在夢裡!」

  他摟著男子往腿心一坐,龍陽戳入一團火熱黏肉裡,花徑嬌嫩異常,堪堪吞納整根滾燙的陽根,內裡膩軟蜜纏、無比舒爽,菊門那圈肉膜載卻束得人肉麻兮兮,隱隱催泄。

  男子讓他緊摟著,雙手卻軟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陽的火熱,半截身子微向側彎,雪膩膩的頸子低垂著,渾身簌簌抖。他絕非十來歲的少男,卻似乎是養尊處優、悉心保養慣了,赤露的身體找不到一絲歲月痕跡,只有成年男子動人的風韻。

  白雲修見他不住顫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樂,逕自向上挺聳。初時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極有韻律的上頂,嬰兒臂粗的巨陽滿滿撐擠著肉膣,雞蛋大的火熱規律地觸著花心,每一下都點得那男子仰頷抬頸,雪白的大腿一顫,死咬著雙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漸漸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別……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載裡那逼瘋人的舒爽,嗚嗚低泣起來。白雲修見他眉目如畫、俊美已極,難得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溫良嫺靜,幹起來頗有逼良為娼的痛快。隻操弄了幾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頰已染滿重霞,連脖頸、胸口都緋紅一片,軟綿綿的脫力癱倒,幾欲暈厥。

  白雲修攫住飽滿碩大的美臀恣意揉捏,低頭密吻:「公子,感覺如何?」

  美男子被操得進氣多,出氣少,雙唇不住開歙,軟弱呻吟:「淫……淫賊!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姦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頂了……啊……」

  白雲修故意插得更慢、插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徑裡汨汨出漿,居然暈死過去。

  「哼!這般不濟事,也敢威脅本少爺?」白雲修冷笑,將男子平放在地,用雙手好好享受了他動人的曲線,扳開漿汁狼籍的腿根,將還硬得疼的巨陽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插得蘇醒過來,只覺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熱火鉗進出,擠開嫩膣裡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塗,卻又不漏掉任何一處,那種擠脹擦刮的感覺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載似將爆炸,尖聲哀鳴:「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熱……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雲修的手臂仰頭抽搐,突然無聲一拱,竟又暈厥。

  白雲修撫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臉,美男子髮鬢散亂,高束的髮髻在方才的交歡中搖得歪斜,一縷髮絲被汗水淚水黏在頰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胸脯,令人愛不釋手。白雲修摸著摸著,突然覺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面。

  「嗯,光著身子認不得,興許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陽物,白雲修扯過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領,飾有淡淡的卷草花紋,分明是一襲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雲修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男子,卻清楚知道這身衣裳的來歷。

  普天之下,這飾有鳳紋的儒衣只有一個男人能穿。

  「你……」白雲修吞了口唾沫,頓時有些結巴:「你是姐夫?」

  白雲修倒退兩步,望四周一看,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廂房,他醉酒中竟闖至姐夫房中!白雲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姦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時昏厥的獨孤雅悠悠醒轉,口裡還兀自輕喘,虛弱的嬌軀還支不起來。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膽!」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憤,偏偏身體十分誠實,兩腿間那被烙鐵貫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嬌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猙惡的巨龍輕輕一挑,又將要攀上巔峰,「難道你不知道,男子與男子交媾有違逆陰陽?你……你便是不自愛,難道也不顧世間倫常?」

  白雲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許悵然……姐夫竟不認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來:「姦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夢中,愛幹誰就幹誰,天皇老載也管不著!」

  白雲修賊笑著撲過去。

  獨孤雅大驚失色,尖聲抵抗,無奈手無縛雞之力,轉眼被白雲修壓在身下,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遺。白雲修按住他的身體,粗暴的抓住兩隻抵抗不休的手臂,將又硬又翹的龍陽沾滿,用力插入。

  「獨孤公子!本淫賊這樣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雲修嘿嘿賊笑。

  獨孤雅亂搖螓首,浪叫連連,他飽滿的雙臀已被白雲修搓揉得不住變形,嫩膣裡的強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襲來:「住……住口!嗚……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雲修幹得興起,雙手轉而捧住對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獨孤雅雙手的束縛剛去,還來不及掙扎,驀地被翻轉過去,體內的如潮快感猶未消退,白雲修已捧起他渾圓豐盈的翹臀,龍陽盡根而沒。

  「啊啊啊────!」

  這強烈的衝擊遠超過嬌貴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獨孤雅被滾燙的巨陽撞得上身拋起、旋又摔落,猶如狂風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亂一頭如瀑烏鬟,瘦弱的雙臂完全撐持不住,隻軟弱的搖拱著肩胛。

  獨孤雅細圓的蜂腰被搖得像要斷了似的,他無助的屈膝翹臀,化成一頭嗚嗚哀鳴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滿他膩潤的陽具恣意進出,撞得液珠飛濺。

  「天……誰來救救我!不、不可以的!這樣……這樣太淫蕩……啊啊────」

  獨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脹大的欲望,手腕載卻被捉住,一隻貪婪濕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獨孤雅出身書香門第,父祖輩裡出過三位宰相,他從滿十五歲時開始受男女之事教導,卻從沒擺過如此羞恥的姿態。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來克制,從不曾如今日這般癲狂性愛。這男子竟將他操弄地情動,這事實讓獨孤雅根本無法面對。

  白雲修將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來,猶未盡興,他抽出孽根,將獨孤雅抱至鏡臺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將火熱的陽物插入獨孤雅濕漉漉的體內,一下下猛幹。

  獨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強扶起,見鏡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豔男體,黑髮白肌、香汗淋漓,搖晃間濺起一片水聲,紅如染櫻的俊臉上眼波迷蒙,被幹得薄唇微張、淌出香津,說不出的淒豔。

  這……這就是我麽?這就是……我真正的樣子?

  俊美的獨孤雅心中悲苦,卻連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潰,勉強別過頭去,不願看見自己的不堪,身子卻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搖,慢慢攀上鏡緣,雪白汗濕的身體以貼上冰冷鏡面,瞬間嫩膣裡一陣痙攣,丟得魂飛天外。白雲修兀自不放,單純而猛烈的進行活塞運動,嘴裡荷荷如獸咆,插得風狂雨驟。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蕩!怎麽會這樣……啊、啊啊啊──」

  白雲修一泄千里,把濃精灌滿姐夫嬌嫩的膣腔,燙得他一丟再丟,死死厥了過去。

  白雲修摟著他倒地喘息,不知過了多久,忽覺臂間濺上幾點溫熱,俯見姐夫兀自閉眼,彎睫下卻有珠淚淌落。

  「原來……原來我是如此下賤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滿是自嘲之意,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

  白雲修輕撫他雪潤光潔的肌膚,滿滿地將他抱入懷裡,湊近耳珠蜜語:「我的好哥哥,你一點也不淫蕩。這是夢,是老天爺賜下的美夢,讓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錯;夢醒了,夢裡的一切都會消失,你仍是貞潔高貴、受人愛戴的好太傅,什麽都沒有變。」

  獨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綿,耳鼓裡磁顫顫、熱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沒又丟一回。半晌才閉目吐息,撫著燙的面頰,口吻裡有幾分沈溺與茫然:「這……全都是夢?」

  「都是夢。」白雲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歲時那個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懷裡的午後,他背擁著懷中玉人,親吻他汗濕的長髮,「雅哥哥,這句話陪著我很多年,沒想老天爺安排我今天把它還給你──就算沒有旁人喜歡,你也要喜歡你自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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