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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100章
春風暗度,醉夢無痕(四) 更完,微H

席上的酒乃商地出產的名酒烈陽,酒香濃烈,嗅之欲醉。而皇后帶來的私釀“雲醉”口感清冽,入喉溫軟綿長,猶如果飲,初時不覺如何,一杯接一杯地就下去了,但飲多了後勁就會漫上來,不知不覺地就微醺了。試完了火器,皇帝興致頗高,頻頻舉杯,不過皇后在側,哪裡能讓他一飲而盡,每每飲了一小半就被勸住了。

不過當皇帝的可以意思意思,做臣子的卻要杯底朝天一滴不留地飲盡,兩種佳釀輪番斟滿,顧晏本就不是很擅長飲酒,幾巡以後就有些醉意上湧。好在皇帝離宮不可太久,皇后見天色漸暗,已是暮色時分,便諫言回宮,皇帝頷首同意,兩人就在顧晏三人和侍衛的拱衛之下,悄悄地上了早就備好的烏木馬車,在暗衛的護衛下低調地回宮了。

三人迴轉,卻是換了一處室內的暖廳,席面也重新整治了一桌,皆是家常的彩色,酒水也換成了溫得熱熱的米酒。

趙熾將兩人請入座後,招來謝陵吩咐道:“你遣人去瞧瞧顧少夫人是否好些了,能否起來用點膳食,空腹醉酒對身子總是不好。”

顧宴親自取了溫酒器裡的細長酒瓶,將三隻杯子一一斟滿,道:“內子酒量不佳,見笑了。”

不多時,有人來回秉,道顧少夫人正熟睡不好攪擾,三人自用了膳食不提。

用完晚膳已是夜幕降臨,顧晏酒意上湧已是熏熏然,平時白玉一般的面龐此時染上一層緋紅,深眸猶如靜夜之下的幽深海面,光芒內斂,就如一塊絕世好玉,觸手溫潤,內蘊華彩。

顧晏自覺已經不能再喝,除了大婚那日,這還是他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平時和連城小酌也是點到即止,偶爾在房中與阮蕎對飲也是夫妻情趣大於酒興,此時意識已經飄然,彷彿入睡前的混沌,讓他生出只想抱著妻子香香軟軟的身子好好睡一覺的想法。

趙熾見顧晏酒意上頭,鳳目流轉,與連城並無半分醉意的瞳眸對上,眸中深意自知。

“這酒確實有些勁力,三郎也不必拘束,自去客房歇息便是。”

顧晏也不推辭,道了一聲失禮,才被世子府的內侍扶著去了阮蕎歇息的客院。

那院子離方才設宴地方不遠,是個花木蔥蘢的幽靜小院,顧晏被內侍扶進屋子,守在外間的如琴的就听到聲音過來,正要接手,卻被那內侍躲過,燈光之下那人的側臉讓如琴心裡一跳,差點就叫出聲來:謝歡!

做內侍裝扮的謝歡將顧晏扶到鋪了綿軟坐墊的椅子上坐了,才意味深長地瞅瞭如琴一眼,捏尖了嗓子告退。

如琴心裡疑惑,卻只能壓在心底,趕緊取了熱水來給顧晏擦臉,又端了溫熱的茶水來服侍他喝下。她立在一旁,看著顧晏仰著頭喝茶的側面輪廓,心裡也不可避免地生出公子如玉的。

顧晏洗了臉又喝了茶,精神振奮了一些,行走坐臥也更自如稍許,自行走到淨室洗漱過後,顧晏遣退瞭如琴,褪下外裳鞋襪,撥開床幃,輕輕揭開暄軟的被子躺了進去。

阮蕎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察覺到熟悉的體息靠近,自發地往顧晏的懷裡依偎過來,口中還喚著:“夫君?”

顧晏攬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應道:“我在,乖,睡吧。”

老師……

老師……

顧宴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床前的少女時,露出一個笑容:“怎的了,阮阮?”

“老師,你可還頭暈?能站起來麼?”

顧宴略尋思了一番,意識有些飄忽,這約摸是在做夢吧……上回在京郊別院做客時與妻子扮演先生和女弟子後有些意猶未盡,沒想到藉著酒興,自己竟然做了這樣的夢。

顧宴坐起身來,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是月白的儒袍,倒像是個先生的穿著,又看夢裡的阮蕎,一身杏色襦裙,外罩淺綠半臂,耳戴明月璫,鬢髮綰成髮髻,點綴了些許髮飾,一雙桃花瞳水潤有神,瓊鼻櫻唇,皆是他最愛的模樣,端的秀美怡人。

“老師……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自然是來尋你。”顧宴伸手欲握阮蕎的手,卻被她後退一步避開。

“老師,你來晚了。我已經……”

“阮阮?”顧宴見她臉上神情,心裡一急,想起身下床抱她入懷,門口卻響聲大作,有人推門進來。

“顧先生,內子誤入您的歇息之所,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鳳眸流光,姿容昳麗,來人卻是趙熾!

顧宴一驚,自己這個夢境也太出格了些……怎地會夢見阮阮和趙世子……潛意識裡他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而夢境彷彿知他所想,眼前的一切漸漸蒙上一層薄紗一樣的霧氣,再也看不清面前兩人的模樣。

顧宴就著坐姿再度陷入了沉睡,而阮蕎和趙熾卻真真實實地站在床前。阮蕎上前扶著顧宴重新躺下,彎腰為他蓋好被子,她坐在床邊,目光留戀地在他俊美溫潤的臉上逡巡,同時身後貼上來一具熱燙的身體。

趙熾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阮蕎的背後,左臂環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右手捉住阮蕎的手撫上顧宴沉睡中的白淨面龐,他操控著她的手指撫過顧宴的眉峰,眼角,沿著鼻尖一直到嘴唇。他的薄唇緊緊貼在她的耳朵上,呼吸熱燙,不懷好意地鑽進她的耳孔,帶來令她戰栗的酥麻。

突然,顧宴嘴唇動了動,阮蕎像是被燙了一般縮回手,心口也失序地亂跳一氣,彷彿要從胸口躍出來。

“別慌,他中了攝魂之術,沒有特定刺激是醒不過來的。”

趙熾雙手環抱身前的人,下巴輕輕放在她圓潤的肩窩,手指解開她半臂的繫帶,又扯散了襦裙系在胸口的絲絛,猶如日常閒聊一樣閒散悠然:“軒轅氏這秘術果然詭奇,怨不得招來闔族滅頂之禍。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你那好叔叔竟然是軒轅氏遺孤,先帝當年花了多大力氣都沒搜到他,誰能想到他竟會藏身一戶江南尋常商戶人家!”

阮蕎靠在趙熾懷裡,齊胸襦裙也鬆鬆散散地滑下胸口,堆在了腰間,半臂倒是還穿在身上,卻無法遮住兩團圓潤高聳的奶子,趙熾修長靈活的指尖鑽到凌亂衣襟之下,撫上她左胸前的朱果,那裡被他用兩指夾著搓揉拉扯得硬了起來,男人溫暖乾燥的掌心覆上去,用掌心的紋路緩慢的摩挲那一粒尖端,帶來與被手指夾著玩弄時不一樣的感受,既舒服又有些癢,阮蕎咬了咬下唇,分神到看起來像是熟睡的顧宴身上,心裡既害怕又擔心,怕的是連城這攝魂之術不像他說的那麼厲害,萬一顧宴突然醒來撞破,擔心的是這術法若真有那麼厲害,會不會對顧宴身體或心智產生不好的影響。

可現下木已成舟,也只好相信小叔叔說的,盡快了解了這事,讓顧宴恢復才是。

“淼淼不乖哦,怎麼能走神呢。”

乳尖一疼,阮蕎沒防備地溢出一聲低呼,那裡被掐了這麼一下,其實並不如何疼痛,些微的痛意反倒令那艷紅的尖端更為敏感,男人掐了她的奶尖兒一下之後,又用指縫夾住來回碾磨,阮蕎感覺自己的左乳在趙熾的玩弄下又疼又麻又癢,每次搓揉之後,就開始渴望更快更有力的下一次,而一直被冷落的右乳,因左邊的對比,雖然沒有人來撫摸它,也自發地挺立起來,尖端漸漸充血硬挺,一股混合著麻癢微痛的感覺從那兒泛起,彷彿連著一根不知名的經脈,牽動了小腹之下的關竅,阮蕎感覺自己小腹緊繃,腿間的幽徑在趙熾一下又一下地掐捏乳尖的刺激下,一收一縮地泛起了熱潮。

阮蕎靠在趙熾的懷裡,腦子裡一片空茫,在睡著的丈夫面前被趙熾摸弄著乳尖兒的感覺既羞恥又刺激,她的身體十分敏感,被男人捏在手裡玩弄的乳尖硬到不行,乳肉也被他緩慢而有力地抓握,略微粗糙的手掌將那奶脂一般潔白瑩潤的奶子摩挲得泛起粉色,而無人問津的右邊奶兒白皙飽滿,小巧可愛的奶頭圓潤殷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那處自發地泛起麻癢疼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膨脹,想要突破奶頭上緊閉的小孔鑽出來似的。

趙熾撥開她右邊的衣襟,視線從頸側往下,捕捉到右乳的風光,頓時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張嘴來回舔弄她頸側的皮膚,在她耳邊調笑道: “淼淼真是淫蕩,奶子不用揉就硬了,是不是在顧三面前,特別有感覺?小奶頭硬成這樣,想不想要世子哥哥摸摸?”

“唔...”阮蕎忍不住仰頭,挺胸將左乳更加送入趙熾手裡,右邊的胸口挺起,恰好擦過趙熾彎曲的指節,微涼的觸感讓乳尖終於得到了一星半點的撫慰,卻只是杯水車薪。

趙熾見狀,也沒用言語去逗她,直接握住了她的右乳,一邊揉捏著滑嫩的乳肉,一邊用虎口去磨蹭那粒飽滿充血的乳頭。

幽靜的室內,溫潤如玉的男子靜靜躺在床上,他身邊你的床沿上,女子衣襟大開,被男人從身後抱了滿懷,健臂自腰下環抱,修長手指沒入兩爿敞開的淺綠衣襟,那布片兒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不住地顫動,不時露出其下難以遮掩的渾圓奶子,白皙乳肉已經被男人摩挲得泛起粉紅色澤,更為艷麗的是奶子頂端的深紅色朱果,俏生生地立在雪峰之上,被淺綠的外裳襯得分外嬌豔。

趙熾將阮蕎的兩團雪乳玩弄得就像成熟的粉桃一般後,抽手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抱起,面對面地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阮蕎順從地分開雙腿跪坐在趙熾腿上,纖纖素手搭著他寬厚結實的肩膀,杏色的襦裙如花瓣一樣展開,鋪灑在趙熾的膝頭,阮蕎的上半生除了一件半臂薄衫,再無半點遮掩,就連那半臂也被褪到了臂彎,從後面看,只堪堪遮住腰線以上一臂寬,她腰部彎曲柔媚的曲線、後背處翩翩欲飛的蝶翼狀肩胛、以及圓潤白皙的肩膀修長的頸項皆是一覽無遺。而從趙熾的角度,淺綠的布料已經完全遮不住她胸口的景緻了,被他親手玩弄得白裡透粉的大奶子高聳挺拔,頂端的小紅點也精神抖擻地立著,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顫動,彷彿在勾引他去品嚐。

這樣的視覺刺激讓他的性器一下子就從半勃狀態完全硬了。而他也順從著自己內心的渴望,毫不猶豫地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了一枚紅嫩,舌頭熟練地彈撥頂弄,將乳頭頂的陷入奶子裡面又放鬆讓它彈回原狀,粗糲的舌苔狠狠摩擦那敏感到不行的肉粒,配以口腔的吮吸和擠壓,嘖嘖有聲。

奶尖兒終於被男人濕熱的唇舌含住大力吸吮,阮蕎忍不住“嗚”地一聲呻吟出來,手指微微用力地揪緊了趙熾肩膀的衣物,彷彿想要尋找什麼憑依,胸口被他的大掌托著往前挺,好讓奶子更加送入口裡,而另一邊奶子也落入他的掌心,抓揉不停。

“哈啊...疼...輕一點......”

趙熾吮吸的力道越發的重,漸漸生出一股疼痛;阮蕎痛呼一聲後,才放輕了力道,可兩相對比之下,又讓她感覺有些不足。

“世子哥哥...難受...重一點...啊~~~哈啊~~~”

趙熾從善如流,又微微加重力道,微疼之下,奶尖兒處的酥麻感反而更加明顯強烈,不用他扶著背,阮蕎已經自發地抱住他的肩膀將胸口送上去了。

趙熾輪流用嘴褻玩了阮蕎的兩隻奶子,直把她的奶尖兒吸得紅潤腫脹,就像五月裡最為成熟誘人的櫻桃,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破皮,從裡面流出酸甜可口的汁液一般。

乳頭被熱情的唇舌伺候了幾個回合之後,驟然失去了熱度,殘留其上的銀亮唾液被涼涼的空氣一激,更為緊繃了幾分,那種彷彿有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的感覺越發強烈,讓阮蕎很是難受。

“世子哥哥...胸口好難受...”

趙熾眸光一亮,問道:“怎麼個難受法?”

“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好難過...”

趙熾薄唇一彎,湊近了伸出舌頭用舌尖輕點了其中一隻奶頭,立刻引來阮蕎的呻吟。

“嗚嗚...別碰......”好奇怪,那裡又麻又痛,被軟熱的舌尖一碰,就更加漲了。

“乖,別怕,你這可能是要產奶了。”

“!”阮蕎一驚,不可置信地看著趙熾,後者也是一副意外的樣子。

“倒是聽說媚蠱能催奶,但卻是極少數體質敏感又契合的女子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淼淼,你可真是個寶貝!”

阮蕎又氣又羞,她才不想當這什麼鬼寶貝!她根本就沒有生寶寶,怎麼就能產奶水呢?簡直太荒謬了!

這對阮蕎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對趙熾來說卻是意外之喜,一想到心愛的女子能在自己的調弄之下泌出奶水的畫面,他的身體就莫名地躁動,胯下那硬碩的性器也脹痛不已。

趙熾低頭含了一隻奶子,就像嬰兒吸奶一般緩慢又不失力道地吸吮著乳暈那一圈乳肉,手指鑽進裙下,撫上阮蕎已經濕潤滑膩的入口,兩指併攏擠入,摩挲著找到她穴徑裡的敏感點來回刮弄。上下夾擊的刺激讓阮蕎已經無法去思考自己可能會產奶水這件事,趙熾的指腹惡劣地來回摩擦她穴徑裡的嫩肉,穴肉因敏感點被刺激的快感頻頻收縮包夾男人的手指,快感來得快而猛烈,阮蕎甚至沒有餘力去擔心顧晏會不會突然睜眼醒來,就已經被趙熾的手指插上了一個小高潮。

小死一回後,阮蕎雙腿發軟,無力支撐,癱軟在了趙熾的腿上。趙熾將她抱起,除了鞋襪跨上床,將她放在了寬敞大床的內側,外側正臥著熟睡的顧晏。

阮蕎不敢看顧晏的側臉,轉頭朝向裡側,雙手也抱在胸前,遮擋住兩隻糜艷奶子,她曲著雙腿夾膝蓋併攏,雖被襦裙遮住,可下面卻沒有穿褻褲,且因了方才的小高潮,她的蜜徑還在痙攣,從身體內部擠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滑淫液,便是她下意識夾緊雙腿,也阻擋不了那些液體從花穴口滲出,反而因她的姿勢,匯聚到肉瓣縫隙的底部,沿著雪白無毛的會陰和股溝往下流。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歪著嘴角邪佞放肆地盯著她,他的眼底印著她被指姦到高潮後的淫靡姿態,而更為出格的是,她的身邊還睡著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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