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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98章
春風暗度,醉夢無痕(二)

“...不要了...吃不下了...”

阮蕎擋住趙熾送到嘴邊的糕點,在臥房歡好一回後就到了午間,趙熾早早就命人準備了商地的各色小食,這時,便只有他們兩人在膳廳。

趙熾轉而將那小巧精緻的點心放入自己嘴裡,月季的香氣香甜馥郁,和兒時的記憶一般令人心醉。他挺了挺下腹,讓自己埋在阮蕎身體裡的那物鑽得更深了些,龍首被她身體裡那張小巧的嘴兒吸得緊緊的,隨著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顫一顫地蠕動,把將將才發洩過的性器吸得硬的不像話。

“從前這月季糕你最喜歡吃了,怎地今天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是不是因為下面吃得太滿了,小肚子放不下了?”

阮蕎身上衣著完好,唯有裙裳的下擺處露出兩條光溜溜的長腿,雙腿大張地面對趙熾坐了,寬大的衣擺遮住兩人的下身,讓人看不清其下的風光。阮蕎難耐地縮了縮小肚子,腹中那物碩大硬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撐開了花房,龍首還蠻橫地插進了她緊的不像話的宮頸口,一漲一漲地在搏動。

剛剛才被射入了那麼多...怎地現在好像又渴望了起來...好過分...根本就無法控制......阮蕎縮著小腹,想要製止身體內部無意識地吮吸著男人性器的動作,卻無異於火上澆油。

“呃啊...又在吸我了,淼淼真是個小淫娃,世子哥哥插著你還不夠,一定要把大肉棒裡的水兒都吸出來才甘心嗎!”趙熾說著,雙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性器微微撤出,露出被兩人交合的液體打濕的粗壯根部,隨即狠狠一放一挺,又深又重地直搗她酥軟的宮口,如此反复地將自己敏感的硬物送入她狹窄的宮頸,層層疊疊的吮吸舒服得讓他頭皮發麻。

“咿啊~~~好深...好漲啊...哈啊...要壞了...世子哥哥......會壞掉的...”

阮蕎攀著趙熾的肩膀仰起了頭髮出柔軟的吟哦,腰肢隨著他的掌握不停地擺動,胸乳也被他顛得不停地跳動,在衣裳的布料上來回摩擦,漸漸充血硬挺,麻麻癢癢地,隨著男人的肏弄越發的酥麻。

趙熾低吼著,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中,自下而上地貫穿身上的女體,剖開她最敏感的穴徑,搗出粘滑的蜜液,用自己最敏感的器物撞擊她最敏感花心,終於,在她尖叫著抱緊自己的肩膀,穴徑瘋狂地痙攣收縮時,他也在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中噴射出來。

被趙熾抱去打理了一番,阮蕎含著一肚子熱燙的精液,又被趙熾抱著上了馬車。仍是謝歡駕車,如琴坐在車轅上隨侍。

“你這又要帶我去哪兒?我出門時禀明了母親要去鋪子上盤點,久了不回總會引人多疑。”

趙熾抱著她在寬敞柔軟的車廂裡坐了,聞言一笑,成竹在胸地道:“這便送你去鋪子上,想來這會兒也該盤完了。”

阮蕎狐疑道:“真有貨品入庫?我還當是你誑我出來的藉口。”

趙熾從車中暗格里取了一碟蜜餞出來,餵到阮蕎嘴裡,才舔了舔自己拿過蜜餞的指尖,道:“你那好小叔生意做得實在不錯,這回又給你搜羅了不少好東西,本來是他要找你出來的,不過被我臨時支開了。”

阮蕎吐出果核,瞪著他:“小叔叔和你,你們——”

趙熾捻起那枚果核,伸出舌頭曖昧地舔了舔,目光赤裸裸地註視著阮蕎還帶著情事餘韻的粉頰,坏笑道:“為了得到你,我們早就狼狽為奸了,淼淼,你就認命吧,你這輩子都逃不開我了。”

在鋪子上走了一遍過場,阮蕎登上了顧府的馬車,原來在出府時趙熾就命人喬裝成了阮蕎主僕的模樣,又帶了幕離遮了顏容身形,提前上了候在側門的馬車,那車夫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上車的是假的三少夫人,而回去時阮蕎自然也帶上了幕離,這般又換了回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阮蕎回府時恰好錯過了午膳,便徑直回了院子清理身上痕跡,又歇了一個午覺不提。

午後申時,世子府上有人來請,阮蕎才懶懶地起身,重新梳妝了,取了那盛了田黃石的檀木盒子,禀明了長輩,才帶著如琴出門赴宴。

去到世子府,主人卻不在家,好在趙熾留了謝歡接應,否則阮蕎怕是當場就拂袖而去了。

謝歡命內侍引了阮蕎主僕去到宴席之地附近的暖閣歇息,阮蕎只好將禮物交給謝歡,跟著那內侍去了。

宴席擺在一處臨水的露天空地上,阮蕎被內侍引上水邊一坐高閣的二層,進了暖閣,那侍者上了茶點就告罪退了出去,阮蕎一心茫然,不知趙熾這麼早將自己請過來是何意,主人不在,她一個做客的已婚婦人卻登堂入室,傳出去可不好聽。

如琴摸了摸茶杯試了溫度,才奉到阮蕎手邊。

阮蕎擺擺手示意不喝,起身走到窗邊看著一頃碧波出神,因此,並未註意到有人進來。

如琴卻是看到了謝歡,那人一身天青色勁裝,黑髮高束,硬朗的面龐輪廓分明,他手裡捧了一個托盤,足下無音地走了進來,若不是如琴一直盯著門口,怕也是難發現他。

“夫人,請更衣。”謝歡嘴角歪了歪,將托盤放到桌上,抱著手臂說道。

阮蕎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在謝歡譏誚的臉上掠過,滑到一旁的托盤上,那裡放著一件桃粉衣衫,上衫月白色,下裙為桃粉色,旁邊放著一條淡綠批帛,桃粉淺綠,鮮嫩可愛。那衣料不知以何種材質織就,便是在光線不大明朗的室內,也折射出一層銀白的光澤。

上次被算計之後,如琴本就對謝歡印像不佳,見主子看著那衣物不語,但明顯面色不佳,便向前一步,隔開兩人向謝歡斥道:“謝大人,我們少夫人在此處歇息,您這般行事,是否也太無禮了些?貴府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嗎?”

謝歡睨瞭如琴一眼,忽然狡猾一笑,如琴皺了皺眉,只見男子轉身走向對面的桌邊取了阮蕎未飲的那盞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手腕一痛,毫無防備地被謝歡拿住了脈門,身上頓時酸軟,只這片刻,就被謝歡拉到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那盞熱茶盡數潑到了阮蕎的下裳上。

如琴怒瞪:“你!”

謝歡看著她憤怒中卻不掩清秀的臉,湊到她耳邊道了一聲得罪,便鬆開她,迅雷一般單膝跪在阮蕎身前:“屬下該死,一時失手,還望夫人恕罪,然天氣陰寒,夫人衣衫受潮不利貴體,還請夫人入內更衣。”謝歡一邊說著謝罪的話,心裡一邊腹誹:為了幫主子追妻,又是半道劫人又是故意潑水什麼的,容易麼我。

阮蕎倒是沒生氣,只是奇怪,從前最為正經的謝歡如何變成了這性子。裙子已經被茶水潑透了,無法再穿,也只好先換下來了。

看著如琴伺候著阮蕎進了內室,謝歡才站起身來,只要任務達成,管他使了什麼手段,這是從很早以前他就明白了的道理。謝歡抱臂站在窗邊,看著阮蕎方才看過的景色,站了一會兒,聽到內室門開,有腳步聲傳來,他轉身一看,不由僵立當場。

謝歡是趙熾的親信之一,比趙熾大了6歲,從小就陪著趙熾長大,讀書、習武、玩耍、胡鬧都有他的一份,就像趙熾的哥哥一般。後來認識了程淼,謝歡知道小世子對程司農家的這個小姑娘十分喜愛,他也就愛屋及烏地把她當妹妹一般看待,後來緣聚緣散分分離離,謝歡已有整整7年未曾見過阮蕎。此時見她換了衣衫站在自己面前,謝歡恍然有種穿越了7年的時間,回到神女峰下的錯覺。

阮蕎自出嫁以來,為了顯得穩重,並未再穿過齊胸襦裙,更何況是這樣粉嫩的配色,她來時穿的淺紫交領換下之後,原來的髮髻和飾物配上這桃粉的襦裙就顯得很太過老氣,只好讓如琴將頭髮放了下來,前額的髮絲全部梳到腦後用絲帶扎了,重梳了一個簡單的發式,彷彿回到荳蔻之年。好在她本就膚白,這般粉嫩的顏色和衣飾也壓得住,美人尖弧線優美,眉目如畫,下頜尖尖猶如桃瓣,整個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枝,縱於幽處無聲靜立,也能無端亂人心扉。

“謝歡哥,世子還有什麼交代嗎?”

謝歡猛地回神,眼神複雜地看了阮蕎一眼,拱手道:“夫人言重,謝歡一介下屬,當不得夫人如此稱呼,直呼姓名便是。”

阮蕎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復又抬眼看著謝歡,那雙總是水潤清澈的瞳眸斂去了懷舊的暖意,清凌凌地紮進謝歡的視線,竟讓他有些不敢直視。

“謝大人自謙了,如若無事,你便退下罷。”

謝歡心頭立時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一直認為眼前之人背叛了世子,所以,從再見以來,都對她心存芥蒂,心裡的不忿就帶了出來,哪知世事變遷,眼前人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純澈柔軟、與人為善的小姑娘了,他總以為她負了世子,心裡總是虧欠的,沒想到這般冷起臉來,受不了的人竟然是他!

如琴原本因謝歡對自家主子態度不友善心裡氣悶,可不知為何,看到謝歡吃癟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裡還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已經開口道:“謝大人,這裡有奴婢服侍,還請您放心。”

謝歡被如琴遞了個台階,下意識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動,拱手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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