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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109章
為了不辜負你們的刷新,又碼了一丟丟~~~

翌日,顧晏起床上朝,阮蕎卻不若往日一般起床為他更衣,只裹緊了暖被面朝床內兀自睡得香甜,顧晏昨夜弄了她三次,她連聲求饒說受不住了,最後一次差點被自己肏暈了去,那嬌弱的小模樣讓他又憐又愛,不忍折騰她,才鬆了精關將她射了個滿,明明漲得受不住了偏還死死夾著他不放他出去,還是顧晏怕她撐得難受,趁她睡熟了才將一直就沒有軟下來的性器退了出來。

“阮阮,”顧晏穿好朝服,掀了床簾俯下身輕輕喚道。

“唔...”阮蕎裹在柔軟的被子裡,只露出了潔白的額頭,鬢髮散亂地舖在軟枕上,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顧晏見她困得不行的樣子,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也歇了,只貼著她額頭啄吻一下,便起身出門了。

相比公務繁忙的顧晏和趙熾,以經商為主業的阮連城算是最為自由,不必按規定上朝點卯,最近亦不必南下巡查,至按例巡完商舖查閱賬本便是。昨日他本與商會同行有約,但得了阮蕎歸寧的消息便立時迴轉了,好不容易與她睡了個寧馨午覺,今日他的心情都要好上許多,早上巡查了產業,又逢朋友來請,便出門會友,誰知,他剛到友人家中坐下沒一會兒,剛剛擺上的可口菜品還沒來得及動筷子,心腹元一便匆匆走過來附耳與他說了幾句話。此間主人見他臉色微變,旋即起身拱手告辭,連挽留的話都來不及說。

出了友人府邸,阮連城並未上馬車,徑直解了一匹馬翻身騎上,一路快馬加鞭回了城,城內嚴令不得縱馬,阮連城才拉緊了韁繩放緩馬速,小廝元寧早候在了後門,遠遠就看見自家主子騎在馬上,進了這僻靜小巷,立時抽了坐下馬兒一鞭,馬兒吃痛,提速奔來,卻又在抵達門前時被主人大力控住,馬兒驟然停步,“咴咴”一聲人立起來,阮連城順勢跳下馬背,揚手將馬鞭扔給了元寧,自顧自地從後門進去了。

阮府一處靜美小院裡,如琴憂心忡忡地守在主屋外,看到急行而來的阮連城時才鬆了一口氣。

阮連城幾步走上前,擺手免瞭如琴行禮,看了緊閉的屋門一眼,問道:“怎麼回事?少主身上哪裡不好了?”

如琴搖搖頭道:“屬下也不知,昨夜...昨夜少主和三公子鬧得有些晚...今晨少主像是有些渴睡,並未去太太處請安,屬下也並未吵醒她,只快到巳時少主也還未起,屬下方覺有些不對,問及少主只說身子不爽快,直至午間也未起,後來主院來人請,少主拿話打發了過去之後,就命屬下陪同回府,少主進屋就將屬下轟了出來,並讓屬下速去尋您。”

如琴也是一頭霧水,無奈她幾番詢問阮蕎也避而不答,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測,以少主身上不好為由,讓元寧派人去找阮連城。元寧知道這位小姑奶奶是自家主上的心頭肉,見如琴說得嚴肅,立時就聯絡了信得過的人去辦。消息傳到元一處,元一也不敢耽誤,立刻就回禀了阮連城。

阮連城急急地趕回來,見到如琴原想仔細問詢一番,沒想到如琴也不明就裡。

阮連城擺手讓如琴守在院裡,輕輕推了一下門,門卻被阮蕎從裡面拴上了,他掌心勁力一吐,震裂了門栓,輕輕推門進去,又撕了衣擺將門重新系上,才放輕步伐往內室走。

阮連城腳下無聲,進到內室便看見阮蕎倚在背對著自己躺在窗下的軟榻上,身上搭了一張白絨毯,像是睡著了。他走到榻邊,打量了一下她猶帶淚痕的睡臉,眉峰下意識地就攏了起來。

阮蕎睡得也不安穩,隱隱約約察覺熟悉的氣息逼近,身子一動,睫毛顫了顫,就和阮連城憂心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小叔叔...”阮蕎蜷著身子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嗓子有些幹啞,帶著三分不自知的委屈和嬌氣,聽在阮連城耳裡,心臟就彷佛被無形之手揪了一下,有點兒酸癢。

阮連城俯身將阮蕎抱起坐在榻上,把她放在膝頭,修長的指節輕觸她臉上的淚痕,輕聲道:“身上不好怎地不找大夫來看看,一個人躲在這兒哭?小叔叔讓人找方太醫來給你瞧瞧可好?”

“不要...你別去...”阮蕎聞言搖了搖頭,細白的小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襟,香軟的身子還不住地往他懷裡貼,像是生怕被他拋下一般。

阮連城心想大約囡囡並不是身上不舒服,許是有什麼心事,看她哭得眼睛都紅了,想來不是件小事,思及此,阮連城就放柔了聲音問道:“那你跟小叔叔說說,是哪兒不舒服了?莫不是三郎欺負你了?”

阮連城自然是逗小侄女兒的,摯友有多疼她自己比誰都明白。

果然,懷裡的人兒只是搖頭道:“虞郎怎麼會欺負我...他才不像你們...”軟軟的兩句話,將她對顧晏的一腔信任和對某兩人的幾縷抱怨展露無遺,若是趙熾聽了,怕是立刻就要身體力行來實踐“欺負”二字了。

阮連城心裡也有些酸酸的,但尚還把持得住,只摟了懷裡這團軟肉兒將薄唇貼在了她耳邊問道:“那可是有誰給我們囡囡氣受了?瞧你難受的,臉都哭花了,快跟小叔叔說,小叔叔給你出氣去!”

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寵溺得過分,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尖,震得白玉一般的耳朵麻麻的,阮蕎的身子異常的敏感,僅僅是貼著耳朵這樣親密地低語,就讓她覺得腿軟,一股酥麻的騷動躥來躥去,彷彿火種一般,點燃了她身體的幾處敏感,小腹一熱,夾緊的雙腿之間就有濕意氾濫,而更令她羞恥的是另一處地方......

今日早晨她實在困得不行,不僅沒有起床為顧晏更衣束髮,連婆母處的晨省都睡過去了,她本以為是昨夜與顧晏歡好過甚身體疲累的緣故,可睡夢中雙乳越發明顯的漲意將她喚醒時,她如遭雷擊!本以為忍一忍可能就會平復,可直到午時那處也不見消停,反而越發酸脹難忍,稍稍一碰就感覺酸麻不已,她又慌又怕,根本想不到若是顧晏下朝歸來發現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時該如何解釋,這事兒無論如何不能讓別人知曉,唯一能想到可以幫她的人,就只有阮連城了,至於趙熾,她恨恨地咬牙,如果那混蛋在自己面前,她定要咬下他一塊肉才解恨!

阮蕎一邊暗自咬牙,一邊抱住阮連城的脖子將自己往他懷裡縮了縮。阮連城摟著她,正待溫言詢問,便聽得小侄女兒委委屈屈地道:“小叔叔,我身上...有些古怪,想來是趙長寧那渾人動的手腳,我真真是討厭死他了!”

長寧是趙熾的表字,阮連城心想,趙熾確是在囡囡身上種下媚蠱,但他也跟自己保證過蠱蟲不會傷害囡囡的身體,反而能讓她百蠱不侵,所以自己才同意與他合作,可囡囡這會兒卻說身上不好,難道趙熾還對自己隱瞞了什麼關竅不成?就連如琴也打探不出是怎麼回事,想來有些嚴重。

阮連城擰眉,臉色沉得可以滴出水來,手上卻輕柔至極地撫著阮蕎的背脊,關切卻不急躁地安撫:“你身上哪兒不適,仔細跟小叔叔說一說。”

胸口又漲又麻地委實難受,可阮蕎也說不出口,一臉為難之色,阮連城便猜想莫不是婦人的隱症,不由急道:“囡囡不好意思跟小叔叔開口,那我給你找個女醫過來,讓她給你好好診治如何?”

哪知阮蕎一聽便急急地搖頭,纖臂一收,將他抱得更緊:“不要!不要女醫!我誰也不要!”

阮連城先是因她驚惶失措的拒絕愕然了片刻,隨即才察覺到不對勁——囡囡緊貼著自己胸口的地方,好像有些...

阮連城握住她的腰將她推開了一些,才發現小侄女兒的胸前,好像與往日不大一樣,彷彿是大了一圈,莫非囡囡說的古怪便是指的這個——奶兒變大了?

這也不算是壞事吧?阮連城想。趙熾也跟他提過囡囡的身子會變得更加敏感可口,倒是沒說過奶兒還會長大...

阮蕎見他盯著自己的胸前,臉上又是一熱,掩藏在重重衣衫下的敏感花蕊也彷彿被那目光撫摸到了,泛起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

“唔...小叔叔...我好難受...”

胸口的麻癢立刻牽動了小腹之下的敏感,阮蕎忍不住又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高聳而飽脹的胸口壓在他胸前微微地蹭了蹭。

阮連城因方才的猜測緩了緩神色,見阮蕎粉面微霞,兩丸黑漆漆的水潤眼珠委屈地瞅著自己,還愛嬌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他臍下三寸立刻充血膨脹起來,呈半勃的姿態被壓在阮蕎彈軟圓潤的小屁股底下。

被心愛的人這般撩撥,阮連城自然是忍不住的,長指捏住阮蕎的下巴微抬,低頭便壓上那兩瓣柔軟粉嫩的嘴唇,長舌有力地撬開貝齒,舔遍她口腔裡的每一處敏感。

“唔...”極盡挑逗的吮吻,舌尖與舌尖的勾纏,嘴裡津液翻攪,阮蕎被吻得身子發軟雙頰發燒,差點兒忘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好在她尚有一絲清明,伸手推了推阮連城。

阮連城會意地停下唇舌的侵犯,將她換了個姿勢,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自己把衣裳解了,給小叔叔看看,囡囡的奶兒是不是被我們三個吃大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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