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應對,夢中回憶 (一丟丟和世子哥哥的小H)
總之,不管如何糾結,趙熾最後還是順了意了。
皇后有些嗔怪趙熾,這麼個不省心的,這會兒就把小顧夫人的仇恨給她來過來了。
雲秀是個知機的,見阮蕎行大禮的樣子就察覺到不妙,便是沒有得皇后的眼色,還是趕緊去拉人,堪堪在阮蕎額頭剛碰到柔軟的地衣上時打斷了她的跪拜大禮,偷偷覷了眼皇后讚許的眼神,把人扶了起來。
皇后對上阮蕎眼觀鼻鼻觀心的標準姿態,便知道她的態度了,但受人之託,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顧夫人,本宮也是受人之託,不得不請了你來。”不管怎樣,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一下,免得人真的怨上了自己,再說了皇后對阮蕎的印像還是很好的,言語中還是比較偏向她,“聽說你以前在商地和程侍郎夫婦常進出王府,不知你可還記得安親王世子這位故人?”
阮蕎收到皇后釋放的善意,就不好對她端著臉子了,她放柔了神情對皇后回話道:“小婦人隨義父義母曾在商地居住過七載,世子乃封地上最最尊貴的人,小婦人有幸見過。”
聽到阮蕎對趙熾這么生疏地撇清關係,皇后莫名地有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她不由斜眼去瞧趙熾的臉色,卻發現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竟然沒有了以往的陰蟄,光風霽月一般看著俏生生立在屋子中央的阮蕎,鳳眸裡那熠熠的光彩像一把小鉤子似的抓人。怪道皇帝這麼喜愛這個表弟,他的長相肖似安親王妃,昳麗無雙,尤其一雙鳳眸,活脫脫和皇帝已故的生母及安親王妃一模一樣,怪不得皇帝總會對他心軟,就連皇后自己也覺得,被這麼一雙眸子滿含懇求地一望,說不得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得想法子去給他摘得了。
阮蕎根本不敢看趙熾,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個已經長成偉岸男子的少年的目光對她來講有多大的殺傷力。
趙熾聽到阮蕎的話也不生氣,他懶懶地起身,閑庭信步一般走到阮蕎的身邊,目光沒有一刻離開她低垂的臉。
“淼淼,你答應過要等我的,我現在來找你了。”
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低語,滿意地看到那具柔弱嬌小的身軀震動了一下,悠然地走了出去。
皇后有些憐惜地看著明顯有些怔然的阮蕎,末了還是搖了搖頭,吩咐雨珊差人帶了給阮蕎的賞賜,免了阮蕎的謝恩,派人把她送回了顧府。
阮蕎回了府之後一直就有些懨懨的,若不是雨珊親自送了她回來又說了許多好話,婆婆徐氏和兩個嫂子就會誤會她行事不當被皇后訓斥了呢。
但是得了那麼多賞,又得了皇后身邊大宮女那麼多好話,為什麼精神還這麼差呢?徐氏不免就想到了自家兒子身上,莫非是小兒在江南出了什麼意外?徐氏不敢直接去問阮蕎,趕緊去找顧尚書了。
小徐氏忙著管家,雲氏又因年前發現有孕不好走動,阮蕎才得以清靜地窩在自己的園子裡消化這一天裡收到的驚嚇。
如音見自家少奶奶精神如此靡靡,心裡也是著急,忙為她更衣潔面,伺候她歇個午覺,又想起雨珊姑娘親自交給自己的一堆賞賜,裡面有一份安神的香,聞了聞還挺好,如音便取了一塊兒燃上,便帶了門在外間守著。
阮蕎做夢了。
夢裡的她剛滿12歲,正是荳蔻之年。她幼時早慧,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程氏夫婦的親生女兒,但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5歲的時候母親何氏生了個弟弟,取名信陽,她很疼愛這個弟弟。有了弟弟後,她就不常去王府了,因為她想要陪弟弟玩,那以後世子哥哥有時候就常來程家了,他說他也想有個弟弟,可惜王妃身子弱生不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就露出很哀傷的神色,看得小小的程淼心裡抽抽地疼,她就用自己軟軟的手臂抱著他,跟他說她和陽陽可以做他的妹妹和弟弟。
小世子常帶小程淼玩,待小信陽走得路了,兩人又多了一個小尾巴。不管是去搗蛋還是去唸書,都是三個人一起,安親王從來不管趙熾的事情,漠不關心的態度連小小的程淼都體會到了。以前還有安親王妃為趙熾打算,可程淼十歲那年,安親王妃終於還是去了。
程淼唯一一次見到趙熾哭泣,不是在安王妃的葬禮上,而是王妃下葬的那天夜晚,十四歲的少年偷偷翻進了少女程淼的閨房,程淼光著腳站在地上看著一身寒氣的素服少年,她覺得他像一把出鞘的寒刀,冰冷而銳利,卻莫名讓她鼻酸。
她像以前無數次做過的那樣向他伸出手,然後就落入了他堅硬的懷抱裡。如她的想像,這個懷抱充滿了冰雪。
然後她聽到了他的哽咽,聲聲扎在她的心頭。
那晚,少年抱著女孩裹在柔軟溫暖的被子裡,哭得猩紅的雙眼直直地望著帳幔,思緒不知落在了哪個遠方。
他們都把這個充滿悲傷的夜晚藏在心底,彷彿擁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每一次不經意的視線交會都生出一些莫以名狀的情緒。
又過了兩年,阮連城的人找上了程家。
再過三日程家就要回京述職,而程淼也要回歸阮家,她清點了箱籠後帶著如音回房。
趙熾三月前留了信出走,現在都沒有音訊。程淼坐在床上抱著那隻放滿了生辰和節日是他送的各色奇珍和首飾的箱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窗棱突兀地想了一下,程淼卻全沒有聽到,可見是想得入了神。驀地,就被摟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淼淼,我回來了。”趙熾用鼻尖拂開程淼腦後的發,直到露出頸後潔白的肌膚,喉頭一動,輕輕地將嘴唇貼了上去。
“世子哥哥,我要回京城了。”握著腰間有力的大手,喃喃地道。
趙熾這才發現這屋子裡的擺設不一樣了,大部分貴重物品都被收了起來,他給她尋得鮫綃帳子也收了。
“程大人不是還有兩年任期的麼?怎麼這麼突然?”趙熾心裡有些著慌,他的計劃才進展到一半,原是待兩年後淼淼及笄了就向程家下聘的,沒想到程遠志竟然會被突然調走。
程淼心知肯定有阮家人出力的結果,但不好跟趙熾說,兩人便一時沉默了下來。
趙熾一時間心裡轉了幾個念頭,他把程淼抱在懷裡的盒子拿了放到一邊,背靠著牆抱起少女轉過來坐在他的腿上,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地吻她。
這趟出門見了一些人事,以往那些不知如何宣洩的情緒突然就找到了一種途徑,隨著熾熱的唇舌發散出來。他吻這著她的眉眼,流連在她的鼻樑和臉頰,最後捉住她柔軟的唇瓣將舌頭探了進去,吻得她身子發軟,弱弱地靠著他的胸膛,趙熾支起雙腿,程淼就不由自主地壓在他的身上。
空閒的大手撥開她如水的髮絲,捻起一束頭髮輕輕搔在她的頸間,她怕癢地輕笑著躲避。
這笑彷彿觸發了趙熾某個危險的念頭,他一個翻身將少女壓在床上,瘋狂地撕扯著她的中衣,沒幾下就把程淼給光溜溜地剝了出來。
程淼知道兩人這樣是不對的,但是不知為何,她有種這一去彷彿再也見不到趙熾的預感,這樣的念頭讓她做了一個決定,不管今晚發生什麼,她都由著他去。
趙熾也是第一次見到不著寸縷的淼淼,他鼻息粗重地從少女潔白的肩膀往下輕吻,胸前含苞待放的柔軟被他含住溫柔舔舐,那種濕熱麻癢的感覺令程淼忍不住戰栗。他親著她小小的胸房,一路啄吻,沿著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那潔白的沒有毛髮的少女腿間,那裡有一條小小的細縫,卻彷彿誘惑的深淵,勾引著他墮落。
趙熾喉嚨有些髮乾,他吞吞口水,兩手握住少女的腿根輕輕抬起,湊到那條粉紅色的小縫前嗅了嗅,鼻尖盈滿少女誘人的香氣,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就看到眼前那條細縫彷彿回應一般蠕動了一下,滲出一抹晶瑩。
彷若癲狂。趙熾猛地含住少女的下體,舌頭毫無章法地胡亂舔舐,偶爾會碰到一粒小肉珠,他發現當他舔到那裡的時候,少女的身體就會不受控制地輕輕一顫,然後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