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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行歌》第4章
鄴城子弟

  小年當天,檀檀被放出南池與平昌公主見了一面,平昌公主見到她才嶄露了歡顏,她親自招呼著檀檀進裡間,帶她來到黃梨高架前:「都是為你做的新衣裳,你上身試一試。」

  檀檀柔柔一笑,搖著腦袋,「大司馬不會喜歡我穿新衣裳的。這是公主為我準備的新衣,在別人面前穿,我才覺得是糟蹋了公主心意。」

  檀檀不敢告訴平昌公主,賀時渡宿在南池的夜裡都不許她穿衣物,隻讓她著一件窄小兜衣,幾乎是裸身懸跪在橫樑與床之間。

  「哎,原本就是鄴城子弟裡的霸王,如今他官居大司馬,更沒人敢忤逆他。我幫不了你,也只好勸你忍一忍,等下一次他去打仗就好了。」

  「若下一次打仗,打的仍是燕國的人,要是永遠沒有戰爭,沒有人背井離鄉就好了。」

  檀檀在平昌公主這裡正準備用膳,卻被賀時渡要來的消息打亂了一切。她私心裡只想和平昌公主坐一起吃一頓飯,一起懷念娘親,說些女兒家的私話。

  平昌公主縱不喜歡他,出於一個妻子的本分,卻還是要為他備碗筷,換上虛偽的笑容迎他前來。

  檀檀見賀時渡入了座,便想著自己去小灶台隨意吃些填肚子的東西。趁著平昌公主和賀時渡聊些家常時,她正準備默默溜走,也不知道賀時渡哪隻眼睛看到了她,像逗弄寵物似的問她:「上哪兒去?」

  「回南池去。」

  「瞧瞧。」賀時渡似笑非笑地與平昌公主說,眼光卻落在檀檀身上,「見著我就跑,小麻雀的膽量還想殺我。」

  「檀檀膽子小,別總拿她打趣。」平昌公主嗔怒道。

  比起平昌公主來,檀檀覺得自己可真不像一位公主。她永遠無法對著賀時渡鎮定自若,他恨她,她卻怕他,她是多麼無用的公主啊。想到此,她便想要硬氣一點,於是說:「我是燕國的餘孽,不配與大司馬同席。」

  她的「錚錚鐵骨」,真真逗樂了賀時渡。他戲謔道:「這是耍公主架子呢,還是小孩脾氣?不愛吃就滾回南池。」

  檀檀心想,滾回南池也比和他同桌而食自在。

  她原以為小年夜,賀時渡會宿在平昌公主那裡,於是在她看到門外那個巍峨的身影時,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賀時渡大步從她面前走過,順手脫去外袍仍向一旁的架子,一屁股坐在榻上大剌剌翹起二郎腿:「滾過來給我脫靴。」

  檀檀如受奇恥大辱,她不是他的侍婢!也永遠不會為任何人脫靴。

  「我去叫阿琴……她才是你的侍婢。」

  「奴婢也能跟燕國的公主比麼?」

  「可我不願意。」

  賀時渡都懶得罵她笨了,他腳尖往前湊了湊,踢到檀檀的膝蓋,用了很巧妙的力道讓她向前撲跪在自己腳下。

  「不是要殺我嗎?這點代價都不願意付出?」

  檀檀的視線從他黑色的靴子上移開,「我不會為你脫靴子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賀時渡忽然心情大悅,他不禁懷疑,檀檀真的懂要怎麼殺人嗎?他甚至怕自己會提前動手了結了檀檀的性命。

  「既然不願伺候我,今夜繼續跪著吧。」

  檀檀很乖覺地將自己衣物退了下去,又老老實實送上一雙手讓賀時渡捆綁她。賀時渡眯眼審視她,飛揚的眼角露出一絲邪惡來:身邊的女孩兒寸縷不著,姿態乖順,哪裡像個公主呢?只有坊間最下賤的女奴才會擺出這樣的姿態。

  他很順手地將檀檀懸了起來,即便他惡意地用繩子勒緊檀檀略顯豐潤的乳房,檀檀也一聲不吭的。捆完檀檀,將她和以往一樣吊在梁上賀時渡便走出內室,檀檀這才敢喘氣,她痛苦地仰著頭,眼淚被生生逼了回去。她閉上眼,不願看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身體就不是她自己的。

  原以為賀時渡又會這樣讓她被吊一整夜。

  可沒過片刻,腳步聲傳入耳中,檀檀受驚嚇地睜開眼,只見賀時渡換過一身玄色寢衣,一手握一根黑檀筆桿的筆走向自己。

  她不禁將自己雙腿夾緊了些,這些因恐懼而生的小動作統統落在賀時渡眼裡,他笑的像一隻修煉成精的狐狸:「今夜我欲作畫,卻尋不著紙墨。」

  他年少曾在鄴城留下許多風流韻事,荒唐的手段不少,隨意拈來一段,也能讓檀檀這小姑娘羞愧欲死。

  冰涼的手指碰上檀檀溫潤的小臀,檀檀一個激靈,渾身升起雞皮疙瘩,細微的顆粒,透明的絨毛在賀時渡的注視下布遍檀檀全身。

  「你要幹什麼?」

  檀檀想起那一夜,自己的屁股快要被他掐碎了。那一夜真的很疼,沒人願意忍受疼痛的。

  賀時渡挑眉:「不是告訴了你,我要作畫麼?」

  沒有紙墨,如何作畫?

  檀檀一時好奇,忘了被懸著的酸疼。於是賀時渡便在她純真的目光裡,將生滿繭的左手插入了檀檀緊逼的大腿根部。檀檀不可置信地睜圓了眼,她臉頰也圓鼓鼓,眼睛也圓鼓鼓,像一隻吐泡的金魚,賀時渡道:「還未進去呢,不必露出這般神情。」

  他隻將指尖伸入,手掌卻順著覆上那一層淺淺的毛髮,同時還不忘察覺檀檀的神情。

  檀檀傻愣愣地對上他老成的笑意——

  「你不可以的。」

  「沒人能對我說不可以。」

  他不急著欺負檀檀,粗礪的指腹輕鬆地撥開護著她小穴的軟肉,試探性地戳進去。他只是淺淺戳弄,甚至沒有情色的意味,而檀檀卻不能抑制地渾身泛起粉色。

  檀檀的雙膝沒有支撐,只能勉強靠著腳趾挨著床面,分擔一部分力道,她雙腿抖得厲害,小穴也一起在抖。賀時渡一伸手,將繩子放下來一部分,檀檀得以踏實跪在床面上,隨著懸著的一口氣鬆懈出來,濡濕的液體也從她下身湧出,她瞬間臉面如同火燒,以為自己在他面前失禁了。

  賀時渡滿意地拍拍她的臉頰:「檀檀真懂事。」

  他獎勵般地輕撫過檀檀地乳房,其實那一夜他就發現了,檀檀的乳不但發育的好,還與他手的尺寸很契合。

  嘉甯皇后曾請姑姑教過檀檀男女之事,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一個母親是不會去教女兒這些事的。姑姑說過,不論身子上有什麼反應,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她應該享受這樣的變化。

  檀檀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賀時渡。

  她想通了,就不抑制自己了,一聲軟綿綿的呻吟從嗓子裡溢出來,倒將賀時渡驚了一番。

  「你叫什麼?」

  「舒、舒服。」

  賀時渡冷笑一聲,「你母親知道你叫的這麼下賤嗎?」他原本的心情都被檀檀這一聲給敗壞了,他不是為讓她覺得舒服才讓她脫光衣服跪在這裡的。他手下的動作忽然加重,幾乎暴虐的將手指插進檀檀穴中,無情搗弄了起來。

  檀檀身下的水越聚越多,她終於察覺到了難受,仿佛幾千隻小蟲子在腹裡蠕動,快癢死她了。等檀檀的雙腿不斷摩擦時,賀時渡用鼻尖替代自己的手指,插進檀檀穴中。

  「檀檀的身體裡真是藏了許多墨水。」

  他猛然抽出筆來,動作豪灑地甩了甩筆尖,然後落筆在檀檀纖弱的背骨上。

  背部被濡濕的筆尖掃過,檀檀意識到背後的涼意來自自己的身體裡,她忽然掙了起來:「大司馬,你不要這樣對我。」

  「檀檀猜我在畫什麼?猜對了我便停筆。」

  「我怎麼會知道……你不能這樣子對我的。」

  「美人骨上美人圖,我在畫檀檀。」

  「你根本是在侮辱我。」

  「你以為呢?我留你在身邊不為侮辱你,難道是貪你美色?還是圖你亡國奴的身份?」

  亡國奴三個字是一根紮在檀檀心頭的刺,她一想到卓將軍他們正在為複國不畏苦寒,而自己卻連為賀時渡脫靴的羞辱都不願受,暫態覺得自己愧對他們的信賴。

  檀檀眼底的萬千變化都落在賀時渡眼底,他不由得心軟,就這蠢樣,又殺的了誰呢?

  他再次將筆尖刺進檀檀緊張的小穴裡:「想要殺我,就別亂動。」

  「我沒有要殺你。」檀檀心虛地說,又欲蓋彌彰添了一句:「我殺不殺你,和我亂不亂動,沒關係的。」

  ……

  夜半月光稀疏,樹影也模糊了起來。檀檀跪得麻木了,眼皮子不自覺地垂下,她才打了個盹兒,就被一聲清亮的拍打聲驚醒,緊接著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陣疼痛,她眼裡疼出了淚,不由回頭瞪向賀時渡,「你為何要打我?」

  「誰准你睡了?」

  「你沒有不准我睡。」

  賀時渡在她背上寫下的賦已經收了尾,他滿意地擱下筆,溫厚的手心落在檀檀的肩頭:「明夜之前,將我寫在你背上的東西一字不落謄抄下來,若有半個錯字,你便光著身子去軍營裡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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