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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行歌》第31章
別害羞

  樓仲康自從辭官後賦閒在家中,鎮日裡以飲酒為樂,他喝醉後脾性更大,屋中之物能摔則摔,總是要柳玉安事後收拾。

  柳玉安的內心瞧不起這個人,同時又很矛盾:如果燕國也有這麼驍勇善戰的將軍,是否就不會亡國了?

  這日樓仲康喝醉,直接佩劍鬧進了東宮,並砍斷東宮裡的古樹樹幹。

  太子亦方才與有人飲酒罷,見樓仲康來鬧事,怎能不氣,遂叫來侍衛緝拿樓仲康。

  樓仲康堂堂一國車騎將軍,他仕途中的每一步都是拿戰場的拼殺換來的,即便要被問罪懲治,也得經由滿朝文武來定奪。

  他被緝拿時酒意還未醒,反倒越發囂張,竟吵著四處喊道:東宮私藏兵卸,欲圖謀逆。

  君主之威,寧肯錯差不能錯放。皇帝命羽林衛入東宮搜查,結果搜查出兵甲武器三百,太子適才悟了過來:他與九皇子爭奪鄴城宿衛時,執金吾路屺便有意向他靠攏,原來自那時起,他就落入了他們的圈套。

  這百來副兵械,走的正是是路屺的管道。

  自古謀逆,只有死路一條。

  太子被軟禁在東宮,平昌公主見過他一面,她打了胞弟一耳光,怒其愚蠢。走在秦宮的每一步,她身上都像系著千斤的鐵。

  今夜,鄴城以一場飄雪迎來了元安六年的冬天。

  平昌公主去找時複是他們計畫之內的事。

  平昌和太子是一母同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者,嫡親的姐弟,也是不可割捨的情分。

  秦國的公主是秦國皇室的臉面,即便是來求情,她也是威嚴的,淩厲的,不容動搖的。

  「我會去向父皇請罪,承認當初南池尋出來的那道符是我所為。如今,只有南池能保太子一命。」

  時複披著鶴氅坐在書案前,他身體不好,天一變冷,屋子裡就離不開炭盆。

  他素來孤傲,現在甚是已經不會起身向平昌公主,他的嫂嫂行禮問安。

  「東宮私藏兵卸,自有律例處置,南池幫不了公主。」

  「是你們陷害他的。」她憤恨地說。

  「若太子沒有此心,又怎會被我們有機可乘?」

  賀時複在許多事情上都像他的哥哥,只不過賀時渡冷酷的本質之外尚披著一層風流的皮,賀時複,他是個天生就這麼淡漠的人。

  平昌公主跪在了他的面前。

  「時複...求你們,救救我阿弟吧。」

  她要很艱難才能說出這句話,儘管這些年在南池與皇室的爭鬥下,她從未低過頭。

  「阿嫂跪我無用,東宮之位是注定保不住的,至於太子的性命,還得由我阿兄定奪。」

  賀時渡被從詔獄釋放是順理成章的事。

  詔獄之中,不覺外面積了雪。不過短短半月,南池已經換上了新的景致。

  檀檀重見天日,還來不及開心就知道了太子被廢的事。太子被廢黜,九皇子便成為唯一能做儲君的皇嗣,賀時渡達成了他的目的,有事沒事就在庭下賞雪煮酒,哼著小曲。

  檀檀高興不起來。

  平昌公主不直接參與政治,只從表面上看,她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大司馬,我想去見平昌公主。」

  「不准。」

  架在爐子上的酒壺冒著咕嚕咕嚕的響聲,酒已煮沸,檀檀卻任酒香在爐子上沸騰對其置之不理。

  「為什麼?在詔獄時,你答應過我的。」

  當日詔獄裡無趣,他便隨口承諾她若能與他對弈百招,就再應她一件事。

  檀檀被他攏著腰肢抱在懷裡,今日她未戴耳飾,耳垂在他指腹之中捏來捏去。

  「我答應過你,要星星月亮都摘給你,可未答應過讓你去見平昌。」

  他不僅食言,還要用這麼過分的藉口。檀檀沒出息地氣哭了,早知他要耍無賴,她當初還何必絞盡了腦汁和他下那一盤棋?

  她掙了起來,不要他抱自己。

  一對靈活柔軟的小鴿子在他手臂上扭來扭曲,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腹變硬,於是將小姑娘桎梏地更緊:「你再鬧,便在這裡替我含一回。」

  這可是在室外...檀檀清楚他能做出來這種事,她不敢違逆他的意願,又氣惱他戲耍自己。

  她緊抿雙唇,不願跟他說話,更不願替他含。

  賀時渡也知道這是個倔脾氣的小姑娘,可這一次她緘默了一會兒,又委屈巴巴地張口道:「我求你了...你就讓我去見見平昌公主,你們秦國的太子如今落得這樣的地步,她該有多傷心啊。」

  檀檀多少也算是瞭解他的性子,又補充道:「你這麼英明神武,一定會讓我去的。」

  「你何時也學會了外面人的那一套?」

  「可你喜歡聽假話的。」

  她毫無防備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賀時渡也不會慍怒,他帶著蠱惑的笑容道:「那你跟我說說實話,在檀檀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若我能聽出來是真話,就讓你去見平昌。」

  「你...脾氣雖差了些,人又嬌氣,倒也有許多優點。我們燕國的王公若能有你一二,也不會是那樣的下場。」

  她雖欲揚先抑,賀時渡卻只聽進去了「脾氣差」、「嬌氣」。

  他沒有委屈自己的習慣,心頭有火,就把這說話不中聽的小東西夾在臂下給帶進了屋。

  檀檀已經不為他的喜怒無常擔驚受怕,合不過受一場羞辱,比起能取他的性命,這點羞辱又算什麼?

  春帳被他扯了下來,室光陰翳,只有她一雙眼睛裡流動著皎皎光彩。

  檀檀叫他扯開衣服,露出肩乳,她伸手去護自己暴露的肌膚,被他一把將雙手舉起桎梏在頭頂。他落下來一個吻,從耳廓蔓延至唇間,吻得不夠盡興,又分出一隻手來揉捏脆弱的玉乳。

  豐潤的一團在他手裡變換出各種形狀,他噙上乳尖的一點嫣紅,惡劣地咬合。

  檀檀發出一聲痛呼,她雙眼噙起了淚水。

  女孩淺淺的啜泣聲傳到他耳朵裡,他不可避免想起詔獄裡的那一次爭吵,她直言不喜歡與自己行此事。

  他伸出手抹了一把她鬢上掛著的淚珠:「不叫人安心的東西。」

  檀檀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尋歡時說的話,她一項都聽不懂。

  他低頭再次含住顫巍巍的乳尖,動作卻輕柔了許多,舌尖打了個旋,又慢慢向下吻了去。

  他一手墊在檀檀身下,將她身體向自己送過來,另一手隔著稚黃色的褻褲輕輕摁弄,待那裡滲出了密液,他才一把將褻褲退掉,揉成一團扔在檀檀的腳下。

  他將一她的一條腿架在肩上,不斷撫弄著她滾圓的大腿。

  好像是千萬隻螞蟻被他控制,鑽進檀檀的下腹,它們在她的五臟內蔓延開,在她的細細一層皮膚下掙扎。

  他從檀檀的腳踝舔吻到腿根,舌尖並不進入,而是尋到那藏匿著的小核將其捲入。

  「不要了...我不要了。」

  比起粗暴的對待,這樣的撫弄對檀檀來說更加煎熬,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在往外溢出液體,一想到那液體被他吞入口中,她渾身泛起羞憤的紅色。

  待花蜜將她整個花戶浸潤,他才以舌尖剝開虛掩著的兩瓣伸了進去。

  她急出了眼淚,下腹好似有潮水湧動,快要淹沒到她的心臟時,卻又落了下去。

  在他的攪弄之下,春水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他含罷一片軟濡的貝肉,帶著花液沿她的小腹向上吻去,同時換做兩指在她身下淺淺抽弄。

  「不要弄了...求求你不要弄了...」檀檀揮打著他的肩,想把他推遠一些。

  「不許推開我。」

  他的聲音蒙上情欲,沙啞異於平常,卻又堅定霸道,不留任何反駁的餘地。

  踏實的填充感侵蝕她四肢百骸,他灼熱的性器順著花液的潤滑一捅到底。

  除了第一下的疼痛一如既往,檀檀等不到他進一步動作,他停在那出,不退不進。

  「吸得可真緊。」他啞著嗓子說了句,見小姑娘羞憤捂著自己的眼睛,他拿開她的雙手,捏住她下頜,逼她看自己:「這是快活的事,你不必蒙羞。」

  說罷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他親吻住她的小嘴,身下也慢慢挺動了起來。

  他的動作又慢又輕柔,檀檀受不得,鑽心的癢要逼死她,她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

  他很快也射了出來,此時檀檀已軟成一灘水,不餘給她呼吸的間隙,他將她翻個身,再次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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