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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我的王》第61章
第61章

  梁理打完電話回去,看到連天衡沒上網了,在看電影,是一部喜劇。

  梁理哈哈哈地笑著道:“這片子很好笑。”

  連天衡道:“你散夠步了?”

  看來連天衡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哎,忘了把它帶出去遛一遛。”梁理逃避地半蹲著伸手去逗熊貓小狗。

  小狗給點顏色就燦爛,歡快地舔著梁理的手。

  “拿著。”連天衡遞了個雪景水晶球給梁理。

  這是個直徑十厘米左右的透明水晶球,裡面裝著一個雪中世界,茫茫雪地上,趴著一隻大熊貓,它的背上坐著兩個小人。

  有禮物收?梁理接過水晶球,開玩笑道:“送我的?還是送它的?”他推了下手邊的小狗。

  “當然是送它的!”

  “誒?那我要截下來中飽私囊了。”梁理搖晃了一下水晶球,球內立刻大雪紛飛,梁理專心致志地看著雪花一片一片地飄落。然後,他說:“我們去北極看雪吧,還有北極熊。”

  連天衡想翻白眼。這個人只要閒著就要來浪費自己的精神力。“太遠了,不去。”瞬移去那麼遠的地方,說不定真的會耗光他的精神力。

  “去吧。”梁理挪開擋在眼前的水晶球,眨著眼睛朝連天衡放電。

  連天衡看了眼梁理:“在這就可以看雪。”

  梁理被看得頭頂莫名的發涼,一仰頭,看到自己腦袋上方居然飄著一朵灰白色的雲,晶瑩的雪花從雲朵中紛紛飄下,涼絲絲地灑在他臉上,化成一滴滴水珠。

  “要看北極熊你自己造一個。”

  梁理跳起來擠到連天衡身邊坐下,歪著腦袋頭湊向連天衡,讓他和自己一起分享盛夏的下雪天。

  “給你變個魔術。”梁理拉過連天衡的手,讓他的手掌心朝上,然後用自己的手蓋住連天衡的手故弄玄虛地游移著。

  “好了!”隨著梁理的說話聲連天衡感覺到手一沉,待梁理的手移開後,他看到自己掌心多了一頭像小狗一樣的北極熊仔,它全身雪白,耳朵是圓的,尾巴只有一個小揪。

  地上的熊貓狗仰頭看著連天衡手上的小熊,“汪?”小狗用兩條後腿站起來趴拉連天衡的褲腿,他想靠近他的新夥伴。

  連天衡放低手,小狗立刻湊上來伸出舌頭舔小熊的臉,小熊也舔了下小狗的腦袋,它是在舔小狗腦袋上的雪花。

  梁理也仰著頭用嘴去接雪花:“我想吃雪糕。”

  連天衡遞給梁理一根北極熊形狀的白色雪糕。

  梁理愉快地咬向北極熊一條腿,咔嚓一聲,差點崩掉牙,他吸了口氣摀住嘴,“衡哥你的雪糕配方是不是有點問題?”

  “沒配方,隨便做的。好了,把它放回北極,這裡太熱了。”連天衡把小熊塞給梁理。

  “不養著嗎?”梁理摸了摸小熊,把堅冰一般結實的雪糕遞到小熊嘴邊讓它舔。

  “不養。”養這麼多熊幹什麼,他們又不是開動物園的。

  “好吧。”小熊消失了,梁理拿著那根被熊舔過的雪糕繼續吃。

  小狗無法理解小伙伴為什麼消失了,嗚嗚地叫喚起來。連天衡弄出個玩具球丟到地上,小狗耳朵一動,搖著尾巴追球去了。

  待梁理吃完那根非常耐吃的雪糕後,何思澄上門來拜訪了,他是和鍾意一起過來的。

  他們倆看到頭上頂著一朵會下雪的雲的梁理非常驚訝:“停電了嗎?沒空調嗎?”

  “我比較喜歡天然的降溫方式。”梁理道。

  連天衡默不作聲地散掉了那朵雲。

  “熊貓?”鍾意看著梁理腳下的小動物問。她又看了看梁理手腕上的熊貓手鍊,這東西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我送衡哥的定情信物。”梁理道。

  何思澄像聽了個很好笑的笑話般大笑起來。

  鍾意卻問:“你們真的在一起?”

  “沒有。”連天衡否認。

  “哦,那就還沒有吧。”梁理無所謂般地應了聲。

  何思澄更加確定他們是在開玩笑。“哈哈哈哈,造物師和造命師怎麼可能在一起,除非雙方都是辯論高手和格鬥高手。”

  這是個業內笑話,吐槽造物師和造命師天生不合,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梁理笑道:“也就是說我需要考慮辭職換份工作?”

  “你們是來看左鴻的嗎?他在後院裡。”連天衡率先往後院走。

  “左鴻?他怎麼在這裡?”何思澄驚愕地看著連天衡。他還不知道左鴻的事,沒人告訴他。

  “非法偷渡。”

  “啊?他需要嗎?”在何思澄看來,左鴻是非常德高望重的前輩。

  幾人來到後院中,何思澄和鍾意幾乎是立刻便看到了躺在樹下的左鴻,也看到他脖子上套著鎖鏈。

  何思澄面露不忍,看向連天衡的目光明顯帶著控訴和不滿:“你們怎麼這麼對他?”

  連天衡被他當成了虐待同事的罪魁禍首。

  梁理很自然地被忽略了,大概是他平時的親民形像給他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你該問的是:他做了什麼。”連天衡跟何思澄和鍾意說了左鴻做的事:當初測試時的世界崩潰是他弄出來的。現在的通道事故也是他弄出來的,他們被困在這裡回不去就是因為左鴻。

  一直追殺梁理的人也是左鴻,在黑星山他讓梁理遭遇了幾次意外,後來的情感向病毒使得梁理成為世界公敵被世界人民追殺,還有自殺式爆炸事件,牽連了那麼多無辜,他甚至還對梁理使用了滅魂槍,想殺死梁理的意識。

  聽完連天衡的講述後,鍾意沉默,何思澄則是半信半疑,左鴻在造物業是權威人士,一般人很難在短時間裡接受左鴻是個陰謀家這種觀點。

  連天衡不耐煩地看著何思澄,似乎他是個不可救藥的蠢貨。“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

  “不是我不信……”何思澄道,“但他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特別針對梁理?居然不惜使用在外頭也是限制級武器的滅魂槍——這是重罪。殺了梁理難道對他有天大的好處嗎?

  何思澄想起當初進入這個世界時,連天衡是瞞著其他人的,難道當時連天衡就在懷疑左鴻了?

  “當然是有原因的。不過我不想公開。”梁理道。

  何思澄皺眉,他的確無權要求梁理坦白一切,只能問:“那麼,你們有證據嗎?”

  “有,但是有證據你也看不懂。”連天衡道,“像你手上現在戴的表就被動過手腳,你看得出來嗎?”

  “……”何思澄差點咬碎了牙。他把手腕上的表摘下來翻來覆去地檢查,是的,他什麼都看不出來。他看向鍾意。

  鍾意為難地道:“抱歉,我對非生命體係不擅長。”

  “請問這表有什麼問題?”何思澄不得不冒著被可能被羞辱的風險詢問連天衡。

  “攜帶定位功能,還有定時發聲功能,它會在你睡著時發出固定聲波,我不知道這種聲波能起什麼作用。”

  “怎樣的聲波?”梁理問。

  連天衡想了想,在空中展示了一個有點接近翻騰的海浪模樣的立體動態虛擬圖形。

  何思澄自言自語地嘀咕:“這種行為違反了《造物世界安全手冊》。”

  “這種聲波可以深層催眠生命體。”梁理看向何思澄,“這塊手錶發出的規律聲波會逐漸催眠你,最後你可能會淪為傀儡。”

  何思澄嚇一跳:“催眠一個身為外來者的我?”

  外來者相比本地居民基本無法被催眠。

  “左鴻的理論是身體會影響意識,你的身體記住了被催眠的感覺後,在關鍵時候他或許能控制你。”

  “例如控制他自爆?”連天衡道。

  “說不定。”

  何思澄抖了一下:“他到底想幹什麼?這麼不擇手段。”

  “剛才和你說過了,為了對付梁理。他非法進入這個世界就是為了這個。”鍾意道,“他跟我和段綱說是公司委派他前來調查梁理的。直到他弄出了爆炸,我才懷疑他是騙了我們。所以我便決定和梁理合作。”

  說到爆炸,何思澄想起件事:“你在爆炸中受的傷最輕。”他有些懷疑地看著鍾意。

  “不,南聽風受的傷最輕。”

  “你的傷也不重。”

  “這說明他不是很信任我,他要是信任我,就會安排我去協助爆炸工作。他信任的人是段綱,爆炸的事段綱大概有參與,他對他老師很崇拜也願意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

  “所以他死了?”何思澄喃喃地道。

  梁理插話:“段綱的意識沒事,我會盯著,你們不必擔心他會再做什麼。”當然沒法做什麼,段綱的意識現在在他的隨身空間裡。

  梁理又道:“鍾意以前是被左鴻騙了,她發覺不對後,幫了我很多。”

  接下來他補充了一些左鴻迫害他的細節,把段綱、江曉月等人在其中起的作用也一起說了。

  他態度溫和,不焦不怒,語氣平淡地把他所經歷的事全部娓娓道來,沒有誇張也沒有訴苦,但就是這樣,才更加可信。

  何思澄逐漸被說服了。

  很多時候,解決爭端時態度很重要,和壞脾氣相比,道理更喜歡站在態度好的人這邊。

  “所以段綱是幫兇?”何思澄問。

  “我是這麼認為的。具體如何,等我們回去後,交給專業人士去調查吧。”梁理很理姓地道。

  何思澄點頭同意,不過,他還是有些同情左鴻:“讓他像那樣躺在那裡是不是不太好?”

  “你可以替他換個更舒服位置,你想把他放哪都行。”反正飯店現在沒開張,到處都空著。

  何思澄感覺梁理好像不是在說一個人的待遇問題,而是在說一件家具的擺放問題……他看看四周,最後搬了把躺椅到走廊上,然後把左鴻移到躺椅上躺著。

  “他什麼時候能醒?”

  梁理搖頭:“不知道。他的意識受損了,這裡沒法治療。”

  “你呢?沒事吧?”鍾意關切地問了句。

  梁理和左鴻一樣,也中過一槍。

  “我還好。回去再檢查吧,現在——也沒辦法。”

  連天衡看著梁理。的確沒辦法,這裡沒那個醫療條件。

  梁理朝連天衡笑了下:“別擔心,我沒事。”

  何思澄估摸著連天衡得嘴硬吐槽,結果連天衡什麼都沒說。真讓人意外。

  鍾意道:“我也覺得沒事。通道應該快修復了,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到時,大家都能享受到先進的醫療設施。

  “你怎麼知道?”何思澄的眼神又變得警惕懷疑起來。

  “左鴻制定計劃時會排一個嚴格的行動時間表,會定好一個最終截止日期。他急著要殺梁理,我認為是因為在他的估算中,通道快恢復運行了。一旦通道被修復,這裡的事就會曝光,他如果還沒脫身就會前功盡棄,所以他急著對梁理下手。”

  這樣嗎?何思澄看向左鴻,很好奇這位大佬到底同梁理有什麼仇,居然不顧身份非法進入造物世界親自對梁理下手。

  “我也希望通道能儘早開通。”梁理仰頭看天,陽光刺眼,他瞇起了眼睛。“衡哥,給我一副墨鏡。”

  又又又想浪費自己的精神力。“你房間裡有墨鏡。”

  “哦,那你幫我拿一下吧。”

  “……”連天衡遞了副墨鏡給梁理,全新的。

  梁理接過去看了看:“我有這款墨鏡?”

  “別囉嗦。”

  “哦。”

  兩天后,又有人來訪,其中一位算是老林飯店的主人——江森森。另一位是南聽風。

  江森森眼睛紅腫,南聽風神色抑鬱。

  兩人進入後院後,一位衝去了左鴻身邊,一位撲到梁理懷裡。

  江森森的眼淚源源不斷地往梁理肩膀上淌。

  “小哥,你怎麼不救我哥他們呢……”江森森哽咽地問。

  梁理無言,過了會兒,他摸著江森森的頭道:“你休息一會兒,醒來就沒事了。”

  江森森歪倒在他身上,梁理把她抱到沙發上,讓她躺下休息。

  旁觀的鍾意道:“梁理對她很好。”

  何思澄思忖著,難道鍾意真的喜歡梁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棄暗投明吧。可惜這段感情好像不會有結果。不過他還是試著安慰鍾意:“應該的。她是梁理的妹妹。”

  “當然是妹妹。”鍾意看向何思澄:你以為我在說什麼?

  何思澄有點糊塗,不知道鍾意到底什麼意思,又像是吃醋又不像是吃醋,真是奇怪。

  南聽風看到鍾意暈倒,拋下他叔步衝到沙發邊,把梁理推開:“你對她做了什麼?”

  連天衡走上前:“你在做什麼?”

  梁理攔在兩人中間調停:“別緊張。她睡著了而已。”

  南聽風看看江森森又看看左鴻,戒備地瞪著梁理:“那我叔叔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我們得好好聊聊……”

  “我要報警。”南聽風轉身往外走。

  梁理看向連天衡:攔住他。

  連天衡點頭。

  南聽風走向出口,只差兩米就到達時,他像撞到海綿牆一般被彈得倒退了幾步。站穩後,他看向前方,看上去沒有任何東西在,他回頭看看梁理他們,再次往前走,然後又攔下了。

  南聽風罵起了髒話,滿臉戾氣,對外宣傳的乖巧形象完全崩坍了。

  梁理搖頭:“你也休息一下吧。”

  隨著他的說話聲,南聽風失去了知覺一般往地上倒去,梁理沒讓他摔倒,而是讓他飄浮到椅子上坐下。

  何思澄走到南聽風面前打量他:“他不知道自己是病毒?感覺他的反應不太對。”

  “他是閹割版的病毒,搞不清狀況是正常的。”

  “那我們要拿他怎麼辦?”

  “讓他留下來。”留到通道修復為止。

  “會有人找上門來。”南聽風今天過來並不是自己開車,是司機送的。“我去處理一下。”鍾意走向門外。

  下午,江森森和南聽風都醒了,兩人依偎在一塊,彷彿兩隻抱團取暖的小獸。不過這是大夏天,不太應景。

  梁理去他們面前晃了晃,兩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像他是空氣。

  “叛逆期嗎?”梁理回到連天衡身旁。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連天衡感覺江森森和南聽風的狀態和之前完全不同了,像是發生了某種質的變化。

  “沒什麼,只是讓他們想起了前世今生,不,我是說前因後果。”

  南聽風也就算了,他身份特殊,確實背負因果。但是,“江森森需要知道什麼前因後果?”

  “我希望她能放下他哥的事。”

  深夜,梁理被血腥味驚醒,他瞬移到血腥味的源頭,是雜物間,他在這裡看到驚悚的一幕:南聽風和江森森倒在血泊中,一台電鋸丟在一旁。

  這電鋸應該是林玉樹他們買來處理屍體的。

  一團扭曲的透明物質盤旋在屍體上空,它是活的,發覺有人到來後,它嗖地消失了。

  梁理叫道:“連天衡!”

  連天衡出現在他身邊,頭髮是亂的,身上的睡衣也是亂的。他看了眼血腥的現場:“怎麼回事?誰殺了他們?”

  “一會兒再說,有東西出去了嗎?”

  “沒有。”連天衡給老林飯店套了層防護網,沒他的允許誰也出不去。

  “去哪了?左鴻?”

  梁理和連天衡閃回院子裡,左鴻仍在躺椅上,院子裡只有此起彼伏的蟲鳴聲。

  “難道……何思澄?鍾意?”

  梁理話音剛落,樓上的一個房間像爆炸了一般發出一聲巨響,然後一團物體衝出房間,懸到院子上空離地面約有兩米多距離的地方。

  那是暈迷的何思澄和包裹著他的透明物質。那些物質雖然是透明的,但因為它能造成光線的折射扭曲,所以仍是肉眼可見的。

  開門聲響起,鍾意也從房間裡出來了,她在二樓走廊上看到何思澄懸空的狀態,問:“發生了什麼事?”

  沒人回應她。

  “病毒?”連天衡望著空中的何思澄和那團物體道,“你殺了江森森?你想用何思澄來威脅我們?你想要什麼?”

  何思澄沒反應,包裹著他的那團物質形狀變幻著,像是在說著什麼。

  連天衡試著理解它的意思,但是不知道那病毒用的是什麼語言或者文字,他聽不懂也看不懂。

  “你能和它溝通嗎?”連天衡低聲問梁理。

  梁理微微點頭。

  那團東西確實是病毒,它用的表達方式不是語言也不是文字,而是感情。

  它邊哭邊用何思澄威脅梁理,要他復活林玉樹等人。

  梁理被震驚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感受。他預測到很多事情的發生,但完全沒想到會上演眼前這一幕。

  梁理有些佩服自己,居然把病毒折騰出了感情。他大概可以憑此申請科學屆的最高獎項。

  梁理和連天衡他們說過他削弱了病毒,但他沒說他是怎麼做的。

  實際上,他用的辦法是:把病毒一分為二,一半放入了南聽風體內,一半寄存在江森森身上。

  江森森不是一個“單純”的人,所以她在很多方面都和一般人不一樣。

  把病毒和人類融合到一起其實不人道。

  梁理厭惡地想,他在某些方面確實像左鴻。只是他比左鴻聰明,有意無意地佔據了道德高地——他或許有考慮不周的地方,但他畢竟是為了拯救這個世界。

  下午梁理弄暈江森森是在喚醒她的記憶。他想讓江森森知道她不是此間人類,以為這樣她就不會再糾結於林玉樹他們的事。

  但沒想到,她居然會自殺,大概是覺得恢復能力後就有籌碼來威脅自己。

  南聽風應該也是自殺的,因為兩份病毒沒有互相吞噬,而是融合了。

  他們還挺團結的。

  輪迴幾世,梁理以為江森森和南聽風已經擁有了人的習姓,所以對他們的評估是:危害姓不大。

  沒想到他們還是搞出了事。

  大概是梁理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擁有人類習姓後的病毒,本來就更容易搞事,因為人類具有多樣化姓。部分人狀態穩定,部分人狀態非常不穩定,剩餘的人在兩者間搖擺。

  梁理和病毒用只有他們能理解的“語言”溝通:我會重啟這個世界,復活林玉樹他們,但不是現在,我需要時間。

  病毒:不行,你現在就重啟這個世界!

  它看似凶狠,但其實在發抖,畢竟被梁理解剖過一次,它對梁理有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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