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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226章
227.龍鳳煲

  回了本丸, 有更好的條件, 長谷部的安危問題徹底解決, 不過也因為那並不是普通的蛇毒,雖然有及時清理,長谷部被人橫著送進手入室後, 又還是橫著被送回房間休息去了。

  「殘餘的毒素讓長谷部肌肉僵化, 動作比起常人要慢上數倍,大概要過個一周才會徹底消失,讓他行動自如吧。」檢查過後, 本丸的御用醫官藥研是這麼說的。

  眾人得出結論, 哦,本丸的總管君要躺七天才能活蹦亂跳呢。用主人的話來說,他這是被加了遲緩BUFF再也沒法發揮高機動了是吧?

  ……突然很想幸災樂禍怎麼辦?

  想起了有時幹活偷懶被這位神出鬼沒的總管逮到各種訓斥的日子,刀劍們努力地收斂著嘴角的弧度。

  #哈哈哈哈, 長谷部,你也有今天!#

  「對了,主人呢?」有刀想起送長谷部回房間後, 之前還一直陪著的審神者不見了。

  「主公大人去廚房了。」有短刀提供資訊, 「她說要把那條異蛇做成湯給長谷部喝。」

  才聽說這消息的刀有不少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

  廚房裡, 短刀們圍著那條被俘虜的花斑蝮蛇一臉的好奇。

  「這就是咬傷長谷部的那條毒蛇嗎?」謙信景光湊過去細看,孔雀綠色的大眼睛映著那條花斑蛇的模樣。

  此時那條毒蛇嘴裡的兩顆毒牙都被人拔掉了,感覺到自己受到威脅, 它閃電一樣直立起來朝著短刀撲去, 卻在半途直接被暴力打了回去。

  「老實點, 要不是主人說先不要殺掉,早就弄死你了。」同樣也在場的小夜左文字收回自己的刀鞘,就算知道它聽不懂還是放出了威脅。想到主人差點出事,小夜就想立刻把這條蛇切成無數段。

  「毒蛇也能吃嗎?它不是有毒嗎?」秋田藤四郎一臉疑惑。

  「當然是能吃的啊。」旁邊的太鼓鐘立刻答道,「有毒的地方在於蛇頭和內臟,肉是沒毒的,不吃它們就好。」

  「哦~」其他幾把短刀一臉恍然,「太鼓鐘懂的好多啊。」

  「哼哼,當然了。」白衣的短刀雙手叉腰一臉得意,「我可是跟在伊達家待過很久的,在料理上當然也是知道很多的!」

  而另一頭的流理台前,鬱理正處理著手頭的烏骨雞,麻利地將才宰殺好的整雞切成大小均勻的雞塊。旁邊系著圍裙的小豆長光看著對方乾淨漂亮的切段刀法露出了讚歎之色,但很快就舉起一隻杯子,裡面汁液帶著一股辛辣的味道。

  「主公,您要的茱萸汁,我已經搗好了。」這位長船派論賢妻度已經超過燭臺切的太刀向自家主人彙報。

  這陣子本丸裡花丸劇盛行,刀劍們出陣時,就有刀帶著一顆趣味的心也在野外採摘了茱萸回來,不管什麼種類只要是茱萸一個都沒放過,結果因為搞來的數量太多送到藥研那邊都已經過剩,這回主人做湯要用,正好又拿了一些回來。

  鬱理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不錯,給那條蛇灌下去。」

  小豆長光是甜點行家,但對蛇料理並不懂,跟著主人的吩咐依言照做,提起那條蛇無視它的掙扎捏開嘴巴將這杯茱萸汁一滴不剩的給灌了下去。

  漸漸的,太刀就和一直圍觀的短刀們看到那條之前還掙扎不停的蛇,動作在逐漸變小,到最後只是在緩緩蠕動,證明那不是給的□□準備毒死它報復來著。

  「誒?為什麼就不怎麼動了啊?」今劍首先叫了起來,「主公大人,這是給它喂的藥嗎?」

  「雖然茱萸確實是藥,但對蛇來說可不是藥。」已經將各種配料準備得差不多的鬱理,拿著毛巾擦拭手上的濕水,「華夏古藉中有一句記載,貓以薄荷為酒,蛇以茱萸為酒。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一杯茱萸下去,既能讓它徹底老實,也能讓它的肉……味道更好。」

  算計著時間差不多,鬱理走上前伸手捏著蛇的七寸提上了案台。找了一把細刀直接將蛇頭釘在案板上,然後直接從蛇頸處下刀,廚房裡的幾刃就看著自家主人輕而易舉地將這條毒蛇剝皮、剁頭、放血去內臟,有條不紊地將雪白的蛇肉切成小段,然後開始和之前的烏雞塊一起下鍋汆水去血沫。

  那麼長一條蛇花費的時間之短,比之前處理雞塊要快上一倍。

  「去,找次郎或者日本號要一個空酒罈,要大一點的老酒罈。」流理台前的主人發問這句吩咐,今劍立刻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活計,木屐踩的噔噔響一溜煙地跑了。

  沒過上一會兒,銀髮的小正太就搬來了一個擋了他半邊身子的大酒甕回來了:「主公大人,您看這個行不行?」

  ……有點大了。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鬱理還是接下了這個酒罈,對著壇口聞了聞。「五十年份的花雕?看來他們的錢真的是全花在酒上了。」搖搖頭吐槽了一句,然後她又輕輕點了點小傢伙的腦門:「不管是誰的主意,我話還是要說在前頭。這是做給長谷部喝的,不能太過分知道嗎?」

  一下子被看穿的小短刀頓時不好意思地撓頭笑了,又躲進了短刀的圍觀隊伍裡。

  鬱理拿著酒罈在水池邊裡外清洗了一遍,然後就將蛇段和雞塊全部放進甕裡,之後又加入淮山、枸杞、紅棗這些輔料,以及鹽、老薑塊之類的調味品,最後倒入了廚房常備的高湯淹沒了大半甕後,正要抱著放到已經燒旺的灶頭上,那邊的太鼓鐘忍不住出聲。

  「為什麼要用酒罈燉湯呀?普通的鍋不行嗎?」

  鬱理回頭看他,就見這個也擅長廚藝的短刀少年滿臉好奇地回望過來,不禁彎唇一笑。

  「誰說我要燉湯了,我是要煲湯,做的是華夏廣東那邊的一道地方名菜,叫做龍鳳煲。」既然有人問了,她就乾脆回答一遍,「而且,煲蛇湯最忌用鐵器,普通的鍋不行,只能用瓦罐,像這種經年盛酒的酒罈做容器再合適不過。」

  一邊說著,她一邊拍了拍敦實的酒罈,話說到這裡鬱理一下子想起了什麼,放下酒甕轉頭在廚房的一個櫃頭裡找了找,很快翻出了一個小布包,裡面有一顆老山參,那是以前跟著他們出陣時順手挖回來的,炮製好後就一定放著,正好現在能用。

  人參大補,不敢全放,鬱理斟酌著切了一截扔進去,然後才抱著酒罈上灶。

  她在忙碌的時候,沒看見身後的幾刃臉上的異色。

  「接下來的工作就很枯燥啦。」灶口的大火燒煮著那口大酒甕,鬱理趁勢轉頭對看熱鬧的短刀說道,「沒什麼有趣的可以看了哦。」

  小正太們哪裡不懂,一般主人熬個湯起碼都是兩個鐘頭,非常無聊,收到這句通知,他們都知道這又是一場耗時間的功夫菜,頓時紛紛撤退。

  「真的不用我們幫忙看火嗎?」

  「不用不用,這個湯耗時很長的。謝謝你之前的幫忙了小豆,你也去休息吧。」

  煲湯不是燉湯,如果是燉,只需要在湯汁燒開沸騰後轉小火放在那裡就行,暫時走開也不要緊。可如果是煲,那就得真正注意火候了,就像上次在八原將拉麵店的小姑娘做清湯一樣,要讓湯隨時保持將開未開的狀態,只有這樣才算是煲,才能將食材裡的鮮味和營養逼出來完全化在湯頭裡。而這往往要耗費數個小時的功夫,這也是很能突顯業餘和專業的地方之一,一般人真做不來。

  離開廚房的刀劍們在走出一段距離後,有幾個又忍不住往回看了看。

  「主君對長谷部桑真好。」秋田突然說了一句。

  「如果這次受傷的是我們,主公大人也一樣這麼做的。」今劍更正了秋田的說法,其餘短刀皆是認同地點點頭,他們家主人就是這種人。

  「不過還是好羡慕啊,長谷部能喝到主人親手做的湯。」雙手枕在腦後,太鼓鐘望天感歎。

  「沒什麼好羡慕的。」小夜保持著一貫的冷淡臉色,「他保護了主人,我只有感謝他的份。要是主人出事才是真的糟糕了。」

  他這麼一說,一些刀也不由跟著後怕起來。是啊,不能看到主人好端端站著就忘記了之前的事,要不是長谷部動作快,他們現在肯定又是另一番狀況了。

  「我,我不想著那鍋湯了,都留給長谷部吧。」今劍在這時道。

  「我也是,都留給長谷部補身體。」秋田也跟著附和。

  一時間本來還饞著廚房裡那鍋蛇湯的小正太們紛紛決定放棄這口好吃的,比起只是貪嘴的他們,受傷臥床的長谷部才更需要。當時他們意志堅定,可等到那鍋從下午一直熬到晚上才爐的湯真的端出來後,心裡禁不住地想要反悔。

  明明已經吃過晚飯,還故意把肚子填得飽飽的,結果等廚房裡那股異香飄過鼻端時,很多刀又覺得餓了。

  本來都已經各自說好,不去搶長谷部的湯喝,但不知道為什麼……聞著那個味道,他們心裡面就一直在抓心撓肺在不停地喊想吃好想吃,簡直停不住。

  「不能吃嗎?不能給我吃嗎?」包丁圍著鬱理不停地打轉,嘴角掛著口水盯著鬱理放在託盤上的湯盅眼睛閃閃發亮,仿佛一隻乞食的小貓。在他們的周圍,也有一群吃貨一邊狂咽口水一邊「虎視眈眈」,就等著主人怎麼說。

  「都說了這是補湯,我不建議你這樣健康的小傢伙吃。」眼瞅著盯著這邊的刀越來越多,暗暗吐槽一幫吃貨的鬱理只得歎氣,「你要真想吃也行,只給你一小碗,多了沒有。」

  一小碗也行啊!包丁大力點頭:「我就知道主人最疼我了!」最後還忘記拍個馬屁。

  對此,鬱理只有呵呵兩字。從盅裡盛了一小碗湯給他,除此以外雞肉蛇肉什麼的一個沒給,讓想吃塊蛇肉嘗嘗的包丁心頭嘟囔了一句,但很快就被異香撲鼻的湯汁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一眾圍觀的刀在羡慕嫉妒恨的心情下看著小短刀先是試探地喝了一小口,然後眼睛大亮,捧著小碗很快一口幹了,之後滿臉的陶醉之色只會一個勁地說「好好喝」,跟迷了魂一樣捧著空碗迷迷糊糊的,很快,有眼尖的刀發現了不對勁。

  「不好了!包丁流鼻血了!」

  「不好了!他要暈倒了!」

  粟田口家頓時一片兵荒馬亂,目送著他們把包丁帶走,鬱理又歎了口氣:「早跟你們說了,是補湯。」

  不提異蛇肉,就拿本就是補物的烏骨雞以及大補之藥老山參來說,就夠一個常人吃補了,這三樣還放在一起,鬱理自己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包丁還是喝了一小碗才流鼻血倒下的,她當時就用試味碟嘗了一下,直接兩管血從鼻子裡冒出來,補效之好簡直跟虛假廣告一樣立竿見影,鬱理一邊震驚一邊慶倖地默默收拾臉上的殘局,得虧沒人在場不然糗大發了。

  「還有誰要喝的?」她問了一句。

  周圍鴉雀無聲。

  要不是親眼所見,附喪神們都不敢相信一小碗補湯就就直接放倒了包丁,要知道短刀看著是小孩子的模樣,實際上本質和其他刀種都是一樣的,包丁藤四郎喝了是這樣,換成一期一振也不見得能好到哪去。

  「咳,謝謝主公,我們就算了,您還是給長谷部送去吧。」

  有刀劍尬咳了一聲,煲湯雖好,可是補過頭出糗就難看了。有「小白鼠」親身下場展現了威力,之前心頭一直想要吃的念頭冷淡了很多,理智回籠,克制住了嘴饞的吃貨們紛紛退散。

  對此,鬱理只能聳聳肩。嘛,第一次處理這種食材不太會弄,下回要是再遇上這種,一定多多研究。至少那兩口湯的效果真的不是蓋的,在廚房裡蹲了四五個小時她現在是一點都不累,還特別有精神。

  不知道長谷部喝了又是什麼情況呢。

  明明一開始是因為給人進補而做的煲湯,結果不小心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眼下職業病犯了的鬱理不知不覺中把某個臥床的刃當成了試菜對象。

  「長谷部,要吃宵夜嗎?」端著湯盅的鬱理在得到進門許可後,將東西擱在矮桌上,不等對方回答就先揭開蓋子,「那條蛇現在已經在碗裡了,快來嘗嘗!」

  蓋子掀開後的異香早就讓長谷部喉結滾動了,因為身體僵化,這把平時行事很俐落的打刀艱難地從被窩裡坐起:「怎能勞煩主上這麼晚了還為我……」

  「這些客套話就免了,我們早就是過命的交情了。來來,先試幾口。」幫著長谷部坐好,還給他後背挪了一床被子靠著,鬱理盛出一小碗湯遞過去,看長谷部再度艱難地伸出雙手要去接,「算了,還是我喂你吧。」就他這DEBUFF狀態,等他自己吃到嘴她已經被急死了。

  灰發的打刀聽到這句時卻是漲紅了臉,慌忙就要拒絕:「怎、怎麼能讓主上……」

  「來,張嘴,啊——」

  「……」

  除了從了似乎沒別的辦法了。

  煲了一個下午的功夫自然不是白費的,無論是異蛇肉段還是雞塊都已經在湯中燉得酥爛,用筷子輕輕一夾就能從骨頭上撕下肉來。

  雖然並不是吊湯,但湯汁並不渾濁,撥開浮在湯麵上的那層金黃色油皮,裡面的湯汁呈現出一種清澈的白。看似寡淡,可實際上蛇段、雞塊、還有山參枸杞紅棗這些食材裡面的鮮味和營養已經全都融進了湯裡。

  而最開始給異蛇灌下的茱萸汁可是說是最濃重的一筆,它和老薑一併除去了蛇肉與雞肉裡有的腥膻味,茱萸自帶的清香和山參特有的甜苦味混合著若有若無的酒香一起將這盅湯變得豐富美妙起來!

  湯汁入口,長谷部只覺得腦子一懵,除了一個鮮字,鮮到能把舌頭都吞下去的那種感受外,其餘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注意到除此以外還有一股細微的能量在修補他被毒素破壞的身體。

  「怎麼樣?味道還行?」對面的主人問他,已經被美味佔領思維的附喪神只是呆呆點頭,乖乖地接受了喂過來的第二勺。

  湯喝了,肉也吃了,不知不覺,一盅湯就解決光了——這讓時刻觀察的鬱理很是吃驚,該說果然從誰身上虧的就得從誰身上補回來嗎?比起她和包丁的鼻血慘案,長谷部就一點事都沒有啊!

  「有沒有覺得精神好多了?或者身體好多了?」進入了臨床實驗模式的鬱理緊張地盯著當事刀的反應,腦中已經模擬出了一打各種應對措失,結果對方卻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主上,我覺得非常的……困……」明明理智上並不想在主人面前做這種不雅的行為,然而長谷部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意識地回答問題,他話還沒說完就頭一歪直接睡死了。

  鬱理:「……」合著這湯給長谷部喝,就是吃飽了好睡覺得效果啊。

  「唉,看來是沒什麼結果了。」認命的起身,鬱理將碗筷收了收,然後開始把睡死的長谷部抱著往被窩裡塞,「我去,好重,為什麼這些男人都這麼重啊!」一邊抱怨著一邊費了老大力氣才把人塞回去,終於重新給他蓋好被子,鬱理這才拍了拍手,將桌上的託盤收走離開屋子。

  月落星沉,很快又到了第二天。

  今天的長谷部依舊只能老實地待在屋子裡,但他發現自己原本僵化的身體一夜過去之後緩解了許多,昨晚從床上坐起身如果沒有主上幫忙只靠他自己大概要花五分鐘,而今天只用兩分多鐘就坐起來了。

  頭腦重新變得靈活的長谷部想起昨天主上問話時的神情,很快猜到了什麼,等鬱理一早上過來看他,就直接把情況都跟她說了。

  「看來那條異蛇真的是不得了啊!」鬱理也吃驚了,「效果簡直能媲美政府那邊給你們專門製作的三色丸子和幕內便當了!……等等,不會就是用這些食材做的吧?」

  「這種事主上如果想要知道,還得再找到實例繼續驗證。」知道自家主人是個專業料理人,不可能對這種事不感興趣,長谷部自然盡心盡力幫著分析,「等我身體恢復,一定幫主上去尋那些……」

  「那個就太危險了,我們可以先等等。」鬱理並不打算因為一個猜測讓手下的刀這麼冒險,「這種事隨緣就好,不用太強求。既然那蛇湯對你有用,昨天還有剩下的,我這就熱給你喝好了。」

  就這樣,一甕湯差不多全進了長谷部的肚子裡,對方喝完又睡了過去,鬱理這次已經不吃驚了,這應該算是一種修復身體的保護機制,畢竟很多時候在睡眠中身體要比清醒時恢復得更快。

  長谷部這一覺醒來,時間直接是從早上飛竄到了下午,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淡青紫色的眸子就映出了一道白衣緋袴的纖細身影。對方背靠著一個懶人沙發,手裡拿著一本泛黃的古藉正津津有味的翻著。他下意識地眨了眨眼,原本還有些許模糊的眼前很快清晰起來,可以清楚地看到翻閱的那本書封面上不時可見的《食珍錄》,也看到了書的主人因為裡面的內容而不斷變幻的表情。

  似乎是因為他怔怔看著的時間太久,對方也終於察覺到他的目光,轉頭看過來,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正好對上了他的視線,然後很快帶上了笑意:「醒了?感覺怎麼樣?」

  「主上……您一直都在的嗎?」他下意識地問出來。

  「那倒沒有哦,畢竟我身上還有很多工作嘛。」對方笑著回答,「不過結束了工作以後就來你這裡了,因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理嘛,你現在的狀況出去都不方便,想想還是守著你比較好。」

  按照長谷部平時的行事風格,除了燭臺切,石切丸那些好脾氣的刃外,看到他現在這樣估計幸災樂禍都來不及,更別提噓寒問暖了。

  唉喲,她竟然才反應過來!受傷虛弱不是刷好感的好機會嘛!差點就錯過了!

  原本只是因為不放心才過來守著的鬱理差點就想拍大腿,精神一下子亢奮起來。

  「長谷部,你渴嗎?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

  對,要讓他感受到關懷備至,感動得不行,說不定就能歪打正著刷出別的方向了,沒有友情向,親情向也是可以的!

  鬱理正打算來上一整套的噓寒問暖組合拳,然而現實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長谷部君,你終於醒了嗎?」門外傳來燭臺切的聲音,他端著一託盤的茶水走進來,「我正想著這邊的茶水應該已經涼了,所以過來換一壺。主公可是守了你很長時間呢。」

  這還沒完,黑衣的太刀之後又進來一位白衣的太刀。

  「喲,我們來看你了,總管英雄!」鶴丸國永笑著向長谷部打招呼,「你看起來恢復得不錯的樣子啊,不枉這兩天主公一直都繞著你轉照顧著呢!」說到最後他的眼睛看向了一旁坐著的鬱理。

  鬱理正想回他一句「就你話多」,門外就傳來三日月的笑聲,然後不只是他,大典太,數珠丸,太郎次郎,髭切膝丸,一期藥研……轉眼間來了一群探望團體,將本來還算寬敞的屋子堵得都嫌擁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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