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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178章
179.現實裡拽遊戲慫

  出乎意料地獲得了三把刀, 這豐盛的收穫讓鬱理亢奮得連白天補眠的想法都沒有了。

  跟著沾光的貓咪老師和夜鬥主僕這一頓早飯也是吃得滿嘴油光, 走時還各拎著一個食盒走了, 說是讓帶給夏目跟日和的,哦,夏目那邊還有個手機。

  送走了一幫客人, 收拾完家裡, 終於有閒暇的鬱理盯著屋裡新得的三振刀笑得牙不見眼了好一陣。

  經常幫著本丸裡的刀手入,現在的鬱理已經不需要像最初那般得拿著一打細節照片慢慢對比,只要拔.出鞘, 多看幾眼就能確認。對經常接觸的, 比如藥研,只聽出鞘的聲音她就能判斷是不是本丸裡的那把。

  「想不到安定和髭切竟然也在磯月森林啊。」一件件看過去,鬱理不由感歎,「還真以為是丟了, 合著都是被彼岸生物拿走了,這個世界的水可真深。」

  因為這趟出行以為只會帶回藥研,所以鬱理也隻準備了短刀的刀架, 大和守跟髭切只能暫時先放在劍格里存著。鬱理找來劍格, 把它們一一歸置好, 輪到把髭切放進盒子時,她忽然心血來潮將它拔.出鞘又迎著陽光看了看。

  現實裡有關這把刀的傳說太多,而且有些還十分玄乎, 因為至今刀工不明、下落不明, 弄到最後搞得一部分人都認為它也是虛構不存在的, 結果呢……真相果然隻掌握在一小部分存在手裡啊。

  帶著優美弧度的刀身在陽光下折射出寒冷的光芒,把它又拿到近前,鬱理伸手輕輕彈了彈刀身。

  「遊戲裡你不是很囂張嘛,嗯?欺負我欺負得很開心嘛,嗯?現在不還是落在我手裡任我捏圓搓扁了,哼哼!」

  仿佛是一朝得志般,她說話的語氣格外囂張欠扁,大概是真的被欺負得狠了,她又彈了彈刀身表情難掩痛快。

  「哼,先晾你一會兒,等我定做好新刀拵就扒光你的時候,你就知道為什麼我是主人了,哼!」

  明明就是又去訂刀拵給刀劍換新裝,那口氣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要幹什麼有傷風化的壞事。

  把刀劍都收好,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鬱理正要打電話給本阿彌家的老先生繼續預訂三口拵,手機先一步震動響了起來。

  「星,星宮大人,是星宮大人吧?」有些耳熟的少女聲音遲疑又有些焦急的率先響起。

  鬱理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才聽出來是誰:「你是……薙切繪理奈?」

  「是!」像是得到確認了一樣,話筒另一端的少女鬆了口氣,「不好了,星宮大人,我爺爺他,還有總料理長他們都受傷住院了!」

  「什麼!」

  顧不得接下來睡覺補眠的事,在問了醫院地址後,鬱理收拾了一番,急急忙忙出門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急趕終於到了醫院,推進了某間高級病房的門,鬱理就看到了兩個打著繃帶的男人在各自的病床上一個躺著一個坐著。

  他們現在都穿著藍白色豎條的病號服,總帥是傷了腿臥在床上,旁邊是他的兩個孫女,堂島銀是右胳膊纏著繃帶掛在了脖子上,全是一副慘相。

  聽到鬱理一推門進來就問這一句,兩個病號相視苦笑,就去參加一個風雅的交流會,一晚上的功夫就搞成這樣,特別是這個交流會她差點也去了,難怪會急。

  「是這樣的,昨晚不是滿月會麼,我和總帥一起赴約,途中進行得很順利……」堂島銀苦笑著把昨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了鬱理。

  簡而言之,就是交流會開得好好的,結果他們待的房間突然有幾個地方發生了爆炸,他,總帥,還有關田大師全都中招受了傷。還好受傷沒多久就得到了救援,送往醫院的途中才知道,原來昨天天空樹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了一批恐怖.分子,他們在各個樓層都隨機安裝了微型炸彈,誰能想到這種事,所以沒有防備的三位大師全都遭了殃。

  「我們這已經算好的了。」總帥在這時歎氣,看向了隔壁,「關田大師才是嚴重,肋骨都炸斷了一根,剛做完手術還昏迷著呢。」

  「這也太慘了吧?」鬱理臉色一白,作為一介死宅,實在不可不能不被嚇到。

  「還好你昨天有事沒去。不然真是要被一鍋端。」堂島說的話讓她臉色一變。

  實在很難不去想,這次事故是不是針對東瀛料理界的。

  「應該不是,畢竟除了我們這裡,他們還在別的樓層也裝了很多。聽負責這次案件的目暮警部說,要不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正好也在場,及時通知拆除了不少炸彈,傷的可就不只我們了。」

  「……為什麼只有你們?」鬱理無語了,這也太巧了吧。

  「咳,我們這種級別的交流,都是會關閉通訊的。一方面是怕被打擾,一方面……你懂的。」堂島的話鬱理秒懂,想想自己一個青汁配方不但換了把刀還拿到幾十億日圓的錢財,就這事後還被睿山兄弟說為了把刀大虧本了,這樣一想大師們會這麼謹慎也是有道理的。

  不過這次的謹慎真是翻了船啊,感覺小命都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樣子。

  「傷勢要緊嗎?」鬱理看向堂島銀,「學長你月底還要準備國宴,不耽誤嗎?」

  「在傷好之前,這隻手恐怕都不能用了。」堂島銀搖搖頭,他傷的是關鍵的右手,「這次的國宴只能算了,好在還有半個月,皇室那邊請別的特廚也是來得及的。」

  「這樣啊,真是可惜。」鬱理惋惜地點點頭。

  「星宮大人可以替代總料理長去啊。」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薙切愛麗絲突然開口,「國宴呢,可是揚名的好機會,為什麼要讓給別人呢?」

  她的話一出,場內的人都看向鬱理。

  倒不是沒人想起國內五個大師,傷了三個,除了鬱理外還有一位格外擅長壽司和刺身的谷川大師。而是東瀛的國宴,除非都是自己人參與,一般接待外賓的國宴都不會選擇刺身之類的菜品。一是因為生鮮對食材的鮮活度要求很高,一旦錯過了最佳食用期味道會大打折扣,另一方面容易遭到一些動物保護協會之流的外賓指責和質疑。

  因此很多時候,東瀛的國宴都是以法國料理為主的,這個絕對不會出毛病。

  「不去。」鬱理擺擺手回得很直接,「我還得回家過年,今年這個年還是很重要的。」得回幸村家吃團圓飯。

  國宴雖然重要,但只要特廚七級以上的料理人都有資格承接,就看政府和皇室願意挑誰了。當然,這挑選也是雙向的,可以有自薦也可以有拒絕。

  就和華夏的春晚一樣,導演組請明星過來參加,哪怕沒多少酬勞大多數明星也是歡天喜地願意倒貼,但對一些早就站在星光頂點的天王天後來說,去與不去差別不大,他們已經不需要怎樣的舞臺去鞏固人氣,自然有資格按心意選擇接受和拒絕。

  特別是像鬱理這種連開店都沒想法的頂尖大師,普通的名利根本沒辦法打動她,與其花費大代價請她過來,還不如找更加合適的料理人也是一樣。特廚七到九級的那些高級料理人可能菜品沒有大師出手那樣震撼完美,但用作國宴也是不下面子的。

  聽鬱理回得這麼乾脆,眾人也只能暗道一聲可惜,但都是經過月天之間一事的知情者,也能理解她為什麼變成這樣。

  傷筋動骨一百天,無論是總帥還是堂島學長,這次都得好好休養,就是隔壁的關田大師,雖說受創面積較大,但手術過後只要休養得好,花的時間也差不多。

  和病房裡的人聊了一會兒還談了一陣關於明年一月月底的公開課的事,鬱理便告辭離開了,走之前原本還想見見關田大師算是認個臉熟,聽說他還在昏迷,只好留下探病的花束,之後便回去了。

  一晚上沒睡,還到處來回跑了這麼久,之前得到新刀的興奮也因為總帥的事一下子冷卻,終於感到疲累的鬱理回家後就洗洗睡了。

  除非必要,果然還是少出門比較好,外面真是太危險了。

  帶上遊戲機,意識切換到本丸之前鬱理還感歎了一句。

  回到本丸,存檔自然是之前就打算好的,選擇第一次出陣結束作為切入點。髭切作為她第二次出陣時的部隊長這條是改不了了,但她可以自由選擇什麼時候再出陣,然後挑一個更保險的副本混過去啊,完美避開這位大佬的粉支線。

  以長谷部為首的反對派們再次過來勸她不要出陣的時候,鬱理這次沒跟他們頂,配合地裝了會兒猶豫,就這麼拖了幾天,順利地等到了政府發下來的有關溯行軍針對審神者的通知,順理成章地把第二次出陣日期遙遙壓後。完美!

  徹底放下心的鬱理又過回了在本丸遊手好閒……呸,兢兢業業的日子。該工作工作,該鍛煉鍛煉,連找和泉守學劍也沒落下。似乎是因為第一次出陣時見到的衝擊太大,兼桑再教她練劍時,表情有些古怪,還有些不情願,但礙於自己的做人原則還是老老實實繼續教了。

  「兼桑,你要是不樂意,換人其實也行的。」看他彆彆扭扭的,鬱理知道他明白自己學劍就是為了出陣後產生了抗拒,乾脆勸道,「勉強自己也不開心不是嗎?」

  「我才沒有勉強!」黑髮的打刀立刻高聲叫了起來,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又馬上小了下去,「只是,不太習慣而已。」

  原本以為教的這傢伙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結果換了套武器她就變成功夫不弱的高手,有些不能接受……對,只是沒適應過來而已!

  「你這傢伙!」他回過頭叉著腰不爽瞪她,「還想把我換了,換了我之後選誰教你啊?是長曾禰還是大和守他們啊?想都別想!」

  「不……並沒有。」看到他這副樣子,有過攻略記憶的鬱理瞬間回想起這貨的醋勁,趕緊順毛,「我覺得兼桑教得很好了,不用換不用換。兼桑最棒了!」

  終於出了手合室,鬱理不禁擦了擦腦門的冷汗,彆扭期的男人真是難應付,總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出陣可以刷戰鬥經驗,鹹魚也有鹹魚的樂趣。不過還是有別的事要幹的,秋意漸濃,本丸裡再有大半個月就要到中秋了,鬱理乾脆提出掃除的工作,也不需要多,每天做一點,花不了幾天整個本丸就能打理乾淨。

  首先,各種雜物歸置,一些過了季的用不著的東西,去萬屋剁手了衝動消費了的東西,還有壞掉能修捨不得扔的東西都需要處理,該扔的扔該丟的丟,真正清點一番時,發現成果驚人。

  「我以為我挺能買買買了,但和整個集體比起來,果然是小巫見大巫啊。」看著各刀派院落清出的各色雜物,鬱理情不自禁感歎。

  很多刀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手上有閒錢總是會忍不住花掉的嘛。

  「看來還是零花給多了。」博多財務官冷冷地提了提他的小眼鏡,「我得對你們的消費能力進行重新評估才行。」

  「不要啊——!」現場頓時一片慘呼聲。

  清掃的工作總是最開始的時候比較困難,那麼多要搬去倉庫的雜物,連帶鬱理都跟著加入了隊伍。連主人都得參與,可見是有多忙了,然而就算是這種境地下,依然有刀寧折不動,像一條真正的鹹魚一樣躺在簷廊上享受著秋日的溫柔陽光。

  「明.石.國.行!」抱著一捆歌仙從萬屋打折時買多了的空卷軸,正送往倉庫途中的鬱理看到這條躺著的鹹魚實在沒忍住,用腳踢了踢這貨,「幹活了!連螢丸和愛染都在出動,你這個監護人怎麼好意思大喇喇一直躺著的!」

  日式的古建築裡,人們都是不穿鞋在其上行走的,所以鬱理只穿著足袋的腳踢在明石身上,那是不疼不癢。紫髮的眼鏡太刀甚至還打了個哈欠:「讓我睡吧主人,這麼好的天氣讓我幹活實在太不人道了。」

  「你一把刀哪來的人道!少囉嗦,快起來幹活啦!」忍不住又踹他一腳,鬱理對這把刀簡直槽點滿滿。

  然而明石為了偷懶可以幹出更有槽點的事,他原本側躺的身姿因為鬱理總是踹他不停地晃動,乾脆順著她的力道直接面朝下地趴著了。明明也是個體態修長的美青年,如今徹底變成了一條鹹魚狀,任由怒氣值又往上升了一截的鬱理繼續蹂.躪。

  這個魂淡!鬱理這回剁了這貨的心都有了,不禁腳下更加用力,這貨的防禦力是不是跟他的臉皮厚度置換了?

  這一幕落在了正巧路過的龜甲眼中,和別的刀看到後搖搖頭走開不同,他是看得臉紅心跳心潮澎湃。

  原來還有這樣的操作?我要不要也跟著學習一下,這樣就也能享受到主人的疼愛了……啊啊不行,主人大人的命令也是不能違背的。可惡,好羡慕!

  就在龜甲在「主人給予的疼愛(痛)」和「主人的命令」之間不停做著思想鬥爭時,趴著的明石被另一個路過的附喪神拽著領子直接俐落又有些粗暴的拎直起身。然後鬱理一直抱著的物品也被他拿走,直接一把全塞進懵逼的明石懷裡。

  「能拜託你幫主人把這些東西都送到倉庫那邊去嗎,明石君。」淺金髮色的白衣附喪神笑得軟綿綿,口氣也軟綿綿,「麻煩你了。」

  看著這把平安老刀的綿軟笑容,別說是鬱理了,就算是一向懶散的明石也是一個哆嗦,不敢再多說什麼,抱著東西就走了。

  同樣不敢說話的鬱理,帶著「=A=」的表情看著對方轉過身來,似乎很無奈地對著她歎了口氣:「偶爾強硬一點會比較好哦,總做老好人可不好呢。」說著,還拍了拍她的腦袋。

  「說,說的是呢,我記住了。」鬱理咽了咽口水,回了一句。

  髭切有些疑惑這個主人似乎對他有些畏懼,那邊膝丸已經一邊大聲喊著「阿尼甲」一邊跑動著找來。

  「兄長,你又亂跑!不是說好了就在大廣間等我回來的嗎?」

  「有這種事嗎?」對方歪頭回想,然後無辜一笑,「哎呀,我好像忘記了。」

  膝丸心累的歎氣,然後朝著鬱理行了個禮,帶著走失兄長走了。

  鬱理下意識要跟上,但瞬間反應過來才沒邁出步子,不禁出了一頭冷汗目送著那對源氏兄弟走開,好險。

  歸置雜物的工作很順利,沒到傍晚就全部結束了。結束勞作的刀劍們三三兩兩地坐著喝茶,吃著主人做的犒勞茶點,相互聊天也是十分開心。

  同樣辛苦半天的鬱理自己也不例外,挑了一處適合看風景的簷廊,她正和青江一起坐著聊天。

  「又到了秋天了。」青江突然來了一句。

  「是啊。」鬱理點頭。

  「再有二十天不到就是中秋了。」

  「是啊。」

  「過了中秋,就是你就任審神者一周年了。」

  「是……咦?這麼快啊。」

  見鬱理終於反應過來,青江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她,提示了這麼多最後還是得他說明白了才清楚:「你這個主人也稍微關心一下時間嘛,還得我提醒。」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啊,才一年而已。」拈起一塊茶點放進嘴裡,鬱理含糊不清地回應,「何況還沒到。」

  「你不打算慶祝嗎?」

  「這也值得慶祝啊。」別指望獨居的死宅對生日和節日這些東西有多敏感,之前一些節日要不是有刀劍提醒鬱理根本就想不起來去過,「行吧,到時候放在中秋節一起慶祝好了。」

  看她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青江也是服了,綠髮的脅差歎了口氣:「稍微對這些關注一點啊。」他們一個個的這麼期待,結果主角完全沒反應這就很尷尬了。

  「哼哼,你不如直接說中秋想吃什麼好了?」鬱理一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心思」的表情,「老實坦白才是我的好後宮,說吧,你受了多少人的指使?」

  「話不能這麼說啊將軍,雖然整座大奧都是帶著各種目的接近您的人,但不代表他們的心裡除了吃就沒有您啊。」

  和青江在一起,話題總是會朝著開玩笑的方向汙過去。

  「少貧了,趕緊老實交待!」

  「嘛,還是希望你不要和中秋合著一起慶祝,它和一周年之間還隔著七八天呢。」收斂了玩笑,青江神秘一笑,「大家都給你備了秘密禮物哦。」

  「秘密禮物?」鬱理狐疑,「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發現?」作為本丸的主人,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

  「以你鹹魚狀態的那點偵查值還是算了吧。」青江是一點也不留情地吐槽,「別管禮物是什麼,你到時候等著收驚喜就好。」

  「青江,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嘛!」膝蓋中了一箭的鬱理不禁瞪他,「還有沒有身為我後宮的自覺了!」

  「呵呵,後宮?」綠色高馬尾的青年先是低頭悶笑,然後猛地抬頭眼神銳利開口挑釁,「有膽開了寢當番再說這句話啊,敢不敢啊?」

  「哈哈哈!」鬱理仰頭豪氣地大笑三聲,用力一拍大腿,「不敢!」

  本來這個遊戲已經讓她的節操掉光了,再開補魔就直接是負的了。

  「……」青江愣了一下,然後面色平靜地吐槽,「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慫得這麼理直氣壯呢。」

  「咳,我是為了你們好。」為了莫須有的面子,鬱理極力挽尊,「要是我開發出了不好的一面,遭殃的可是你們。畢竟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主人,權利很大的哦,別亂誘惑知道嗎?」

  她很嚴肅地在恐嚇。

  但收效甚微。

  「哦~是怎樣不好的一面呢?」身邊的青年微微挑眉,拉長音調壓低聲音,故意湊近鬱理曖昧道,「主人會對我們做什麼呢?是關進小黑屋裡各種捆O,滴O,淩O,O鞭……」

  光是聽著鬱理就一頭冷汗,正狂汗著不知道怎麼接話時,青江的腦袋遭到一記來自禦幣的重擊,他的背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臉黑如鍋底的神刀。

  「萬分抱歉主人,青江之前的言辭多有冒犯,我這就帶他去做除穢儀式,罰他面壁反省。」慚愧道歉的石切丸說完就拖著已經暈過去的脅差直接走了——大太刀的機動雖然慢,但攻擊力真不是蓋的。

  時運不濟啊,沒想到說汙段子時正好被石切丸給聽到。

  自求多福吧。阿門。

  沒什麼誠意的給某刃劃了個十字作祈禱,同樣心虛的鬱理吐了吐舌頭也趕緊散了。

  庭院外楓葉漸紅,天氣不冷不熱,鬱理沿著回廊朝著裡走,一路風景變幻,中庭處那邊春季時開滿紫藤的架子如今已經莢果累累,她記得書中有記載,紫藤的果實有微毒,亂吃會引起嘔吐腹瀉,但如果適量服用也是一味藥材,可以治蟲病。

  哦,對了,還可以給釀的酒做防腐,份量比例是多少來的……

  職業病稍微犯了一下的鬱理一邊思索一邊向前緩緩踱步,忽的耳邊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哈哈哈」。

  咦?爺爺在這裡嗎?

  下意識地尋著聲源看過去,就見前方不遠處的簷廊,三日月背對著她盤腿獨坐著,一隻小小的雀鳥停留在他抬手的指間。

  羽毛翠綠長喙殷紅的雀鳥似乎一點也不怕生,歪著腦袋打量這個一身紺色狩衣的附喪神,不時發出清脆的鳴叫。而刀劍的神靈則是笑呵呵地看著,注視著這隻小小的生靈,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

  真美啊。

  碩果累累的秋藤下,平靜溫和的刀劍能引來飛鳥駐足的畫面,以鬱理的角度是格外觸動心弦的美麗。早就停下步子的她不禁放輕呼吸,將這一幕印在了心裡。

  很快,那隻鳥兒扇動翅膀飛向高空,三日月收回了手臂放在了膝蓋上仰頭目送它越飛越遠,心思收回很快就注意到身後有人。回頭一看,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鬱理,立刻彎起眉眼朝她綻開一個和煦的笑,向她招手。

  「哈哈哈,那裡可看不到好風景,快過來這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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