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同學有點H(3)
桑珂回去的時候,有幾個女生湊過來八卦。
——桑珂,你真幫顧澤生求情了?
——你倆是不是……
嘶!桑珂皺起眉毛來,黑眸殺出一道寒光——她脾氣疏淡是公認,不與人近,性格孤傲。
也不知為什麼,同學們怕她——大概源於她與生俱來的高冷臉,也有可能因為她是班長,也是年級裡最受矚目的美女學霸——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就這樣一人,現在攤開書本,開始抄《過秦論》,打鈴了,她才收起書本,習慣性地、假裝不經意地回頭朝那個位置看。
他還沒回來?
數學課是班主任的課,沒誰敢惹事兒——可偏偏顧澤生翹課,班主任就未發一言。
哎!誰讓人家能回回數學滿分,這叫——恃寵而驕。
下課了,他回來了,經過她時,一股煙味兒。
桑珂皺起眉毛,回頭看,他正低頭翻課桌,微抬眉毛,視線越過桌子與之相撞,他唇角微挑,她迅速轉了過去。
……
放學——高三一班的補習終於結束,已過八點,學生們一哄而散,要嘛奔赴食堂小賣部,要嘛急了往家趕。
桑珂刻意拖延到最後一個出來,沒見著顧澤生,自己一個人往樓下走,樓梯間安靜如寂,空無一人,只有感應燈跟著腳步,走一層亮一層。
拐角處,有人咳嗽。
她收回腳步,立住,往旁看,走廊盡頭,顧澤生靠在窗臺邊抽煙。
桑珂緩緩走過去,離了一米距離,站住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抽煙?」
顧澤生捏住嘴裡銜著的煙屁股,往後藏,說話間吐霧:「……就抽一根。」
桑珂眉目逐漸舒展,嘴角微微挑起:「我也能來一根嗎?」
顧澤生眸光一滯,想起那日她在解剖室外抽煙——彼時的她已剪了短髮,垂於耳上,戴黑色耳釘和穿寬鬆黑色襯衫,筆直深藍鉛筆褲,叼著一根煙,臉冷如霜,聽人談論他的生平……顧澤生從兜裡掏出煙來,勻出一根遞過去,她向前伸手,二指夾住,他再湊近打火——感應燈忽地滅了,黑暗裡,只有掌心一火,冥冥晃晃,苗心兒一跳,二人同時抬起眼皮,目光倏然交接,幽深見幽深,默然對視,隔著火,隔著光與萬物,離了那麼近,又卻那麼遠,兩生兩世的距離。
桑珂吸了兩口,嗆出一聲,激烈咳嗽。
顧澤生收了火,伸手輕拍她脊背:「不會抽就不要抽。」一跺腳,感應燈又回來了。
「誰說我不會。」她嘴硬,表情扭曲,是少女的叛逆。
顧澤生強壓住嘴角勾翹,伏在窗臺上,就著徐徐晚風,繼續抽自己的煙屁股。
桑珂也湊過來,與他並肩,一同抽煙,望向窗外操場。
「課文我幫你抄完了……」桑珂輕吐一聲。
顧澤生側頭看她,她亦抬眸對視,他沒移開目光,她也沒有。
凝目而僵,顧澤生垂下眼簾,眼睫陰影辨不清什麼情緒。
千言萬語,兩世糾葛,不知從何說起。
顧澤生重新抬起眉目說:「那……就請你吃點東西,想吃什麼?」
桑珂眯起眼睛:「放學要我等你,究竟什麼事?」
顧澤生噙著笑:「你不是要我補習英文嗎?黑鍋不能白背啊……」
桑珂譏諷一哼:「你想怎麼給我補?」
他掐了煙,抬頭看她——此時的她,烏髮遮耳,攏一邊垂一邊,露出廣闊額頭,眉心眼間,清秀冷冽,深深眼皮褶痕拉翹眼尾,勾魂而媚,又不失純潔嬌憨。
熟女的她已是蕩人心肺,少女的她更讓人驚心動魄。
顧澤生別過臉去,壓抑聲音:「其實……你已經很優秀了,高考的時候,你英語會超常發揮的。」
桑珂擎著煙,嫋嫋散霧,看他,不做聲。
顧澤生側頭,一伸手,把她指間的煙奪了去,在窗臺撚滅:「你這年紀,還是少抽為好,將來有的是抽。」
她伸手去搶,手指觸到他的手臂,瞬間,他微微一顫,挑眉看她。
她手慢慢壓下去,撫上他手臂,移開目光:「怎麼說的 … 好像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
顧澤生唇角一挑:「呵呵,就當我有吧。」
「哦,這樣。」她垂眸欲抽手,他卻一把抓住,走廊裡的感應燈忽地又滅了。
掌心執手腕,二人俱是一震,在黑暗裡,誰也不去喚燈,目光也不閃躲。他輕輕一拉,把她拉到懷裡——嗯,是這樣。
她微微掙扎,手指顫抖,他卻雙臂箍在她腰間,越收越緊。
她的香混著煙氣——彼時那日她伏於胸間,低聲傾訴——「顧澤生,你知不知道,整整高中三年,我都一直喜歡著你……」
他不知道,他若知道,他就……
顧澤生摟住桑珂,手掌撫上她脖頸,唇低傾覆,壓在她的面頰,桑珂輕哼:「顧澤生……你……」
沒聲了,他已吞了她的唇。
一若碰唇,便著大火,暗夜校園,他索求無度,碾她薄唇兩片,吞噬吸吮,舌抵齒門,撬開一隙,順利鑽入,便勾了門內舌魚,繞逐不已。
【顧澤生,我來了】
他應她,糾纏她,不容她脫離半分半毫……
桑珂是想不到,頭暈目眩,唇舌被他癡纏了個麻!半天才回過神這可是初吻!欲掙扎,已不能。
混蛋啊,顧澤生……
她心裡罵他,手卻伸過去,繞緊他脖子,拉他再貼緊點兒。
顧澤生一把抱起她落坐於窗臺,他的吻就順勢滑過她的脖子,一寸寸挪,香的,肉的,滑膩的。
他越貪越想要,腹下愈加脹痛,手指劃開她校服拉鎖。隔著薄衫握住她兩圓椒乳。
桑珂悶哼一聲,抬手解扣——輕而易舉——顧澤生的手就伸進內裡,摸到文胸邊緣,長指一伸——唔!圓顆小果,甚是嬌嫩。
他伏她胸間親吻,想那日她吻他一根肉莖,從頭到尾,他便也掀了她校服裙,伸進手指,摸到她兩腿間的薄棉,微微揉搓,濕熱浸透。
桑珂仰了頭,兩手撐在陽臺上,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顧澤生低腰彎頸,把她兩腿架開,頭埋進裙內,隔著內褲,唇齒遞上,再用舌尖微微一撥,液汁飽滿,熱氣蒸騰,她長籲一口,便覺有物滑磨於穴口處,引得渾身痕癢。
她配合地撩開雙腿,掀翻裙子,他便餘了手,撥開內褲一邊,著實往裡親吻,舔舐——她那穴物,即使在黑暗裡也看得清輪廓——勾繞肉渠,如瓜開兩邊,肉瓣盛開,如貝如蕾,一丸凸起,肉嫩而嬌,他含在嘴裡,點觸磨研,她小腹一抽,伴著呻吟嬌喘——「顧澤生……」
他怎麼這麼會欺負人?
桑珂手指緊握成拳,腿兒也顫,腳也勾,不知向前迎還是往後縮,而顧澤生卻黏著她,來來回回地舔撥穴物幾番,弄得她腹下一股清流順臀而下,浸濕內褲和裙底……湯汁汩汩,止也止不住似的……都被他吃了去,寂靜裡發出嘖嘖作響,桑珂臉熱心跳,羞赧至極,卻在暗夜籠罩裡徒生快感。
忽地一陣尖銳又及其愉悅的電流從腿間擊入脊柱,再傳到腦中,桑珂瞬間便覺自己如被抽空一般,打了兩擺,伸手捧住顧澤生的後顱——啊!
身子一挺,銷魂片刻,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而顧澤生吃幹抹淨後,卻緩緩抬身,捧她入懷,舌繞耳鬢,熱息噴薄——「你又欠我一次……但我想……活的我,是不是更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