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 （6） 鐵男祭

　　韓辰壓著莉央，意亂情迷便脫口而出：「叫你勾引哥哥，哥哥都想幹你了……」

　　說完，莉央沒反應，他卻被自己嚇了一跳，忽然意識到他赤著上半身正壓在自己的親妹子身上，慌——急——同時那身底下，軟——灘——越掙扎越陷。

　　莉央忽然伸了小手摟住他的腰，喃喃：「哥哥……」她脖子裡的熱氣，散淡淡的香，不是班上那些女同學塗的香水，也不是花香，是奶的肉的香，他深吸一口氣，酒就上頭了。

　　她頭上的妃紅蝴蝶結堆到肩頭上，頭髮烏黑黑散一席床，更顯出她的白來，嫩嫩牛奶的白，她皮膚好的沒一顆痘沒有一絲紋兒，他忍不住抬手撫……滑膩得如水如綢，他問：「你到底是什麼做的？」

　　她眼睛微彎，嘴角牽動，露出小細白牙來，狐媚子的樣兒讓他忍不住箍住她，腿兒貼了腿兒，腰頂了腰，那腹下一物就脹開了，跟發芽破土了一樣，直直觸到彼此衣物間。

　　「哥哥……」她越喚他，他那物就越蓬勃，他把手指撫上她的唇，她的小嘴兒呐，濕濕柔薄的兩片小肉片，銜得住他的唇他的物麼？

　　他把自己靠得那麼近，近到兩個人鼻子尖兒都對上了，他的聲音都低下去，低的莉央不得不仔細去辨。

　　「喜歡哥哥麼？嗯？」他問。

　　她唔地一聲。

　　他親她一口，輕輕，觸碰她的唇。

　　「以前被人親過麼？」

　　她紅了臉，搖搖頭，小小吟一聲，想抬手捂住嘴，他粗暴拉住她手腕，又湊上嘴唇吻她一下：「告訴你，我也沒……」

　　「讓哥哥親親好麼？」他一下下啄吻她，還要請示她，簡直虛偽。

　　親——哪夠，他要舔，伸了舌尖舔她的小薄肉片，是蘋果味兒的唇膏，都給吃光了，卻濕濕潤潤的，都是他的口津，他不甘心的，對她說：「莉央伸出小舌頭舔舔哥哥……」

　　她臉漲紅，卻聽話地伸了小舌尖刮了刮他唇，又急忙縮回去，他重重吻上她的臉，她的嘴，心滿意足：「乖……」

　　叫哥哥……

　　哥哥……

　　他輕重不一地親下去，親她的唇到她的脖子，還有她的鎖骨，張了嘴輕咬，肉滑白嫩，她胸前的肉兒，那一狹長深窩裡他又吸一口，是奶香——怎麼她的奶會香？還是她現在就能流奶湯兒？

　　他想不得這些，一想就情欲高漲起來，激得他如猛浪拍地，一波波往上湧的，他哪承得住這個，整個人都滾熱，上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

　　他揉他搓，他去探她的底，她腿縫的一隙，怎地黏濕得出了水……熱甬肉道，如潮如濘，她越濕熱，他越聳臀欲入——入也入不得，緊得很，她嚶嚶叫：「いたい……（疼）」

　　越叫他那物越硬，一面想著仁慈，要緩點輕點，一面卻想破壞，要衝要撞，佔有她，擠開她層層的肉褶往裡拼了命往裡鑽——男人呐，半面禽獸半面佛。

　　日本Ainu人的傳說——男人的鐵男根總要與女子密道中的惡魔齒進行一番鬥爭，他鑽進去就要鬥，鬥上鬥下，鬥天鬥地，那細小的碎碎的牙齒磨了他的肉頭，咬住那一莖根不放，他越動越有鑽心的折磨——忍不住呻吟——妹妹，別咬，別咬我……她呢，似痛又似享受，皺著眉勾著小臉，大汗淋漓，小嘴奮力發出氣絕的呼聲——「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哪！雅蠛蝶！」

　　熱泉滾湧，澆了他一腿，他往下看，不得了，底下怎麼全是她的鮮血，紅豔豔一灘，而他的鐵男根也被截斷了，鮮血噴湧，是被她的惡魔齒咬掉了。

　　他大叫一聲，向後栽去，這一栽，他從床上一下子彈起——全部的顏色都褪去了，尖叫聲也沒了，只有他在黑暗裡喘著粗氣的聲音，還有他艱難吞咽剛才只是一場夢的事實。

　　無力開燈，他抱住頭，脊背還冒著冷氣，額上卻全是汗，再一動，才發現褲子裡全濕了。

　　「媽的！」他羞臊又憤恨地伸手扯過床頭上的紙巾，低頭去整理自己，越整理越來氣，最後氣得把一團紙攢成一個球一擲腕，那紙團穩穩當當落在遠處的垃圾桶裡。

　　「我特麼是變態吧！」他捏眉心，捏得通紅，拿手機看，淩晨四點。

　　平穩了呼吸，他關上燈倚在床榻上便再也睡不著了，索性來了一根煙。

　　酒後的腦子清醒得跟在冷水裡泡過一樣，他甚至都想到莉央被他壓在底下時漲紅的臉和白嫩脖頸的強烈對比。

　　那時候，他說：「叫你勾引哥哥，哥哥都想幹你了……」

　　莉央一怔，小臉迷糊。

　　幸好她聽不懂 ，聽得懂，他得多臊！

　　忙翻了個身，冷下臉來，皺著眉對她說：「你個大姑娘跟我個老爺們兒瞎鬧什麼，你可是我妹，想什麼呢！」

　　反正莉央聽不懂，他當這話跟自己說。

　　莉央果然怔怔，以為哥哥生氣了，她一骨碌就爬起來，還笑呢，衝她哥嘻嘻：「哥哥……你壯！」

　　「滾邊兒去！」他下床，趁理智尚存隨便找了個背心套上了，背對床坐著的時候，莉央卻貼到他背後去，兩手勾住他脖子，兩小腳丫箍住他的腰：「哥哥背莉央……」

　　這可是她小時候的理想，那時候她還小，總被同齡小孩欺負，有一回她為了躲人追趕，不小心就從樓梯上摔下去，摔斷了腿，三個月不能走路，只得天天爸媽輪流背著她出門。

　　她知道自己在中國有個哥哥，就一直纏著她媽問，哥哥壯不壯，能不能背莉央？能不能保護莉央？

　　「能……你哥哥啊，好厲害的！將來一定會保護妹妹的！」媽媽總是這樣說，但每次她要去中國見哥哥的時候，她媽又總推拒，她爸則沉默。

　　「哎，莉央啊，回去很麻煩的，爸爸媽媽要請假，還要花很多錢……」

　　一提到錢，莉央就不再說話了。

　　可是哥哥呐，她可是有哥哥的人哪，她想將來攢錢一定要去中國見哥哥。

　　現在見著了，莉央就真拿他親，父已故，長兄便如父。

　　「哥哥……」她跟個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背上，在他耳朵邊兒吹氣：「哥哥……背莉央，莉央想哥哥背……」

　　韓辰無法，又不能把她掀下去，只得背了她，往她房間走去，她樂得只叫，他便訓她：「噓……小點兒聲，阿婆睡下了……」

　　把她扔她床上，他就算完成了任務，又囑咐：「你早點睡聽到沒！」

　　「はい」她認真點頭。

　　韓辰不敢在她房間逗留，因她房裡也有她身上的味兒——奶的肉的香。

　　……回去躺下的時候，他資訊又來了，是林峰，這次傳來了個電影資源——韓哥，小日本這片拍得也太變態了！

　　他哼了一聲，想刪，又想起剛才他壓她的一幕，心念一動，直接點開了——《鐵男祭》的男女主是一對兄妹，被一個為恐怖組織研究武器的博士收養，他給兄妹改造成了機器身體，又給他們設置了一種程式，只要他們與人交配就會變身，男孩的生殖器改成一個鑽頭，女孩的陰道內部會變成鋸齒輪。

　　兄妹倆接受特殊訓練，打扮成俊男美女，打入政府部門色誘重要任務，再在上床的時候，變身殺戮。

　　因無法體驗真正交配的感覺，所以二人一直卻好奇那到底什麼感覺，儘管身體是機器，大腦卻是人的大腦，會產生情欲，於是二人決定和彼此試一試。

　　當巨大男根進入女孩的陰道時，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觸發那個程式變成機器鑽頭和齒輪，而是真正的感受到了男女肌膚之親，他們找到了程式的最大bug。

　　於是在嘗過情欲滋味後，二人為了自由，決定私奔再也不幹殺人的勾當，於是他們一邊做愛一邊逃避博士的追殺。最後博士趁機偷襲，把男孩的身體系統裡做了修補，而他們卻不知道，在一次做愛時，男孩的生殖器忽然變成鑽頭，而女孩卻沒有變身，於是女孩在一片鮮血裡死去了。

　　男人再也變不回人形了，變成了個半機器半人的怪物，無法得到情欲的他決定報復，找到博士決定殺了他，這時候，博士給他講了個Ainu人的傳說——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私處藏有一只帶牙齒的惡魔，而最終打敗惡魔的就是一條鐵男根。

　　博士說，你現在終於自由了，再也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控制你了。

　　男人說，你錯了，沒有女人的男人永遠無法得到自由。

　　他用鑽頭鑽開了博士的肚子，而他也因在鋼鋸切斷自己身體裡的鐵男根時，失血而死。

　　韓辰現在再想起那片，心裡還是犯噁心，一怒之下刪電影拉黑了林峰，心裡想，明兒去了一定要狠狠收拾收拾那小子。

　　滅了煙後，他又忍不住回想起剛自己的夢來，那些個細細碎碎的吻，在他心裡激靈靈的打顫。

　　他想起她裙子上的血，不免誕出一個挺荒謬的想法——她呢？她裡面是個什麼樣子？會有惡魔齒麼？他的鐵男根會打敗惡魔齒嗎？他最終又會得到自由還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