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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家男主攪基神馬的》第63章
☆、第63章 重逢

  真的是師叔啊……

  重逢的喜悅很快被心虛所替代,想到剛才自己根本沒認出師叔來,還對師叔出手了,這這這……簡直是罪大惡極!喪心病狂!換成以前,給宣子方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這麼做啊!當然了,要是他事先知道來人是師叔,他也不敢出手的,哪怕他現在的修為還比師叔高了一個層次……

  宣子方很有自知之明,他和師叔在一起,決定體位的絕對不是修為,而是氣場。

  想仗著修為高妄圖反攻神馬的,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咳咳,又跑遠了。

  宣子方內心有如驚濤駭浪,但表情就從方才那呆滯的模樣一直僵在了臉上,眼看著蘇紀一步步走近,宣子方的眼裡除了那瘦削卻不單薄的影子以外再沒有其他。因為他對蘇紀從來不設防,哪怕對方總有一天會甩了他,宣子方都覺得雖然會傷心難過,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不過,宣子方不設防,不代表在場的其他人對蘇紀就能完全放心。

  釋嬰跳上攝心琴,尾巴豎得直直的,看起來像兩根黑棍子,小貓兒身上的毛也都豎了起來,對蘇紀齜著牙,同時不忘在宣子方的識海中念叨,'你可別忘了當初你為什麼要跳進伏魔井裡來!還有,你知道為什麼你無法聯繫上你師叔嗎,因為他的氣息已經變了!'

  宣子方猛地一怔。

  確實,若非蘇紀的氣息已經變了,神識也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否則以蘇紀的神識印記,哪怕是躲在結界裡,宣子方也不可能感應不到他。況且,釋嬰連無上宗的事情都能知道個一二,就算真有什麼結界隱蔽性特別高,以釋嬰魔皇的身份和能力,也不可能察覺不到。這些年蘇紀確實是在無上宗,可是他在無上宗的時間裡到底經歷過什麼,現在看來,只怕不是宣子方想像中的單純修煉了。

  所謂的氣息,其實是指一個人身上的特殊的靈力波動。比如宣子方,他本身是土木雙靈根,靈力中包含了更多的土行和木行的靈氣,大地為萬物之母,而木所象徵的生命長勢又與大地相輔相成。如果一個尋常的普通人見了宣子方,第一眼會覺得這人很隨和,願意親近他。而若是遇到了火靈根的修者,絕大多數會給人以或強勢或暴戾的感覺,比如曹鵬。

  至於蘇紀,他算是火靈根裡最為極致的了,暴戾內斂,別看他手持鋒雪劍連劍意都是一片冰雪,但那些冰雪中蘊含的肅殺之氣觸之能使人感覺到無窮的無形壓力,連氣都喘不過來。真正的好戰者,就像一個老辣的獵人,用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睛捕捉獵物,等待最佳的時機。蘇紀就正是這樣的人。

  同樣,神識印記是由修者的靈力在識海中凝結而成的,只要人的靈根不變,不管修為怎麼變化,神識印記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不過,要改變一個人的靈根,實在是件不可能的事。靈根是天生的,後天雖然可以通過努力把受損的靈根或天生脆弱的靈根補全變強,但從來沒聽說過能把人的靈根用什麼手段改變或是抹去的,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因此宣子方在聯繫不上蘇紀的時候,根本就沒考慮過蘇紀的靈力發生了變化這個原因。

  「你……你怎麼知道師叔的氣息變了?」宣子方繞了一個圈,想了很多東西,搞明白問題以後又奇怪地看向了釋嬰。

  釋嬰之前好像還想要阻止他攻擊師叔來著,在沒看清對方的面目之前,他是怎麼知道那人就是師叔?

  儘管宣子方不願意承認,但他還是有些莫名的醋了,原因是釋嬰能察覺到的狀況他卻沒有發現,而且對象還是蘇紀。

  蘇紀可是他兒子啊!再這樣下去,宣子方都不好意思自稱是本文作者了!更別說他此前還一直覺得自己是最了解蘇紀的人啊!

  釋嬰才不管宣子方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揚了揚小下巴,滿是得意道,'因為我是魔皇。'

  「嘖。」宣子方撇了撇嘴,「魔皇陛下炸毛的樣子可真好看。」心裡還想說,魔皇吃個飯都要夾著尾巴化形成貓,甚至假手他人,哪怕他真正的實力連神族都不放在眼裡,那也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那些光輝歷史早就成了老黃歷了。

  釋嬰氣急敗壞地用他的小爪子撓了幾下攝心琴的琴弦,琴上發出一陣難聽的錚錚聲,眼看蘇紀慢慢走在雪地上,距離他們還有不到二十丈遠,釋嬰不得不換個方向,拿屁股對著蘇紀,語重心長道,'你有沒有想過,有這種手段改變一個人靈根的人,會有多可怕?'又喵喵叫道,'你才動過靈力沒多久對方就追上來了,你以為他是為了跟你再續前緣嗎!'

  「可是師叔他剛才不是說……」宣子方臉紅了一下,他沒從蘇紀的態度上看出來什麼啊,師叔說話還是那麼的直接又暴力。

  '笨蛋!傻子!他當然不是沖著你來的……'釋嬰急得團團轉,'你破開伏魔井的封印,他們沒有在井裡發現魔族,而你又消失了,你以為你再出現的時候他們能放過你嗎!?'

  「那也要和師叔說清楚,師叔總不會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的。」宣子方皺了皺眉。

  釋嬰自然知道宣子方對蘇紀有著無人能比的信任感,而且很多時候這種無條件的信任感讓他覺得十分無力,但是他可是魔皇,他經歷過的殘酷比宣子方多得多了,再者顧及到自己的身份以及被自己拉入水的宣子方,他才會好心提點一下宣子方。

  如果宣子方那個好師叔知道他和魔族締結了契約,不知道那個蘇紀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魔族,可從來沒有什麼好人,釋嬰也不會刻意去提醒宣子方這點的。

  一人一貓的一番神識交流還沒結束的時候,蘇紀就已經緩緩走到了宣子方的面前。

  蘇紀還是老樣子,一襲青色的道袍,神色淡淡的,不會讓人覺得他十分嚴肅卻又是實實在在的不苟言笑,身上總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蘇紀對於他不關心的人事物從來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但對宣子方則不一樣,見宣子方還是那副愣愣的樣子,難得想繃住的臉也不由換上了一抹極淡的笑:「怎麼變呆了?」

  「師、師叔……」宣子方撓了撓頭,揮手收回了攝心琴和桃魂扇,略有些不自在道:「好久不見哈……」

  「嗯。」蘇紀只是從鼻腔裡發出了一個單音,聽不出喜怒。

  「那個……」宣子方不敢和蘇紀對視,微微低垂著眼簾,兩手不停地蹂躪著手裡的小黑貓,直把釋嬰揉得嗷嗷叫,「那個,唔,師叔這些年過得可還好?我,我也挺好,但我不是不想找你的,我一出來就想聯繫你了,可是你留給我的神識印記,我用不了……還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從伏魔井裡出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百年了……還有一點,其實我不是沒有埋怨過師叔的,真的只有一點點,所以出來以後我沒有第一時間去無上宗……」

  「嗯。」蘇紀依然是淡淡地應了聲。

  相比宣子方的緊張和不安,蘇紀的表現顯得比宣子方要好多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蘇紀才是那個元嬰期的強者,宣子方不過是個初涉修真的小菜鳥。

  釋嬰恨不得一頭栽進雪地裡,宣子方簡直是丟光了他魔皇的臉了。

  別人甚麼話都沒問,自己一股腦兒就把什麼話都倒出來了,怎麼宣子方一遇到了蘇紀,他身上的那點精明全沒有了呢?

  宣子方不知道釋嬰在鬱悶什麼,要知道了,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一碰上蘇紀智商就降為負數的。開玩笑,在師叔詢問之前不把事情原本交代個一清二楚,回頭算賬的時候只會吃更多的苦頭啊!

  不過宣子方交代歸交代,還是隱去了釋嬰的那段,一來這個跟蘇紀也解釋不清,該說魔皇吃了牽魂引救了他,還是說他被魔皇綁架成了魔族的奴僕?二來是釋嬰對蘇紀有很大的敵意,他不願暴露身份,而且魔皇實力沒有恢復之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越少越好,這樣宣子方自己也能更安全些。

  若是告訴了師叔,只怕蘇紀在得知此事之後絕對會拎著他和釋嬰一起回無上宗,找青崖真人解開他們的契約的。到時候成了白老鼠不說,還要遭到無上宗的那幾個師叔祖師伯們質疑,輕則禁足,重則押入地牢,說不定千百年後伏魔井裡又多了個宣子方。

  想像不能啊……

  宣子方偷偷瞄了眼蘇紀,對方還是那副表情,說好聽點是冰山臉,說難聽點是棺材臉,學術形容是面癱。

  他有些惴惴道:「師叔,當日伏魔井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幫你們加固封印,誰知變成了破壞封印……如果你實在是氣不過,還是打我一頓好了,哪怕把我帶回無上宗問罪,我也沒什麼話可說的。你能不能和我多說幾句話,別總是這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的?」

  這招以退為進,實在有點撒嬌的意味,聽得釋嬰差點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良久,蘇紀才盯著宣子方的臉道:「我知你長大了,有自己的秘密,我只等你願意說的時候告訴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今師父和師兄遠在無上宗,便由我代他們懲罰你了。」還沒等宣子方消化他這一番話,蘇紀又道,「跪下趴好。」

  「啥?」宣子方眨了眨眼,身體率先而動,茫然地按照蘇紀說的話趴好,突然又羞澀道:「師叔,這裡是雪地上……」在這裡野戰真的大丈夫?

  蘇紀看宣子方的表情,不由失笑道:「你想多了。」

  宣子方確實想多了,蘇紀所謂的懲罰,其實是不用靈力護體、不施靈藥的情況下……打那麼幾十下鞭子而已。

  而事後,哪怕宣子方修為已至元嬰,也要壓抑自身修為,不讓傷口好得太快,還真的在床上躺了一天沒下來。而且不知道蘇紀是不是故意的,那些鞭子,大多數都抽在了宣子方的屁股上,被釋嬰笑話了好久。尤其看到敖馳那個腦子不好使的傢伙學著自己在床上撅著屁股的姿勢,宣子方真想一掌拍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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