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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道》第147章
一四七

  要說天地幫的什麼分壇分舵,可能這兒便是!

  眼前的這位少婦,審情度勢,很可能便是南海一枝花!

  司馬玉龍一方面吃驚於南海一枝花的駐顏有術,但同時也為尋著了聞人鳳的下落而感到安心。南海一枝花在武學上的成就,司馬玉龍知道得很清楚,何況更有功力與他在伯仲之間的南海雙姝監視於後?所以處此情況之下,最不聰明的辦法,才是以武力解決問題。

  司馬玉龍盤算既定,立即微跨半步,一抱拳,試探著朗聲道:“芳駕……想來便是……武林中人人景仰的三絕之—……南海花老前輩了?”

  少婦聞言,微微一怔,但旋即淡淡地反問道:“就憑尊駕過人的眼力,尊駕之成就,已可想見了……尊駕貴姓大名?為當今何派高人?何事來此?……可否見告?”

  司馬玉龍心下暗喜。

  他想:她並不知道我是誰呢!

  於是,他遁詞答道:“在下來這附近,乃系受人之託,找個人。至於在下的師承和賤名,因為在下行道江湖以來,毫無建樹,即令道出字號,也覺無甚光彩。所以,在下以為,仍以不污老前輩的清聽是好!”

  少婦淡淡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嬌叱聲中,司馬玉龍驀然發覺有兩股狂勁無與倫比的罡氣,突自身後,猛捲而至!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雙姝的手筆。雙姝的武功,他已領教過一次,當下不敢怠忽,腳微點,滑步轉身,容得掌風近身,揚起右掌,本能地使出了先天太極式的消字訣,將雙姝的掌勁,化於無形!……這一式,竟為他帶來了百口莫辯的誤會,實是司馬玉龍始料所不及!

  當下,只見雙姝頗感意外地一呆,然後,”紅林驚喊道:“啊,師父,他是司馬玉龍……噢不,師父,這人的武功,跟司馬玉龍的武功,完全一樣。”

  少婦臉色微變。

  “知道了,孩子。”她向雙姝揮揮手,肅容道:“這種武功,便是師父時常向你倆提及的那種絕學!”

  雙姝同時失聲道:“先天太極式?”

  少婦且不理雙姝的驚喊,她向司馬玉龍逼近一步,沉聲道:“尊駕這一手,展露的正是時候!……我花娘子等在這裡,已有半且之久,起初,老身以為憑我這兩個丫頭的成就,便能將幾位要請的小俠請來。詛知,第一個碰到那位司馬少俠,她們兩個就吃了虧。她們回來向老身描述跟那位司馬少俠折騰的經過,老身聽了,異常心動。本來……就在這一二天內,老身也正想前去會一會那位司馬少俠,現在尊駕來得正好,老身可免去一趟跋涉了!”

  司馬玉龍略退半步,鎮定地道:“老前輩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非常簡單。”

  “仍請前輩明說!”

  少婦雙目中,神光陡現。

  她注定司馬玉龍,靜靜地道:“尊駕在武學上的成就,因很驚人,但在花娘子的眼中,仍然算不了什麼。而且,我們之間的輩分,也有著很大的一段距離。……這就是說,只要尊駕能夠冷靜地顧及我們彼此的身份,花娘子絕對無意先傷和氣。……假如尊駕業已瞭解了花娘子的一番苦心,那麼,告訴老身吧,你師父現在何處?”

  司馬玉龍大吃一驚。

  他想:這就怪了,她找我師父五行怪叟他老人家做什麼?

  這是異常明顯的事實,雙姝喊破他的武功跟“司馬玉龍”一樣,南海一枝花當然以為他和“司馬玉龍”是同一師父,那麼,她問他的師父,不就等於她問司馬玉龍的師們一樣麼?

  司馬玉龍有點為難。

  因為,不論南海一枝花居身於天地幫的用意何在,但她此刻正居身於天地幫,卻是不容否定的事實。她既然居身於天地幫中,就難免與天地幫主有所往還!本來,他並不在乎將他師父的一切告訴南海一枝花,但是,他告訴了她,誰能擔保不會傳到金蘭的耳中呢?而金蘭,她是五行門下的叛徒,他又怎願她也知道這一切?

  “我師父姓公孫呀!”他納罕地想:“她不是找姓仇的麼?”

  少婦見司馬玉龍沉吟著,久久不語,不禁沉聲又催道:“尊駕是否以為考慮得太久了點?”

  司馬玉龍聽了,大感不悅。當下忿然答道:“老前輩請勿逼人太甚,老實說,告訴您這一點,也並沒有什麼不可以!不過,在下在奉告之先,想請老前輩清楚一件事:在下之所以奉告一切,實在是為了家師是當今武林中人人尊敬的長者,他老人家的行蹤,來去清白,告訴誰也不打緊。而非在下懾於老前輩的武功,不敢不說!……假如老前輩以為在下這樣說只是為了顏面場面話,那麼,從現在開始,就請老前輩試一試!”

  少婦聽了,頗感意外。

  她以疑訝的眼光,朝司馬玉龍周身上下打量了好幾眼,最後點點頭道:“唔,閣下的易容之術相當不錯了……如果老身沒有看錯,閣下應該就是那位司馬少俠才對……少俠的人品和骨氣,前此,老身微有所聞,現在證實,果然名不虛傳。算起來,這尚是老身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人所折服……好的,老身明白了,孩子,你說吧!”

  司馬玉龍暗暗歎服。

  “晚輩正是司馬玉龍!”他躬身道:“家師他老人家此刻正有事於天山。”

  “你師何人?”

  “全諱公孫民。”

  “公孫民?”少婦驚噫道:“他不是五行異叟的徒弟麼?”

  “五行異叟正是玉龍師祖。”

  “公孫民,”少婦又道:“是不是被稱做五行怪叟的那一位?”

  “是的!”

  “那麼,”少婦惑然地道:“你是五行門下嘍?”

  “家師因故退隱,晚輩現下忝居五行掌門之位。”司馬玉龍又道:“晚輩原為武當門下,首業恩師為武當本代掌門人上清道長,其後方由本門恩師向武當請商轉錄。”

  少婦皺眉道:“五行門的絕學不是五行神功麼?”

  “是的。”

  “武當呢?”

  “大羅神掌。”

  “那麼,”少婦不解地道:“少俠繫於何處習得先天太極式的?”

  “那是晚輩無意中的遇合。”

  “傳習者何人?”

  “梅叟。”

  “梅叟?”少婦更為吃驚了:“華山掌門人?”

  “華山上一代的掌門人!”

  “哦,華山也換了掌門人?”少婦不勝滄桑之感地輕嘆一聲,自語道:“不對呀,華山武學應該是金龍劍法才對,幾曾聽說華山派武功包括先天太極式?”

  於是,司馬玉龍將梅叟在偶然的機會中得到先天太極式原圖的經過,約略地說了一遍。

  少婦聽了,失望地低聲道:“噢,噢,這樣的,那麼是我誤會了!”

  司馬玉龍聽出南海一枝花話中有因,便問道:“老前輩,您誤會了什麼?”

  少婦抬頭朝司馬玉龍望了一眼,苦笑著搖搖頭,跟著又輕嘆了一聲,沒說什麼。

  司馬玉龍也不便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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