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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207章
番外之入夢

  尊抱著懷裡的白焰穿過庭院, 在路過白夜身邊時, 還冷冷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不復剛才的溫柔小心,是冰冷的警告。白夜視線剛與他對上, 心中莫名一震,反應過來時,尊已經緩步抱著溫然走進了寢殿, 而他後背已經一片冷汗。

  果然,尊還是那個尊……

  他只不過是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懷裡的女人。

  這一日, 院落附近的守衛們都看見了尊是如何走入女王大人寢殿的,但沒人敢妄議。

  有些事不能點破,心中有數就足夠。

  ……

  因為是臨近清晨才睡著的, 溫然迷迷糊糊間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還沒睜開眼,隨手往邊上的位置一摸, 果然不出所料,她在熟睡中已經習慣性的化形成萌新, 窩在了他懷裡:「尊……」

  「我不光低估了你的武技, 還低估了你的承受力。」尊淡淡瞥了她一眼, 道。

  溫然:???

  他撩起她的髮絲, 指腹移過她脖頸間白嫩的肌膚, 垂眸:「這裡。」

  溫然眨眨眼,發現自己在睡夢中不由自主運起了生命之力,也是因此……昨夜小樹林裡弄出的那些痕跡神奇的消失了。

  她的生命之力對毀滅之力的作用不明顯,但他昨晚用的完全是肉體的力量……是因為這個麼?

  「看來以後可以用生命之力恢復它……不過, 痕跡確實是沒有了,但我還是累得抬不起胳膊,喝瓶體力恢復劑吧。」她想了想,小聲嘀咕。

  尊眸色幽暗的在想什麼:「體力恢復劑?可以,給你多備幾箱。」

  「???」溫然一臉懵逼,「不用的,我這兒就有量產,臨時問白夜要幾瓶,讓他拿來就好。為什麼要備幾箱?太嚇人了吧。」

  「以後會用到的。」他漫不經心的捏著她的貓尾,道。

  「什麼意思……?」溫然敏銳的察覺到他語氣的一絲不同,一手把尾巴拽了回去,「我感覺你有什麼陰謀。」

  以她對他的瞭解,一定有問題。

  尊囂張慣了,也從不掩飾,嘴角勾了勾,心情很好的把玩著她的尾巴:「這是為你著想。要是再遇到昨晚那種情況,給你喝瓶體力恢復劑就是。」

  「????」

  溫然表情定格了一下,回想起昨夜小樹林的瘋狂,臉頰忽然一紅,這才知道他在說什麼。

  在那種【bi——】的時候,她體力不支,就給她灌體力恢復劑繼續??

  「你倒是會享受!!」她抄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

  看來尊今天心情是真的好,以前都會從她手裡奪走枕頭,這次倒是淺笑著讓她打了一下:「生氣了?」

  「腦子裡不許想那種東西!!小心我真踹你下去啊!!」

  「你還有力氣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用其他方式發洩一下。」他淡金色的眸子微微一眯。

  「……」其實她已經懶到連枕頭都不願拿了。

  「累就多躺會兒。」他垂眸替她把枕頭歸位。體力恢復劑是好東西,不過也不能全靠它維持,肉體總是需要休息的,恢復劑偶爾用用就好,一次不能喝太多。要用,就要用在刀刃上。

  他偶爾控制不住的時候,仍然會有零星毀滅之力而侵入她體內,如若不是生命之神,換做任何一個人類都承受不住。她的恢復力都用在適應毀滅之力上,所以氣力幾乎無法恢復,只能通過之後的睡眠來補。

  估計是這些年的慢慢適應,現如今她的生命之力已經能恢復肌膚表面的傷口了。

  再過個幾千幾萬年,等到孩子出世以後,說不定,他就不用再按捺什麼,她受得住了。

  心情越發的好。

  溫然不知道他暗著眼神是在想什麼,只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一動不動了:「我剛睡了大半天,身體明明還是很累,但精神好得很,就是睡不著……要不乾脆做點什麼?」

  「你想做什麼。」

  她拿出了那串占卜師給她的手鏈,垂眸,起了壞心:「敢不敢讓我入夢,看看你的夢境?」

  尊盯著她看,盯得她渾身發毛,有點不自然的心虛。

  雖然他們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但入夢的話……進入的就是對方的一段記憶,別說情侶了,就算夫妻之間也是有秘密的,至於個人空間的多少,那就要看雙方的意願。她其實很想看看以前的他經歷過什麼,但一直沒機會開口提。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敢。她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分享那段經歷。

  過了一會兒,尊淡淡收回目光,在她忐忑的眼神中道:「可以。」

  「真的?」她無意識攥緊了他的手腕,心頭湧起一道暖流。

  「不過,相應的,」他一隻手穿過她腋下,將她攬進懷中,低沉醇厚的嗓音莫名讓人心跳加速,「你的過去,也要分享給我。」

  那麼多年的記憶,或許有他們在一起的片段,或許是獨處的畫面,或許還有其他人在場,就算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他也想見見。

  數百萬年的記憶,一夜看不完,他們還有無數個夜晚。

  「……嗯。」

  ……

  進入尊的記憶後,她看到了他神宮最原初的樣貌。

  大氣恢弘,還沒走進神殿,就能感受到那莊嚴肅穆的氣勢。站在神殿腳下,有種令人呼吸一滯的震撼。

  這是他的夢境,卻無比真實。恍然間讓她有種如同隔世的感覺,記起了身為幼神時在這裡的糟糕回憶。

  溫然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尊。

  「不敢進去?」他眉頭輕輕一皺,牽起她的手,「是想到你以前的事了?」

  「……」

  兩人在夢境世界有形無質,可以穿透一切,分明這裡已經沒什麼可怕的東西,她卻仍然有種不敢向前的感覺。

  但是,這種陰影在他的陪伴下消去了許多。他帶她踏入大殿,走到殿中央。

  溫然抬頭,忍不住向王座上那個少年看去。

  那時他還沒穿上象徵著他身份的黑袍,而是類似風衣般的神域款式的服飾,那張臉儘管還稚嫩,沒有過多棱角,也沒現在的他那麼英挺,無意間的一舉一動卻已顯出了上位者的氣勢。

  狂是一如既往的狂,不是暴戾,而是一種少年的鋒芒畢露。

  「這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你。」溫然有點好奇的看著少年尊,現在也不怕了,忍不住走上金階,用手去觸他的臉,「想不到你還有這一面……」

  身後的尊黑了臉,縱使她伸出的手只會穿過那道虛影,他也不想讓她碰,抬手打掉。

  「你幹什麼啊?」溫然莫名其妙。

  「……」尊不語,只是冷冷盯著她。

  溫然忽地反應過來:「你不會連你自己小時候的醋都吃吧?」

  「……」尊冷冷轉身,背對著她。

  溫然瞠目結舌。

  看他這反應……她居然說中了??

  夢境中,少年尊坐在王座上無聊的把玩著高腳杯,不多時就有手下通傳,說約戰的火神生病來不了。他頓時索然無味的放了杯子,隨手劃開空間,走了進去。

  「火神不是四大主神之一嗎,居然會生病?」完全融入劇情中的她自言自語著。

  尊冷冷一笑:「他不敢和我打,裝病裝了三百年。頭幾年我懶得管他,任由他做縮頭烏龜,後來實在找不到練手的,才親自找上門去。」

  「……所以這次是你親自找火神幹架?」

  「切磋。」他掃了她一眼。

  畫面隨著少年尊走向空間裂隙而轉動,眨眼間他們就來到了一處荒蕪的焦土堆上。她站在他身邊,看著少年時期的他面無表情的朝地上拍了一掌,忽然小土堆就崩裂了,從中倉皇竄出一道火紅色的流光——火神就跟沒命似的,抱著腦袋猛地向反方向跑。

  溫然:「……」

  尊面無表情:「是你自己要看的。」

  「不是,我就說……你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敢挑戰主神了?」還把他嚇成這樣??

  「毀滅之力的特性,生來就能毀滅一切。」所以他一直處在無敵手的無聊狀態。

  「……」服了服了,「你的記憶裡就是這些?」

  「你還想有什麼。」冰冷無表情的臉露出一絲嫌棄。

  「就沒有一點感情史……例如你暗戀過誰……或者是對誰有好感之類的。或者和親友聊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初吻在什麼時候?」溫然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

  沉迷武學,對其他一切不感興趣,或許也是年級尚輕,情竇不開。要他仔細回想,還真想不出那時身邊究竟有幾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唯一有印象的劍神,他也就記得她那把劍的模樣。

  「……」

  溫然發現,以前的尊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狂。

  要嘛就是約架,要嘛就在去約架的路上。那時候他也不是沒幾個朋友,因為他迷戀上了一種紅酒,經常賞臉去朋友的酒館喝上一杯,聊聊天說說話。

  他神殿裡的下屬,除了負責清掃的和打理花園的,都是男性,而那些熟知他秉性的女神,就算迷戀他那張臉,也仍舊怕他怕得不行,不敢主動。

  以至於,她看了他大半個晚上的記憶,也就在他去酒樓的時候看到過他接觸過女人。

  「想不到你也會有朋友……怎麼看著有點臉生?」溫然飄到了酒桌邊,仔細打量著他身邊坐著的幾個人。

  「那時候你還沒出山。他們算得上是當時神域的幾大巨頭,有些死了,有些已經歸隱。」

  那三個神,一個衣著華貴,巨大的石座下有三個美人兒環繞,卻不沾身;還一個面相兇悍,左擁右抱,兩個都是身材火辣的小神女;最後一個看上去低調得多,看似正經,腿上卻坐了個實力不俗的女人。

  只有尊身邊不見女子伺候,他們幾個就理所應當的叫了酒館裡最漂亮的女神作陪。

  見酒館裡的神領來了個穿著暴露的成熟女神,親昵自然的拿著紅酒杯來到尊面前,溫然忍不住暗罵一句:「狐朋狗友。」

  教什麼不好,偏偏拉著一起喝酒玩女人?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吃醋?」難得見她表露出在意,他心情終於好了起來。

  「……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記得這一段。」還把人家妹子記得這麼清楚!

  「我第一次喝到合口味的酒,記憶猶新。」

  夢境裡,女神端來的酒杯被尊毫不客氣的拿走,尊也沒反對她站在自己王座邊,就那麼端著酒時不時抿一口,輕輕眯起眼眸。她知道,這是他享受的時候才會有的表情。

  女神得了許可,能在他身旁站著,眼眸中的喜悅都快溢出來了——當時神域裡許多女神排著隊也想和尊共度一夜,甚至連名分都可以不要,足以見得他多受歡迎。

  當然,也都是在她們接觸尊之前。

  肖想尊,無非就是他那張臉實在太完美,加上男人比例剛剛好的身材與霸主般不可撼動的地位。神們對實力總有一種崇拜,尊是她們所知的最強者,自帶好感也不奇怪。

  不過,注定要讓她失望了。尊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少年時期尤甚。沒像她想的一樣做些刺激的事,甚至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只有在就被空了的時候才會喊她去倒酒,其他時候就當沒她這個人。

  總的來說,尊完全不解風情,愣是把酒館準備的好好一尤物當成了服務生使喚。反正那時候,在他的世界裡,他是淩駕於任何人之上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暴殄天物……」看到最後,溫然心情複雜。

  「那你希望看到什麼?」尊挑眉。

  「還以為能發掘出一點八卦。」其實她一顆心莫名鬆了鬆。以前縱使有不少女人撲上去……他不解風情,那也是百搭。

  尊看出她的心口不一,隻冷冷笑了笑,沒拆穿。

  ……

  讓尊印象深刻的記憶裡,最多的還是打架,他天性喜歡毀滅,戰鬥也不僅是為了刺激,同樣是為滿足天性中的破壞欲。

  少年尊立在半空中,腳下的城池裡就立馬亂成了一團。

  她剛好站在他和尊之間,從這個角度向下望,還真有種成為反派boss的感覺。下面那些神的絕望恐慌,都一一映入了眼簾。

  「……這可是一個城的神,你怎麼敢?」溫然腿肚子都有點抖。

  「這天底下還有我不敢的事麼。」他睥睨著腳下,那神情就如身旁的他一樣狂妄,但,與年少時的輕狂不同,這時他的氣勢更內斂,卻更給人一種強烈而無法撼動的沉穩感。

  她攥住了他的袖子,心情複雜的耳語:「我現在一點也不懷疑,要不是你懶得動,但凡不站在原地,稍稍追一追,神域裡的神都要少一半。」他的出現完全可以讓那些神上躥下跳不得安寧吧?

  「逃都逃了,追有什麼意思。」他不屑,「那些神,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溫然甩開他的手。

  「……不是說你。」尊有點不知道怎麼說,有點無奈,語氣緩和了些,頗有哄她的意思,「你本來就無需做我對手。」就算打,他也不捨得真下手,所以他們無法分出勝負。如果非要分,他不介意在他寢殿,床上,沙發,王座上……都可以。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不配咯?」其實她不至於真生氣,只是看到他難得放軟語氣,有點驚訝。

  尊居然學會哄人了?居然在和她說好話?

  「不是。」他神色認真了些,「要說實力,百萬年來,只有你一個是能讓我放開手腳過招的。」只是這件事他不想提,也不想去回想。

  那場和燃神、刀澤、定天下的戰鬥,有一掌他放開了實力,她雖然能接下,但也夠嗆。

  也就是在那時,他對燃神這個名字有了興趣。

  只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燃神就是她。

  現在,她恢復了屬白焰的實力,是世上唯一一個實力與他同檔次的神,他早就渴望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渴望了百萬年,可真正等到這天,他卻不捨得下手了。

  就算知道她或許接得下,也不容許一丁點意外發生。

  「你昨晚就沒放開手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放水。」溫然小聲嘀咕,還想吐槽幾句,說著說著忽然反映過來什麼,閉了嘴。

  以前他那麼熱愛,那麼追求的戰鬥,明明渴望的對手就在眼前,卻故意壓制實力。

  他怎麼可能是輕看她。

  他是不想吧……

  尊對敵人多麼冷酷無情,她算是體會到了。少年時期的他就沒什麼怕的東西,也沒誰敢管到他頭上來,就這樣,他橫掃了西南二十六城,遇到不服氣跳出來的,或者是故意挑釁他的,直接在高空中當著眾神的面捏死。

  「沒想到你耐心比現在還差……難怪被那群老怪物叫做殺神。」

  「我誕生這世間,為的本就是毀滅。」不然怎麼被稱作毀滅之神。

  「我現在有點理解你當初為什麼會對我說那幾句話,」溫然心情複雜,「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幼神,故意隱藏了實力,你估計對我沒印象吧?」

  「……」幾乎沒有,但是,經她一提,有一段模糊的記憶便湧現了上來。

  夢境的畫面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飛轉,或許是他有意回憶她,畫面裡逐漸出現了她模糊的影像。

  那是在神殿,她無數次回憶過的地方。

  她看到了身為幼神的自己,白髮尚短,稚嫩的小臉有點失魂落魄,顫抖著身形往後退了一步,不死心的問他是否真的對她毫無感情。

  王座上的他也一如既往的囂張,毫不在意:「愛情?什麼東西。神不需要愛情這種弱點。」

  溫然面無表情的回頭,想看尊現在是什麼表情——那時候的他估計不會想到,百萬年後他們兩個素不相識的神竟然會走到一起,這簡直就是個巨大的Fg。

  什麼情情愛愛的破玩意兒……臉被打腫了吧。

  當年厭棄的東西,有朝一日被視若珍寶,換做是她,她也會心情複雜。

  尊看著當年的自己,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很豐富,但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又在她的目光下恢復毫無波瀾的平靜。

  強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溫然輕哼了一聲,沒想到他就很快攥緊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像是怕她甩袖跑了一樣。但,大概是礙於面子,沒有開口說什麼。

  過去的黑歷史她已經不在乎了,所以他說不說都無所謂。從他的視角上看,她倒是發現了以前不知道的細節,例如慫恿著她去尊床上的雲娘其實兩面三刀,一面告訴她傍晚時分尊不會發現,另一面又轉頭把尊引進了房。

  「被設計了一道。」溫然死死盯著雲娘。

  「什麼?」尊有點不記得這段往事了,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小時候不懂事,是她給我灌輸一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我買了身薄紗衣,叫我穿著在你寢殿等你……」好在最後報仇了。

  尊忽然有了印象,臉色一變。

  但這時帶她出夢已經晚了,記憶中的尊已淡淡走入寢殿,進入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生人的氣息,眉頭狠狠一擰,把床上的她拎了起來,往院外一丟:「找死。」

  尊:「……」

  她臉色倒沒怎麼變,他卻有點站不住了,像是突然明白站在神宮門口的她為什麼會遲疑,攥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把她帶向自己身邊,冷冷與少年時期的他劃開界限。

  溫然:?

  「那些話都不算數,你儘管當耳旁風。」他與她站在一線,面對著少年時期的自己,面無表情說道。

  「……蛤?」

  自己放過的狠話,居然不承認?

  「當年不懂事,別往心裡去。」他緊繃著臉說道。

  無論如何,拉不下面子,卻又怕她把他那時候的話當真。偏偏那時候他不記得她,無法解釋。

  溫然看出了他有幾分不自然,不自覺握緊她的手……他在等她的反應?他緊張什麼?尊居然也會有不確定的時候?

  「我當年也不懂事。」她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指,「這一段差不多也是我黑歷史了,要不我們商量商量,就當它已經過去了,誰都別提?」

  「嗯。」尊深深望了她一眼。

  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這女人從不胡攪蠻纏,頭腦清晰,明事理。隨著兩人的熟悉,小事上她會故意隨著他的縱容和他爭,正事卻毫不含糊,他最擔心的一些往事,她卻一笑置之,毫無心結。

  她知他,懂他。和她相處,很舒服。

  ……

  半個夜晚過去,從尊的夢境出來後,他就把手鏈放在了她掌心,冷睨一眼提醒道:「到你了。」

  「我……我的過往太多了,你想看什麼時候的?」溫然心下一橫,激活了手鏈。

  「閉上眼睛。」

  「嗯。」

  「現在開始想,除我以外,第一個想到的男人。」

  「!!!」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在尊的誘導下,關於他的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而她與尊一起被吸入了夢境的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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