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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203章
第202章 結局

  在尊收回力道的同時,冥神帶著陰氣的暗焰也微微一收,不過,他不領她這個情:「我不需要你救。」說著便又側身繞開她,撲面而來的陰風直指尊,「況且,要殺他——我也不是毫無把握。」

  溫然臉色有點不對勁,一手用力攥住尊的手腕,暗暗用力制住他幾欲爆發出的強大毀滅之力,另一隻手猛地拍出一擊,擋下冥神的陰風:「你們不要打了。」

  「不可能。」尊冷笑著抽出手,輕輕把她推開,「你下去。」

  溫然沒動,手掌轉而為繞,只用手上功夫和他過了幾招,一邊小聲道:「冥神比我還年長,積累到現在,力量也十分恐怖……你知道他為什麼沒有成為至高神嗎?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比我差,而是他不豁出性命的情況下,無法使出全力!」

  「你在擔心我?」尊挑眉看她,「就算他全力,頂多也只能讓我使出八成實力。」

  溫然皺眉,眉心卻被他一根指頭輕輕撫平。

  「聽話。」他低聲說道,難得的耐心。

  「……」她扭過頭去,忽然虛晃一招,飛身躍向冥神。與他交手片刻,趁著近身時,咬牙對他道,「哥哥——」

  冥神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刹那間有一絲鬆懈。就在這時,溫然猛地一掌將他推出幾百米,拉開他和尊的距離。

  尊冷冷看了她一眼。

  「住手。」她早就熟知他的脾性,見他還沒收勢,有點警惕。

  「別的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但,他我殺定了。」尊面無表情。

  ……

  直播畫面裡,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高空中對峙,尊與白焰意見不合,卻仍然沒對白焰出手。

  這是貪玩黑月第一次捕捉到兩人的近距離對話。

  【哦哦哦哦!】

  【忍不住我的姨母笑】

  【尊其實是個傲嬌吧!怎麼感覺和白焰說話的神情都不一樣了】

  【剛才他對冥神出手好嚇人的,對上白焰連殺氣都沒了】

  【大型雙標現場。】

  【我宣佈尊白鎖死!】

  【我發現……儘管尊和冥神打得很凶,但都很默契的避開了白焰】

  然而,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藥味太重,就算被強行分開,也仍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尊話音剛落,身形一閃,避開他們之間的溫然,手掌一握,甚至拿出了武器。冥神也不甘示弱,掌中出現一柄骨刀。

  在尊拿出血色長劍的那一瞬間,溫然察覺到了那分戾氣,瞳孔一縮。

  他玩兒真的!

  下一秒,一道銀色流光向冥神疾馳而去,快得幾乎讓人無法反應——待到畫面能夠捕捉清楚,所有人的動作都定格下來。

  溫然站在冥神身前,尊手中的一柄血色劍刃直穿過她垂落在右肩側的髮絲,尖端幾乎挨上了冥神的喉結,而女人纖細白嫩的手掌,正用力握著劍刃,不讓它再有機會向前伸出一寸。

  一絲血跡從掌縫中流出,落下。

  疾利的劍風與猛烈的慣性,讓劍刃在她掌中擦過幾寸,就算意識到她或許想截住他的劍,他也沒留手,沒想到她不僅敢,還親手握上了——

  一切快得讓人無法反應。

  他因為力量屬性,戰力壓她一頭,但她的實力確實已經超過了他,剛才,快得連他都不曾料到,鮮紅的血漬就已經沿著他的劍流下來。

  看著都覺得疼,她居然還沒事人一樣看著他。

  該死。

  心臟一陣疼,針刺般密密麻麻。他紋絲不動握著劍柄的手,再也無法繼送神力。

  「我知道你不輕易出劍,出劍必喂血。」溫然垂眸,抓著那柄劍的手緩緩鬆開。如她所料,他那柄劍仍然僵在半空,沒再送入一分。

  說明他還是聽進去她的話了的。

  「……」尊盯著她的手掌,眸光暗沉,看上去有點凶。

  「呐,這樣應該不算破例吧?」她緩緩抬掌,稍微擦拭了一下血漬,試探的抬眸,「既然已經見了血,能不能把你這柄劍收回去?」

  有點忐忑,心跳有點快。

  她知道,他真正決定了的事很難改變,這和他天生而來的至尊之位有關,身為神域霸主,他是個獨裁者,別人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她這次已經算是逆著他的意思跟他對著幹,當真他的面保了他相殺的人,以他的脾氣,不知道會不會直接一劍掃過來。

  她敢篤定他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麼,但這男人脾氣上來了,心情不好,就很凶。

  「……」尊的面色有點陰沉,死死盯著她,預想中的劍氣並未發生。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見尊的殺氣消失,趁著他沒動,她抓緊時機,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劃開空間,將冥神推了進去。

  尊動了動唇,淡淡站在高空中,垂眸看她。手中的劍緩緩放下。

  幾百萬年了,能逼到他用劍的神,幾乎沒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要是他用了這把劍,劍尖所指的東西,就沒一個活著的。

  因為殺傷力太強,而神域幾乎沒有能接劍的對手,他也懶得用它。最近一次使用……或許還要追溯到屠龍時期,那也是鮮少實力全開認真打的一次戰鬥。

  直至今日,至高冥神……他是真的想讓他死。

  血珠子沿著劍尖一點點滴落,他一人站在冷風凜冽的高空,垂眸看著時空裂隙在她身後合上。

  意氣風發少年時,他曾睥睨著匍匐在腳下的龍族,輕蔑說著,血劍一出,必沾血而歸。

  原來她也對他那日的話有印象。

  溫然很懂他,有時候她雖然不說,但他知道。剛才看到血劍,她是想起了他那天的話,為了不讓他破例,給他一個下來的臺階,也為了打斷他們的戰鬥,讓他的劍如願見到了血。

  可惜,是她的血。

  ……

  溫然直接帶著冥神去了人間,二話不說就拎著他一頭紮進了深海。

  「男人打架,關你什麼事?」

  「你會死。」

  冥神冷哼一聲:「你就這麼長他人志氣?」

  「……你帶我去萬年雪山的時候,我就記起來了。」溫然面無表情的撐起一道薄薄的屏障,向著深海中的傳送門走去,「我比你更瞭解尊,你的死活,我不能不管。」

  婚禮上,冥神布下的傳送陣,正好將她傳送進了冰雪宮殿後的那片雪山。那時她才記起,之所以對冥神有好感,是因為幼神時期就和他是玩伴。

  要不是他脫下那層黑色外衣,扯下幾乎遮住臉的大兜帽,她根本不會把當年陪她滿雪山跑的乾淨纖瘦的少年和冥神想到一起。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冥神就知道她了。可她那個時候才剛出生不久,還不記事,只是迷迷糊糊有點印象。之後對他莫名其妙的好感和熟悉感,應該也源自這段記憶吧。

  誰都知道白族一脈的力量都屬生化一類,但,並非一位神就能主宰整個生化過程,在生與滅之間,還有一個掌管魂靈輪回的冥神,非黑非白,而是灰,身為遠古神,與尊和她並列,卻因為力量,不在至高神行列中。

  他竟然也屬她的生化一脈,按照白夜的說法,她應該叫冥神哥哥。她後來想想,他之所以鬧了那場婚禮,大概是想到了上次她和尊的白樺林一戰,他相信預言。

  所以,她就帶他來了海底。

  「你帶我來這兒幹嘛?躲尊躲到海底可不是我的作風。」照他想,不好好和尊打一場,難解他心頭之恨。

  「你不是相信預言嗎?我帶你去找占卜師,讓她親自告訴你。」

  「她?她不早就卷東西跑路了麼。」冥神皺眉。

  溫然撇了撇嘴:「我把她接來,悄悄藏這裡的。」

  「嗯?」

  「發現被預言玩弄後,尊要是找到她,還不直接把她給宰了?」溫然白了他一眼,「我雖然覺得預言有點問題,但……不一定怪占卜師。為了保護她,我特意命人趕在貪婪之前把她弄下來的,這裡很安全。」

  「你純粹就是被尊迷惑了,拼命找理由,把原因推託給占卜師。」冥神冷笑。

  「反正我覺得你們神域都迷信。」

  「……說得好像你不是神域出來的一樣。」

  「我做了將近三輩子的人類,體會過完全不同的生活。和你不一樣。」溫然穿過一片珊瑚礁,帶著他跳進一個隱秘的傳送點,來到占卜師所在的一片異度空間。

  那是一個塌陷的洞穴,以前她和尊來過。之前那個主人倉皇離開後,這裡就廢棄了。直到現在,她才想起這塊風水寶地。

  占卜師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她和冥神要來,早已拄著權杖等在了入口處。

  「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她口裡喃喃著,另一隻手從寬大的衣袍中拿出一枚金制圓盤,顫抖著遞給了冥神。

  「什麼意思。」

  冥神不認得這東西,但溫然看著有幾分眼熟。

  她似乎在哪裡見過圓盤上的圖案……

  「這是……命運之輪?」蘇清的塔羅牌上就有這個符號,當時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感覺有點玄乎。

  「我的占卜從未出錯……那時候,無數次占卜,最終都隻通向一種結果,但水晶球遲遲沒有預示你和尊誰存誰亡……我當時便以為你與尊實力持平,各有一半勝率。但就在不久之前,尊拜託我占卜,我突然發現命運之輪的顯示改變了。」

  占卜師將那枚圓盤遞給了她,她也毫不知情,只是單純為這結果感到驚訝,「命運之輪一直按照規律運轉,還從未有誰能改變它的運轉軌跡……現在就連我也不知道你們即將通向什麼樣的結局,但是,千萬年前那個預言已經被未知的力量扭轉,這點我可以肯定。」

  「這下你放心了吧?」溫然斜了一眼冥神。

  「……」冥神沉默了好一會兒,接過圓盤,「那也不代表你們合適在一起。還有,是什麼東西影響了你們?那股來源不明的力量,要是不調查清楚,我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如果本來的預言沒有錯的話,那又是什麼力量改變了他們的結局?是偶然還好,但要是暗處之人有意為之,改了一次,就能改第二次,誰知道他們最後會成什麼樣。

  「為什麼你這麼在意我?」溫然狠狠皺了皺眉。

  「我是你哥,當然得管教著你。」冥神冷冷掃了她一眼。

  「應該沒那麼簡單吧……?」她捏著下巴繞著他轉悠一圈,「我們只不過是小時候的玩伴,長大以後也沒見你往我萬年雪山跑,不知道去了哪裡……再說,你我雖然同承一脈,但是,力量性質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哥,也只是想借用我的力量對付尊而已。」

  在她緊迫的盯視下,冥神不自然的移開了眼:「一半一半吧。我不想看你重蹈覆轍。」

  「什麼重蹈覆轍??」溫然愣了一下。

  這時,一向一本正經的占卜師老婆婆悄悄附耳過來,露出了八卦本性:「水晶球說,冥神大人愛上了一個人類女子。看畫面,模樣和你人類形態有幾分像。」

  冥神頓時露出殺人目光。

  占卜師老婆婆立馬縮了回去。

  溫然卻來了興趣:「你別管他,這兒是我的地盤。」想不到冥神還有一段往事?

  占卜師婆婆默默走到她身後,用更小的聲音輕輕吐槽:「你說沒見他長大後往萬年雪山跑,其實那時候他已經到了人間,遇了他的心上人,別的什麼都拋到了腦後……後來他給她續命,還把她帶到了神域。但水晶球顯示,她到神域之後不久,生命線就被斬斷了……」

  「死了?」溫然一怔。

  「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死於尊之手。」占卜婆婆默默補充道。

  溫然睜大雙眸,腦中頓時形成了一百種猜測。抬眸詢問似的看向冥神,發現他臉色果然不太好看。

  「都是些往事,還提什麼提。」冥神黑沉著臉,直接劃開空間,甩袖走人。

  溫然也一肚子疑問,他喜歡的人為什麼會死在尊手裡?現在問尊,尊肯定連那號人都不記得了,冥神也不一定知道當年真相,還是私下裡問問占卜師婆婆比較好。

  沒想到會占卜的神這麼神奇,無事不通。她都有點想學占卜術了。

  ……

  冥神沒再去找尊的麻煩,也沒再出現,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事兒刺激到了他,讓他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

  當她從占卜師婆婆那兒回到神域的時候,第一時間去的不是自己宮殿,而是尊的神宮。

  沒想到,除了貪婪以外,他的神宮空無一人。

  摸不著頭腦的溫然又立刻劃破空間去了自己宮殿。

  沒想到,她的冰雪王座上,尊正冷著張臉,支著腦袋坐在上邊。下面一眾白族神匍匐在地,一個個出乎意料的服服帖帖,沒人敢造次。就連那幾個難搞的長老都屈服於惡勢力,不敢多說一句話。

  冰冷肅穆的氣氛,低氣壓壓得在場的所有神都不敢抬頭。

  恐怖——

  這個時候,就算和尊有天大的仇,都不敢惹尊。

  一片死寂,以至於她輕盈從空間裂隙中踏出一隻腳的時候,就成為了全場人視線的焦點。站在最頭上一個的白夜輕輕舒了口氣。

  在看到尊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時候,溫然愣了一下。

  他坐她位置幹嘛?不會真以為她和冥神有什麼吧?恕她直言,這幅樣子就像是知道老婆半夜不回家就在沙發上幹坐著的丈夫……等等,她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隨即,腦袋嗡了一聲,後背一涼。

  這……這是在冰雪宮殿。

  在她所有的部眾面前,尊坐在她的位置上??白族神居然沒反對??!他們是不是知道了她和尊的那種關係!!

  「焰。」在她手下面前,他也算給了她一點面子,沒當著他們的面叫她然然。一隻手掌伸出黑色袖袍,搭在王座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既然回來了,那就坐過來。」

  縱然是冷著那張臉,在看到她的時候,還是略有鬆動。

  溫然用餘光瞥了一下周圍白族神的表情,動作有點僵硬凝固。

  什麼狀況?真的是興師問罪?她不說好了回來和他解釋的嘛!

  「你……」既然他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種話,那,大概這些人也已經能猜出他們是什麼關係,算了,「我剛才還去你神殿找你呢,沒想到你在我這兒……說吧,等我多久了?」她幾乎瞬間就已冷靜下來,嘴角勾著一抹淺笑,也不掩飾,邁開腿大方向他走去。

  下面的白夜又擦了把汗。

  女王不愧是女王,明明已經讓尊等了一宿,居然還毫不心虛,氣勢竟然沒被尊壓一頭。

  昨天他們見尊來,一個個警惕得不行,後來才知道尊是特意來蹲守女王的。他們之間的事情,做下屬的不敢胡亂猜測,只是,明眼人估計都能瞧見是怎麼回事。

  尊等了一宿,時間越往後,心情似乎就越壞。他們一個個就更不敢說話,心想等女王來了豈不是死定了,沒想到女王只是寥寥幾句話,就能讓在暴走邊緣的尊收斂那一身恐怖氣勢。

  女王您終於來了,他們都快絕望了好嗎!

  「你還知道回神域。」尊語氣不是很好,見她靠近,直接一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往懷裡一按,迫使她也坐在了王座上。

  溫然繃著自己快要崩塌的人設,不敢看下面人是什麼表情,隻暗暗給了尊一個眼神,示意他別在眾人面前太放肆。

  然而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當著別人的面欺負她,只會當做沒看到。捏了一把她的腰,二話不說把她的右手從袖子裡拿出。

  溫然一臉疑惑。

  他那只帶著暴戾毀滅力量的寬厚手掌,竟無比溫柔小心的將她的手托起,一隻手指撫上了她掌心的傷痕。

  那是昨天他的血劍留下的。

  「你別看,我有生命之力,這點小傷很快好了的。」溫然立刻握起掌,縮手。

  「可以癒合,不代表你不會疼。」他沉著臉對她說道。

  血劍的材質和她的黃金錘有異曲同工之妙,算得上神域排名第一的兵器,要不是那時候他有意斂去了毀滅之力,就算有生命之力的癒合,這隻手也要廢掉。

  就像現在,就算是她的生命之力,也無法將疤痕完全癒合,所以才會留下這一道淺淺的傷。

  「你願意聽我說話啦?」她對著他冰冷的臉色,緩緩綻開一抹淺笑,忽然摟起了他的脖子,在他以為她要主動獻吻的時候,卻忽然腦袋一偏,側到他耳邊小聲道,「其實,我要救下冥神,是有我自己的考量的……」

  聽她說到冥神二字,尊臉色一冷,淡淡鬆開她,靠在王座另一邊,顯然不太想聽她解釋。

  溫然嘴角一撇,這什麼男人啊,小脾氣還挺多,是她慣出來的嗎?

  「我知道我昨天是有點擅自行動了,拂了你的面子,也沒跟你商量就帶走了冥神……」她不管,傾身覆在尊的肩旁,用力掰正他的腦袋,迫使他看著自己,「我這不是一從那兒出來就和你賠罪來了的嗎,要不是以為你在宮殿……誰知道你會來這兒堵我。」見他依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只能小聲嘀咕,「說吧,你想要我怎麼給你賠罪?」

  「不需要。」尊冷冷一句話,淡淡撇開眼。

  「……」既然拒絕就拒絕得徹底一點啊!那張英挺俊美的臉明明是冷著的,可那隻不聽話的手還伸到了她腰上,「那,你既然已經來了,今晚就別回去。」她盯著他的臉,小聲,哄騙的語氣,「要不就睡我那兒?今晚補償你。」

  尊沉默片刻,面色淡淡的冷笑一聲,似乎依舊沒動心。

  只是,攬著她腰際的那隻手,忽然收緊了一些,還有些不規矩。

  「啊……那你今晚要回去嗎?」有點可惜。

  「……想得美。」他終於咬著牙回應了她一句。

  回去?怎麼可能。

  好不容易承認了關係,本應該他享受的夜晚,怎能讓她睡得安穩,而他獨自忍受折磨?她以為她這次還可以輕鬆蒙混過去?

  「嗯?那就是接受我的賠罪咯?」溫然眸光一亮。

  還好……尊雖然脾氣有點壞,但對她而言,也不是那麼難哄的。

  「我可以聽你解釋,不過不是現在。」尊嘴角輕勾了一下,睨了她一眼。

  「那要到什麼時候?」

  「今晚就可以。」

  「今晚……你要去我那裡?」溫然臉頰一紅,他不會是想在【bi——】的時候問吧?!

  「不,我覺得這個位置就挺不錯的。」尊的視線掃過她宛若冰雕般的王座,狹長的雙眸輕眯起一絲似有若無的愉悅,「今晚,就在這。坐上來……好好給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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