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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204章
  第203章 結局

  夜晚,莊嚴肅穆的冰雪宮殿回復以往的平靜,只留寶石與水晶周遭散發著的隱隱能量帶來的熒光。

  神們已經離開了這裡。

  這是平時議重大事件的地方,她的部眾來到這裡,沒有她的允許,不能站只能跪,帶著對至高神的崇敬與景仰,心中只存正事。

  但現在,這裡已經不復往日的聖潔,因為他的到來,瑩瑩散發著白光的王座上坐著一個身穿華貴黑衣的男人,仿佛雪白之中染上的一絲邪惡雜念。

  「你來了。」尊單手拿著高腳杯,像是在品味手中的酒,又像是在欣賞面前的美景。

  白天那個高高在上,一本正經的繃起冰冷的臉的女王,終於褪去了那層清冷外衣,依舊穿著她白天那身最莊重的銀紋白袍,邁步時衣角微微在空氣中劃動,露出光潔纖細的雙腿。

  以前她穿得都非常保守,衣領高高豎起,扣子全部扣死,外袍下還穿著一層中衣,不如現在的輕盈。

  不顯厚重,反而像是空空蕩蕩。看得讓他忍不住喉頭滾動了一下,放了酒杯,掩去眸中的緊迫。

  泰然自若、遊刃有餘的人,本該是他。

  「怎麼不喝了?」溫然輕輕挑眉,就那麼幾步路,她偏偏放慢了速度,在他面前晃悠,走得無比漫長,好不容易到他跟前,也只是輕輕坐在扶手上,沒了白日裡的端莊,帶著幾分隨性,直接對著他喝過的地方抿了一口,皺眉,「還是一樣難喝。」

  尊斜了她一眼。

  今晚是來做什麼的,兩人都心知肚明,可她偏偏什麼都不說,就在他身邊觸手可及的地方,說些不疼不癢的話,勾得他喉頭乾澀。

  故意的。

  這女人一肚子壞水,又喜歡在他面前裝乖賣巧,有時候惹得他有點難以自抑的想對她做點什麼,她就突然變回貓耳形態,眼神無辜得讓人心裡柔軟幾分,想狠狠欺負她,又捨不得太用力。

  他不說話,冷冰冰的坐在王座上,溫然也有點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她是第一次這樣穿,心裡有點忐忑。

  他的定力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看上去完全不為所動……

  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了,亦或是他不喜歡她穿這身?要嘛他還在生氣?

  見他遲遲沒給她眼神,她只好又坐過去一些,主動勾上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尊……」

  「你就是這樣解釋的?」他冷冰冰掃了她一眼,「坐那麼遠幹什麼。」

  溫然臉紅了一下。

  王座的位置其實很寬敞,足足能容納下兩人,她本來想挨著他邊上坐下,可他冷冷一眼斜過來,她一僵,還是坐在了他身上。

  柔軟的身體一覆上來,男人便再也繃不住若無其事的臉,眸光幽深的將她按進懷裡,緊了緊。

  溫然懸著的心微微一鬆,看來他也沒看上去那麼平靜。

  「我都按你說的做了,現在肯聽我說了嗎?」她從他懷抱裡微微仰頭。

  「……我說的坐上來,是這裡。」

  幽暗的眸光再也掩飾不住獸性的本能,儘管他擁有一張幾乎能欺騙世人的英挺俊美的臉,洶湧的欲望也嚇得她渾身繃緊。

  「你……」被他抵住,她的聲音都顫了顫。

  其實白天的時候她已經猜到了,但還抱著一絲僥倖,想裝傻充愣的……她今天減了件衣服,卻正好方便了他。

  猝不及防。

  他低頭啃吻著她的脖頸,唇瓣擦過她的臉頰,又湊到她耳邊,嗓音低沉,像是情動卻又強忍下,平緩的語句透著一絲性感的沙啞:「自己動。」

  「混蛋!」溫然臉上一熱,怕被熒光照見她的窘境,乾脆把臉埋進他胸口。

  他卻沒打算放過她:「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什麼時候聽你解釋。」

  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一寸一寸,緩慢難捱。

  溫然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重新捏著腰一按到底,登時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倒在他肩頭,充滿水霧的眸子帶著控訴。

  說好的讓她自己動,這個壞人!

  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男人只是看著她輕笑,笑容裡不僅有愉悅的成分,還有幾分邪氣,幾分縱容,幾分疼惜。似乎還有深沉的情愫,夾在一起看不清楚。

  被獨屬他的氣息籠罩,讓她有點難以思考,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狂妄得沒邊的男人,原來也會露出這種表情。

  「現在可以說了,我在聽。」他把玩著她的髮絲,看上去仍然氣定神閒。

  只是,他的呼吸仍隨著她的微微動彈,泄出了一絲絲淩亂。甚至是她因為緊張而忍不住繃緊身體,他都會輕吐一口氣,緩緩闔上雙眸,等到最開始的強烈刺激過去後,才若無其事的掀開眼。

  溫然也很不好受,奇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微微抬起身子,可每每起了這個心,想悄悄這麼做的時候,剛一抬起些許,就被他重新按了回去,反復幾次後,她就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泥,掛在他身上。

  「你這樣我還怎麼有力氣解釋……」她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幽幽說道。

  「那就等會兒再說。」他額上竟然有了汗水,眸中的欲望濃重得像是能把她吞噬。

  她一待。千萬年來,就算最激烈的戰鬥,也沒讓他出過一滴汗,反而是今天……在她的王座上,真的這麼刺激麼?

  她不知道,他自從數百萬年前愛上她,就日思夜想。原本心灰意冷,不抱希望,甚至有了自我了結的念頭,卻在有朝一日得償所願。更別說,在她的王座上要了她,心理與身體的雙重刺激下,會是怎樣極致的快樂。

  ……

  翌日。

  溫然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自己柔軟潔白的大床。

  第二眼,在看見尊睡在她身邊的時候,昨夜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她臉上一紅,忍不住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

  說好的讓她【bibibi——】就會聽她解釋!聽個鬼啊!!這個混蛋一心沉迷【bibibi——】,完全沒在聽她說的什麼!!!

  「早知道你這麼有精神,就應該再來幾次。」尊睜開慵懶的暗金雙眸,一手攬了她,把她重新按下。

  要不是昨晚她可憐兮兮在他耳邊告饒,他才不會心軟。

  「你為什麼可以正大光明的睡我房間!」

  「不可以?」

  「不行!要是被白長老發現了怎麼辦!」

  「他們已經知道了。」尊依舊慵懶隨意,神情淡淡。

  溫然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一白:「那……」

  「你擔心什麼,那群老傢伙也惜命。在絕對的力量下,他們敢多說一個字?」尊瞥了她一眼。

  「就算對你不說,背地裡也少不了多嘴……」溫然還是有點擔心。

  「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薄被以下,他的手掌緩緩移動到她小腹上,收斂了幾分戾氣,甚至帶著一絲他自己也沒發現的溫柔,「讓他們知道也好,省得你那麼辛苦。」

  「你還知道我忙。」溫然心情複雜。

  沒人給她分擔政務,她剛歸位,很多東西也只有她親自處理,白天忙正經事,晚上還要應付他。

  「以後可以讓我分擔。」

  「嗯。」她心下一暖,往他身側挪了挪,閉上雙眸,擁住了他,「冥神的事……」

  尊的臉色顯而易見的黑了一下,不想在這個時候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不是想知道我們到底什麼關係嗎?」她就知道他會是這種表情,「他和我其實同屬一脈,如果真的要叫的話……他比我年長,我得叫他哥哥。」

  尊的表情果然變了一下:「……所以你非要保他?」

  遠古神之間,誰都是始祖,不存在血脈關係,但每一脈的神,力量若是同源,那幾乎可以肯定他們是由同一種力量化生的。冥神比她年長,如果與她同源,她確實要叫他一聲哥哥。

  但顯然他不想認這個大舅子。

  「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因為他和我都在萬年雪山出生,所以我們小時候是玩伴……他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還是拜你所賜。」再說,冥神也已經夠慘的了,要是再被逼,用出他的全力……她可以肯定尊不會輸,但或許會受傷。

  「什麼叫拜我所賜?」

  「他少年時愛上了一個人類,把她帶到神域,被你殺了。」溫然瞟了他一眼,「你有印象麼?」

  尊冷嗤一聲:「不知死活的女人多了去,我怎麼可能記得。」

  溫然瞪了他一眼。

  「沒說你。」

  「那你說誰?」

  「我殺的女人,要嘛是戰鬥中誤傷,要嘛就是爬床。」神域中,女神的數量較少,其中強者更是難找,他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劍神,曾經找她切磋過幾招,但沒下死手。真正會殺的,無非是那兩類。

  溫然還是盯著他。

  尊眉頭皺了皺:「你怎麼了?」

  「混蛋……!」溫然臉上漲紅,拿起枕頭砸了過去。

  尊一隻手接住,回想了一下,仍然沒想出她跳腳的原因,怎麼突然就變了臉,女人懷孕的時候情緒起伏都很大?

  「生什麼氣。」他耐下性子,把枕頭放一邊。

  「……」溫然沉默良久,幽幽道,「有一次我被雲娘慫恿……」說到一半又打住,重新滾回了被子,「算了,黑歷史。」

  尊卻回想起了什麼。

  還是他年少時,注意力幾乎沒放在她身上,所以記憶不是很清楚。她是如何潛入他寢殿爬上床的,他已經不記得了,唯一的印象就是把幼神時期的她丟到院外,卻發現她身法詭異,還沒和她對幾招,沒逼問出來路,她就跑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那股詭異白色力量的來路成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她先愛上他。

  他沒有再提,見她用冰冷的後背對著他,就直接從身後摟了過去,低聲輕笑:「這麼多年過去,還耿耿於懷?」

  「沒有!」溫然一口咬定。

  「你這像是沒有的樣子麼?」帶著幾分寵溺的眼神。

  「……你聽過風水輪流轉的道理嗎?」

  「什麼。」尊皺眉。

  「我現在就想把你踢下床,丟到外邊的院子裡自生自滅。」

  「你捨得?」

  「……別以為我不敢。」

  尊只是低笑:「你不會。」

  「哼。」

  ……

  和尊解釋清楚後,溫然問起了預言的問題。

  她和占卜師稍稍學了一些粗陋的占卜之術,大概對命運的運轉機制有所瞭解,正因如此,是什麼力量改變了她和尊的結局,才讓她費解。

  「是命運之輪那張卡牌嗎?」她抬眸問尊。

  尊沉吟片刻:「應該是。」

  「你好像還有別的話想說。」

  「你既然和占卜師學過命運,就應該知道,卡牌終究是死物,操控命運之輪卡牌的,才是真正影響我們命運的人。」

  「當時對卡牌做過手腳的人,除你我以外,就是蘇清!」溫然雙眸一睜,「看她的樣子,應該不知道這張卡牌的作用,大概是無意而為吧。」

  心稍稍落地。

  如果影響他們結局的是蘇清,那她可以肯定,蘇清只是機緣巧合之下,由著她的機緣撿到了塔羅牌,根本不知道具體的運用,那天用到,也純屬是被逼急了。

  這樣的話,她也就不用再擔心有外人再次動手,影響他們的命運。

  「不,她也只是個工具而已。」

  尊帶著她站在萬年雪山的山頂,睥睨冰冷的目光掃過腳下萬物,話音沉沉。

  「你是說……?」溫然頓時也反應過來他的話,「還有人在背後影響著蘇清,讓她撿到塔羅牌——?」

  「她只是神的女兒而已,就算有牌在手,也影響不了神的命運。她還不夠格。」尊的眼神輕蔑冰冷,淡淡不屑的語氣,「能影響我們的結局,起碼也要我們這個級別的神,其他人做不到。」

  「至高神……?」

  溫然腦中頓時出現了一個想法。

  蘇清背後的至高神,不就是書本世界的作者麼?她穿書的時候,只以為那是一個被作者遺棄的世界,聽尊這麼一說……難道創造那個世界的作者還活著?如果活著,他又在哪?

  「跟我走一趟。」尊淡淡劃開空間,帶她走入裂隙。

  「去哪裡?」溫然下意識的跟上。

  因為完全信任,所以不用猶豫。

  他暗金色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去神域最高的塔。」

  溫然明瞭。

  那座塔是神域最有名的地方,裡邊全是藏書,只要你擁有黑卡,不管多古老的典籍都能借閱得到。

  到了安靜得落針可聞的塔中,她直接隨他上了最後一層樓。

  想不到尊也會認真看書。

  古老的典籍在兩人面前翻開,老舊發黃的紙張一頁頁翻過。安靜的塔頂,由他來拿書,而她執筆,他低聲念,她細細聽。

  紙張中,一個複雜的陣法勾勒成型。

  他身後的書已經堆積成山,看似慵懶的倚在書山邊,目光卻從眼前的書本移到了她的臉頰,等她疑惑望過去時,他卻已恢復常態,一本正經的告訴她怎麼畫。

  「你怎麼看得懂這麼多文字的?」溫然時不時停下筆,有點不敢置信。

  「在沉迷戰鬥以前,還喜歡過一些旁門玩意兒。」活了這麼多年,他會的東西很雜。不止是借閱過這一座塔的書而已。

  溫然這才想起,尊破陣也是能手,不僅如此,他還能識別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謎題。見識也好像很廣博的樣子,心情複雜:「果然是太閒了麼?」

  尊冷嗤一聲,不想理她。

  終於,溫然參照幾本書,將複雜精細的陣法復原在紙上。

  「這個就能召喚他了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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