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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196章
第195章

  「尊未免也太自信了點。」溫然冷笑,一步步越過冥神,站在隊伍最前方,手中抽出一柄冰制重劍。

  這次的冰刃幻化成的劍,劍體寬大,卻不鋒利,劍身上隱隱泛著雪白的寒氣,冰凍三尺。

  「對付你們兩個,不需要用到武器。」尊懶懶靠在王座上,話語冷漠無波,仿佛這只是天經地義。

  貪婪一直盯著白焰。

  簡直難以想像她就是溫然,就是燃神……一個人怎麼會擁有這麼多面?不可能的,白焰的真實性格一定不是她表現的那個樣子,他更傾向於她的真實一面是溫然。

  只是迫於生存,才不得不偽裝成這個樣子吧,在這麼多人面前,如若不拿出威嚴架勢,鎮不住的。況且,在尊面前,她也必須強大。

  他輕歎一聲,沒參與戰鬥,走到了一邊。

  ……

  各大網站的直播平臺上,都播放著同樣的內容。

  貪玩黑月的畫面裡,神之遺跡的全景鋪開。

  黑白雙方陣營的大場面,全人類都為之震撼——

  【皇帝和女王打起來了!!!】

  【啊啊啊啊我居然也能見證一次歷史!】

  【尖叫——!】

  【史無前例的真•神仙打架!啊啊啊啊!!】

  【尊好狂,白焰好帥,不知道支持哪邊了嗚嗚嗚嗚】

  【是我邪教文看太多了嗎,見他們對峙,好帶感哦……我愛女王x皇帝!】

  【打起來吧,最好是兩敗俱傷,到時候我們人類也能消停幾年】

  【哇啊啊啊啊決戰!我好興奮啊】

  【昨晚熬夜潛入神域論壇,聽那些神八卦當年萬神之戰,諸神黃昏,那叫一個帶感,沒想到真和他們說的一樣,千萬年一個輪回,歷史重現!】

  陽光還沒來得及穿透黑暗,就已經被濃厚的雲層掩蓋。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空沒有變亮,反而更加暗沉。神之遺跡曾飽經風霜而歪斜的巨柱,斑駁倒塌的廢牆已經長了青草,更遠處,平靜的湖面被風掀起了一絲絲波痕。

  青山綠水都籠罩在一層烏黑的陰雲裡,能聽到隱隱翻滾著降落的雷聲。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一站一坐,同樣強烈的氣勢,同樣恐怖的力量,任何神都無法插手他們之間的戰鬥。

  隨著第一道雷的劈落,天地變得昏暗無比,像是天道感應到了有神想要攪亂天地之勢,降雷以警示。

  但顯然,誰也沒把天雷放在眼中,要打的,仍然針鋒相對。

  溫然已經可以確定尊是封印了記憶,那種完全陌生的眼神,只有在他們還沒開始的時候,她才見過。囂張,不可一世,意氣風發。

  她嘴角輕輕彎了彎。

  當手下應聲而動,白衣人與黑衣人戰成一團時,她也提劍迎面對上了尊。尊淡淡從王座上站起,依舊是赤手空拳,猛烈的氣勢毫不留情,帶著他十成力量的掌風迎面撲來。

  「不錯。」溫然用力揮劍擋下,心中讚歎一聲。

  有種感覺,這才是他的真正實力,以前她見過的那些,只能稱得上切磋,他一定有所留手。

  忽然能體會到他所說的酣暢淋漓。全力戰鬥之下,神經無限繃緊,每一個刺激都能放大到頂點,危機感,緊張感,征服對手的快感,可以讓無聊的神也樂在其中。

  「你的力量,還不夠看。」尊淡淡道。

  溫然自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她的力量性質本來就不用作戰鬥,太過溫和。不過半個月前,她已經想到了改進的方案。

  既然他看輕了她,那就拿他當她第一個實驗對象吧。

  她將掌中力量凝聚一點,趁他近身時,右手重劍虛晃一招,凝聚力量的左手拍了出去。

  轟——

  尊的反應速度奇快,稍稍一避,竟然就躲開了那一擊。巨大的白光帶著強烈的衝擊力,直接炸平了他身後的一座山頭,那股力量卻還沒消失,與空氣摩擦出光和熱,帶著巨大的橙色火花飛向更遠處。

  在場的神,只要看見的,無不落下一顆顆冷汗。

  白焰的力量又精進了……這樣一來,他們雙方很可能真如預言所說的勢均力敵,那麼誰勝誰負,就真的很難說。

  尊的眸子輕輕眯起。

  剛才沒有接,是因為,那股力量的確不是他接得起的。或許可以接,但一定會受傷。

  「你把力量壓縮了?」稍稍想了一下,得出答案。

  「不僅如此。」溫然沒多說。

  一切都源自於他留在她體內的毀滅之力。

  她仔細研究過那股力量,有點好奇,同樣都是能量,為什麼他的力量就帶著毀滅的性質,要是用科學手段將它拆分,最小的因子又是什麼。

  她體會了很久,又對比了一下腹中孩子淡化後的毀滅之力,最後,模仿著毀滅之力的運轉方式,將自己的生命之力無限壓縮。

  就像彈簧一樣,將力量壓縮到最低點後猛地釋放,轉化放出的不僅是力量,還帶有她壓縮力量所積蓄的動能。壓縮得越死,釋放後產生的能量也是驚人的,甚至,極致的壓縮後,力量出現了質的變化,變成了一種類似毀滅之力的東西。

  她有點心驚,如若他們的力量能夠互相轉化……這說明了什麼?

  想不出來,但已經沒時間去求見占卜師了。

  溫然看了看自己有點發紅的手掌,眸中飛快的閃過什麼,沒等尊拉開距離,主動起身飛躍,攻向了他。

  尊的體力一定在她之上,這是沒得改變的事實,再加上他那恐怖的力量,如果是持久戰,她必輸無疑。現在唯一賭的就是她的爆發力,剛才那一擊,她試出來了——他的力量爆發,不如她。

  如果是剛才的力量,再加上黃金錘的十倍暴擊,只要能打中,當場擊殺他都不難。

  戰鬥越發激烈,逐漸向著白熱化發展。尊與白焰雙方都未曾留手,也不見得誰占上風,勢均力敵,針鋒相對。兩人的面色也一直未變,尊狂妄依舊,白焰爆發出的力量也越發令人心驚。

  兩人飛到了更高的空中,以免下方的神被波及。這種程度的戰鬥,如果離地面太近,甚至會危及到整個神域,引起空間的崩塌。

  「一點點小伎倆,還不夠看。」尊依然遊刃有餘,挑釁,「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要打,賭上性命,好好打一場。」

  溫然冷笑一聲:「很好。」

  他的暴力美學她不敢苟同,但今天,她已經下定決心。

  整個神域都能看見,在他們世界的中心地帶,神域的上空,有兩道氣勢極強,令人無法忽視的身影在空中交戰,天空閃現一道強烈的白光,幾乎淹沒了整個神域,瞬間致盲。還沒反應過來的神沒能捂住眼睛,就又迎來了一陣發自於尊的極致黑暗。

  白與黑交替閃爍,毀天滅地的大戰就此開始。

  這一次,溫然負了傷,白衣上染的紅梅看上去異常刺眼,而尊的黑袍即便染血,也絲毫看不出來。

  「本尊說過,拿出你的真本事,找到本尊的弱點,這樣戰鬥才有趣。」尊的身形閃現到她身邊,複又被她一劍掃過,出現在身幾米遠,看他的臉色,還像是閒庭信步般,從激烈的戰鬥剛開始,冰冷刺骨的話語就不斷折磨她的神經,「這麼弱,不配資格做我對手。」

  即便是幾年來的冷靜讓她以為自己能夠心如止水的面對尊,也被這句話激怒了。

  不夠資格?

  溫然在尊近前猛然變招,手中出現了那柄冰刃,猛地往尊腹中刺去:「那我就要看看,你到底夠不夠資格——」

  噗嗤。

  劍刃順利入肉的聲音,快得讓她幾乎來不及反應。

  「你……」他明明可以躲開的,就像剛才一樣……為什麼?

  溫然愣住,愕然抬眸,還沒理清思緒,整個人就被尊用力抱進了懷裡。

  「然然。」他竟然笑了,低沉的嗓音帶著受傷才有的沙啞,儘管穿過身體的冰刃已經被她下意識的收回力量融化成水汽,身前的血也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她貼著他,才更能感到那股流淌出的溫熱。

  「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是擔心那個預言嗎?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溫柔的撫去她額角的汗珠,像是無力般倒在她懷裡,下巴靠在她肩窩上,親昵的姿勢,對她輕聲耳語,「剛才裝得很辛苦,連你也騙過去了……如果我們兩個之中真的只能活下一個,那麼,我更願意讓你活下去。」

  溫然心跳幾乎驟停,大驚失色,運起生命之力,去堵他的傷口。

  他蒼白的面容是真的,大量失血也是真的,身體正逐漸隨著血液的流失冷下去,肉眼可見的變得虛弱……她從沒見過囂張得意的他受過一點傷,見到這般情形,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他這是幹什麼……故意引誘她殺他,是想在她面前證明什麼?她不需要……不需要這樣的謙讓,她寧願讓他們毫不顧忌的生死相鬥,讓最後贏的那個人活下去……

  「然然,你也別把我想的太高尚了,其實我也有私心。」

  尊不愧是尊,就算身受重傷,也依舊不見一絲狼狽,就算肉體受傷,也筆直站著,從骨子裡透出他的高貴,他的傲氣。

  他在她耳邊落下一個輕吻:「我的心意,以前從來沒對你說出口,後來,你也沒給我機會說。但現在……」

  「別說了……」溫然顫抖著,腦中一片空白。

  他不是玩弄她麼……挑釁她,嘲諷她,逼她陷入絕境,最後竟然是他的一個局……

  她害怕聽到那個結果。

  「我愛你。」他蒼白的淺笑了一下,「對你……不僅想要掠奪,也想給予。你怕那個預言的結局,那就由我為你創造你想要的結局。」

  「不——」她用力抱住他冰冷的身子,崩潰的感情傾瀉而出,眼角忍不住滑落了一顆淚,「你不能死。」

  她將全身的生命之力運出,卻發現無法修補他的身體,甚至毀滅之力還與生命之力出現了排斥,逼得她不敢動用力量,隻胡亂的往背包裡找療愈丹給他喂。

  尊定定的望著她,只是淡笑,一隻手溫柔的逝去她的淚:「你在我面前向來很堅強,刀槍不入的,讓人懷疑你究竟有沒有心。不用白費力氣了,生命之力對我沒用的,我本身排斥那種力量。」

  「尊……」她渾身一顫。

  他緩緩閉目,臉上不見痛苦,甚至帶著笑意:「不用哭喪著臉,知道你還在意我,我很高興。」若說痛,她對他冷眼心痛,才是最折磨人的。

  「你不能死,睜開眼……你不要死,我什麼都答應你……」溫然拼命按住他的傷口,想為他止血,但收效微乎其微,她的重劍實在太大,創口也無法癒合,如果是普通神接下這一擊,早就死了,尊能撐到現在,也多虧了他強悍的肉體。

  「真的什麼都答應麼。」

  「嗯,你說。」千萬不要睡過去……放棄求生的意志才是最可怕的。尊來時就已經存了死志,這才是最讓她慌張的。

  「那……犒勞我一下。」他輕輕捏起她的下巴。

  這時,她已經能感受到,他的已經使不出力,就連抬手都費力氣。

  「你這人……」溫然一咬牙,打掉他的手,「這時候別想,你能活著回去再說。」

  「其實我還有兩個秘密,你聽了不能計較。」他輕輕眯起眸子,靠在她肩上,享受著難得的待遇。

  「都這時候了還計較什麼。」溫然咬牙,用力掐他手心,「你清醒點,反正我話撂這裡了,你的一切要求,只要是沒變成遺言的,我都答應。」

  尊嘴角輕輕一略,幽深的眸子緩緩眯起,見她死死抱著自己,心情反而變得非常不錯,緩緩吐露實情:「其實今早和你待在一起的人,是我。」

  「!!!!!」

  戰前一晚她居然和敵手在一起睡了wtf???

  溫然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補了一句:「周奇就是我的一縷神魂,自從那次地下實驗室相見後,神魂歸位。我還和你約定了婚禮日期——」

  「魂淡!」這人怎麼能這樣啊!

  「說好不計較。」他淡淡來了一句。

  她還沒從他就是周奇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就又猛然清醒,心微微一沉。

  「你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是想讓我婚前喪夫?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第二個秘密,能殺死我的人確實只有你,但是,不是這種方法。」他愉悅笑了,雖然很虛弱,但能看出他是真的高興,「純粹的物理傷害,殺不死我,但如果是被生命之力刺穿……強烈的排斥之下,或許能讓我隕落。這種傷,雖然無法用外力癒合,但也不是致命的。」

  「……」

  「怎麼樣?我把我所有的弱點都交給你了。」他後退一步,身後出現了一把王座,就這樣慵懶無力的靠在王座上,指了指身上的窟窿,手中出現一把匕首,遞給了她,「如果你還想殺我,我也給你這個機會,殺了我,你就再也不用擔心那個預言。我昨晚說過的,只要你想贏,我就依你。」

  溫然踉蹌著退了一步,強行塞入手中的匕首噹啷落地。

  闔目的尊淡淡掀開眼皮。

  他賭對了。

  安靜了兩秒,她忽然撲了過去,用力咬住他的唇,喂入一顆丹藥。

  「怎麼?開始懷疑占卜師了?」尊挑眉。

  「見鬼的預言!」說不清是氣還是慶倖,百感交集之下,溫然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飛了下去。

  明明只需要輕鬆的說出口就好了,他偏偏開不了這個口,做什麼都要用行動的。他是不是篤定了她對他下不去手?要不是她真的對他有情,他就不怕他死在這裡?這個人怎麼連生命都這麼不在意……行吧,他是毀滅之神,或許還真不在意生命。

  因為高空被烏雲遮擋,兩人所散發出的致盲光線也足夠遮蔽所有身形,高空中是什麼情形,就連下面的神也不清楚,更別提貪玩黑月的鏡頭。

  當溫然黑著臉落入鏡頭中時,彈幕一陣歡呼,見她完好無損的落地,還以為戰局已見分曉。

  沒想到隔了沒兩秒,尊也追了下來。

  【臥槽,尊還沒死?】

  【果然不愧是尊。白焰不會是打不過逃下來的吧?】

  【逃也沒用,尊是什麼速度,分分鐘追上一頓胖揍】

  【尊爸爸秒天秒地!幹翻白焰!】

  【我皇帝不愧是皇帝,還是壓女王一頭的】

  【噫,這次明顯是女王大人占上風,沒看見尊被刺傷了嗎?女王大人也就皮外擦傷。】

  【目測又一場世紀大戰。】

  還沒等彈幕裡皇帝党和女王党掐完,畫面之中,尊落地時竟然沒回黑方的陣營,反而落到了白焰身後,一把將她扯入懷裡,低頭吻上她的脖頸。

  【???】

  【什麼狀況,打著打著怎麼親上了??】

  【不愧是尊,這種能量球亂飛的情況下還有閒情逸致……咳咳,會不會有更限制級的畫面,鼻血】

  【霧草,和敵方將領擦出火花?刺激啊】

  【邪教党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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