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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195章
第194章

  溫然越是輕描淡寫,他心中就愈發慌張。

  無奈之下只能用力桎梏住她,封鎖了整片空間,不讓她有機會從他面前走掉,他有種預感,如果今天沒在她面前說清楚,就會走向那個結局。

  「我的心意你不明白麼——」他在她耳邊重重咬字道。

  溫然動作頓了一下,抬眸,又是那令他無法看清的眼神,雙眸透徹得一眼能望到底,卻讓人無法猜想她的真正心緒。過了不久,她輕輕笑了,一手撫上了他的臉。

  「你的心意?」溫然挑眉。

  詭異的眼神,帶著幾分嘲諷。

  「不……」尊下意識去捉她的衣袖,指尖還沒觸碰到那一抹柔軟冰涼,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她就化為一道虛影。

  洞穴內的所有光都隨著她的離去而消失,他輕輕閉目,面前卻仍印著她的殘影。

  她掙脫了他的空間束縛。

  大致……已經恢復了九成實力了吧。

  ……

  擁有網路後,神域眾神也擁有了自己的論壇。

  小道消息滿天飛。

  以前不敢亂傳的、礙於生命危險不敢說的話,終於可以在網上暢所欲言,反正披著馬甲,也不會有神能順著網線來打。真真假假的消息都有,不過,空穴來風的道理大家都懂,有些流傳多年的秘密,就算聽起來讓人難以置信,那也不是沒有根據的。

  【聽說女王大人回歸了,這是要打起來?】

  【臥槽,第二次萬神之戰??別嚇我】

  【講真,這不是聳人聽聞,實力不怎麼樣的最好還是去海裡躲躲……上次萬神之戰不是有神躲到人類世界去了麼,現在人界也不安全了】

  【深海也不見得安全,上次萬神之戰白焰還沒正面出戰,就已經打成那樣了,要是他們正面對上,神域估計都得毀咯!】

  【跪求還有什麼安全的地方!地獄行嗎?】

  【啊啊啊啊我剛花大價錢修好的府邸!!這怎麼就要開戰了!!】

  【心疼樓上】

  溫然面無表情的關閉網頁,想了想,又給周奇發了條和現在畫風不符的消息,關了手機。

  那些神的消息很靈通,她確實打算戰鬥、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眼見已經有勢力聽到消息投奔了尊,她更要抓緊時間準備。

  儘管消失了這麼久,白焰的名號依然好使。召集令沒發出多久,就來了許多曾經的部眾,當然還有他們新拉入夥的神,不管他們是單純的與尊有仇,想推翻尊,或是隻忠心於她……無論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只要他們的共同敵人是尊,他們就是她的盟友。

  萬年雪山上,古舊的冰雪宮殿因為生命之力的注入變得重新煥發光彩,殿柱的每一顆寶石都像是被重新灌入了靈氣,隨著冰雕王座上白衣女人的歸位,這裡的一切都恢復了人氣。

  白族人分列兩側,恭敬低頭跪迎。而殿外站著集結於此備戰的眾神,一個渾身被黑色的氣息包裹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入,與冰雪宮殿的聖白格格不入。

  是冥神。

  溫然垂眸,揮退了其他人。

  冥神身為遠古神之一,算是她麾下第一大戰力。他的力量偏向於陰邪,也屬攻擊性,所以就算沒她的強度高,真正打起來也與她相差無幾。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次他會幫她,她也很意外,但無論如何都承了他這個情,自然對他特殊些。

  「你和當年不一樣了。」她看著冥神,想從濃鬱的黑氣中看到當年那個笑容乾淨卻文弱的少年,卻無論如何也看不到了,「為什麼要幫我?」

  冥神定定看著她的臉:「這重要嘛?」

  「月神是為了給她死去的女兒報仇,獸神是不服尊的統治,白族是為我而戰,所有神都有他們的理由,但你沒有。」溫然皺了一下眉,冰冷淩厲的目光試圖穿過他,「你幫我幫得太多了,那麼多年前就著手準備……很像是意圖不軌。」

  「我只是活膩了無聊了,剛好看到你和尊落到這步田地,隨手幫個忙而已,不用太感謝我。」冥神笑了笑,毫不客氣的向她走來,「或者,你覺得這樣於我有愧,想把你的王座分我一半坐?也無不可。」

  「……」不想搭理他,「你在地球養的那些魔物是幹什麼用的?」

  「那個時候所有神都以為你死了,我以為那個預言成了真,想給你報仇。」

  「我們關係還沒到那個地步吧。」為她報仇?見鬼吧。

  神域的神就算無聊,也很少會大發善心的到費盡心血幫別的神做事,不要面子的嗎。還有,他是冥神,冷血殘酷自私的冥神,極端的利己主義。

  「真的。」冥神雙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王座上的她。兩人一座一站,他的氣勢反倒比她高出一截兒,「你不信也沒辦法,現在我們已經綁在了一條船上。」

  「……」溫然眉心一跳,掌中托起一個光球。

  「較真了還,你就不怕毀了你心愛的宮殿……算了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冥神沒想和她打,一揮袖,身形逐漸化為一團黑霧,消失在空氣中。

  溫然輕輕闔目,若有所思。

  冥神養在地球那些「寵物」是對付尊的,這點應該沒錯,但動機絕不會是他說的「幫她」。以她看,他只是想對付尊而已,至於究竟是為什麼……他神秘得很,很多東西都不外露,平日裡一臉輕鬆嬉笑,關鍵時刻又會換上另一張臉,她甚至連他的真實性格都混淆了。

  當年的那個冥神,是怎麼變成今天這樣子的?

  ……

  尊的戰書送到了。

  一個白族神匆匆穿過四下跪倒一片的神祉,勉力抑制戰前緊張的心跳,雙手將一張燙金的戰書為女王奉上。

  「尊親手寫的……他說,需女王親啟。」

  「知道了。」

  安靜的大殿上,沒人敢抬頭,任誰也能感受到從女王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威壓,夾雜著肅殺之氣。

  王該是生氣了。

  是他們先準備的,如今卻被尊先下了戰書。尊當真是那麼狂妄,以為這匆匆半月的準備時間就能比得上他們幾百萬年的排兵佈陣?

  太囂張了。

  現如今,站在尊那邊陣營的神確實是多一些,但那又怎樣?尊與白焰本就是勢均力敵,連神域最有威望的預言師都無法預知他們這一戰的結局,那個神域盡知的預言說的可是一生一滅,究竟被滅的是誰,還說不定呢。

  現在要是沒站好隊,戰後牽扯的可不是自己一個神,而是你身後的全族人的性命……尊太草率了,就這麼相信他能贏?

  下面的人低著頭面面相覷。

  溫然一隻手撫著戰書上尊的字跡,腦中無端的浮現他寫這些字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他的字張狂隨性,一筆一鉤都帶著他的氣勢。戰書上沒有多餘的話,只是簡短的交代了時間地點。

  「星曆十六,神之遺跡。」

  上一次萬神之戰的地點。

  他還真是挑了個好地方。

  溫然合上戰書,靠著王座淡淡想著,希望這次能分個勝負,免得她睡夢裡都不踏實。從戰書上的字跡看,尊也應該徹底恢復了以前的那個他,或許已經封印了那段不該有的記憶。

  這樣很好,兩人沒有任何牽扯,可以乾乾淨淨的打一場,什麼都不用想。

  只是……在定生死之前,她還想見一個人。

  ……

  星曆十五,戰前一日。

  北京。

  溫然在百忙之中抽出了半天的時間,劃破空間悄悄進入周奇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對周奇,她有點抱歉,這半個月以來忙著在神域奔走,沒來得及和他說話,婚期也推了又推,半個月裡,她甚至連面都沒和他見,只用短信編造著各種理由不回家。

  好在他最近也非常忙,也沒怎麼管她,只叫她在旅遊路上吃好喝好,沒察覺到什麼異樣。

  今天她實在忍不住了,想回家看看周奇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順便,趁著還沒和尊決戰,把想說的都和他說了,好好陪他這一夜,彌補彌補這半個月來的分離。

  「周奇?」

  她穿上了小兔子拖鞋,走進了空蕩無人的房間。

  沒有人氣兒。

  「估計是忙吧……畢竟加班加到這個時候也是常有的事兒,這個工作狂。」溫然索性在沙發上躺了會兒,打開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

  估計是要操心的事太多,很久沒好好休息了,看著看著眼皮打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時鐘錶的時針已經走到了十一點。

  溫然驚呼了一聲,頓時站了起來。

  夏夜給人帶來一絲涼意,她顧不得穿鞋,赤腳踩在地板上,匆匆跑上樓。

  果然,房間都是空的,他根本沒回來過。

  她拿起手機,卻又想了想,放了下去。

  這個點沒回來,肯定忙得不可開交,她秉承著一貫的原則,他閒的時候可以任性點兒,但她不能在他忙的時候打攪他。她自己也忙過了,又不是不懂事的三歲少女。

  但是,最後一天了,還剩幾個小時……好不甘心。

  反復糾結幾次後,不小心點了個句號,發送了出去。

  溫然動作一頓,連忙又編輯了「你在哪兒」,還沒打完就迅速刪掉。正苦思冥想著怎麼解釋,沒想到對面突然發來一條消息。

  周奇:你回家了?

  周奇:我馬上到。

  說不清是什麼心情,看著這兩句話,忽然一陣安心。

  果然,沒過多久,周奇就風塵僕僕的推門進來。與以前乾淨從容優雅的形象有些不同,或許因為倉促,他的髮絲被風吹得有點淩亂,甚至眼鏡都忘了戴上,定定站在門口,像是第一次見她一樣,愣了許久。

  「看見我回來,很驚訝?」溫然噗嗤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來就回來,早一點晚一點都沒關係,別搞得這麼匆忙。你以前不是很強迫症,非要把自己弄得那麼規整嘛。」

  他緊緊抱住了她。

  「你怎麼了……」她以為她見他的心情才叫急切,沒想到他的迫切不比她少。他這麼緊緊一抱,她好不容易掩飾好的情緒,有點潰不成軍,好在因為賴在他懷中,沒被發現。

  「很久沒見,想抱一抱。」周奇全身繃緊,很用力的抱住她,「你這半個月都不出現,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麼?以為我會憑空消失,毀了婚約跟別人跑掉?」溫然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很輕鬆。

  「……嗯。」

  「我是那樣的人嗎!」黃金錘捶你胸口啊!

  「是我胡思亂想。」他垂眸。

  這次回來,周奇似乎更黏人了,在門口就抱著她不想分開,直到走進房間,都是他抱著她進去的。

  「我本來還準備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你居然不在家……這些天我看你很忙的樣子嘛,我在不在家都不知道?」溫然躺在他懷中,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側目欣賞他完美的側臉輪廓,眼眸輕輕眯起。

  真的見到了他,還是挺高興的。

  至少,在戰前的幾個小時裡,她還能好好和他說說話。或許這是最後一次,所以,有些想說的想做的,也就不用再不好意思了。

  「我這些天在外出差,知道你出去玩了,也就沒和你說。今天剛下飛機回來。」周奇淡淡開口帶過,仿佛那些工作不值一提。她知道他不喜歡在兩人獨處的情況下提工作,也就沒再問,反正只有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原因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們在一起,就好。

  周奇並不反感她的大膽,反而有點享受。

  她很放縱,沒想到他也一樣放縱。

  褪去了那層溫和的外衣,真真實實的他展露出了與優雅舉止完全不同的野性與欲望,今夜的他更瘋狂一些,像是沒有了一些顧忌,也像是壓抑了太久,思念的酸澀急需釋放。

  他大概是太想她了……吧。

  以前還不覺得他這麼黏人的。不過,她不討厭。她本來就打算讓他得到他想要的,看到他饜足的神情,就很滿足,那份虧欠感也不那麼深了。

  她張了張口,終究還是隱瞞了那個秘密。私心裡,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出破壞氣氛的話。

  不論她生死……今夜都會是一份最完美的甜蜜回憶。

  也是她生前能保證給他的唯一東西。

  「周奇……」深入的吻後,她有點輕喘,指尖圍繞著他解開的扣子,在他身上戳了幾下,眼眸迷離,「我們婚期又推後了……但沒辦法,你我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做……要不這樣吧,我們今天……」

  她臉頰紅了紅。

  男人的俊秀立體的五官在柔和的月光下愈發誘人,緊實的胸膛因為忍耐而沁出薄汗,一手繞過她的後背,把柔軟的她按在自己身上,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不介意了?」他聲音低啞。

  「……你這男人真討厭。」明明已經忍耐不住,還要多此一問!

  他輕笑,眸中的情緒複雜難辨。她唯一知道的是,他也像她渴望他一樣,想要她。

  至於其他的……他有什麼隱瞞,是不是想著其他的東西,都無關緊要了。

  這一夜,很瘋狂。

  一個褪去了優雅溫和的外衣,顯露骨子裡的瘋狂與野性,無盡的索取。另一個粘附著他,就像是最後一次般放縱自己,一寸寸體驗著滋味,仿佛要把他的每一秒都刻在腦海裡。

  最後一夜了。

  只要一想到明天真正的對決,就不由得緊張,身體微微不自然的繃緊,這時,也就能聽到他的一聲性感的低吼,他或許是感受到了什麼,也非常用力,不光想擠佔她身心最深處,更想讓她深刻的記住自己。

  兩個人,誰都想成為主導的那個,誰都想奪取主動權,以至於,就和一場戰鬥那般激烈,那一瞬間,溫然腦中不自覺浮現出尊的臉,終於體會到他所追求的「極致刺激」是怎麼回事。

  心跳太快,越到後來,越感覺到時間不多,越是緊張,就越是不願離開,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汗水交匯。

  溫然坐在他身上,輕輕俯身,捧著他的臉,盈滿水霧的眸子努力睜開,認真看著他:「你也猜到了……」

  他的表現很不對勁,脫下外衣的周奇縱然骨子裡是放肆的,卻也不會這麼瘋狂。他的表現……也像是最後一次,所以緊纏著她不放,怎麼要也不夠。

  他是不是猜到她的打算了,才會露出這一面……

  「然然,什麼都不要想。」他的手掌緩緩覆在她的眼皮上,輕輕蓋下,「這一晚,只要好好享受,別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也想給自己留下最後一個完美的記憶。

  就算不是真身上陣,就算是自己欺騙自己,她還愛他。

  「聽你的。」

  喘息聲被撞散,誰都想為對方帶來極致的快樂,不想分開。

  溫然眼睜睜看著時鐘走過點,卻仍然閉目沉浸在餘韻之中,死死摟著他,低聲:「我……」

  周奇輕笑,大掌輕輕包裹住她的手,帶著饜足的神情,柔聲安撫:「緊張?」

  緊張,害怕,但是不能說。不能破壞氣氛。

  想起即將面對的人,她在他懷裡輕輕顫抖了一下,蹭了蹭他的胸膛,不去看他。

  周奇卻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過來,臉上帶著了然的神情:「你在害怕尊。」

  越是瞭解她,就越能猜到她在想什麼。特別是,她的那張臉很能騙人,但身體很誠實,與她肌膚相貼的時候,他對她的每一個情緒都能了若指掌。

  溫然沒有否認,面對他那雙什麼都瞞不過的眼,她無力解釋什麼。

  她用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勢力,賭上麾下所有人的性命,和他一戰,這副重擔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直到發洩了一通,稍稍減輕了一些壓力,但一想到戰鬥即將打響,那種一子落錯滿盤皆輸的緊張感又來了。

  她直到這個時候應該劃破空間去神之遺跡等尊……或許尊已經來了,而她沒有到陣前,這樣不利於士氣,但不知為什麼,她還想再待一會兒。

  周奇這個人像是擁有某種魔力,能讓她的心安定下來。

  「你不會輸。」周奇抱著她,輕聲,鄭重說道。

  「可我……」溫然還想分析一下她的劣勢,被他輕輕按住,再次翻身壓上。

  「沒事。」周奇眸光幽深。

  「又不是你說了算……就會哄我。」她輕輕笑了。

  在他話裡,她聽到了濃重的,化不開的深情。如若不是他的熱情與體貼,她或許無從察覺。

  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是哄你的。」他緩緩闔目,雙臂從背後繞到她身前,為她著衣,披上戰甲,呼吸的氣息灑在她後頸,帶起一陣輕輕的戰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動作極盡溫柔。

  ……

  神域,星曆十六。

  夜色還未完全褪去,雙方陣營便已經提早在神之遺跡裡等了。

  尊那方,由神組成的軍隊統一穿著黑色制服,以便辨認。大神小神黑壓壓的連成一片,不僅戰滿了一片空地,有些站不下的還陸陸續續站在半空中,冰冷森嚴。

  白焰一方統一穿著白袍,神的數量比黑方少些,但氣勢也絲毫不輸於尊方,他們顯然早已訓練過,整整齊齊站成方隊,配備的都是精良的裝備,甚至有一個小方陣手裡拿著的還是人類研發出的高科技武器——電磁炮。

  這些裝備正好能彌補人數上的差距,可以說,雙方幾近勢均力敵,只看兩邊的將領什麼時候到。

  「能聯繫上嗎?到關鍵時候,白焰怎麼能缺席?」冥神小聲傳音給白族長老,神色有點變化,「雙方對戰主將不來,我們士氣上就已經輸給了他們,這還怎麼打!難道要我多年的心血毀在這裡?」

  「不知道。」白族長老也很無奈,卻儘量掩蓋焦急之色,「不過還好……尊也還沒到,我們再等等,再等等吧……」

  「嘖。」冥神勉強按捺下不悅,看向了對面。

  對方的軍隊中,唯一一個制服款式不同的是個名叫貪婪的人類,貪玩黑月玩家no.1,不過在眾神裡排不上號。他也一派淡然,坦坦蕩蕩的回應著他的視線,偏偏是這幅反應,讓冥神疑惑。

  難道是尊連白焰都沒放在眼中?原本按照時間推算,現在應該開始了……尊卻故意讓白焰等著?太狂了吧。

  不,或許是尊另有計謀。

  真是……猜不到尊葫蘆裡賣什麼藥,他這麼一遲到,反而讓他提起了一顆心。

  正當冥神胡思亂想著的時候,貪婪緊繃著一張面癱臉,心裡卻也是焦急萬分。

  尊竟然還不來……要是讓白焰得了先手,那他們還有什麼優勢可言?尊之前分明已經下令讓他們備戰的,不會這個時候反悔吧?

  完了完了,如果是溫然的話,還真有可能反悔。

  就在貪婪胡思亂想的時候,空間傳來一陣波動,在白焰那方的半空中裂開一個大口子,一道白影從中悠然走出。

  白焰。

  她仿佛已經沉澱下來,沒有了殺氣,沒有了緊張,就連氣勢也收斂了很多,但不會有人因此而小看她半分,反而,眾神有這樣一種感覺——她又變強了。

  冥神一顆心終於落地。

  白焰先到,於他們的士氣而言,是一種鼓舞。

  還好還好……沒想到尊比白焰還能遲到。有時候真的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把這場如萬神戰般浩大的戰爭當回事。

  就在白焰落地時,對面的空間也豎著裂開一條黑口。

  尊負手淡淡從中走出,比起白焰,更加旁若無人,身後出現一張王座,直接坐在了半空中,視線掃過白焰,不帶任何感情:「這點人也奈何的了本尊?笑話。」

  冰冷,陌生。帶著他一貫以來的狂妄口吻。

  是他沒錯了,她認識的那個封印記憶後毫無弱點、高高在上的尊。

  「尊——」黑方跪倒一片。

  隨著尊的到來,他們也士氣高漲。尊本就不缺追隨著,因為神域以實力為尊,對強者的崇拜已經到了骨子裡,而神做事又從不管對錯黑白——最強者就是他們追隨的偶像,為之效命是許多神求也求不來的,就算失去性命,能在歷史上留下一筆,也無比光榮。有些則只是站隊,比起活在傳說中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白焰,他們更相信親眼所見,更相信尊的兇悍實力。

  萬神之戰已經足夠寫入史書,多少神為之津津樂道,每一個隕落的神都被書寫成英雄,或是正面,或是凶名,就算很小的事蹟也被神們廣為傳播,能夠親自參加一場比萬神之戰還大規模的神戰,多麼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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