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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豪門Omega娶了七個Alpha》第29章
第29章

  盛東陽幾乎以為顧斐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否則頭一個好不容易擺脫了奴隸身份,一步步爬上來的內閣議長,好端端的想不開怎麼就鬧著要當他的奴隸呢?

  他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片刻後,才直接以在精神海中拒絕了顧斐啟動的與他的精神力契約締結。對著顧斐怒斥道:“可我並不需要什麼奴隸!從前不需要,以後更不需要。”

  顧斐目光灼灼看著他,卻是一動不動:“大人,難道您就真的只要休伯特將軍,我就不行嗎?”

  “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盛東陽直接打斷了他。

  顧斐只是十分執拗地看著他。

  “顧議長,你喝多了。把你自己的東西拿回去,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醒一醒你腦子裏的酒吧。”盛東陽微微垂下眼,沉聲道。

  就算顧斐說得具是真的,他也是不可能縱容著顧斐繼續沉淪下去的……

  顧斐有些無措而又受傷地看著他,就像個委屈的孩子,就跟他當年一模一樣:“大人……”

  盛東陽一動不動看著他,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

  顧斐沉默地看著他,卻是終究在和盛東陽的對視中敗下了陣了。他從來是不敢逼迫盛東陽太緊,太過的。

  “大人,我是不會放棄,也不會後退……您的遣散我不接受!”顧斐看了一眼自己擱置在桌子上的星卡,卻沒有伸手將它取回,只目光灼灼看著盛東陽:“就算萬人唾棄也好,被奧斯菲亞的那位帝卿叱作恬不知恥的小三也好,我絕不會放棄,也絕不會離開您的身邊……”

  “除非我死,否則我不可能離開您。”

  他一字一頓,聲音仍然清朗爾雅,但卻堅定地好像立下了什麼了不得的誓言。

  盛東陽望著顧斐離開的背影,在原來的位置對著早已冷了的殘羹剩菜和擱置在桌子上包攬了顧斐全部資產的星卡,呆坐了許久,一動不動,直到周遭的一切在他眼裏都有些漸漸模糊了,還沒有回過神來。

  “哇,宿主你的二先生看上去真的很愛你的樣子。”沙雕系統在他腦海裏感歎出聲。

  盛東陽卻是沒有絲毫反應,一點也不想回答他的話。

  顧斐突然對他告白,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在此之前盛東陽從不知道顧斐竟對他存著如此之深的的情愫,懷著這樣的心思。

  準確的說,在前世的時候,在他的個人感情方面裏,他看似溫柔,但實際也卻是真如顧斐所說的除卻塞廖爾,所有人都看不入眼,所有人都不曾在乎過。

  他對誰都溫柔,對誰都好像關懷備至,體貼有加,但實際誰也不曾放進心裏過,也從未想要探究除卻塞廖爾以外的人,在感情方面對他的想法。

  從顧斐到凱爾他們都不過是他用來試探塞廖爾的工具罷了。

  顧斐對他的心思,其實現在仔細回想,前世不是捕捉不到蛛絲馬跡的,只是他自己下意識的將之全都忽略了。

  他是標準的摩羯座,對自己所愛的人專心致志,付出一切,而對於自己不愛的人,哪怕對方對自己再好,也不會有絲毫感動……

  盛東陽從前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麼,但現在看著顧斐剛剛字字泣血,笑容慘澹的樣子,他卻突然開始反思,一下子覺得自己其實是個渣。

  本來就只是他和塞廖爾兩個人的事而已,也許他從一開始就不該將局外的人捲進來……

  “大人,議長大人讓我來送您回去。”盛東陽不知在這片星火輝煌的美景之中呆坐了多久,直到顧斐遣來送他回去的人聲音響起。

  盛東陽方才回過了神來,沉默著拿起了顧斐丟下的星卡,一言不發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盛東陽回到家的時候,他的正君他剛剛從帝星娶回來的帝卿殿下並不在家,據管家說他一大早就已是不在家了。

  盛東陽沒有將之放在心上,只和管家打了聲招呼讓他不要過於關注,干涉正君,讓正君自己忙自己的就好,就沒再關注亞伯特的去向了。

  這位皇室的帝卿殿下,除卻在他面前表現得像個戀愛腦以外,盛東陽其他時候從旁人口中聽到的關於他的流言,都是個野心勃勃,圖謀不軌的亂臣賊子。

  就算皇帝將他降嫁到了白鷺洲來,暫時分割了他和其勢力的密切憐惜,依照他的性子也是不可能真的閑下來,放棄對權勢的追逐,如皇帝所願的一般耽於情愛之中的。

  前世他身處白鷺洲三年,看似已是和自己的勢力斷了聯繫,逐漸淡出帝星的政治核心圈,交出兵權,但卻能趁著蟲族進攻的大好良機,突然起兵,帶著整個帝國三分之一的大軍反叛,並奪下了帝國除卻白鷺洲之外的三分之一領土自立為王,足可見他的本事。

  雖然只是三分之一的領土,但那也是不少了……

  若非宮中的那位暴君,並非如傳聞中的一般病入膏肓,而是寶刀未老,迅速阻斷了叛亂的進一步擴大,只怕整個帝國都要淪為他的囊中之物了……

  前世自己死之前,這位大老婆在幹什麼?

  大概還是在和皇帝打仗吧,雖然已是落於敗勢,逐漸被皇帝鎮壓,擊潰……但到自己死的時候,他們的確還是在打沒錯的。

  能在那位對帝國絕對控制的暴君手中撐下三年之久,亞伯特.卡米希爾也算是可以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差不多的時間遭遇叛亂,盛東陽前世和宮中的那位暴君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只不過,兩人的結局卻是大不相同。

  皇帝逐漸收復失地,雖然沒有結局,但顯而易見的是勝者,而自己被逼自爆卻無疑是個失敗者……

  盛東陽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人生,正當這時公爵府邸卻是到訪了兩個不速之客。

  “大人,盛老先生帶著盛……前議員來了。”管家的聲音始終的平靜和穩重。

  盛東陽愣了一下,臉上的其他情緒一下子消失殆盡,變得深沉了起來:“好,我知道了。”

  其實,他並不意外盛父和盛東明的到訪,從他決定把盛東明丟出白鷺洲的政務中心開始,盛東陽就知道這對父子肯定會來。

  只是顧斐的告白一下子把他打亂了,弄得他有點措手不及,都幾乎把這兩個人忘了。

  盛東陽換過了衣服,整理好儀容,當即下了樓像是會見什麼客人一樣,面見自己的生父。

  盛父雖然早已被逐出了公爵府,但作為前公爵之子,現公爵之父,他回到這裏卻仍是一副主人做派,盛東陽到會客廳時,他正高高端坐在沙發上,一副預備頤指氣使,大發雷霆的擺起了架子。

  盛東明在他身邊站著,兩個人臉上的神色皆是不大好看。

  盛父長得和已故的老公爵十分相似,具是身形高大,容貌消瘦的模樣,只是已是的老公爵是一身浩然正氣和精明清朗的模樣,盛父卻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花花公子哥,身上的輕浮和油膩氣質,就連遮擋也遮擋不住。

  他一看到盛東陽過來,當即冷哼一聲,板著一張臉擺起了做父親的譜,彷彿在等著盛東陽上去討好他。

  過去因為他長得和已逝的祖父非常相像的緣故,盛東陽心下雖然不喜歡他,但總有幾分移情作用,為了面子上過得去總會給盛父一點顏面,率先同他打招呼。

  但現在,盛東陽卻是已不想給他這個面子了——

  兩父子四目相對,看向對方的眼眸當中具是一片冰冷,誰也沒有先開口。

  使得整個會客廳的氛圍陷入了一片冷凝之中。

  “盛東陽!你把我放在會客廳晾了半個多小時,見了我的面連聲招呼都不打,到底還有沒有禮貌,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僵持半晌,最終還是盛父深深皺起了眉,沒好氣地看向了盛東陽,厲聲道。

  盛父因為盛東陽的存在與公爵之位失之交臂,心中一直恨透了盛東陽,早已是不把他當兒子看,甚至比之陌生人還要不如了。

  但可笑的是,盛東陽上輩子對此卻是一無所知——

  就算再是如何堅強,但內心深處卻總是隱秘的渴望著這個父親對自己能有一絲一毫,哪怕比之盛東明遠遠不及的父子之情的。

  但可惜沒有——

  就連一點點也沒有,盛父恨不得他去死。

  孩子孺慕父母,渴望父母的愛是天性……尤其,盛東陽從小就沒有母親……

  這輩子盛東陽決心不再渴望,不再在不值得的人和事身上浪費一絲一毫的感情。

  “這麼晚了,您過來做什麼呢?父親。”雖然礙于盛老爺子,盛東陽蹙了蹙眉,仍是叫了他一聲父親,但這個人在他眼裏,早已是與陌生人無異了。

  盛父中氣十足的瞪視著他,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沒有規矩,欠著教訓:“我是你的父親,你爺爺的兒子,公爵府是我的家,我還回不得嗎?”

  “您能回來,您當然能回來了。”盛東陽無話可說,只是點了點頭。

  他是對盛父沒有感情,無所謂了,但祖父在世時卻是一直想念著這個兒子的……他公爵府中的房間被保存得好好的,纖塵不染,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此,盛東陽並不阻撓他回來,但也只是允許他回來而已。

  盛父這才滿意,想到盛東陽現在才是公爵,自己好歹得讓著他點,當即忍下了自己心中的怒氣,問道:“我今天聽說你把你弟弟和他的一干朋友都開除出了政務中心,這是怎麼回事?我這個老子還在,你就要當著我的面公開的針對你弟弟,容不得你弟弟嗎?”

  “沒怎麼回事,政務中心有政務中心的規定,他們怠忽職守,不能按時完成工作,我作為白鷺洲的領主開除他們,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盛東陽心不在焉,淡淡道。

  盛父沒有想到他竟敢如此和自己說話,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致,尖聲道:“他可是你弟弟!現在整個白鷺洲都是你說了算的,你就連給他一份體面的工作,幫扶他一把都不能做到嗎?”

  “首先,白鷺洲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還有內閣議會和長老院,規矩是我們協商制定出來的,既然制定出來了,規矩就是規矩,制定出來了就要遵守!我作為白鷺洲的領主更要以身作則,不能帶頭知法犯法,視法律為無物。他怠忽職守,身為議員以權謀私被開除是理所應當的事,沒有現在就去牢裏待著已是我法外開恩。”盛東陽早知道他會說這些,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他看著盛父逐字逐句道:“其次,他不是我弟弟,我也沒有弟弟。”

  “他是我的兒子,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弟弟?”盛父張口就是反駁。

  盛東陽冷冷看著他,卻道:“他不是我媽生的,和我並不同母,而且一直以來也並不是一手帶大我的祖父所承認的孫子,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弟弟呢?”

  “你——”盛父沒想到他竟會這麼說,臉色一時之間難看到了極致。

  他頓了片刻,看著盛東陽卻是氣極反笑:“好啊,好啊,好你個盛東陽!你今天不認你弟弟,看來你明天就要不認我了!你以為你憑什麼成為公爵,不就是憑著你身上流著我的血嗎?”

  “你今天居然敢這樣對我,明天我就要到長老院去,找媒體找記者,告你個忤逆不孝!讓全天下,讓白鷺洲的民眾都看看他們的公爵是個怎樣不孝不悌,忘恩負義的東西!”作為這段父子關係中,處於劣勢地位的那一個,盛父最擅長的就是撒潑打滾,言語威脅,輿論壓制。

  盛東陽過去從沒怕過,只是不想和他爭執,又礙于祖父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他。

  不想,盛父卻是得寸進尺,以為他怕了動不動就拿這些來要脅他……

  “第一,我繼承爵位,是因為我是祖父的孫子,身上流著祖父的血,而祖父選擇了我成為白鷺洲的領主;而您也一樣,像您這樣一個什麼也不會,只會花天酒地的人,現在之所以可以過得這麼肆意瀟灑,在這裏作威作福,也不過是因為你身上流著薩曼莎盛家的血罷了,我的一切並不是您給予的。”盛東陽並不在乎他的情緒起伏,以一種十分平靜地口吻道。

  他平靜地看著盛父,將他們最後一層虛偽的和睦也一下子撕破揭穿了:“第二,您想找長老院也好,媒體也好,想要曝光也好,詆毀我的名聲也好,大可以去,我倒也看看整個白鷺洲的輿論誰敢站您,又有會支持您!”

  “您不要忘了,現在我才是薩曼莎公爵,白鷺洲領主,我才是整個白鷺洲的主宰!”盛東陽一字一頓。

  盛父直接被他梗得說不出話來,太陽穴下的筋脈一股一股的跳:“你——”

  “父親,我早不再是當年那個祈求您抱我,卻被您一把推開的孩子了……”盛東陽冷冷看著他,直接打開自己的個人終端就是給他劃了一筆賬過去:“這兩千萬是您未來半年的生活費,請您收好,以後每個月我會給您開通一天公爵府祖父故居和您過去住處的許可權,其他時間公爵府不會再接待您。”

  “以後每年我都會按時給您支付生活費的,但我——不會再見您了。”

  “你這是想拿錢來打發我?兩千萬你當我是什麼?叫花子嗎?”盛父氣得幾欲吐血。

  盛東明也是跟著叫了起來:“盛東陽,你怎麼能這樣對爸呢?”

  “兩千萬已經不少了,要知道祖父離世時留下的遺囑是每年給您一千萬的生活費,另外一千萬是我作為兒子孝敬您,給您添上的。您今年已經拿過一次錢了,等於已經有了四千萬了。”盛東陽卻是看也不看盛東明一眼,對著盛父冷聲道:“我想,已經足夠您和你們已經生活開支了。”

  盛父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瞪著盛東陽。

  “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們沒有其他事的話,可以回去了。”盛東陽卻是打了個響指,直接送客。

  幾乎還沒等到盛父和盛東明再次開口,公爵府裏的安保機器人就是直接從各類可變形材料中現身,乾脆俐落的將盛父和盛東陽半拖著請了出去。

  “盛東陽,我可是你父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忤逆不孝!”在被拖出去的時候,盛父還在不斷奮力掙扎著,嘴裏不停叫囂。

  盛東明也跟著叫:“盛東陽你這個人渣,你以後一定會遭報應的!”

  他們好像只記得盛東陽現在不順應著他們的意思縱容著他們,得到了一切,對他們還如此苛刻,吝嗇,卻遺忘了在盛東陽小的時候,盛父曾冷漠的推開了撒嬌祈求父親抱自己的盛東陽……

  盛東明還曾經拉著一群不良學生對自己天生長得慢,比別人矮半個頭的兄長實行校園暴力。

  盛東陽聽著他們的話,卻是嗤笑:“你們以前尚不能將我如何,以後又能將我怎樣呢?”

  上輩子,他的確是輸了,但他輸給的是塞廖爾.休伯特的背叛,卻不是盛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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