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技巧方面,無論是手指還是嘴唇,於念都能稱得上精湛,莊純這麽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不被他親得七葷八素就太丟臉了。
於念得意地占領了對方的口腔,大肆侵略一番後就退出來,順著他的下巴弧線慢慢到了鎖骨位置,在那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留下幾個淫靡的紅印。
青年潔淨的氣味一點也不討厭,反而能讓他食指大動,嘴唇與牙齒一起上陣,蹂躏得那裡像雪地上綻開了片片紅梅。
莊純被迫擡著頸子,喉結與脆弱的動脈坦露在於念面前,於念貪婪地用牙齒描畫著他脈動的生命象徵,間歇在喉結上也留下專屬自己的烙印。
聽著莊純溢出來的細碎呻吟,性`欲所能燃燒的烈火把於念的理智燒了個精光。
他抓著莊純的手,探到自己腰帶上,輕聲命令道:「來,幫我脫褲子,乖。」
莊純的手指冰涼,但手心火熱,於念引導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扣,拉開拉鏈伸進褲子中,隔著一層內褲都能感到這奇異的溫差。
在碰到勃`起的陰`莖時,兩人同時低吟一聲,一個是被刺激的,另一個是激動的。冰涼的手指怯生生地包住柱體,火熱的掌心與於念的手交握。於念誘哄一樣,帶著他小幅度地滑動,
教給他如何爲自己意外的男人手`淫。
莊純羞恥地側過臉,但於念一定要一派正經嚴肅的口氣跟他討論。
「稍微快一點……對,就是這樣,碰碰頭,就像我替你做的,嘶,慢點慢點……」
他的嗓音摻雜了情`欲,分外性`感迷人,莊純與他耳鬓厮磨,心跳得很快,不一會兒,手指也回暖了,帶給於念不一樣的感受。
於念一邊教導莊純爲他手`淫,一邊又死性不改地伸手到他腰後,回到濕滑的股溝中挑`逗。
「我們繼續檢查好不好?」於念溫存地笑,在莊純幾不可見地點頭應允後,才把兩指塞進去,迅速找到他的前列腺,一點一戳,就讓莊純下`體硬得更厲害。
他們明顯都興奮得過了頭,毫無章法地胡亂撫摸彼此,於念還有一點點醫者的自覺,仗著自己專業知識充沛隨意欺負生澀的青年,莊純也逐漸放開,迷失在欲`望深淵。年輕人血氣方剛,又是下半身支配的雄性動物,本能趨勢他們不甘示弱,莊純一個羞怯的菜鳥居然也能借著一股子蠻性與於念這根老油條鬥個旗鼓相當,逆轉了此前一度被動的局面。
莊純好似開了竅,不僅現學現用也學著之前於念爲他做的示範,還舉一反三地領會不少玩法,把於念的內褲緊緊地勒到陰`莖上,指尖嵌進馬眼,使得輕薄的內褲上濕了一塊。
這讓於念大感欣慰,索性放棄對莊純的引導,任由他把自己當成性`欲試驗田進行探索。
他專心致志地沈浸在調教新手的快樂中,混然不覺一隻伺機良久的手掌從他胯下沿著腰線,把於念的褲子一點點扯下。於念大喜過望,還配合地扭扭屁股,讓褲子掉到膝蓋下。可隨之發生的事情則讓於念幾乎尖叫起來。 莊純羞答答地摟住他的脖子,唇齒相接的滋味美妙極了,於念一個不留神,天旋地轉,忽然就被人騎在了身上。
於念眯著眼,努力要辨清楚莊純的面容,笑著說:「這是怎麽了?」 眼前略模糊的人影晃了晃,柔軟地說:「大夫你教了我這麽多東西,我也要謝謝你不是嗎?」 真是個禮貌的年輕人,於念心想,嘴上無恥地說:「那你打算怎麽謝謝我呢?」
莊純無聲地微笑,於念看不清他,正納悶的功夫,自己腿上的褲子也被人拽下來,然後兩腿一分,一具溫熱的肉`體擠了進去。 於念大吃一驚,失聲尖叫:「你……!你想做什麽?」
「大夫。」莊純翕動著長長的睫毛,無辜地說:「我要回報你啊。」他火熱的指尖順著他的內褲邊緣來到屁股上,手掌大膽地包住一邊的臀肉。
「剛才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也想讓你舒服。」莊純誠摯的眼神,讓人不能懷疑他的用心。
手掌用力地揉搓著那塊軟肉,揉得於念心底哆嗦,盡管眼前是一隻溫順無害的青年,但爲什麽本能總是在提醒他危機的到來呢?
「不用了!」於念強做鎮定,推開莊純的騷擾,但莊純比年糕還要黏人,柔弱無骨地附在他身上,一邊用柔軟得能滴水的眼神勾引他,一邊在他的屁股上肆虐,時不時還要侵擾他的菊花。
於念心道不好,莊純的指頭已經逼近他的體內,於念菊花一緊,慌不擇路地要逃開。
但才從床上趴下來,狼狽不堪地來不及提褲子,就被青年提了回去,反身壓在身下。
莊純在他背後,身體與他緊緊貼著,無賴地撒起嬌,可憐巴巴地質問:「大夫,你爲什麽要跑,爲什麽不接受我的回報?」
於念的笑容已經完全挂不住了,他被莊純抓著胳膊,死死地面朝床壓著,差點沒背過氣去,嗚嗚了兩聲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莊純自顧自憐起來:「多好的大夫,現在這麽有醫德的大夫,不多見了呢。」
於念罵道:「去你娘的,給我滾開!」
但他的嘴也被埋進了被子裡,說話模糊不清,莊純也就不理會了,把他的白大褂往上一掀,撕拉一聲扯成兩半,把於念的手臂一邊栓一隻,牢牢地系在床頭上。
於念居然沒有反抗之力,胳膊上的關節痛得要命。
這個小白臉力氣好大!
於念咒罵道:「混蛋放開我!」
始作俑者卻笑嘻嘻地說:「大夫你乖一點嘛。」他的語氣忽然一轉,頗帶著幾分邪氣:「不然,我就不能保證是不是隻這樣回報你了呢。」
他慢條斯理地在他腕子上打好蝴蝶結,轉臉對著一臉驚恐與詫異的於念,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大夫,你不要大聲叫喲,這裡可是醫院。」
他輕佻地瞄了一眼於念光裸在外的,不亞於自己的屁股,調皮地捏了捏,順道戳一下,那個屁股就極富彈性地晃了一晃。
「如果讓人看到你光著屁股趴在床上,還有我這個樣子……」他捂著臉,羞澀指指自己同樣光著的下體,還有硬邦邦的陰莖。
「會不會懷疑大夫你猥亵病人啊?」
莊純眨眨眼,一臉的理所當然。
於念氣得一口氣抽過去,翻個白眼半天沒動彈。
「強詞奪理!厚顔無恥!」他搜腸刮肚地搜索著罵人的成語,四個字四個字往外蹦。
但被罵的人一點自覺也沒有,饒有興趣地趴在他眼前,兩條長腿橫在他的腿上,手指彈琴一樣地在他的屁股上跳來跳去。
於念每罵一句,他的手指就往股溝裡滑一寸,等於念問候了他家的女性,莊純就涵養極好地把指頭插進他又幹又緊的菊花裡了。
於念痛得叫出聲:「操!你個畜生!」
莊純眼波流轉,紅豔豔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笑道:「嗯,操的就是你這個畜生。」
他毫不含糊地硬是插進了一個指節,在感受到緊致到極點的同時,也收獲了於念倍感恥辱的吃痛聲。
「大夫啊,你給多少人指檢過呢?」莊純輕輕笑著,動了動手指。
於念的屁股顯然是沒被人碰過的,加上沒有任何潤滑與擴張,才一個指頭就感到再也進不去了,褶皺被強硬地撐開,還有一點點紅腫的傾向。
於念咬著牙,縮進括約肌,再也不肯放他進去。
莊純也不退縮,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肯退讓。
「說嘛。」莊純在他耳邊吹口氣:「是不是也像剛才那樣摸人家的屁股,摸人家的雞巴,然後插進去,搞得人射精?」
於念被他的話弄得又羞又惱,反駁道:「你胡說!」
「哦?」莊純漫不經心地用尾指搔了搔他的股溝,引來一陣戰栗。
「那麽就是也嘗過人家的前列腺液,還望聞問切地給人看病了?」
「胡說八道!」於念氣得臉鐵青,偏偏他又無從辯解。
他那點心思,幾乎都被人看穿了。
就憑他剛才的行爲,完全算得上是性騷擾。
可是之前他出手過幾次,都是看准了目標你情我願的,哪裡想到這一次陰溝裡翻船,栽倒這個冒頭小子身上,真是瞎了狗眼!
於念冷靜一下,沈聲道:「你到底要怎麽樣?」
許久,莊純都沒有回答,只是掰開他的臀瓣,手指在那個窄小的部位耐心研磨,嘟囔著:「這麽小,是怎麽插進去的呢?」
於念大怒:「你給我出去!」
莊純擡眼一笑,把他丟在一旁的凡士林拿過來,然後把於念的手套摘了下來,套在自己手上,學著於念的動作塗抹滿潤滑。
「這樣就對了是不是?」他觸類旁通,乾脆利索地插進了那個小菊花裡。
「你……!」於念無奈地任人宰割,額頭上冒出大顆汗珠。
他極力鎖緊自己的菊花,但那個地方有了潤滑之後,滑不留手,他就算再怎麽反抗也無可奈何。
於念差點哭出來。
從來只有他指檢別人的份,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輪到別人指檢他了。
不對,這可不是指檢,這是赤裸裸的指奸!
莊純完全把他當成了試驗品,手上沒輕沒重,才轉動了幾下,覺得那裡略微鬆動了,就往深處插。
這一下把於大夫插得嚎起來。
原來莊純有一點指甲,直接戳到了於念屁股裡的軟肉上,還好奇地左右鑽研。那兒可是人體內部,痛得於念弓起身體半天緩不過來。
莊純嚇得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大夫,我不是故意的。」可他的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手指依舊插在那裡,沒有絲毫的退讓之意。
於念急得額角上青筋根根蹦起,氣急敗壞道:「滾出去!」
莊純討好一般,在他耳邊軟軟地說:「原諒我一次嘛,我第一次做,還不熟悉。你也說過了,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於念噎得直瞪眼,怒道:「這能一樣嗎!」
莊純眨巴著眼睛,自信地說:「大夫,你教教我吧!我一直是優等生,學東西很快的。」
於念暗罵:「這種東西真教了你,我還怎麽混?」
他拼命地掙扎,但莊純把他綁得很緊,白大褂完全成了該死的束縛,後擺完全撕開,把他雙肩也裹束得嚴嚴實實,他越掙扎越緊,最終成了個繭子。
莊純倚在他的身側,專注的眼神一直盯著臉色陰陽不定的於念,手指锲而不捨地在他身後「實習」。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他沒敢魯莽地衝進去,只在入口處下功夫。
於念悲催地被他壓著,屁股也讓他爲所欲爲,只能壓低聲音繼續對他咒罵。
莊純一點也不生氣,只是在他罵得太過分的時候,才懲罰似的蹂躏一下屁股裡的軟肉。
於念痛得皺眉,莊純就趁機裝好人,柔聲道:「讓我也進去好不好嘛,相信我也能把你弄得射出來。」
於念氣氛地扭過頭,沒想到莊純追著他扳著他的下巴,張嘴就親了上去,還大膽地用舌頭挑開他的牙齒,青澀地與他接吻。
「不……」於念開口咒罵就是在大開方便之門,莊純沒有絲毫技巧,一個不留神就咬到他的舌頭,疼得他呲牙咧嘴。
於念終於逮到報仇機會,便專門找時機咬他,沒多久兩人嘴裡就滿是甜絲絲的血腥味。
莊純皺眉的樣子也好看,可憐兮兮地擰著眉頭,眼睛裡濕潤潤得跟被人欺負了一樣,無辜地看著身下的於大夫,就差沒有在頭頂生一對耳朵晃一晃了。
於念心底一軟,差點就張開嘴讓他爲所欲爲,但莊純尖銳的小虎牙居然發壞,咬著他的下唇,眉眼裡全是溫柔笑意。
莊純含糊不清地說:「大夫,我的初吻也是你的了,你要負責教我怎麽繼續做啊。」
於念兩眼一瞪,如果眼神可以吃人,莊純早就被他吃過一百遍了!
他們誰也不讓誰,互相瞪,於念嘴裡的傷口被於念的舌頭輕柔地舔了一遍又一遍,磕磕碰碰中,莊純好像汲取到了經驗,就算於念再如何刻意挑釁,故意咬他,他也狡猾地避開,於念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引得莊純把舌頭伸到他的牙齒間。於念大喜,合齒重重咬下去。沒曾想這小子也學得油滑了,關鍵時刻玩起了開溜,舌頭飛快地退後,於念這一下把吃奶的勁兒也使了出來,咬空後牙重重一磕,震得頭顱發麻,牙根發酸。
莊純撲哧一笑,吻著他的唇喃喃道:「大夫,你這個樣子好可愛。」
於念氣苦,反唇相譏:「你別太過分,現在還在醫院呢,像什麽樣子?」
莊純若有所思地拽了一下他的菊花口,道:「可是,大夫,剛才你也是這樣對我的啊。」
他惡劣地往裡更進了一點,壞兮兮地道:「你更過分呢,都把我插得射精了。」
於念猛吸一口氣,憤怒地說:「那是給你治病!」
莊純肆無忌憚地往裡入侵,轉眼已經強硬地把半根手指都插了進去。
人生氣的時候,肌肉緊繃得更加厲害。莊純的指頭都要被於念隨著呼吸一收一縮的肌肉給夾斷了,他用力彎起骨節,生生撐開一道細縫,反駁道:「沒錯,我現在還是病人,陰莖腫大充血歸不歸你治?」
「當然不歸!我是大夫!」
「是你才說過的,我沒有男女朋友,可以找你做。」莊純委屈道:「你騙我的?」
這可真是挖了坑自己跳,於念直想扇自己一耳光。
他可沒大方到貢獻自己的菊花給這小子治療什麽「陰莖充血」!
「你,你強詞奪理!」於念的臉漲紅,迷蒙的雙眼看起來一點殺傷力也沒有,反而有一種無助的感覺。
莊純忍不住吻了他的眼皮,常年掩藏在鏡片下的肌膚尤其細膩,於念不由自主地閉上眼,乖乖地被他親了,睫毛還抖動著,有幾分不符合他形象的脆弱。
這一點脆弱點燃了莊純心底的獸性,他加大力道,摳挖起於念的屁股,於念越收縮,莊純就越逆流而上,兩人暗地裡較勁,空調吹出來的涼風都壓不住他們身上冒出來的汗。
千鈞一髮之際,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