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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新賜紫羅裙》第87章
第87章

  感受到他帶著薄繭的指腹,陸蒔蘭渾身輕顫。

  未經人事的她哪裡禁得住這般對待,手指攥緊他身上尚穿戴整齊的衣物,發出細弱而急促的呼吸,說不清此刻究竟是痛苦還是歡娛。

  「首輔……求你,不要。」 她被他壓制在身下,隔著衣料亦能感受到男人堅實鼓張的肌理,蘊滿力量之感。與她的柔軟截然相反。

  藥物下僅存的理智令她努力推拒著他,甚至想要去踢打他,但是,並不能撼動霍寧珘分毫。

  反倒是被他捉了足踝,被迫以一個更利於他欣賞和進犯的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此時尚是白天,雖然關閉著窗戶,光線仍透射進來,霍寧珘又叫人點起所有的銅枝燈,屋內煌煌明亮。足夠他將她此刻的動人情態盡納眼底。

  他克制了這樣久,今日不打算再放過。素來冷靜理智的眼眸裡,帶著一絲放縱。

  但陸蒔蘭被損毀的嗓音此時帶著細軟哭腔,聽起來雖令他血液如沸,但又著實可憐,他便安撫著她:「不要怕,蒔蘭。」

  他的唇落在她緊蹙的眉間,認真向她保證:「我的正妻之位,只為你留著。」

  他與她手指交握,道:「你原本就是我的。」若非她女扮男裝悔婚,現在應該連嫡子都給他生了。

  她生成這般招人的模樣,是不可能守得住她自己的,終歸是要被迫委身給某一個男人。

  沒有他,也會有裴夙隱和蕭衝鄴,甚至別的人。

  同為男子,霍甯珘很清楚,那兩人沒有一個會放過陸蒔蘭,不過都是順著她的心意,在盡可能地想討她歡心,想要得到她的傾心眷顧。在比誰對她更沉得住氣而已。

  但是,這個姑娘混跡在男人群太久,心早就養大了,只想像男人一樣自立門戶。認知上也被帶偏,寧願養個阿眸那樣的女孩做通房,跟女子恩恩愛愛,也不願跟男人成親生子。

  霍寧珘知道,若讓陸蒔蘭選擇跟女子在一起還是男子,她一定會選擇女子。

  跑偏到這樣的程度,想靠她自己來想通,是不可能的。他便幫她做選擇。

  •

  在藥物和他有意的手段下,陸蒔蘭漸漸意識昏昏,軟成一段融化的溫雪。

  她剛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發出的可恥聲音,他便湊過來,撬開她的唇舌,不准她私自將她的嗓音藏起來。

  直到他密無縫隙地貼上她,想要佔有時,陸蒔蘭毫無阻隔地感受到那灼熱碩物,渾身一僵,心生懼怕。

  「首輔,你放過我罷,求你,我不想要。」她用力推著他,想將他推出去,身體不住發顫。道:「你去找別人,好不好?」

  霍寧珘失笑,他都這樣了,還怎麼停下。至於叫他去找別人……男子目光深沉,若這個女子不是陸蒔蘭,他自是早已轉身就走,哪裡會這樣強求。但因為是她,他便趕也趕不走。

  霍寧珘指尖撥開她散亂在臉頰的髮絲,露出她整張瑩潔的小臉,柔聲哄道:「蒔蘭乖,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他口中溫柔,卻借著先前揉出的春水,掐著她的腰,強行破開緊致阻礙,寸寸貫入,猛然到底。

  霍寧珘喉間逸出一聲沙啞的低喟,為在陸蒔蘭身上獲得的巨大快樂而眯起了眼。

  有身體感官上的,更有心理上的。迷離沉湎的光芒,蘊在這雙微挑的黑眸中,令他這張原就俊秀至極的臉,此刻看起來愈發惑人心魂。

  與其相反的,是驟然失聲的陸蒔蘭。

  她像隻被釘住的雪白羊羔似的不再掙動,唯有下巴抬起,纖麗的脖頸拉長,嫣紅的唇瓣無聲翕張。

  她的身體是緊繃的,光潔的額頭滲出細汗。

  到底是憐惜她初次,霍寧珘知道她不適應,克制住想要逞兇的衝動,俯身輕輕吻著她。「放鬆點,蒔蘭,不要這樣怕我。」

  陸蒔蘭稍微緩過來一些,含著淡淡淚光的眼眸中透出些許恨意,她不明白,霍寧珘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不顧她的意願,這樣對她。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後背,就想要報復地抓撓。

  手放上去,卻抓到他背上尚未完全長好的傷口,只是短促地一下,陸蒔蘭便立即鬆開手指,她感覺到不對勁。

  果然,挪開微微濕潤的手指,她發現指尖帶著淡淡血跡。

  她一時竟忘記自己正被侵犯,伸出手緩緩在他背後移動,極輕地觸碰那些交錯不平之處,分明就是新的傷口。

  背上一痛,霍甯珘連眉也沒有蹙一下。這個時候,他仿佛壓根感覺不到痛楚一般,全身的感知,都集聚到令他無比愉悅的一處。

  倒是陸蒔蘭深深蹙起了眉,仿佛這些傷在自己身上一般,她想不明白霍寧珘身上為何會出現這樣多傷口,這樣多摸起來都覺得痛的傷口。

  明明連那個塔塔兒的術赤被他殺掉,也沒有見他受什麼傷。

  霍寧珘已抵抗不住她的誘惑,開始一下一下征伐起來。

  「你是在心疼我嗎,蒔蘭?」他始終在觀察著她,遊刃有餘俯下身,在她耳邊說。眼裡似乎隱著孩子似的純粹的期盼與欣悅。

  陸蒔蘭聞言,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嘴唇動了動,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她反抗不了,連報復都有限,只能虛弱無力地慢慢閉上眼睫,任由霍寧珘在她身上宣洩著他旺盛的精力。

  •

  藺深這時卻過來了,他對守在門外的月天略帶焦急,道:「快,稟報七爺,國公親自過來了,要見七爺。」

  因霍寧珘明日就要離京,至今沒有去國公府向眾人道個別,霍牧恩心生不悅。

  他這幾天叫人傳了小兒子兩次,對方兩次都是稱受了鞭傷,尚在休養,並未去國公府拜見他。

  霍家老夫人卻是怪他將霍寧珘鞭笞得太狠,傷了兒女親情。

  霍牧恩便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月天便低聲對藺深道:「七爺與陸御史在裡面。」

  藺深見月天為難的神色,再細細聽了聽,他耳力好,自是聽到支離破碎的低吟之聲,還有斷斷續續的抽泣,間或夾雜了兩聲求饒。

  那聲音,聽得藺深頓時耳根發燙。

  他愣了愣,想著該如何回稟肅國公。

  卻見肅國公不滿他出來好一陣也不去回稟,親自朝霍寧珘的正院來了。身後還跟著宋情。

  是霍牧恩自己看到宋情後,叫上的她。他倒是很喜歡宋情,老宋家的女兒,到底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對他的妻子又孝順,生得也是才貌雙全。

  雖然選擇跟從霍寧珘而非跟從他,霍牧恩對著這個花朵似的姑娘,也是喜愛。

  霍牧恩走到近前,正打算問,你們七爺呢?

  卻見人不停往屋裡抬一桶又一桶的熱水,一怔,問:「抬這樣多水做什麼,他那傷口,怕是暫時不要泡浴才好。」

  低下的人都低著頭不敢說話,月天姑娘交代的是,將七爺屋裡的玉池放滿。雖然那玉池底下有地龍,但也只能起個保溫的作用,還得先添熱水。

  霍牧恩突然領悟過來,不由怒喝:「大白天的,他便在屋裡胡天海地?!」

  霍寧珘既想小兒子放權給心愛的嫡長子,看到小兒子這副自甘墮落的樣子,卻又忍不住怒氣上湧。

  然而,霍牧恩再生氣,也不可能現在衝進兒子屋裡。再不悅,也只得等。

  「越發地不像話!屋裡是何人?」霍牧恩憤怒霍寧珘的不爭,道:「是他府裡的歌姬?」

  月天哪裡敢照實說出陸蒔蘭,只道:「回國公,奴婢也不清楚,興許是的。」

  門外吵嚷聲令霍寧珘蹙了蹙眉,面色微沉,隨即冷笑一聲,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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