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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第116章
第116章

  這麽多年來,一家人總是因爲這樣那樣的事情而錯過,一早是蕭涵在秦中當差,後來周荇宜和蕭釗和離,再後來蕭阮又遠嫁西南。

  回到京城後,因爲啓元帝的喪事和周衛旻的病情忙忙碌碌,今日才得空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這一頓飯說說笑笑的,一直到了月上柳梢了才酒足飯飽,各自散去。

  周荇宜親自把孩子們送到了門口,目送著上了各府的馬車,回頭一看,蕭阮還在府門口,藺北行也還在門內和蕭釗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周荇宜忍不住催促:「孩子們都要睡了,馬車也都套好了,有什麽事明天上朝再說也行。」

  蕭釗一臉嚴肅地道:「讓他們先走,我和北行說正事呢。」

  還沒等周荇宜回過神來,蕭釗的親隨便去車夫那裡招呼了一聲,馬車走了。

  馬車這一走,蕭釗的神色頓時輕鬆了下來,沒一會兒就拍了拍藺北行的肩膀:「好了,今天就不多說了,你和阮兒也要休息,快帶著小團兒走吧。」

  藺北行悻然。

  不愧是老狐狸,過河拆橋玩得真溜。

  算了,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就不拆穿他了。

  他和蕭阮向周荇宜道了別,往自己的馬車走去,兩人走到一半,忍不住都轉頭往回一看,只見周荇宜快步往裡走著,蕭釗在後面亦步亦趨,對話聲隱隱傳來。

  「你走回去罷。」

  「我老寒腿了,走不動。」

  「想不到堂堂太傅……不要臉……」

  「……入贅了就是……荇宜……」

  ……

  那兩個人身影入了公主府,府門關上了。

  這兩年來,蕭阮知道祖父母的關係有了很大的改善,蕭釗白日出入公主府也不再被拒之門外,可是,周荇宜也一直沒有回到蕭家。

  看來,這一次蕭釗是鐵了心要賴在公主府了,連入贅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人生苦短,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時候可以瀟灑,這面子值多少錢一斤?蕭釗算是徹底想明白了。

  蕭阮很高興,一路都哼著小曲。

  回到家裡,小團兒已經睡得很香了,小嘴微翕著,還時不時地咂咂嘴,可能是在回味祖母用筷子蘸給他吃的糖水。

  看著小團兒被奶娘安頓好了,蕭阮這才躡手躡脚地出了房間。

  藺北行已經躺在床上了,雙手交叉墊在後腦勺上,目光看著床頂的雕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蕭阮倒是有點納悶,藺北行鮮少這樣不纏著她。

  不過正好,她也的確有正事要和藺北行說。

  她在藺北行身旁躺了下來,把今天和周荇宜說的有關流言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有些憂心地問:「你那裡有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嗎?這些是市井裡傳的,若是當真去查處吧,好像有些小題大做,可若是置之不理,只怕會讓陛下被人詬病。」

  藺北行笑了笑:「你聽到的這些,還是小事。」

  「還有什麽大的流言不成?」蕭阮怔了一下。

  「是,有人在傳,你屢屢被陛下召入宮中,其中必有玄機,只怕我的頭上已經綠雲罩頂。」藺北行的眼神森然,緩緩地道。

  蕭阮愕然,半晌之後倏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口急劇地喘息著:「太無耻了!」

  藺北行把她拉進了懷裡,手掌順著她的後背撫了撫,安慰道:「別生氣,你若是生氣,便是中了那幕後黑手的計策。」

  蕭阮哪裡能不氣?

  她的確奉召入宮頻繁,但一直抱著讓周衛旻儘快痊愈、讓大乾朝堂儘早恢復正常的心思,無暇顧及其他;而周衛旻雖然一開始因爲失去記憶對她報了一點曖昧的心思,但自從那次說開之後,周衛旻一直對她尊敬有加,幷無半分越軌之舉,兩人相見時四周也都有內侍作陪。

  身爲女子,名節最爲重要,這樣被人污蔑,若是藺北行有了一絲半毫的懷疑,不僅兩人之間的感情要起了裂痕,就連藺北行和周衛旻之間的君臣情誼也要岌岌可危。

  她伏在藺北行的胸前,鼻子一酸,說話聲都有些發顫:「藺大哥,這些胡言亂語,你……你信嗎?」

  藺北行一個側身,兩個人臉對著臉,下一刻,藺北行的雙手捧住了她的臉,

  「阮妹妹,」藺北行的臉色沉了下來,「你問我這句話,便是在侮辱我。我就算不相信陛下,難道我還能不相信你?若是我心裡有一絲一毫懷疑你的念頭,讓我天打——」

  唇被堵住了。

  蕭阮撲進了藺北行的懷裡,急促地吻上了他的唇。

  兩人氣息交纏著,渾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在身體裡叫囂著往上涌去。

  藺北行忍耐不住,反客爲主,俯身把蕭阮壓住了,重重地吸吮了起來,氣息仿佛被吞噬殆盡。

  ……

  餘韵漸漸褪去,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等著體內的滾燙漸漸平息。

  藺北行一下一下輕啄著蕭阮的眉梢眼角,輕聲道:「這些事情我都已經心裡有數了。這流言最終會是誰得利,那誰便是這流言的源頭,源頭一日不消,這流言便一日不會消除。」

  「那怎麽辦?」蕭阮有些擔憂地問,「現在我們也不能對他怎麽樣,他現在做戲做足了全套,好多老臣都被他迷惑了,要是他現在有個不測,全天下都會認爲是你或陛下下的手,都會覺得你們心狠手辣,要將先帝的骨肉斬盡殺絕……」

  藺北行嗤笑了一聲:「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對策,到時候你看好戲就是了。」

  既然藺北行這樣說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蕭阮安下心來,再也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語了。

  酷暑漸漸散去,京城的秋日來臨了。今年的秋天天氣不錯,從前時常光顧的綿綿秋雨不見了踪影,一派秋高氣爽的怡人景象,尤其是龍亭山上,那紅楓似火、月桂飄香,引來了游人如織。

  蕭阮又被邀去了皇宮幾次,周衛旻幷沒什麽异樣,只是請蕭阮喝喝茶說說話,蕭阮敏感地感受到了,周衛旻對她已經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如果說剛剛蘇醒後的周衛旻對她還有那麽幾絲曖昧,現在的周衛旻,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心思,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坦然的姐弟之情。

  蕭阮很是欣慰。

  沒過幾天,九九重陽就要到了。皇家在這個日子向來有祭祖祈福的傳統,今年先帝新喪,周衛旻便和禮部、宗室一起商議這一日去先帝陵寢祭拜。

  只是不知道周衛熹從哪裡得知了這一個消息,讓宮人帶出了一封血書來呈給了周衛旻,在信中慟哭流涕,懺悔了自己的罪孽,表達了對先帝的思念之情,盼望陛下能法外開恩,讓他出來一日同去陵寢祭祖幷祭拜先帝,以全他的一片孝心。

  幾名老臣都是看著周衛熹長大的,一看這血書也忍不住泪流滿面,懇請周衛旻顧念兄弟之情,讓周衛熹同去祭祖。

  周衛旻和三位輔政大臣商議後,同意了周衛熹的請求。

  但翌日散朝之後,隱隱有流言傳出,爲了這件事情,藺北行和周衛旻、蕭釗、平王大吵了一架,最後藺北行無視天子之威,摔門而出。

  隨即,祭祖的防衛護駕之事,周衛旻交給了羽林衛的秦城和北衙禁軍的李平洛。

  要知道帝陵建在西郊,從前祭祖的防衛重任都是由設在西郊大營的南衙禁軍擔任,羽林衛只不過是負責天子的貼身侍衛而已。

  朝臣們都從其中嗅出了幾分不對勁來:現今的南衙禁軍已經由藺北行接手整治,在藺北行的掌控之下,周衛旻捨弃了南衙禁軍,其中深意令人玩味。

  緊接著,藺北行便上朝請命,說是要去西郊大營親自主持南衙禁軍的秋季大比,和天子的祭祖之行剛好衝突,懇請聖上恩准。

  周衛旻准了。

  一時之間,朝中頗有些風起雲涌的感覺。

  蕭阮自然也聽到了這些傳聞。

  雖然知道這是藺北行和周衛旻定下的引蛇出洞的計策,可蕭阮還是有些憂心忡忡。

  先不提周衛熹會不會上當,單說這些流言蜚語,對藺北行聲譽的傷害太大了,要是以後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只怕得不償失。

  她一邊替藺北行收拾行李,一邊憂心忡忡地問:「你這法子也太冒進了,就沒其他折衷的辦法了嗎?左右他已經被圈禁了,慢慢收拾他也行。」

  藺北行的眼神森然:「慢慢收拾?我可等不及了。一想到他居然還敢覬覦你、污蔑你,我就恨不得把他——」

  他倏然住了口,斂去了眼中的暴戾。

  可不能把蕭阮嚇壞了。

  他低頭在蕭阮的額間印下了一吻,聲音瞬間柔和了下來:「放心吧,這一次,我要徹底讓他現出原形,取了他那條齷齪的狗命,這樣你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怕有什麽背後射過來的冷槍暗箭了。」

  蕭阮依偎在他懷裡,輕聲道:「我知道,不過你也要小心,你的安全最重要,千萬不要爲了收拾他而把自己置於險地。」

  藺北行在她額間印下了一吻:「怎麽會?我已經有了完全的準備。你就在京裡等我的好消息。」

  藺北行走了,爲了迷惑周衛熹還留在城中的密探,他要去南衙禁軍幾日,等到重陽過後一切都塵埃落定才能回來。

  這是兩人自成親以來的第二次分別,又是這樣暗潮涌動的時候,就算是再信任藺北行之能,蕭阮的心也有些七上八下。

  幸好,和上次的形隻影單相比,這一次不僅有小團兒這個寶貝陪著她,還有親朋好友可以邀約,時間過得很快。

  這一天快黃昏的時候,有個小沙彌過來拜見蕭阮,說是從北栖山的育王寺過來的,受念空禪師之托,帶了一封信過來。

  蕭阮拆開來一看,果然是念空禪師的筆迹,上面寥寥幾句,提起他外出雲游已歸,在育王寺中主持重陽法會,聽說蕭阮找他有事,便邀請蕭阮重陽前來育王寺一聚,淩晨卯時會有高僧齊聚誦經燒高香的佛事,機會十分難得,蕭阮可以前來替親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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