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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春》第41章
第41章

  「不清楚, 等改日帶你去見見你小姨之後, 你自己問問她便是了。」陸持看著她將一碗甜湯喝完,又將人給抱回去。

  視綫在小腹上掃了一遍, 聲音有些啞,「還疼的麽?」

  「什麽?」沈棠問過之後瞬間反應過來,昨日那些肢體上的交纏全都涌到腦海中, 面上染上了緋紅, 强裝淡定地回了一句,「不疼了。」

  「真的?」陸持聞言雙手分開,撑在兩邊, 身子完完全全將女子罩在身下,光是這架勢便有些駭人,「讓我瞧瞧。」

  說著他就要動手去掀開被子,嚇得沈棠直直地往裡面躲, 秀眉蹙緊,「不用的,我已經好了。」

  「瞧瞧我放心些, 怕什麽,你醒來之前, 還是我替你上藥的。」陸持直接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懷裡拖。只是軟軟小小的一團, 說不出來的嬌嫩,被逼到極致時,隻紅著眼睛小聲啜泣。

  念及此便有些想, 到底還是顧及著身子,他也沒動手,抵著頭頂,啞聲說:「晚上還要上一遍藥。」

  只要想到那個場景,沈棠的全身血液便像是沸騰了一般,瑩白的皮膚爆紅髮燙,說不出來的臊意,身子都在顫抖,「不...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

  「莫要動了。」陸持托著她的身子,直接將人壓在床榻上,「我再陪著你睡會。」

  感覺到腰上抵著東西,沈棠也不說話,只是抬眼看著男人。

  「我不動你。」陸持只是這麽說了一句,將人摟緊了幾分。

  兩個人在一起也相處了五年多,可也是第一次同榻而綿,沈棠覺得哪哪都是彆扭,又反抗不得。她在想,她和陸持之間到底算是什麽呢?

  他不喜歡她,她也厭惡極了他,兩個彼此都不喜歡的人,最後却在一起做了這世間最親昵的事情,交頸相靡,同榻而眠。若是母親還在這世上的話,只怕要失望了吧,沈棠昏昏沉沉地想。

  可若是所有的事情再重來一次的話,她也不會去後悔,最起碼小姨能够安全地離開這伯恩王府,終究有一天她也會的。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起來用了些飯食,良辰美景便侍候著她洗漱。倒是沒有瞧見陸持,良辰只說世子爺在主屋已經睡下了,想了想之後小聲地說:「雲姨娘才走,姑娘雖說是外甥女,可這時候傳出去世子爺和你的事情總歸是不好聽的,世子爺下令讓衆人禁止胡亂說了。」

  沈棠瞧著鏡子裡的人,在脖側見到幾個紅色的印記,一路蔓延到衣服裡頭,其中有些都泛著青色。便是覺得煩躁,也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不然被旁人看見了,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的事情。

  良辰見她苦著一張臉,有些想差了,寬勸著:「這都不是什麽打緊的事情,等過些日子,世子爺向老夫人說了,定是會給你一個名分,不會委屈你了。」

  她和他什麽關係都沒有,就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旁人眼裡只會輕賤三分,還有什麽委屈不委屈的說法。至於名分,沒有是最好的,也同這伯恩王府少一分聯繫。她伸手去摸脖子上的印記,眼尖地瞧見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挂著什麽。

  扯了繩子一瞧,是一塊圓環樣式的玉佩,也沒有什麽花紋,只在玉佩的內圈裡頭有一行小字,像是誰的生辰八字。

  美景凑過來瞧,「這是誰送的玉佩,我怎麽第一次瞧見?」

  還能有誰,定是世子爺送的。良辰在後面用手肘碰了一下她,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稍微有些底蘊的人家都喜歡在孩子出生時,將生辰八字刻在金玉上貼身佩戴著,其意義也是非同一般。沈棠倒是記起來,當初陸持將自己的那塊玉拿走了,現在將他的送過來是幾個意思,難不成真喜歡上她不成。

  但凡是他心裡有半分憐惜,都不會將她逼到這步。她笑了一聲,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下來,交給良辰,「你找個盒子裝起來,待會放起來,免得弄丟了。」

  良辰捧著玉佩,囁嚅著:「姑娘... ...」

  「好好收起來,弄壞了我們都是賠不起的。」沈棠沒接話,挑了一點散瘀的膏子在手上抹開,直直地往脖子上抹著,細細塗開之後,就讓美景攙著回到床榻上躺著。

  燈熄了沒多一會,窗臺邊便有了些動靜。她本就是淺眠,驚醒之後往外看了看,借著清冷的月光看清來人的身形之後,又很快閉上眼睛,裝作自己已經睡著的樣子。

  暗夜裡,聽覺和觸覺都回被無限放大。聽著動靜男人來了床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後背上便貼上炙熱的身軀,依舊是熟悉的草木清香。

  而後男人的手便半搭在腰間,用手指輕點了兩下,便緩慢上移,握住那方柔軟之後,她便有些裝不下去,直接咳嗽了一聲,「世子爺這是在在做什麽?」

  「今晚悶熱,怕是要落雨,我過來瞧瞧你可出了汗。」他的聲綫本就有些低,原本清清冷冷的,摻和了沙啞,又生生地顯現出一點誘哄的味道。

  沈棠抬眼瞧了瞧外面的月光,也不知道這雨是從什麽地方來的,半晌將手拿開,「你輕些。」

  這便是允了。

  陸持本只是想逗逗她,自己却撩出一身的邪火,不上不下倒是難受。手從胸前劃過的時候,倒是覺察出不對勁來,狹長的眸子上挑,有些危險,「玉佩呢?」

  「戴著不方便,讓良辰給收起來了,不然我現在就去拿出來戴上?」沈棠說著話,身子却是不動的。

  陽奉陰違的樣子倒是將陸持給氣笑了,他直接卡著女人的下巴,吻了上去。沒有什麽憐惜,只是單純發泄著怒火,粗暴地讓沈棠有一種被撕扯的感覺。她曉得陸持是生氣了,也沒有說話,沉默著仍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爲著。

  才入時便抵到最深處,讓她生出被貫穿的恐慌來,掐著男人的手臂,連聲說著:「慢些,你慢些的。」

  「怎麽慢?這樣?」陸持壓低了身子,刻意對著一處研磨,冷笑了一聲,「你說話一向是沒有真的,我也不曉得哪樣你才是舒服的,都且試試看。」

  這一試就試了幾個時辰,沈棠趴在枕頭上,攥緊了手,咬唇承受著一陣陣忽慢忽快的撞擊,在一陣沉悶的喘氣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麽東西是被自己忽略掉了。

  第二日陸持不在,聽說是前段時間的刺客查出來是何人所爲,今日過去看看。沈棠倒是因此鬆了一口氣,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會,誰想到半上午的時候,聽鬆院就來了人,還是委婉來說是專門來看她的。

  「她怎麽來了?」沈棠往脖子上遮了幾層的粉,由著兩個丫鬟替她整理衣服。

  「不知道,大少奶奶身邊的春桃說,大少奶奶知道你病著,就一直想過來瞧瞧。」美景小聲說著,拿手比劃了一下,「奴婢瞧見她帶了不少的東西過來。」

  自從上次後花園的事情,沈棠就一直不太喜歡程苧婉。雖然說一直是郝氏一直在找她的麻煩,可程苧婉在身邊,只要解釋一句便沒有後來發生的所有。可程苧婉偏偏不說,就連她的丫鬟和嬤嬤都沒有人出來說一句。

  若是說程苧婉沒有害她的心思,她是决計不肯相信的。

  可是人還是要出去見一面的,她想起陸持說的話,在銅鏡裡看了看,瞧見眼下烏青的一片,瞧著就憔悴地很,倒是放心了,直接帶著良辰和美景出去了。

  算算日子,程苧婉懷孕也才四個多月的時間,小腹幷未有多少的凸起,却刻意挺著一個腰,雙手放在小腹上。

  見到她來程苧婉站起身,伸出雙手要去扶她,「前兩天就想來看看你,只是我身子不穩,娘一直不讓我出來,今兒才得了空。」

  良辰美景倒是機靈,立即上前扶著,沒敢讓兩個人有接觸。

  「大少奶奶,您坐著吧。」沈棠眼眶又紅了紅,拿著帕子將眼角擦了兩下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如果有怠慢的地方,你還原諒著。」

  她本就不想同程苧婉說話,只是裝裝樣子。

  程苧婉倒是相信了,面上有幾分難看。她本是不想找沈棠的,可她也沒了法子。陸臨從祠堂出來,只是說,「雲姨娘死了,沈棠病得半死不活,瞧著也沒有個人樣。」

  那個一向溫潤慣了的男人終於變了臉色,鬱鬱沉沉,「你想說什麽?」

  想說什麽?程苧婉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自己的夫君爲了別的女人向看仇人一般看著自己。她心裡難受極了,哭都哭不出來,一雙杏眼看著男人的,「沈棠是陸持的人,你何必... ...」

  「那又如何。」陸臨冷冷地打斷她的話,眼神冰冷而又淩厲。

  他緩步走到女人的面前,頃刻之間,又回到他翩翩君子的模樣,溫柔地去摸她的頭頂,在女人看不見的地方,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乖,別想多了,你是我妻,一輩子都是。」

  像是對她說的,也像是對別人說的。

  程苧婉心裡都凉了半截,終究肯承認,陸臨心裡有人,那個人不是她。可是她能够怎麽辦,他們已經成親了,即將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只有拼了命去維護這一段感情了。

  她摸上自己的肚子,「我知道姨娘走了你難過,可這人死不能複生,你該往前面想些的。我聽說後日濟光大師要來講法,你不如和我一起去,也替雲姨娘請一盞長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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