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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狙擊[電競]》第57章
第57章

  看到手機上陳斐然回了自己關注,秦玦只是長嘆著笑笑,很快擱下手機掛上耳機繼續遊戲,完全沒注意到戚霽的表情。

  屋內,還是柳澤看了眼回到自己身旁的戚霽,壞笑道:「酸死我了,誰在吃醋?」

  戚霽癟著嘴看他,神情很堅強,就彷彿在說,當然不是我了,我已經是快19歲了的大人了,怎麼可能有這種弟弟行為?

  可這時秦玦卻偏偏繼續毫無自覺地call崔雪致要簽名,還說是幫一個老朋友——所以戚霽望著他,一下就秒打臉鎖緊眉頭,忿忿地衝著他的背影嘀咕:「⋯⋯早知道就不管你。」

  教練組一圈人都憋著笑,逗戚霽:「真的嗎花總?你要是不管他,他就什麼也不會跟大家說,還得被他哥捅一刀。」

  戚霽不由欲言又止,但掛著耳機的秦玦還在那邊嚷嚷「我這個雷拋得,可以說是黃金曲線了」,於是戚霽便瞥著地面說了句「當然是真的,以後都不管他了」,然後義正言辭地繼續和他們研究比賽錄像,不讓他們再提。

  **

  臨近傍晚,秦玦才想起來這個月簽約的直播任務還剩3個小時沒完成,但由於比賽在即,他便計劃著給觀眾看看自己的排位就行,不打算加入太多互動。

  畢竟,公開了自己和戚霽的關係後,他還是有點怕面對鏡頭。

  所以沒有預先給出任何通知,秦玦就直接打開了直播間,但仍然有觀眾馬上趕到,刷了他一臉彈幕。

  【啊啊啊啊啊言神!!你終於捨得開直播了!!還以為你當園丁澆花澆到忘了我們了】

  【等等,朕的鑲鑽攝像頭呢?居然不開?】

  【一個猜想,言神是不想給你們看花神留下的草莓印,肯定對】

  【???很真實,自閉型選手一般不能惹,惹了就是損失幾億子孫的慘案】

  能及時來到直播間的通常都是時刻盯著訂閱的粉絲,氣氛還算和諧,唯獨秦玦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被粉絲調戲的境地——所以惱羞地摸摸自己的脖子後,他忍不住還是開了攝像頭,說:「你們這是在玩火,哪有什麼草莓印⋯⋯他還小好吧。」

  ⋯⋯反正,戚霽發作的時候吸的印子都在後頸和胸上,應該也不會露餡。

  可是彈幕卻完全不聽他的,繼續起鬨。

  【你居然說花神小???可以,我已經錄音了,等一個正面制裁】

  【是我錯覺嗎老鐵們?這麼久沒見感覺言神的臉色都紅潤了?】

  【這是紅潤嗎?這他媽是滿面潮紅,謝謝】

  「你們⋯⋯你們是真的有問題,我今天遊戲也不打了,就在這兒給你們念大悲咒,你們好好反省一下。」

  秦玦長嘆口氣開著玩笑,當然還是加緊繼續著自己的排位——雖然目前無法組織訓練賽,但好在對吃雞這個遊戲來說,單排更考驗槍法和選點走位,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訓練方法。

  只是想到這,心疼的感覺還是再度漫上他胸口,弄得他一個忍不住,就偷偷看了眼坐在旁邊研究比賽的戚霽,和那被衣服掩蓋的包紮處——對方顯然注意到了他心疼又羞澀的眼神,卻繼續盯著屏幕,沒有抬頭看他。

  這讓秦玦稍有疑惑,卻很快耳朵發紅:不就是我開著直播嗎,居然害羞了,真是可愛得一b。

  秦玦心裡彷彿蕩漾著融融春水,稍不小心就得溢出來,彈幕似乎也看懂了他視線的方向,紛紛開始刷屏。

  【我亞服第一噴子今天就給大家表演一個原地望夫】

  【狗戰隊的10級磨皮濾鏡BUFF居然都擋不住言神臉紅,我服了】

  【我的媽,這誰頂得住啊???藍洞可鑑我一開始真的只是想隨便嗑一下CP啊啊啊】

  【別說了,花神這還不直播PLAY安排上?我願意做你們的工具】

  【收好我的份子錢,滾】

  鏡頭把秦玦臉紅得只能低頭的表情捕捉得一清二楚,微博和粉絲群更是全跟著熱鬧了起來,然而新的一局遊戲裡,卻有個隊友不滿他「搶人頭舔包」,和他起了摩擦——由於這是訓練,秦玦本不想搭理,但聽那個人一直在不咸不淡地嘲諷,他還是忍不住一拍鍵盤,毛了:「你他媽腦子是進了多高濃度的硫酸?不是爹補那一下對面的槍管子都捅你大爺b裡了你還叫?落夜和摧雪都得被老子搶包,你又算個JB?」

  為此彈幕立刻一片高潮——

  【啊啊啊啊舒服了】

  【可以可以,極致享受名不虛傳】

  【嗚嗚嗚嗚言神你終於又噴人了,我這就錄下來當鈴聲】

  【崔神、落夜:???】

  地圖上毒圈縮小,兩人馬上對噴起來——但那個隊友本來只能被動挨打,卻忽然想起了什麼般,突然罵道:「斷子絕孫的死基佬被人捅的貨,你說你媽呢,你媽知道你跟她一樣被人艹得爽嗎?」

  秦玦噴人時堪比酷睿i9運行速度的思路當即斷了一秒,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對方大約察覺到他的遲疑,立刻得逞般劈頭蓋臉將那些侮辱性的詞彙砸過來,弄得秦玦回噴時都沒那麼盛氣凌人了。

  面對耳機裡的叫罵,他盡力壓住心裡那股不安,不讓它過多地參雜進罵戰裡——幾分鐘後,兩人勉強打了個平手,也都累了準備中場休息過橋,但這時,一片陰影卻出現在秦玦眼前,他的耳機也忽然被人摘走——接著,他就聽到頭頂傳來了戚霽的聲音。

  「你剛才罵他了?」

  顯然,戚霽冷冷的聲音是在詢問那個隊友,彈幕更是因為他的出現,直接炸了。

  【!??護夫狂魔上線了??】

  【啊啊啊性感花神在線變聲,這還是我那個能吃糖能喝奶的自閉小可愛嗎??】

  【花神好帥花神艹我不要停】

  【又是一個猜想,花神已經從男孩變成男人了,肯定對】

  秦玦也跟著一怔,此刻他不能聽到語音,只能聽到戚霽一句接一句地在幫他回懟——雖然在他看來,戚霽的噴人水平也就跟他剛學會說話那會兒差不多,但好像只要對方在他身邊,他心裡的不安就能一掃而空,不見蹤跡。

  至於對方能不能幫他噴贏,根本就不重要——秦玦光是仰頭看他嚴肅的表情、聽他過於文明的噴人用語,嘴角的弧度就完全憋不住,沒一會兒連臉都紅透了,想讓他把耳機還來。

  可是,他不在乎噴人輸贏,戚霽在乎啊——對方看樣子是沒能完全噴過,很快就扔下耳機搶了他鍵盤鼠標,氣呼呼地想拿手雷炸死隊友。

  秦玦一驚,憋住了笑攔他:「別別別,別搞事,噴人歸噴人,遊戲還是要打的。」

  眼前對方的手頓住,幾秒才悻悻地收回去,秦玦也安慰小孩似的,小心翼翼地搖了搖他受傷的手:「別氣了,等我打完就帶你去吃波滿漢全席好吧。」

  ——所以,當戚霽沉默兩秒撇過頭離去,秦玦就再次當他是害羞跑掉,完全沒注意到另一邊,柳澤湊到了戚霽跟前。

  「我的小花神,說好的不管他了呢?」柳澤壞壞地低聲問,戚霽則在腮幫子裡憋足了氣,只能回答:「我⋯⋯我現在開始就不管。」

  ***

  訓練室裡每個人都很快察覺了戚霽的醋意越發高漲,唯獨一有空閒就偷看戚霽的秦玦,是在過了整整一天後,才總算發覺了一點不對勁。

  比如對方吃飯時非要摟著沈燁的腰坐一旁,搞得沈燁一臉怕死不敢反抗;比如對方給大家拿飲料,放到他手邊的是他最不喜歡的香蕉牛奶,看他強行喝,又莫名其妙地搶走;比如晚上睡覺時在被窩裡拿手把他欺負了個夠,哄他的時間卻不像平時那樣長;也比如第二天離開訓練室時,對方連招呼都不打,還把門推開到了最大弧度。

  秦玦心裡毛毛的,狐疑地嘀咕著「小戚好像不開心」想追上去,但這時柳澤的話卻攔住了他的腳步:「我的媽,你才發現他不開心?他因為你那個老朋友吃的醋都快有一個泳池那麼多了,幫你噴人,你還說他搞事,委屈死啦。」

  秦玦輕壓眉頭,腦子裡一萬個問號,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別吧,他說他沒有吃醋,我才沒往這方面想⋯⋯」

  柳澤笑著看他一眼:「他說你就信?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這會兒估計已經在床底打滾了。」

  於是沒等其他人起鬨,秦玦就後悔地一撓頭髮,趕緊衝往樓上。

  **

  寢室的燈沒開,秦玦推開門就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安靜地縮在床上,等他伸手想開燈,一個聲音立刻打斷了他。

  「不許開燈。」

  那本該是冷冷的命令句式,卻帶著不少的委屈,秦玦心中一軟,趕緊輕掩上門走了過去。

  「戚霽?在生我的氣嗎?」

  對方掙紮著爬起來,否認道:「沒有。」

  那聲音還是冷冷的,秦玦不禁伸手想抱他,嘴裡還特別服軟:「哎呀,乖,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然而對方卻拉開兩人的距離,獨自盤坐在床中央,道:「我說了我又沒有吃醋!」

  秦玦唐突地脫口而出「啊?但是我沒說你吃醋啊」——所以眼見對方的呼吸更為氣急,秦玦簡直想給自己兩巴掌,慌忙把整個身體都貼了過去:「好好好,沒吃沒吃,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我家小朋友的小脾氣,也沒意識到小朋友有多在乎我,這波我自罰三杯可以吧。」

  說著,他就按捺住加速的心跳,覆住對方的手背親了上去。可對方雖然肩膀一顫,卻還是抿著唇線,沒有回應他的親吻。

  ——就像根本沒人能看出來,秦玦靠近他的那一秒他就心軟了,此刻他心裡只剩了好幾股力量在劇烈拉扯——「哄我哄我哄我」、「不行不可以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我絕對不能輕易妥協」,以及,「⋯⋯他好可愛」。

  月光很是溫柔地投進來,秦玦聽不見他的心聲,自然只能摟住他脖子一邊蹭,一邊細數自己的罪行——不該和太多小男孩親近,不該為了一塊表就親斐然哥哥的臉,更不該遲遲沒注意到人是在吃醋。

  「但是長大以後,你⋯⋯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所以花神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心裡床裡都只有你一個,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他開始耍賴唸經,戚霽仍不回答,他便更是咬了咬牙,只能豁出去了:「那,那等比賽打完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還不行嘛~求花神開恩。」

  月光下,他簡直是輕攏慢捻抹復挑,都快把戚霽的下巴蹭禿了,對方才終於拿舌頭輕捻下唇,說了句話。

  「你⋯⋯稱呼錯了。」

  秦玦發愣幾秒後,察覺到他氣消了不少,便馬上趁機一把抱住他,將他撞得差點後仰下去:「那⋯⋯小戚?」

  對方卻繼續回答他:「還是錯了。」

  只不過說這話時,那雙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和後背,他也像被蜜糖包裹著,又明知故問地改了好幾次口,就是不願意把最親密的稱呼叫出口。

  戚霽知道他是故意的,於是一把抓住他手腕,生氣般從口袋裡摸出塊東西,戴在了他腕上:「送給你。」

  秦玦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塊手錶。

  即便是在微弱的月光下,表盤周圍簡單粗暴的一圈鑲鑽也閃著熠熠的光,一看就價值不菲。

  於是秦玦本能地有點慌:「⋯⋯這太貴重了點吧兄弟。」

  但對方卻低頭摩挲他手腕,極為幼稚地說:「我不管,反正沒事的時候你都要戴著它,因為我已經調好了,是我們每天一起休息的時間。」

  顯然,戚霽是在跟陳斐然賭氣,還特意強調了「我們」——秦玦這才發現,原來表盤上的指針跟兒時畫出來的手錶一樣,是沒有動的。

  「⋯⋯你怎麼這麼幼稚啊。」秦玦摸著冰涼的表盤笑他,臉色正要發燙,就猝不及防被他一下壓在身下,聽他把這兩天心裡的醋意都發洩了出來:「我哪裡幼稚了?⋯⋯我,我現在就給前輩看看,我到底幼不幼稚!」

  於是,與那委屈的哭腔小奶音完全不匹配的巨物就立刻抵在了秦玦腿上,弄得他一慌,再也沒有了逃跑的機會。

  月光在夜幕中撕開了一條溫柔的口子,戚霽忍不住破例了自己說的「最後一次」,秦玦也忘了,後來自己在掙扎之後,究竟是怎樣被欺負到舒服得哭出聲來,終於意識模糊地,叫出了那聲老公。

  他只記得,當自己發現那塊表不是簡單地被停了發條、而是直接被抽走了零件不裝回去就不能往前走,並且還價值六位數時,自己到底有多想把這個幼稚臭弟弟的屁股打腫。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花 有錢任性(

  大家不要學言神打孩子(

  這章算是相對輕鬆一點的日常哈-3-~

  以後儘量不修改少修改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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