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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爲后》第144章
第144章

  新婚夜要太狠了, 林姝雙腿一直發軟打顫,從皇宮敬茶回來, 又是蕭立策撈起她一路抱回正房的, 路都不敢讓她走了。

  晋王府伺候的丫鬟、小厮撞見了, 紛紛低頭退避。

  晋王殿下身居高位,又二十出頭, 身邊却一直連個側妃、侍妾、通房都沒有,這些下人暗地裡都猜測晋王怕是對女人沒啥興趣,誰也沒想到, 晋王妃一嫁進來,就寵得跟眼珠子似的。

  青天白日的, 打橫抱起在府裡旁若無人的走,楞是看傻了他們,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林姝有些害臊, 低頭埋進男人懷裡, 擋住自己的臉不敢見人。

  蕭立策看了,好笑道:「這就羞了,以後夜夜豈不是得羞死?」

  對她的這點寵愛算什麽, 夜裡動靜才大呢,下人一聽就知道她這個晋王妃有多得寵了。且時間會證明, 她的得寵可不光是新婚這一陣,日後年年歲歲都如今朝,她會被所有女人羡慕的。

  蕭立策一臉驕傲地大步抱她進了房,就要往床榻上放去。

  「別, 晋王殿下……」林姝一看到床榻就心有餘悸,掙扎著要去外間的臨窗榻上坐著,這個男人體力有多旺盛她是知道的,口頭承諾這幾日都不碰她,未必能守住,以防萬一,還是去外頭安全點。

  結果,林姝的話還未出口,蕭立策就將她放在床沿坐著,他雙臂撑在床榻上半環住她道:

  「姝姝,我不愛聽你叫我『晋王殿下』,聽一次難過一次。」

  林姝:……

  難過什麽?

  仰起臉蛋,莫名奇妙地看向男人。

  蕭立策停頓須臾,見她似乎真的不懂,循循誘導,又帶點委屈道:「晋王是我的封號,旁人稱晋王殿下是敬畏,你是我的小嬌妻,咱倆都這般親密了,你還是喚我『晋王殿下』,太……拒人千里了。」

  林姝聽懂了,他又在變著法子讓她喚「策哥哥」了。

  自從去年兩人在春獵的山坡上定情,有了初吻後,這個男人有一陣子就總是變著法兒要聽她喚小名,什麽「策策」啦,「策哥哥」啦,「阿策」啦,總在她耳邊灌輸「他倆都是接吻過的人了,該改改稱呼」了。

  那會子,林姝尋了藉口拒了他。

  沒想到,昨日才成親,今日他就又舊話重提了。

  林姝抿著小嘴,不吭聲。

  蕭立策多精明的人啊,一看她表情就知道還是不樂意。果然,去年的拒絕理由都是藉口,什麽「還未成親,叫得太親密不太好」通通都是敷衍他的。

  他喜歡她,想聽她叫得親密些,怎麽就這麽難呢?

  蕭立策半天得不到回應,又不敢沉下臉嚇她,琢磨兩下,乾脆拉起她小手放在他胸口,委委屈屈道:

  「都成了最親密的夫妻了,還是不肯親密的稱呼我,我這裡難受,難受得緊,像被人用刀子剜掉一塊似的,鈍痛鈍痛的。」

  男人簡直帶了哭腔。

  林姝:……

  這是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來逼她就犯麽?

  林姝有點頭疼,成了親的晋王好能……作。

  可,那些叫法實在是好傻,整得她跟個傻姑似的,被人聽去了她得羞死,她實在叫不出口,是以一直抗拒。

  再說,「晋王殿下」叫慣了,從上一世叫到這一世,很順口啊,林姝還真不太想改。

  蕭立策都將姿態放得足够低了,見她還不肯鬆口,就又說了一籮筐好話,甚至誘惑道:「每天叫幾次,就買幾樣首飾,京城的綾羅綢緞、珍奇古玩隨你挑。」

  可林姝自己就有銀子得很,不缺這些啊。

  於是兩刻鐘後,林姝低著小腦袋還是沒應,蕭立策一時沒了法子,乾脆憋了大招,雙臂攬住林姝一個放倒,再身子一壓,就將林姝壓倒在了床榻上。

  林姝唬了一跳:「你承諾過這幾日不碰我的……」

  却見蕭立策俯身在她頭頂,放話道:「你不守承諾在先,說好婚後叫我小名的,却不肯叫。那我今早承諾的事,也不作數了!「

  林姝震驚了,還能這樣?

  蕭立策還真不耽擱,雙手捉住她兩隻小手壓在身側,熱熱的嘴唇凑過去一路從面頰往領口滑去。

  林姝真嚇懵了,下頭還疼著呢,嚶嚶嚶,待身子被翻過去面朝床褥,男人上一世那些花式折騰法闖入林姝腦海時,林姝嚇得大叫:「策哥哥,策策,阿策……」

  一聲叫得高過一聲。

  唯恐他聽不到。

  見男人沒有停下的意思,林姝怕得眼泪都出來了:「好哥哥,我叫,我叫還不行嗎?」

  蕭立策見她真怕得哭了,好笑道:「是隻這一會叫,還是日頭天天都叫了?」

  林姝小臉趴在鴛鴦戲水的大紅枕頭上,吸著鼻子,悶聲道:「以後都叫。」

  小可愛,早這麽乖不就好了,蕭立策這才好笑地放了她,給她提上褪到肩胛的衣裳,這才側躺在她身邊,用手支著頭,悠閒十足道:

  「這就乖了嘛,來,『策策』,『策哥哥』,『阿策』,三個裡頭你挑一個。」

  難聽到爆的稱呼,林姝真不明白,他什麽品味,咋就喜歡上這三個了?

  似乎看懂了她,蕭立策將稱呼放寬了兩個:「願意叫『夫君』『相公』也行。」

  林姝:……

  那個,太肉麻了。

  更叫不出口。

  在男人期待的眼神裡,林姝含著泪珠子,小聲開了口:「策哥哥。」

  「大聲點,沒聽到。」蕭立策享受道。

  「策哥哥。」林姝提了一口氣道。

  「還是沒聽到。」

  「策哥哥。」

  「還是沒聽到……」蕭立策太喜歡聽她綿軟地叫他「策哥哥」了,沒辦法,當初沒得到她的心,他夜夜做夢想她,壓著她親親我我時她喚的就是「策哥哥」「策策」和「阿策」,那綿軟的小聲音,他每夢見一次,就沉醉一次。

  好不容易,她肯現實生活裡叫了,他哪裡聽得够。

  却不曾想過,林姝知道如了他的願,他不會再逼她做那事,立馬膽子大了起來,叫到第五聲時,扭頭怒瞪他道:

  「你够了啊,再過分,搓衣板伺候!」

  蕭立策:……

  「策哥哥」還沒聽够呢,怎的母老虎又上綫了?

  一偏頭,寶鴨還真抱了一塊搓衣板進來,蕭立策立馬慫了,再不敢造次。

  他堂堂一個晋王,真跪搓衣板,多丟人啊。

  偷偷摸摸,摸了把膝蓋。

  看到男人大手那偷偷摸膝蓋的動作,林姝心下一陣好笑,她知道,位高權重的晋王哪裡真會怕她,不過是心底有她,寵愛她罷了。

  新婚的小夫妻,就這樣打打鬧鬧過了一上午,又是哭,又是笑的,聽得外頭站著的幾個小丫鬟都好奇地竪起耳朵,想分辨清楚裡頭到底發生了何事。

  「懂不懂規矩了,裡頭的熱鬧也是你們能聽的?」

  知櫻將房門外的幾個小丫鬟叫到一邊的廊檐下,微微沉臉訓斥道。

  小丫鬟們頓時屏住呼吸,低下頭,不敢說話了,再回去站崗一個個都肅容著一張臉。

  知櫻路過窗下,陽春三月窗戶大開,裡頭長榻上晋王攏住晋王妃低頭說笑的情形,在知櫻餘光裡閃過,知櫻微微頓足,隨後眼睫毛一顫,邁步離開。

  寶鴨手捧幾枝桃花走進院子,剛好與知櫻在長廊口相遇,寶鴨是林姝的大丫鬟,初來乍到還不大認識晋王府的丫鬟,見對方衣裙華麗,頭上的珠釵也上檔次,寶鴨猜測對方應該是王府裡的大丫鬟,含笑點點頭擦肩而過。

  待寶鴨走到正房門口,見門口當差的小丫鬟綠雀一臉不大高興的樣子,小聲問道怎麽了。

  綠雀連忙拉了寶鴨到一旁,指著剛出院門的知櫻背影,委屈道:「那是晋王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知櫻,方才將我們幾個一塊訓斥了,我們又沒做什麽,就是側了側耳朵……」

  寶鴨聽到這話,忍不住皺眉,訓斥那幾個小丫鬟就算了,那幾個本就是晋王府的奴婢,可綠雀不同,是自家姑娘從林國公府帶過來的陪嫁丫鬟,這樣的身份哪裡是知櫻一個大丫鬟想訓斥就訓斥的。

  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呢,哪有這樣的,自家姑娘嫁過來第二天,娘家來的陪嫁就看了眼色?

  寶鴨隨後去打聽一番,原來這知櫻是打小就伺候在晋王身邊的大宮女,開了王府,就從宮裡跟來了王府伺候,這些年府裡沒有主母,大大小小的事,諸如收禮、回禮一類的事都是知櫻在打理。

  可算得上是晋王身邊得臉的人了。

  趁晋王去前院有事,寶鴨將知櫻的事告知了林姝。

  林姝正坐在臨窗榻上,攤開了府裡名册在看,聽到這話,倒是沒什麽反應。

  知櫻這人,林姝上一世就知道,跟在晋王身邊算是個女管家,打理各類瑣碎事是把好手,但是一直都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鬟,幷沒變成通房或是姨娘。

  如今林姝進王府當了主母,總不能因爲知櫻這個得用的人是個姑娘,就撂了人家差事吧。

  遂,林姝反過來對寶鴨說一聲「你想多了」,就將知櫻的事丟開了。

  不過林姝丟開了,寶鴨却暗下决心,要替自家主子盯好了知櫻,那些後院裡爬床的大丫鬟太多了,保不齊知櫻也存了攀高枝的心思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

  很快到了三朝回門的日子。

  歇了兩晚沒折騰的林姝,身子已經大好,走路都身輕如燕的。這日早早起來,很是對著鏡子開開心心梳妝打扮了一番,將一頭烏黑秀髮挽起,伸手要去拿妝臺上的髮釵,却被蕭立策搶了個先。

  「我來。」

  蕭立策興致勃勃要給嬌妻插金釵,林姝倒也享受這種夫妻間的小情趣,就笑著交給他了。

  蕭立策爲了給小王妃一個驚喜,特意將身子擋在她和鏡子中間,直到插好了,才閃開身去。

  待林姝看清楚鏡子裡的樣子,立馬「噗嗤」一笑,打了下男人的大手,仰頭笑道:「你也太笨了,插個簪子都是歪的,你見哪個姑娘是這般插的?」

  蕭立策抓住林姝要重插的手,嘴硬道:「挺漂亮的,有個性,特立獨行,我喜歡……」

  夫妻倆正拉拉扯扯打趣時,知櫻走進來,站在房門口垂下眼簾恭敬道:「殿下,回門禮已經準備妥當,您是否要過目?」

  蕭立策背對房門口,隨口道:「直接裝車。」

  知櫻端莊的行了個禮,退下了。

  寶鴨侍候在一旁,心頭有些不爽,這個知櫻怎麽回事,就算給自家王妃的回門禮不是晋王親自挑選的,是她這個大丫鬟挑的,也用不著特意跑到王妃跟前來挑明瞭吧?

  真要有心給自家王妃臉面,知櫻就該尋個別的時機避開王妃,單獨詢問晋王才是。

  寶鴨看向王妃,王妃還在樂呵地與晋王爭搶頭上的簪子,壓根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寶鴨微微抿唇,但也知道今日是回門的好日子,不能節外生枝。

  一刻鐘後,蕭立策拉著嘟嘴的林姝走出院門,林姝邊摸頭上的赤金鳳簪,邊嘟囔:「這插得太難看了,我不要!」

  却被蕭立策笑著哄著牽出院門:「乖,好看,聽策哥哥的,趕明兒就成了京中最時興的。」

  「就你這審美,還能成爲時興的?」林姝都快氣笑了。

  蕭立策只管哄。

  候在院門口的知櫻,忍不住放眼望向林姝髮髻,只見上頭插著三根鳳頭簪子,不像常見的那般一根簪子插一處地方,錯落開來,而是三根緊緊擠在同一處,簪頭靠在一起形成一朵怪异的鳳頭花環,很是獨特。

  確實審美异常,但是晋王親手所插,就仿佛度上一層金光,變好看了起來。

  知櫻視綫很快往下挪,只見林姝明艶的笑容綻放在白晰的臉蛋上,擠眉弄眼地朝晋王撒嬌。

  知櫻在皇宮裡待久了,什麽美人胚子沒看過,素來眼高於頂,等閒美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但這晋王妃,就連她知櫻都不得不承認——

  美,真美,比古畫上最美的狐狸精還艶麗三分。

  「楞神什麽呢,還不快跟我去書房拿東西。」知櫻一個楞神,手臂被小太監阿福一拉,險些趔趄,竟是晋王吩咐他們去搬東西,知櫻忙回過神來一同走去。

  知櫻怎麽都沒想到,到了書房,竟有三個貴重雕刻繁複花紋的木匣子擺在桌案上。

  「這是……」知櫻心頭亂跳。

  小太監阿福抱起其中兩個,隨口道:

  「是咱們殿下親自給岳父岳母和小舅子挑的禮,昨兒才從別人手裡搶到手的寶貝,那上頭還有兩份,但不用帶去林國公府,說是一份直接寄往西北軍營給大舅子,另一份送去永乾侯府給姐姐的。」

  知櫻微微抿唇。

  晋王殿下還是第一次越過她,另外挑選更貴重的禮物,以往無論是給哪個府上的,都是她定下就好。

  木匣子抱在手裡,知櫻只覺得格外沉重。

  晋王府與林國公府離得不太近,兩刻鐘後,馬車才駛進巷子。

  「別鬧了,快到了,我要整理整理。」

  林姝錯開唇齒,使勁推開抱住她强吻了一路的晋王。忙猫腰從馬車的暗格里掏出一個圓溜溜的西洋鏡,隻照了一眼,林姝就慌亂了起來。

  「怎麽辦,怎麽辦,被你吻腫了!」

  只見西洋鏡裡,林姝紅紅的小嘴兒瀲灩生光,原本小小的櫻桃薄唇,生生腫得厚了一倍,林姝哭了,這還怎麽見人啊。

  「我瞅瞅。」蕭立策捧住她臉蛋,看到自己杰作後,很認真地笑道,「艶若成熟的櫻桃,多美。」

  林姝氣得要打他,臭男人,從坐上馬車起就不許他親吻,他偏偏按住她倒在木榻上,狠命地又是親,又是吸允的,這下腫了,還不被娘家人笑死。

  「放心吧,見你這般受寵,他們只有高興的份。」蕭立策厚臉皮道。

  林姝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但林姝沒想到,還真被蕭立策猜對了,早就站在林國公府大門口迎接林姝的林正淵和傅蓧,一看到林姝拼命想遮掩的紅唇,兩口子就放了心,連馬車上這點時間都不放過,可見晋王對自家姝姝有多滿意。

  新婚嘛,男人若是連見縫插針碰嬌妻的興趣都沒有,那新嫁娘才悲催了。

  林姝和晋王先去正院拜見了祖父林國公,然後就直接去了大房,一家子熱熱鬧鬧團聚。

  林姝可想一歲半的彰哥兒了,從奶娘手裡抱過彰哥兒,就「吧唧」一下大力親了口。

  小傢伙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隨後奶聲奶氣叫了聲「姐姐」,舉起小胖手捧住林姝的臉,有樣學樣,也「吧唧」一口親在了林姝臉蛋上。

  與林姝不同的是,小傢伙親過後,留下了一串口水。

  蕭立策看到了,很有醋意,這小傢伙可以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親他的小嬌妻,他這個正主却只能偷偷摸摸躲在馬車裡親。

  怎麽想,怎麽酸。

  傅蓧也在看姝姝,可她的觀看點就與蕭立策不同了,她見女兒蹲下、起立都跟個沒事人似的,完全不像個夜夜受寵的新嫁娘,心底唬了一跳。

  難道女兒夜裡都沒侍寢的嗎?

  等林正淵陪著晋王去前院書房觀賞字畫去了,傅蓧忙將女兒拉到內室去說悄悄話。

  「姝姝,晋王最近是不是身子不大舒服?」傅蓧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打定主意委婉開口。

  林姝奇怪,娘親怎的好端端這般問,晋王大活人一個,方才還見了的,身體一看就是硬朗極了的,怎會不大舒服?

  「娘,怎麽了?」林姝見娘親總在拐彎抹角詢問晋王的身子狀况,終於忍不住了,「娘,有話直說,對女兒還藏掖什麽呀。」

  結果,傅蓧果然直接問了:「晋王身體沒問題,怎的不對你圓房呢?」

  林姝:……

  一張臉立馬燒成了紅霞。

  林姝羞澀萬分:「娘,您瞎擔心什麽呢。」

  這事關重大,婚後夫妻間沒有那事,再好的感情也得淡。是以,開了口的傅蓧不打算敷衍了事,想起這些年晋王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林姝聽了,直接臊死了,晋王那方面哪有問題,勇猛得差點沒將她弄死在床上。

  林姝只得一個勁否認,說娘親想多了,真的沒問題,圓了房的。

  傅蓧逮住要躲的女兒,越說越細:

  「你別騙娘,娘見你行走、蹲下、起立都正常,雙腿像是輕鬆得很,真圓房了,哪是這般的?」

  傅蓧是過來人,當年的林正淵也算是克制的人,都折騰得她每走一步都疼,哪裡敢隨意蹲下、起立。

  女兒這般,絕對是不正常的。

  林姝一聽,這才知道問題出在哪,哭笑不得:「娘,他……他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女兒承受不住,這兩夜……沒讓他碰,休息了的。」

  這般一說,傅蓧聽懂了,王爺女婿太勇猛,新婚夜弄傷了女兒,女兒有了心理陰影,不肯再讓王爺女婿碰了。

  難怪今日走姿正常。

  傅蓧終於舒了口氣。

  就在林姝以爲完事了,可以輕鬆說點別的時,傅蓧又拉著林姝說起那事,還在耳邊傳授了點別的經驗:「除了你自個承受,還有別的法子的,譬如用手……」

  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聽得林姝整張臉紅透了。

  末了,傅蓧還叮囑道:「新婚燕爾的,別夜夜冷落王爺,男人一旦開了葷,很難把持住,萬一你不給,他轉頭尋了別的女人,你哭都沒地哭去。」

  「他敢!」林姝挑眉道。

  「他是位高權重的王爺,又生得俊朗,渾身上下透著男人的貴氣,這樣的男子,不說外頭的貴女削尖了腦袋想往晋王府擠了,就是他身邊的大丫鬟都不知道有多少想爬床的,你身爲妻子得學會籠絡住他,看緊了自家男人。怎麽看緊,可不是光用眼睛看……」

  不知怎的,聽著娘親的話,林姝眼前驟然浮現甄碧雲當年屈膝在晋王跟前的模樣,還有知櫻今日立在院門口等候的身影,沉默不語。

  蕭立策怎麽都沒想到,走了趟岳父家,一回到府裡小王妃就半推半就順從地給了他一次狠的,竟比洞房花燭夜那次還要彼此融合,少了幾分抗拒,多了幾分迎合。

  這事兒,嬌美萬分的林姝一主動,立馬天雷勾地火,蕭立策劇烈燃燒起來。

  這把火,太旺,直接從黃昏燒到了二更天。

  期間,林姝屢次受不了喊停,可嗓子喊啞了,蕭立策腹中那把火還在燃燒,一個勁衝衝衝,像瘋狂發射的炮火。

  事後,林姝渾身無力地坐在飯桌邊用膳,蕭立策直挺挺跪在飯桌邊地上的搓衣板上,光眼饞,沒飯吃。

  作者有話要說: 策策可憐巴巴的:媳婦兒,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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