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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爲后》第143章
第143章

  一更天, 二更天,三更天, 晋王府上房的動靜終於停下, 寶鴨領著兩個小丫鬟進房收拾時, 震驚了, 一進門全是水, 都漫過綉鞋尖。

  這是水漫金山呢?

  待寶鴨濕了鞋襪,步行至床前, 更是一張小臉紅透了, 只見自家姑娘精疲力盡地趴在大枕頭上, 一副要死不活的可憐樣, 喜床上淩亂到不能看,床帳都撕裂破了個大洞。

  這, 這也太激烈了。

  寶鴨想到方才在外聽到的哭泣求饒聲, 自家姑娘打小就沒哭得那般可憐過, 唉,這是遭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哭成那樣啊, 懵懵懂懂的寶鴨突然也害怕嫁人後的圓房了。

  「麻溜點。」蕭立策抱起半裸的林姝離開床, 掃了眼發楞的寶鴨催促道。

  這丫鬟平日看著還行, 今夜也不知發什麽楞,盯著床單都不會換了,蕭立策哪裡想得到,他的勇猛不僅嚇到了姝姝,連姝姝的丫鬟都嚇得不敢圓房了。

  寶鴨回過神來, 立馬變麻溜了,領著兩個小丫鬟很快撤走了髒亂的床單,鋪上新的,又弄幹了屋裡黃河泛濫的水,就退下了。

  林姝已感知不到外界,她累壞了,被蕭立策折騰太久,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耗盡了,他上一刻離了她身子,她下一刻就累得昏睡了過去。

  待有知覺時,已是第二日清晨。

  被痛醒的。

  真是渾身酸痛啊,哪哪都像是被碾子碾過似的,尤其關鍵地方火辣辣的。

  剛有知覺,林姝就嚶嚶嚶地哭了,昨夜受的罪比上一世還狠,她原本以爲好歹是正妃了,臭晋王能憐香惜玉點,結果,也不知臭晋王哪來那麽大幹勁,從浴桶折騰到床榻,硬是沒完沒了。

  口口聲聲說愛她,都是哄人的,她哭得雙眼都要腫了,也不見他停一下。

  林姝正委屈時,蕭立策翻了個身,大手搭在林姝小腰上。

  林姝嫌弃地丟開。

  這一丟,就將蕭立策丟醒了。

  揉著睡眼惺忪的眼,蕭立策笑了:「寶貝兒,早,你體力不錯啊,醒得比我還早。」

  林姝鼻子一哼,眼皮一閉,都不願搭理他。

  一大早看了小嬌妻的冷臉,蕭立策懵懵的,怎的,他昨夜都那般賣力了,還沒伺候好她?

  蕭立策悻悻地摸摸鼻子,看來,還得多研究幾本壓箱底的寶貝,又或是多看看姑娘家愛看的話本子,再多揣摩幾番才行。

  夫妻間別的都能囫圇過去,這上頭不行,蕭立策正想心事,外頭傳來寶鴨的催促聲:「王爺,王妃,辰時初了。」

  今早還要早早進宮去給帝後和甄貴妃敬茶,一般辰時正就得到。

  眼下有些晚了。

  蕭立策再不耽擱,他沒有讓丫鬟伺候穿衣的習慣,自個起床從衣架子上拿了中衣中褲套上,一偏頭,見小王妃裹緊被子正支著上半身去够衣裳,够了兩下都沒够到,蕭立策笑了,走過去拎了衣裳拋給小王妃。

  嘴裡笑道:「看不出來你這般笨,離了丫鬟,連衣裳都够不到。」

  林姝:……

  不正痛著嗎?

  要是身子不痛,想怎麽挪就怎麽挪,她還能够不到衣裳?

  是誰害她變這樣的?

  還好意思嘲笑她笨?

  「滾!」林姝沒好氣道。

  蕭立策一楞,小王妃怎的火氣這般旺?昨夜他表現有那般差嗎,讓她不滿意到如此地步?

  這時,寶鴨進來伺候了,給林姝穿上中衣時還好,林姝只是略略蹙眉,要套褲子時,林姝幾乎是咬著唇在隱忍。

  蕭立策看到,總算琢磨出不對勁來了,忙問道:「你怎麽了?可是哪裡疼?」

  林姝低下頭,懶得理他,只是吩咐寶鴨繼續。

  可褲頭往上扯時,林姝疼得臉色都慘白了,蕭立策心底有了計較,不會是下頭傷了吧?

  「你幹嘛?」林姝一陣驚呼。

  見蕭立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低頭朝下看去,林姝嚇得直打他的手,以爲臭男人一時情動又要對她做什麽了,哭了:「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疼……」

  小王妃哭得可憐兮兮的,蕭立策頓下手,聲音都低了:「真傷了?我不幹什麽,就看看到底傷得如何了。」

  林姝哪裡肯。

  但蕭立策力道大,到底壓迫林姝給他看了,親眼看到紅腫成那樣時,蕭立策整個人都慫了。

  半個時辰後,林姝是痛著坐上進宮的馬車的。

  「有沒有舒服點?」

  馬車上,蕭立策耷拉著腦袋,一副做錯事的討好樣給林姝當孫子,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後,小心翼翼開口問。

  林姝想起昨夜水漫金山的戰績,就想丟給臭男人幾個大白眼,不過方才男人態度良好,又是跪在床尾賠不是,又是不顧時辰晚,臨時去給她弄來藥抹上的,最關鍵是還承諾這幾日都不再碰她,給足她時間養好傷。

  想到男人總算不像上一世般不顧她死活,開了葷就一個勁不分白日黑夜地索要,懂得心疼人了,林姝這才忍下那些白眼,勉强擠了個笑容給他:

  「還好,抹過藥,舒服多了。」

  藥效起作用了,清清凉凉的,確實還比較舒服。

  林姝聲音小小的,又天生帶著南方姑娘的清甜,落在蕭立策耳裡,只覺得酥軟得要命。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她的啼哭來,那聲音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激得他一點都節制不了。

  不過弄傷了她,他還是很自責的,她是他的寶貝,他的心肝兒,哪裡捨得她受那般罪,打定主意,下次再同房時一定得時不時問問她感受,不舒服就停下來才是。

  不過蕭立策怎麽都沒想到,他的自製力那般差,根本停不了,一次又一次哭慘了林姝,搞得他新婚的頭一個月硬是跪了好幾次搓衣板,此乃後話。

  「來,我抱你下去。」到了皇宮,蕭立策率先跳下馬車,張開雙手要抱林姝下去。

  林姝搖搖頭,皇宮最是講究規矩的地方,她剛被册封爲晋王妃,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她呢,逾矩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

  邊搖頭,邊要自己踩著黃木凳下去。

  可林姝到底低估了蕭立策對她的疼愛之心,她的小脚還沒接觸到黃木凳呢,整個人陡的一騰空,蕭立策一手攬住她小腰,一手托起她膝蓋窩,已大大方方抱她離了馬車。

  林姝剛要驚呼,又想起皇宮內苑大叫不好,忙壓回嗓子眼去,只盼著晋王快放她下地。

  哪曾想,晋王壓根沒有放她下地的打算,竟是抱穩了她一路大步朝前走。

  「晋王殿下?」林姝有些慌,甬道裡來來往往都是宮女和太監,一路走過去多少人看到啊,不阻止晋王,她今日非得被各宮的人議論慘了不可。

  「晋王殿下,你快放我下來。」

  林姝捶打他胸口,瞥著那些路過低頭請安的宮女和太監,一聲聲央求。

  可蕭立策不動於衷,大大方方道:「你是本王的愛妻,身子不舒服,本王愛怎麽寵著,就怎麽寵著,何懼他人眼光?」

  林姝呆愣住。

  聽著蠻有道理的哦。

  蕭立策笑了,凑近她耳朵更柔了聲音道:「以後夫君要寵得全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嫁對了男人。」

  甭管是不是新婚燕爾的哄人話,反正林姝聽了心裡甜蜜蜜的,小嘴翹起,再不捶打他胸口逼著他放下她了。

  說實在的,林姝下頭不適,真走這麽長的一段甬道,等到了帝後和甄貴妃跟前,非得一副瘸子樣不可,那就很是殿前失儀了。

  「奴婢給晋王殿下、晋王妃請安。」

  月珊是甄貴妃跟前的大宮女,奉甄貴妃之命來到甬道口迎接晋王和晋王妃,遠遠見到晋王一路抱了晋王妃而來,震驚得瞪圓了雙眼,差點話都不會說了。

  蕭立策壓根不在乎這些宮女怎麽看,又抱了一小段路,到了皇后的鳳儀宮前,才放下小王妃,大手托住林姝後腰,幷肩朝正殿走去。

  此時正殿裡,隆正帝和白皇后已坐在上首,甄貴妃落座在隆正帝左手邊,太子和太子妃站在一旁,其餘幾個皇子和皇子妃也站在那齊齊望著走進來的晋王夫婦。

  只見男的俊,女的俏,蕭立策的俊朗模樣和林姝的盛世容顔本就世所罕見,如今兩個罕見的搭到一塊,幷肩走過來,真真像是古畫裡最登對的璧人走出了畫卷,來到人世間走一遭,整個殿堂有了他倆的到來,瞬間敞亮起來。

  所有人都看楞了神。

  二皇子妃和三皇子妃看得目不轉睛,心中羡慕晋王妃好福氣,晋王又俊朗又有權勢,還當著衆人的面都敢托住晋王妃的後腰走路,可見寵愛非凡。

  不過,晋王妃擁有那樣一張臉,得寵也正常。

  太子妃孟佳佳就不是羡慕了,而是嫉妒和憎恨,尤其看到林姝雙腿打顫走路都艱難,就更是心口難受了,都是大婚過的女人,哪裡不懂那是怎麽回事,可見昨夜林姝被男人要得多狠。

  孟佳佳忍不住對比起了自己的新婚夜,太子對她根本沒什麽興趣,第二天走路都是正常的,三朝回門,還被娘親責怪她怎麽攏不住太子,給她塞了一大堆的避火圖,逼著她去學上頭那些噁心人的動作和姿態,才得了太子狠狠要過一次。

  看見林姝走路那樣子,孟佳佳忍不住心頭一嗤,真真是個不要臉的,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去學那些不正經的動作了。

  在孟佳佳心底,林姝鐵定是提前學了避火圖上的東西,才勾得晋王新婚夜就要得那般狠的。孟佳佳思及此,忍不住得意,她自己多清純啊,都是婚後才去學的,這晚個幾天,孟佳佳就覺得自個比林姝正經多了,人品上更值得男人敬重。

  有了這份得意,孟佳佳嘴角的笑容都真了幾分。

  說起來,孟佳佳處處攀比林姝是有緣由的,當初選秀,孟佳佳與林姝一同站在最後一排進的殿,心底非常清楚當初白皇后看中的是林姝,結果被阻了,才選了她當太子妃。

  也就是說,她不如林姝優秀。

  有這個心結,孟佳佳才神經病似的處處與林姝攀比,處處想壓下林姝。

  太子今日不敢太造次,隆正帝坐在上首,他不敢一個勁盯著林姝看,但掃了兩眼林姝微微打顫的雙腿,心頭還是很不舒服,她那處本應該是他的,却被晋王搶了去。

  恨啊。

  昨日太子狠狠灌晋王酒,想醉死晋王,讓他回去圓不成房,結果徐乾那個臭小子擋酒太厲害,酒量又太好,逼得太子先行喝吐了,沒能成功破壞新婚夜。

  回到東宮,太子恨得寵幸了一個與林姝眉眼有幾分像的宮女,給她穿上大紅紗衣,打扮成新嫁娘,將她當做林姝壓在身下,直直折騰到小宮女昏死過去四次,才丟開手罷了。

  期間,還吃下了兩粒丹藥,要不,都挺不到天將破曉。

  眼下,林姝就站在他跟前,太子却不能對她做什麽,太子突然萌生了早點登基爲帝,就能尋個由頭賜死晋王,再搶走林姝的念頭。

  這是太子第一次萌生這種念頭,嚇得心臟一跳。

  「兒媳給父皇敬茶,給母后敬茶。」

  林姝壓根不去看太子和太子妃,對他倆無感,隻本本分分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跪在提前鋪好的蒲團上,小手舉起茶盅,向帝後敬茶。

  其實,林姝一點也不想給白皇后敬茶,奈何她是國母,有她擋在前頭,林姝想給甄貴妃敬茶都不行,甄貴妃說到底也只是個妾,不能越過皇后去。

  甄貴妃坐在一旁看著,心裡頭有些發酸,她的兒媳婦却只能給白皇后敬茶,唉,心頭酸死了。

  也不知是親婆媳之間有感應,還是怎的,林姝察覺到了甄貴妃眼底的眼饞。心頭莫名一暖,去年春獵,晋王爲了維護自己下了她娘家侄女的面子,可謂是打了甄貴妃娘家人的臉,林姝以爲甄貴妃心底會不喜自己,眼下看來,似乎沒什影響?

  或者說影響不大?

  待走完固定流程,從皇后的鳳儀宮出來,甄貴妃親親熱熱牽著林姝小手,體貼地慢慢走在宮中小路上,婆媳倆很是愉快地說了一陣話。

  自從去年春獵回來,林姝這還是頭一次見甄貴妃,忍不住提到了當年的事。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若不說開,就會有心結。

  「母妃,去年兒媳不懂事,沒勸住晋王殿下……」

  林姝想來個遲來的道歉,哪曾想,剛開口就被甄貴妃笑著打斷了:

  「沒事,甄碧雲那丫頭性子有些急,欠收拾,被晋王訓斥一頓也是好的,總比出嫁了到夫家,再被婆家人收拾要强。」

  理是這麽個理,但這話從甄貴妃嘴裡說出來,林姝頓時覺得甄貴妃好明事理啊,心頭一亮。

  却見甄貴妃路過御花園時,又摘了朵大大的牡丹花插在林姝髮髻上,摸了摸林姝的發頂,笑道:

  「當時你雖未嫁給晋王,却是本宮的准兒媳,碧雲那丫頭不敬重你,就是不敬重晋王,被晋王收拾是理所應當的。若策兒連你都護不住,本宮就該憂心了。」

  這番話便是明明白白告訴林姝,她這個兒媳婦與娘家侄女,孰輕孰重了,可謂是親疏立現。

  林姝聽了,心頭暖暖的。

  不管這番話是真是假,林姝至少耳朵聽了很舒服,對甄貴妃的敬重又多了一層。

  婆媳倆回到甄貴妃的宮殿裡,又聊了一小會趣事,沒想到,突然外頭小太監歡喜著跑過來報:

  「貴妃娘娘,晋王妃,皇上和晋王朝咱們宮裡來了。」

  林姝微微驚訝,這會子晋王不是該陪著隆正帝在承德殿說話麽,怎的父子倆都來了?

  沒想到,父子倆不管是來了,還一踏進宮殿的門,隆正帝就笑著望向甄貴妃身邊的大宮女:「還等什麽,快將蒲團拿上來!」

  大宮女立即歡歡喜喜下去了。

  林姝先是一楞,隨後看到蒲團和熱茶端了上來,立馬明白了,方才敬茶時甄貴妃眼底的酸意隆正帝都瞧到了,這是特意趕到甄貴妃宮裡再舉行一次敬茶儀式,要讓甄貴妃這個真婆母也喝上兒媳婦的茶呢。

  「怎的,還不快來。」隆正帝一把落座,又拉著甄貴妃讓她也坐。

  甄貴妃笑意滿臉,明知不合規矩,也樂得受寵,隔著茶几坐在了主位上。

  林姝心底很是震撼,隆正帝真的很寵甄貴妃呢。

  「兒媳給父皇敬茶,給母妃敬茶。」

  相比給白皇后敬茶,林姝面對甄貴妃可就真誠多了,下跪、抬手舉起茶盞,心底都是濃濃的敬意,一點敷衍都沒有。看見甄貴妃笑著喝了一口又一口,林姝心底忍不住泛甜。

  出宮的馬車上,蕭立策嘴角上揚,朝林姝笑道:「母妃特別喜歡你,臨走時還特意叮囑我不許欺負了你,得好好寶貝著。」

  林姝笑了,臨走前,甄貴妃確實特意拉了晋王到一邊去說話,她還好奇甄貴妃到底要說什麽悄悄話呢,竟是叮囑他寶貝自己麽?

  不過林姝的笑容沒維持多久,下一刻就燒紅了臉。

  只見蕭立策遞過來一個木匣子,說是母妃說完那番話後給的,林姝打開一看,看著怎麽像是……

  她早上塗抹的那種藥膏?

  待翻出木匣子最下層的那個塗抹藥膏的器具來,林姝再不懷疑了,還真是她早上塗抹的那種藥膏,只不過膏體更香些。

  林姝的臉頰滾燙滾燙的,再回憶方才男人帶來的那句話,林姝怎麽覺得甄貴妃叮囑的「不許欺負她,得好好寶貝著」,指的是夜裡不許過多欺負她呢?

  這,這,這……

  她今日雙腿的走姿真的難看到那般地步了麽,她已經很努力正常走路了,還是被甄貴妃一眼瞧出來他們夜裡玩得太狠了。

  林姝臊死了,嗔怒地瞪了晋王一眼。

  晋王:……

  手裡摸著抹藥的器具,一臉的無辜。

  他又做錯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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