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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寶姻緣》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七寶雙腿凌空一蹬, 早給他打橫抱着走進了旁邊的閣子裏。

 張制錦將七寶放在正中的花梨木雕荷的羅漢牀上,自己卻在旁邊的圈椅上穩穩地坐了。

 七寶纔要跳下地,驟然對上他不怒自威的眼神,便又訕訕地退了回去。

 張制錦問道:“你們家裏都不管你了嗎?”他端然穩坐,什麼都不做的樣子,倒是個十足的溫潤君子模樣。

 七寶猜到他的意思, 窘迫道:“管是管的。”

 張制錦道:“既然管着,爲什麼你說偷跑出啦就偷跑出來,如今更是出息了,敢來逛花樓了。”

 七寶偷瞥他一眼, 小聲問道:“您怎麼也在這兒?”

 “我是男子,”張制錦淡淡道:“且三五不時地就會來, 是常客, 你不是聽說了嗎?”

 七寶嚥了口唾沫, 突然頭皮發麻, 知道自己剛纔跟小玉的說話都給他聽了去。

 “我……”她忙不迭地回想自己方纔有沒有說他的壞話, 但是除了冒認是他的表親之外,好像沒說什麼不中聽的。

 七寶略鬆了口氣:“大人, 我、我不知道您在這裏,既然你忙, 那麼我就不打擾了。”

 她以眼神詢問着張制錦,一邊忐忑地起身。

 張制錦盯着她道:“不用忙, 既然你自己找上門來, 我也正好有話問你。”

 七寶氣餒地又坐了回去。

 張制錦淡淡道:“你自己胡鬧也就罷了, 怎麼竟然還以我的名義?你難道早就覺着我經常出沒這些地方?”

 七寶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爲什麼脫口而出,見他果然問起來,急忙說:“當然不是!我……只是覺着您的名氣大,若是報您的名字,只怕她們就許了我們來見了。”

 “哦,這麼說來倒是我的榮幸了,”張制錦瞥她一眼,又問道:“你這麼想來見玉笙寒,是因爲知道王爺喜歡的人是她?”

 七寶飛快地擡眸,又飛快地將目光轉開:“我只是好奇,玉姑娘是什麼樣的絕色佳人罷了。”

 張制錦冷冷地說道:“倘若人家不如你絕色,你就高興了?覺着自己仍有當靜王妃的機會了嗎?”

 七寶縮着脖子道:“我可沒這麼說。”

 張制錦的眼神暗沉了幾分:“看樣子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先前讓你別再起這種念頭,你到底是不肯放手是不是?”

 七寶忙道:“大人!我真的只是來看看,也沒做別的。”

 “你還想做什麼別的?”他的眼神冷峭。

 七寶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寒意,如坐鍼氈,只小聲相求道:“大人,我的表弟還在外頭呢,我……我該走了。”

 張制錦不理:“聽說這幾日裏,你跟那個苗盛相處的很好,他居然也聽你的話,肯陪你來這種地方。”

 七寶猜不透他這句的意思,也沒發覺他居然知道苗盛的名字,就訕訕地說:“他是鄉下來的,是個老實人,沒大出過門……”

 “老實人?”張制錦道:“你放心,再老實也不過是個男人,到了這種地方,自然而然知道做什麼。”

 “您說什麼?”七寶詫異。

 張制錦凝視着她,並不回答。

 秋日的風已經有些冷了,幸而這閣子只一扇花窗,也是關着的。

 可七寶仍是覺着冷,她縮了縮肩膀,豎起耳朵,卻聽不見外頭什麼動靜。

 突然張制錦問道:“上次在府裏,你臨走之前對我說的那句,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七寶忙搖頭。

 張制錦道:“我可記得很清楚呢。要不要我告訴你?”

 “不用!”七寶擡手想要捂住耳朵。

 張制錦緩緩道:“有些話說了就是說了,聽見了就存在心裏,只是我不明白,你何以討厭我到那種地步?”

 七寶嚥了口唾沫:“我……我只是隨口說說。大人您宰相肚裏能撐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

 當着他的面兒,那些話死也不能承認。

 張制錦道:“我不僅放在了心上,還很生氣。”他終於無可忍,竟站起身走前一步,微微俯身逼視着她:“就因爲我親了你,就恨我到那種地步?”

 七寶想後退,可若再後退只能爬到榻上去了。

 “說話。”他輕聲催促。

 七寶慌道:“不是。”

 “那是爲了什麼?”張制錦盯着她,“我雖然……但是畢竟也曾救過你,而且第一次,是因爲你擅自跑去我那裏,是你咎由自取,第二次,是因爲你不聽我的話,把我的書隨便給了別人,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七寶有點戰慄,無法跟他的目光相對:“我不是因爲這個。”

 “那告訴我原因。”

 七寶想到自己夢中的種種,又怎麼能告訴他?

 “我、我不喜歡,不喜歡……”七寶說不上來,淚卻比話更早一步地掉了下來,她低低地說道:“我就是不喜歡。”

 “不喜歡我親你?”他目不轉睛地望着身前的女孩子,聲音略低,令人心悸。

 七寶心想:“你做過比這更過分的事情。”

 終於她吸吸鼻子,聲若蚊吶道:“大人別再爲難我啦,我答應再不招惹您了好不好?”

 “我怎麼爲難你,”張制錦道:“我說要娶你,對你負責,你爲什麼不肯答應?”

 七寶猛然一震:“我、我……”

 他看着她閃爍的淚眼,心裏有點煩亂:“你怎麼?”

 “我配不上您,”七寶突然想起那天如意跟自己說過的話,像是捉到救命稻草,“而且你們家裏也看不上我,所以……以後不要再那樣對我了。”

 張制錦眉峯一動:“你是因爲這個?”

 七寶點了點頭,淚隨着一晃,落在他的手上。

 “只要我喜歡你、我看得上你就行了,”他微微一笑,有些釋然,“你居然是因爲別人的眼光而在意?”

 “你、你也看不上我。”七寶鼓足勇氣。

 他很詫異:“爲什麼這麼說?”

 七寶嚥了口唾液:“您、自己知道。”她不像是敷衍,兩行淚無聲地滑了下來,“您根本不是喜歡我,只是、只是想欺負我。”

 張制錦眼神一暗,不做聲。

 看着她流淚的模樣,他竟有些清晰地心疼,也有些異樣的心動。

 揉了揉她的手,張制錦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口:“以爲你只會胡鬧,原來……”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的目光像是蜻蜓停落菡萏似的,落在粉色的櫻脣上,食髓知味,不可收拾。

 七寶忙歪頭避開,卻給他捏着下頜,輕輕地在脣瓣上吻落。

 這種感覺太過熟悉,熟悉到令七寶沒有辦法抗拒,曾在她夢境中出現過無數回,沒想到現世之中也不可避免。

 身體因爲沒有力氣而後仰,卻反而帶的他撲了上來。

 他單膝跪在榻邊兒上,傾身覆落,手在七寶纖腰上一握。

 不知是意亂情迷還是故意的,這一下的力道有些重,至少對七寶來說如此,她忍不住悶哼了聲。

 張制錦的動作略微停頓,垂眸看她。

 七寶的眼睛早給淚水迷住了,察覺他在注視,就小聲說道:“疼……大人。”

 他的目光描繪過這張臉,有些懊惱自己的“再度”失態,他本該起身離開的,卻仍是情不自禁地擁着她,溫聲問道:“哪裏疼?”

 七寶垂眸掃向腰間,看着他掐着自己腰間的手。

 如今他還有些剋制,並沒有就壓下來,可只要他願意,這自然不成問題。

 按照她夢中所得的經驗,兩個人這樣的相處實在是太危險了。

 就是在這一瞄之中,七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心底靈光閃爍,七寶忙道:“大人,大人,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這句來的突兀,張制錦微怔。

 七寶後悔自己說的太急了,何況他又是個極精明的人,便忙又低聲道:“我、我上回在張府裏……很不應該,只不過是因爲你們家的人不喜歡我,那個、那個表姑娘還爲難我,所以我……心生惱怒,可是後來回到家裏細細想了一回,很、很是後悔。”

 張制錦挑眉:“是嗎?”

 七寶道:“我不該在氣頭上對您說那些話,其實、其實我並不討厭你。”

 他不置可否。

 七寶定了定神:“所以我……我做了一個東西,想送給你,算是賠禮道歉。”

 “給我的東西?什麼?”深邃的星眸裏藏着一絲疑惑,跟一抹新升起的饒有興趣。

 七寶輕輕推他:“您、您先放我起來。”

 稍微停頓,張制錦終於選擇站起身,卻並未離開,隻立在她的身邊。

 七寶深吸一口氣坐起來,擡手在懷中一探。

 什麼都沒有。

 情急之下,她心底一片空白,額頭上也冒出絲絲汗意:“難道忘了……”

 張制錦瞭然地笑道:“果然,你是故意搪塞的?”

 七寶嚇得抖了抖:“不是的!是真的有,我對天發誓!”

 幸而她又想起來,忙去左邊衣袖中掏了掏,臉上露出喜色。

 然後她拿出了一個絲帕包着的東西,興高采烈地捧在手心裏:“在這裏!您看!”

 張制錦有些意外,本以爲她不過是隨口搪塞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是什麼?”

 七寶卻高高地把那繫着的帕子舉起來,獻寶似的:“您、您自己看……看了就知道。”

 她的雙手舉的高高的,卻深深地低着頭,聲音略有些顫,像是初次送男人東西而覺着不好意思一樣。

 張制錦瞧着她這般情態,沉靜的眸子裏流露三分笑意:“好吧,那我便看看,只是別又糊弄人。”

 七寶一抖,又忙搖頭:“不騙您,真的!是我、是我親手做的……很珍貴呢。”

 張制錦聽她這樣說,越發感興趣,便舉手將那小帕子拿起來,手指捏了捏,裏頭軟軟的。

 他的長指勾動,已經靈活地把帕子解開。

 然而卻還是吃了一驚,裏頭居然還細細密密地裹着一層棉帕。

 “什麼珍貴東西,要包裹的這樣緊密嚴實?”他淡掃向小丫頭。

 “當然、當然是不能給別人瞧見的。”七寶見他接了過去,心中略微鬆動,小心地瞥他一眼,低低地說。

 “那我能瞧嗎?”

 “當然……只有、只有大人能瞧。”七寶忙不迭地說。

 也許是因爲這句“只有”,他的心裏突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愉悅:“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

 深深地看她一眼,張制錦將那棉帕一層層地打開,這感覺就像是在剝一層層的新筍,令人不由自主的欣喜。

 帕子揭開之後,張制錦一愣。

 他看見棉帕中靜靜躺着的,竟是一枚錦繡斑斕、垂着穗子的香囊。

 “這個……”他拿起來,有所思地又看七寶。

 七寶像是羞怯極了一樣,不敢擡頭:“是、是我送您的。我特意摘了……好多香花放在裏頭,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

 張制錦果然嗅到一股淡淡地香氣,又聽她這樣說,便把香囊放在眼前細看,越發香氣撲鼻了。

 他見這香囊做工倒也精緻,不過……

 “是你自個兒做的?你有這種手藝?”他斂不住眼底的笑,那笑意幾乎都蔓延到脣角了。

 七寶只得承認:“給、給您看出來了,是同春做的,不過我也出了力!我也繡了兩針。”

 “我以爲呢,”他了然,卻並無失望之色,“我想你的繡工只怕沒這麼出色。”

 七寶埋首在懷中,小聲道:“主要是香、香料……那是我親手選的,您覺着好聞嗎?”

 張制錦眼中的笑又加了兩分:“難得了,你有這份心,真的是特意給我做的?”說着又特意嗅了嗅:“這味道有些太香了,我不是很喜歡。”

 七寶吃驚地擡頭,眼巴巴道:“您、您是嫌棄嗎?再聞聞看,也許就喜歡了呢?”

 他知道這香囊不是她所做,本要放下,可見她眼睛紅紅、可憐兮兮地望着自己,不禁心動。

 這女孩子嬌生慣養,這些針線活未必在行,但有這份心已經難得了。

 且之前“欺負”了她,她心中自然委屈,這會兒倒是不好讓她再失望,於是又勉爲其難地嗅了嗅。

 這一嗅,卻有些沖鼻似的。

 張制錦不禁打了個噴嚏,他皺皺眉:“你都弄的什麼香這麼衝?”

 “是、是西域的一些珍奇香料,很貴的。”七寶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看他。

 張制錦纔要說話,卻突然覺着眼前一花,彷彿有些模糊。

 他是個最機警不過的人,這會兒已經發現不妥:“你……”

 電光火石地探臂上前,一把攥住了七寶的肩膀。

 七寶嚇得跳起來,卻又給他摁了下去。

 張制錦本要再往前一步,誰知手足都有些不聽使喚似的,才一動,整個人便往前栽倒下去。

 但就算是將倒下,他還是儘量張開手臂,將七寶牢牢地抱了個正着。

 七寶還沒來得及縮起身子,就給他死死地壓在羅漢榻上,連一聲驚呼都給噎在了喉嚨裏。

 她瞧見他手中還死死地捏着那個香囊,當下也顧不得推搡他,只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又過了會兒,察覺張制錦一動不動,七寶才逐漸放鬆下來。

 她先是低低地叫了聲:“大人?”

 張制錦毫無反應。

 七寶的心中慢慢地痛快起來,她鬆開手,用盡渾身力氣將他推開。

 他整個人毫無知覺似的給她推到一邊,七寶兀自不滿意,又連推帶踢的,竟把他一直從羅漢牀上踢的重重跌在地上。

 只是他“砰”地一聲跌在地上,反而把她又嚇得跳了跳。

 七寶喘了口氣,也跟着跳下地,低頭看了一眼張制錦,舉手就要往他的臉上打過去。

 但是手將落在他的俊臉上,卻又生生停住。

 望着他安安靜靜合着的眼皮,他不爲難人的時候,看着倒是個很清雅的君子模樣。

 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幅截然不同的面孔?

 七寶猶豫了會兒,到底是不敢貿然動手。

 她盯着他,咬牙說道:“虧你先前還一本正經地教訓我,可是你呢,你根本就是你自個兒說的那種爲色所迷毫無定力不成大器的登徒子,不,比登徒子還可惡!”

 他仍在暈厥中,一動不動,自然也該聽不到她的話了。

 七寶畢竟覺着不解氣,強命自己壯膽擡腳,終於在他的肚子上踢了兩下:“你是最不知羞恥的登徒子。”

 就在她踢下之後,張制錦的身子突然抖了抖。

 七寶嚇得慌忙倒退,幾乎撞在身後的椅子上。

 然而他仍是沒有醒來,只是長睫輕輕地動了動。

 七寶差一點就轉身逃之夭夭,幸而他只是動了動眼皮而已,但這樣也已經足夠嚇到她。

 七寶屏住呼吸,終於不敢再耽擱下去,她一邊盯着張制錦,一邊腳步輕輕地挪到了閣子門口,纔要轉身跑出去,又想起來。

 她回頭瞪着那昏迷不醒的人,滿臉嫌棄地說道:“這位玉笙寒姑娘明明是靜王殿下喜歡的人,你居然三五不時地過來私會,你真是……真是、非但不知廉恥,而且不忠不義,呸!”

 七寶說完之後,生恐他突然醒來似的,轉身往外,頭也不回地沿着廊下往前跑去。

 池水中的錦鯉給急促的腳步聲驚動,瞬間四散遊開,也如逃命一般。

 七寶不管不顧地從屏風旁繞過去:“阿盛!”

 此刻桌邊上有一人站了起來,竟正是小玉,他的面上含笑,眼神清醒:“喲,小寶出來了?你可看明白了?”

 七寶急促地喘着氣,忙先看向苗盛,卻見他臉兒紅紅,神情恍惚地坐在桌邊一動不動,竟好像沒發現她回來了一樣。

 七寶忙奔向苗盛,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玉姑娘呢?我沒看見她。”

 小玉漫不經心地笑:“她明明在的呀。那你看見的是誰?”

 七寶一愣,對上她笑吟吟的眼神,心裏很不自在,便拉着苗盛道:“阿盛,咱們要走了!”

 捉住苗盛的瞬間,便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七寶叫道:“你讓阿盛喝酒了?”

 小玉笑道:“是他自個兒要喝的,男人呀,就這點不好,不管年紀大了的還是年紀小的,總是喜歡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逞強。”

 他輕描淡寫地說着,神態里居然有一絲懶懶的奇異風情。

 七寶覺着他的口吻跟舉止都有些奇怪,又擔心裏頭張制錦醒來,於是手忙腳亂地把苗盛拉起。

 小玉這會兒問道:“爲什麼這麼着急走呢?待會兒讓姑娘出來陪你幾杯如何?”

 “還是不了,”七寶強壓下想見的念頭,道:“你們這裏有很可惡的人,你也讓你們姑娘當心點兒,別……太過分了。既然王爺喜歡她,就讓她、讓她規矩一些纔好,別跟……其他的人亂來。”

 小玉挑了挑眉,七寶說了這句,臉上已經漲紅,幸而苗盛已經站起來:“還喝嗎?”

 “喝什麼喝!”七寶跺跺腳,抓着他往外就走。

 小玉也並不攔阻,只凝視着七寶:“小寶兒,下回可還來嗎?”

 七寶瞪他一眼,並不回答。

 倒是苗盛回頭:“來、自然是要來的。”

 七寶忙在他頭上打了一下,恨恨道:“你喝了迷魂藥嗎?”奮力拽着他出門去了。

 小玉笑嘻嘻望着七寶拽着苗盛離開,這才轉身往內。

 他過遊廊到了亭中,見無人,便折向右手側的閣子:“張……”

 還沒叫出來,就見裏間屋內,張制錦半跪在地上,手扶着羅漢榻,臉色雪白,濃眉微蹙,神色恍惚中帶着三分慍怒。

 小玉愕然之餘,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他並不靠前,只抱着雙手道:“張大人,你怎麼了?”

 張制錦轉頭看她一眼,仍是有些不太清醒,整個人晃了晃,另一隻手中還緊緊地抓着那香囊。

 小玉掃見他的神色恍惚,又看見他手中捏着的東西,不由大笑道:“這裏好像有迷/藥的味道,我的張大人,您可別說,您是着了那小丫頭的道兒?”

 張制錦咬牙,勉強起身,小玉見他臉色煞白……卻跟迷藥沒有關係,只是氣的。

 這會兒身後腳步聲響起,卻是青衣的侍女走來,垂首稟告:“那兩位公子已經出門去了。”

 “知道了,”小玉忍着笑回頭,吩咐廊下的侍女:“去舀一些涼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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