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雲煙舊事》第76章
番01•醉情(現代paro,甜高h)

她那件剪裁優良的黑色天鵝絨連衣裙的領口被拉下了半邊,豐滿的胸脯袒露出了一小塊,玉一樣的肌膚隱隱透著酒醉後特有的紅潮。

小暑瞥了一眼,皺了眉,又微微地側過了頭去,紅了臉,怕看到一般替她把領口拉回到了正常的位置。

她並不算沉,但醉了酒神智不清,腳底發些軟,加上他又總不願意切實地觸碰到她的皮膚,好像那裡是塊燙手山芋般,總似碰非碰地扶著她,所以不過是從車上到房門口這短短的一段路,走起來也格外困難。

他看起來也失了將她從那個酒店房間裡救下來的魄力,那房間裡的男人比他高,也比他壯,但也許是運氣好,他拼勁了全力,還是將她帶了出來。

當然也付出了代價,嘴角邊殘留著血跡,頭上身上也都是傷。

煙雲為人太過驕矜傲慢,圈里圈外的得罪了不少人,這天就是被人設計灌醉帶到了酒店房間,只差強暴和被拍攝不雅視頻了。

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助理,不是保鏢,沒必要為了一份工作陪上性命,這種事情,也不在他的職責範圍,她顧煙雲既然在這個圈子裡混,就肯定也對這種事情有心理準備,用不著他來充什麼英雄。

況且,她對他實在說不上好。

兩年前夏天,小暑剛高中畢業,十七歲半,因為家境不好,雖然考取了大學,卻沒能去讀,孤身一人離了家出來,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參加了她的助理招聘會。

那時她主演了好幾部熱門的劇集,正是炙手可熱,由於明星效應,那天競爭的人有許多,不乏能言善道滿嘴甜話的伶俐人,他穿了白T恤和褪了色的牛仔褲一聲不響地站在角落裡,再不起眼不過。

煙雲懶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似乎一眼都沒有看他,誰知道末了卻又跳過了那一堆表現出眾的人,一下子選中了他。

她的說法是,她招的是助理,安靜順眼的就好。

顧煙雲是出了名的難伺候,入行以來,她的助理換了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從沒有一個能超過一個月。

刁難和折騰不消說,都是家常便飯。

她的事情多,對助理幾乎是往死裡去使喚,提東西,撐傘,扇扇子,什麼都要做,她的性子又急,要什麼東西就要立刻馬上,一秒鐘也不能耽擱。並且挑剔,脾氣暴躁,第一年時,她曾經把他冒著39度的酷暑走了幾條街買來的冰咖啡潑在他身上,嫌棄不夠冰,剛好被八卦小報的記者拍到了這一幕,她虐待助理的新聞因此還沸沸揚揚了好一陣。

後來,雖然她待他比一開始時好了許多,卻還是成了習慣般頤氣指使的。

但就是在這樣的一個人身邊,小暑足足的干了兩年。

化妝師阿美開玩笑說他是天性裡有受虐者的成份,他沒多做辯解,也許是這樣,但又有些更深的,他不敢去想,也說不清楚的緣由。

很古怪的,見到她第一眼時,他就覺得她熟悉。

好不容易,終於扶著她到了她家門口,他對著那智能鎖一籌莫展地發了怔。

當然,他不可能知道密碼。

煙雲忽然輕輕說,“六個七。”

小暑看向她時,她卻又似乎醉醺醺地闔上了眼。

他照她說的按了那幾個數字,門應聲而開,他扶她進去,在牆壁上摸到電源開關把燈打開。

雖然做了她兩年多的助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她的住所。

倒不像她一貫奢華的作風,她家裡的裝修風格乾淨簡約,除了必要的家具電器,沒一點浮誇累贅的東西。

空氣裡瀰漫著她常用的香水味,櫃子上擱著她幼時的照片。

不知道為什麼,立在這裡,小暑是莫名的不自在,勉強的把她扶到了主臥的床上,就迫不及待的要走,剛剛轉身,脖頸就從後面被她一雙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了。

他詫異極了,下意識地回頭去,雙唇就被毫無預兆地吮吻上了。

她的唇膏脫落了一半,但濃郁的脂粉香氣還在,混雜了一些酒味,讓他也有些醉了,她又不滿意只在表面親吻,眼帶了笑意,手摸著他的臉,又伸了舌與他相纏。

小暑雖然在大城市里呆了幾年,也見慣了身邊人開放的作風,但骨子裡卻始終對這些事懷著幾乎有些刻板的想法——如果不是一心一意要交往的人,那麼不要說接吻和發生關係,就連手他都不會去牽。

他生得乾淨俊秀,性格又沉穩,倒有不少女孩子主動追求他,但他從沒有與其中任何一個交往過。

所以,這是他二十年來的初吻。

他呆若木雞地任她親著,有一瞬間像是要逃,但又忽然紅了眼,如夢初醒般地按了她的肩膀,生澀而激烈地回親了過去。

就勢倒在她柔軟的大床上時,他才意識過來在做什麼,慌亂地,又要起來,她醉意朦朧地拖住他,柔軟的雙峰壓在他的身上,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又挑逗地摸到了他的褲襠,輕柔地玩弄起來。

小暑呼吸一窒,那裡很快不可收拾的勃發起來,他皺了眉,紅潮一路燒到了耳朵根。

到了這時,雖然已經是艱難,但他還存著一些理智,仍想走,煙雲卻不給他機會,再一次吻上他,口中嚷著熱,把自己一條裙子也徹底的拉了下來,她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袒露出來的渾圓雙峰上,引領他去摸。

那酒裡很有可能被下了東西,她的雙頰通紅,身上的溫度也燙熱的不正常。

小暑走不脫,手也縮不回來,頭臉都紅得透了,卻也仍滯著不敢動,她又不耐煩地去撕扯他的衣服,男孩的上衣很快就被拉扯開來,一根東西掉了出來。

他忽然著了急,拼了命般地要護住那東西不給她看,她也來了勁,拼了命的就要去搶。

終於,繩子被扯斷了。

他埋了頭不再動,任她把那東西拿在手裡看,是個小小的錦袋,她以為裡面不過裝著寺院求的護身符一類,打開來,裡面卻是一顆小小的鈕扣。

煙雲迷迷糊糊地記起,好像這是從她的某件衣服上掉下來的,後來怎麼也找不到了,沒想到竟是被他拾起來了,還當寶貝般地戴在了胸口。

她像有些吃驚,看得出了神,忽然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壓在他上方。

他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她就分了腿,把那最私隱的地方毫不遮掩地對著他的臉坐了下來。

男孩被她大膽的舉止驚了一下,搖了頭,下意識地拒絕。

煙雲帶著笑啞聲命令他,“小暑,你不是喜歡我嗎?來吃我。”

這話像有魔力,他閉了眼,屈服般地隔著一層內褲生澀地舔了起來。

唇舌掃過的地方升起一陣陣讓人心悸的顫栗,她低低呻吟,瞇起眼,不由自主在男孩之上磨蹭,一條內褲很快濕的像浸了水,花瓣間的肉珠越漲越大,她猛然繃緊了身子,兩隻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肩。

她脫力般放鬆了力氣,喘了好一陣,潮紅的臉仍沒退潮,尤自帶著醉意輕笑地看著男孩,小暑倒有些怕被她看一般,紅了耳根,又在枕上撇過了臉去。

煙雲把他的臉板正,眼睛掃過男孩撐得高高的褲襠,伸手去溫柔地揉,又把他的褲子褪了一半。

滾燙的熱源彈跳出來,早已經昂揚如鐵,看出來還沒經過人事,色澤粉嫩,尺寸倒很可觀。

她的裙子還沒來得及脫,全堆在腰間,沒有全裸,視覺上又比全裸更淫靡,她也懶得費力氣去脫,光把內褲往邊上挪了開來,就這樣對准他的坐了下來。

他是第一次,快意爆發時,卻也夾雜了更多的痛楚

她也好不到哪去,那裡濕的透了,進去是很容易的進去了,一動起來,卻還有些困難。

有太久太久沒做過了。

煙雲生了副妖精的樣子,走的性感撩人路線,性子又傲,誰也不放眼裡,她的名聲在圈子裡是被刻意的寫壞了,這會兒和這個大款去酒店開房,過了陣子又勾搭了某某已婚導演的新聞每每總懸在娛樂版最醒目的位置。

都以為她有多放蕩,卻沒多少人知道這些都是瞎吹,她在這方面幾乎有潔癖,二十八年來,唯一發生過關係的只有入行前大學時期的初戀男友。

兩個人都卡著不前,末了還是煙云不顧一切,扭著腰肢上下動了起來。

吃掉這個小助理,也許是早有預謀的事情,感覺著那堅硬一下下的擦過那最敏感的點,水是早氾濫到了大腿根。

她自己也沒想到對著他會這麼放浪,比起與前男友那幾次有限的經驗,又不知道浪了多少。

小暑被她這樣半強暴著,大概是這初次的體驗太過刺激,還沒幾下子,就忽然抽搐著,毫無預兆地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煙雲本來離高潮還有些距離,這樣遂不及防地被他的熱液一燙,身子一哆嗦,頭腦空白著,竟也這麼收縮著去了。

她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塗,也才回了一點神,皺了眉,就去拿抽紙擦,但是擦不干淨,還是決定去浴室裡洗一洗,剛起來,忽然被他推倒了,又按回到了床上。

小暑的個子不低,卻是偏瘦的身形,但這時的力氣,卻大得她推拒不得,他看著她,那一對眼仁本來就黑,這時竟深得看不見底了。

她什麼男人沒見過,這時候心裡卻也莫名慌了一下。

他先默不作聲地靜滯了一會兒,好像一頭初嚐到腥味之後徹底食髓知味地甦醒過來的幼獸,死死按住她的四肢,扒著她的腿,咬著她的嘴唇,那不知什麼時候又硬起來的慾望就如烙鐵般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地進出了起來。

煙雲被弄得失了神,慌亂地伸手,把昂貴的絲質床單被扯得亂七八糟。

他沒睬她,把她的腿壓住,好像忽然換了個人,每一下進出,都稱得上兇猛。

他這一個姿勢做了無數次,又逼迫她翻過來,從背後揉著她的雙峰,再一次的頂弄進去,又張嘴,負氣般連啃帶親地把她雪白修長的脖頸弄得都是紅印。

不厭其煩,不知饜足。

她不知道他究竟壓抑了多少慾望,終於她受不了了喊停,但他完全聽不進去,整個人都豁了出去,成魔成瘋了一樣。

煙雲忍不住想,是不是這小子要把這兩年裡受的怨氣都在這時候發洩到她的身上。

夠陰損的。

到後來,她沒有辦法,只好隨他,酒意混了疲累,意識模糊起來,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他一下下的弄到了高潮,而他一陣陣的,又是不知道多少次射在了她的體內。

一直瘋到了凌晨,才一起去浴室洗淋浴,誰知道又被他按在了淋浴房的瓷磚壁上,狠狠地做了一回,她罵他,也沒有用,到最後被弄得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只好由著他替她清洗乾淨,又公主抱地把她運回了主臥的床上。

第二天剛好難得沒有工作,她一覺睡到了快中午。

小暑卻不見了人影。

她剛拎起電話,他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慢慢到了她的面前,卻只是沉靜地站著。

煙雲換了件有領的襯衫,但那脖頸處還隱隱的能夠看到吻痕,嘴唇也紅腫著。

這一切都說明了,昨晚有多瘋狂。

她往深裡去瞅他,像要把他整個人看穿。

他紅了臉,卻仍不響。

煙雲也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又是那張神情波瀾不驚的臉,淡淡地問他,“死哪裡去了?不想乾了?”

小暑不去看她,很簡潔明了地答,“是。我要辭職。”

煙雲翹起二郎腿,點了支煙抽,帶著一些怒氣般不露聲色地笑,“噢?辭職回去,過兩年,再找個鄉下姑娘結婚?”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也許她不過是一時醉酒之後拿他來消遣,因為以為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能夠擁有她,所以才放任了自己的慾望。

本來,他只是把那份見不得光的感情深藏著,從沒打算讓她知道,但經過了這一晚,是絕不可能,也不會再找別人。

知道是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面對她。

所以,寧可自己辭職走。

她捻了煙,在沙發上翻了身斜臥著,語氣又回到了慣有的驕矜,“腰痛,你過來,替我按按。”

他滯了一下,仍是過去了。

剛剛按了兩下,煙雲忽然用一種只有他能聽到的音量輕輕問,“乾了人,就不認人了?”

小暑怔了怔,後知後覺紅透了臉,她忽然又說,“對了,我告訴過你嗎,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熟悉。”

他有些吃驚,不由自主停了手,剛說了一個,“我……”字,煙雲就懶懶地打斷他,“好了,閉嘴,繼續按。”

他聽了話,又繼續按起來,黑亮的眼睛裡,卻含了一點笑意。

她趴在沙發上,在窗外透進屋裡的陽光裡,也輕輕地闔了眼笑。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