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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第107章
☆、第105章:收尾1

  顏文心通敵判國一案在朝堂掀起驚天風雲,一開始還有同黨想替她說話脫罪,卻不想皇上手上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甚至連顏文心親筆給南蠻王親信的手書都有,頓時什麼聲音都沉靜了。

  為官二十載,顏文心朝中勢力錯綜複雜宛如參天巨樹,但這棵樹仍然躲不過天雷,一口氣從樹冠到樹根被劈成兩半。

  同黨謹小慎微地縮頭做人,就怕被天威波及,一口氣告病了十幾個人,又乞骸了十幾個,再次被提拔上的都是沒有背景,為人又規矩嚴謹的一批年輕才俊。

  朝中打滾的誰不是人精?先前皇上對顏文心寵信有加,朝中民間都隱隱流傳君臣兩人斷袖分桃之癖的謠言,畢竟前些日子顏文心義子那個案子,顏家可是完完整整被摘出不說,顏文心還被大加慰問了一番。

  現在回頭一看,皇上竟然是捧殺啊!手段雷厲風行不說,肯定籌謀已久了,瞧瞧護國公病都好了,世子又被封回鎮南大將軍,該有的恩寵一個不落,皇上真心信任誰不言而喻。

  於是,不到七天,所有蠢蠢欲動打算試探的聲音都偃旗息鼓了。顏文心已經廢了,顏黨也被兵不血刃的剷除大半,朝中勢力一番震盪卻如古井無波,悄無聲息地結束了。

  顏文心本就靠岳家站穩腳步,自己並無其他親人。事情一發生,顏文心尚未被定罪的時候,顏夫人就拿著離和書去公證了,帶著女兒隱閉去離京城僅一天車程的觀音寺帶髮修行,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至於兒子,顏夫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任憑兩人被摘去所有功名,一起入了天牢,也不知最後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

  皇上對顏家倒是留了最後一絲仁慈,顏家二子的命都保下了,但入了賤籍被發派到西北邊疆為奴,待開春就走。而顏文心的處置具體什麼章程,皇上卻遲遲沒有發聲,也無人敢問,半越過去彷彿全大夏朝堂都忘記曾有顏文心這麼個權臣存在過。

  這日,吳姓子早上種完了菜,正抱著湯婆子陪國公夫人話家常。

  關山盡一從天牢裡出來,就把他接回家,過上甜甜蜜蜜的小日子。吳幸子本來還擔心護國公及夫人對自己的年齡有芥蒂,雖說與國公夫人有過一面之緣,對方看來也頗滿意自己,但吳幸子仍沒法兒安心,想到護國公更是哆嗦。

  誰知,護國公壓根懶得管自家兒子看上誰,左右不是他的夫人,與他何干?在說了,關山盡也不是他管得了的。

  至於國公夫人與吳幸子可親近了,什麼婆媳齟齬都是不存在的,兩人無事就湊一塊兒喝茶說話,吳幸子聽到了不少他爹以前在京城的逸事。

  管家這時候卻走來,拱手道:「世子夫人,白紹常白公子求見,請問您見他嗎?」世子夫人這個稱呼讓吳幸子下意識縮起肩抖了抖,鼻頭臉頰都泛了紅。

  「白家的孩子?」國公夫人臉上訝異。

  「是。」

  「他找幸子什麼事啊?」國公夫人是知道白紹常與顏文心有首尾的,再說護國公府還利用了他一回,照說應該想躲得遠遠的吧?怎麼反倒還找上門來了?

  「白公子沒說。」管家臉上也有些疑惑。「世子夫人想見他嗎?」

  「見見見。」吳幸子用力點頭,看著窗外銀裝素裹的院子擔心:「天氣這麼冷,快讓白公子進屋子裡暖暖。」管家領命而去,國公夫人心思一轉,白家公子臉皮薄心性高,也不知想和吳幸子說些什麼,但有她這個外人在肯定憋死也憋不出話來,看這孩子也可憐,國公夫人索性體貼地告辭。

  白紹常由滿月領著進來,雖然還是一身先沉不染的白衣裝扮,卻沒了原有的淡雅脫俗的感覺,彷彿一片雪花終究落入塵土中,灰濛蒙的失去了曾有得剔透。

  吳幸子下意識起身迎接,白紹常卻冷淡規矩地對他拱手行禮。

  吳幸子有些訕訕地回了禮,侷促地招呼對方坐。

  白紹常落坐後,兩人一時無語,滿月也未離開,懶洋洋地站在一旁瞅著白紹常,直把人看得窘迫不已,臉色忽紅忽白。

  「白公子來訪是為了?」吳幸子連忙出聲解圍,他知道滿月厭惡白紹常,而白紹常恐怕對滿月也驚懼厭惡,似乎隨時都要奪門而出。

  「呃……這……」白紹常侷促地挺了挺腰,迅速瞥了吳幸子一眼,細白的牙啃著紅唇,別有種倔強脆弱的風情。

  吳幸子最愛看美人,自然不願意美人露出這種表情,心裡有些慌,便往滿月看去。

  滿月自然當仁不讓,笑吟吟上前兩步。

  「白公子,夫人心慈看不得有人在面前落淚,不如滿某先帶您去找個地方哭夠了再回來?」絲毫沒打算給白紹常留臉面,畢竟眼前人可是陷害過自家主子,沒轟他出去全看著皇上的面子。

  白紹常一哽,羞憤地瞪了眼滿月,咬牙低語:「在下想同吳先生單獨說話,是否請滿副將暫時退開?」

  「當然不。」滿月皮皮的笑道,他長的惇厚人又圓潤,看起來像尊彌勒佛,也只有吃過他虧的人才知道這完全是笑裡藏刀。「滿某對您想說的話半分興趣也無,不過大將軍有命,要在下看顧好夫人,別讓閒雜人等給趁隙挑撥了什麼,滿某也是萬不得已啊。您要是不想說,我送您出去吧。」話都說到這個地步,白紹長饒是氣得滿臉通紅,咬得嘴唇都快破了,也拿滿月沒有絲毫辦法。他眼前的吳幸子看起來好拿捏,那也是看起來罷了,這眼下絕對不會為了顧及他的臉面把滿月打發走果然,吳幸子一臉歉然,卻什麼也沒說不得已,白紹常也只能開口。「吳先生你……為何篤定載宗哥哥會再用上香囊?」那日與顏文心一別後,白紹常總被這個心思給困擾,他腆著臉求見皇上,問出了吳幸子幫助賣香囊的行商,換來一個承諾的經過,讓他心驚不已。眼前這看來羞澀平凡的中年男子,竟然從多年前就排布了這步棋,而他傻傻地踩入陷阱,指證了顏文心難道是被利用了?

  他輾轉反側,心情怎麼樣也定不下來,畢竟愛戀顏文心多年,實在不忍看他一朝翻落雲端。

  白紹常說不清自己心裡為何有這麼多糾結與痛苦,他想著也許顏文心並沒有騙自己,而是他太傻了,成了別人手中的利刃。

  各種想法紛呈,直把他煎熬得形銷骨立,大病一場將養了月餘才養回了些許精氣神,也再坐不住,非要來同吳幸子問個清楚不可。

  聞言,吳幸子一愣,浮現些許困惑,接著恍然大悟。

  「白公子是以為,吳某設計陷害載宗兄嗎?」被如此直白的反問,白紹常臉色乍青乍紅,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他生活在京城權貴圈裡,從小浸泡在蜜罐子裡,誰說話不是七彎八拐、隱晦謹慎,就算要懟人也會給個台階讓人下台,哪像吳幸子這般?

  「不,我……」白紹常咬咬牙,沉吟片刻想起顏文心現在的狼狽,心疼地下定決心點頭道:「是,畢竟都20年前的事情了,怎麼會這麼巧,那份香囊還、還在賣?」吳幸子同情地瞅著額上冒汗,雙拳緊握,身子繃得彷彿一根弦隨時會斷掉的白紹常,嘆了口氣:「一開始,吳某確實心有怨念,20年前載宗兄向我討了23兩路費,那是我全部身家還要多,還借了縣理的銀子。這是我心甘情願給的,怨不得載宗兄……白公子,您知道十兩銀子有多少嗎?」意料之外的問題讓白紹常愣了愣,茫然地搖搖頭,身後滿月嗤的一笑滿滿諷刺,他臉色一脹,羞憤地點頭:「知道,不是什麼大錢。」而這又有什麼關係?

  吳幸子將懷裡的湯婆子緊了緊,神色平淡道:「吳某在家鄉的衙門當了一輩子師爺,月俸400錢,另有大米布疋些許,一個人過日子還過得去。然吳某不才,直到這把年紀才有了10兩銀子的家底。」白紹常愕然地瞅著他,不明白為什麼說這些。吳幸子顯然也不認為他能想明白,語氣依就淡淡地續道:「我剛得到消息,聽到載宗兄一舉中了狀元,在京城娶妻做官,再也沒回故鄉的打算時,心裡難免還是怨懟。您說得是,吳某發現香囊出自何處時,是有了些計較,但說到底是我識人不清,總要想辦法把日子過下去,替夏大根打官司並無其他用心,也未曾想過真能承下這份情。」吳幸子說起官話來語調軟糯,溫和的像燒不開的水,有些音總會糊在一起,更顯得性子和順不爭,白紹常卻莫名縮起肩抖了抖,臉皮還隱隱有些麻痛。

  他算是懂了,吳幸子正在告訴他,顏文心原本就是頭白眼狼,在最窮困的時候也要從對自己好的人身上剮下一層皮,卻半點沒想要回報一二,而吳幸子卻賠上全部身家及大半生,就為了顏文心曾經得幾句甜言蜜語,他是真沒有新力去恨顏文心,只能勉強把日子過好。

  「可是……」白紹常仍想掙扎,他前幾天求著父親好不容易見到了天牢裡的顏文心一面,曾經溫潤如玉、風采令人心折的男子,在逼仄黝暗的牢房中彷彿明珠蒙塵,傲然得腰骨未被折斷,卻讓他心疼不已。

  顏文心並未與他說上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瞅著隔著一扇木條門,卻猶如天涯之遙的他,淺淺地露出一抹笑。白紹常狼狽地逃出天牢,茫然地回到家中後在屋裡痛哭一場。

  他想,也許能從吳幸子這邊找出點什麼,說不定能幫上顏文心。

  「白公子,吳某隻問您一句話,您要是能回答我,我願意在海望面前提兩句話保一保載宗兄。」這不啻是個好消息,白紹常精神一陣,不錯眼地盯著吳幸子無聲催促。

  吳幸子微微垂下腦袋柔聲細語道:「當年載宗兄對我說的一席話,他為何卻一字不差地說與你聽呢?」白紹常瞠大眼,粉唇半啟卻發不出聲來,倒是滿月在後頭又嗤的笑了。

  「我、我不知道……」好半晌,白紹常才憋出一句回答,整個人彷彿都失魂了。確實,他再怎麼想替顏文心開脫,再怎麼想指責吳幸子得利用,都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那個香囊,是顏文心送給他的,那句愛語,也是顏文心親口對他說的。

  「白公子,請回吧。」吳幸子心裡嘆息,他不好再多說什麼,眼前的男子肩膀已經垮下,搖搖欲墜的模樣太過可憐。

  「那你說,你告訴我,他為何說了一樣的話?」白紹常卻不肯走,他眼眶通紅,雙目佈滿血絲,彷彿要瘋魔似的。

  吳幸子被看得抖了抖,求助地看了滿月一眼。他性格軟糯,在明知道對方只差一根稻草就要被壓垮的狀況下,真的不願意把話說清楚了。白紹常年紀還輕,過個幾年總會看透顏文心的用心險惡,總能慢慢恢復本心的。

  誰知滿月卻故作不見,專心致意地盯著窗外雪景,簡直能從雪地裡看出一株花來。

  吳幸子沒法子,只得自己送客,總不能告訴白紹常,顏文心會說同樣的話,是因為在他心裡白紹常也好,當年的吳幸子也好,都是一樣的,在當下有顏文心需要的價值,等得到他要的轉頭就能把人拋下,再也不見。

  若不是皇上需要白紹常反咬顏文心,若皇上當真打開始就被顏文心瞞在鼓裡,若皇上真的信任寵愛顏文心,在白紹常藏匿了通敵文書後,在護國公府的報復下,如今也得落得和顏懷秀一樣的下場,死得不明不白。

  面對一個總歸要死的人,顏文心哪裡會多費心思想什麼愛語呢?20年前他用來麻痺吳幸子的話語就挺好用,對付毫無城府、被養得純粹天真的白紹常,動之以情是最簡單的,一隻香囊定情,足以把白紹常的心緊緊的抓在身邊。

  即便事已至此,白紹常不也仍懷抱一絲希望?還盼著顏文心對自己確有情義嗎?

  「你、你真不能……」白紹常咬著牙眸光瀲灩,妄圖垂死掙扎。

  「白公子,吳某明白你的心意。你想替載宗兄謀生天,是人之常情,可……」吳幸子眉頭緊鎖:「你為何不直接求皇上,反來找海望呢?謀逆通敵是大罪,滿朝文武無人敢替載宗兄說上一句話,皇上恐怕也正等著沒眼色的人撞進來,好一網打盡的,你這是要陷海望於不忠不義中。」白紹常猛得抽顫了下,臉色先是煞白接著脹得通紅,張著嘴吶吶無法成語。

  「你想護著載宗兄,而在下只想護著海望……你……回去吧。」吳幸子起身送客,態度是少見的強硬,連滿月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我不……你幫幫他!他當年與你也有一段情,你難道完全不念舊情嗎?他在京城為官,必須娶妻生子,你為何不能體諒他?他沒回去找你,也只是不願意你傷心罷了!你為何要恨他?恨到現在還拉著我陷害他?你……」白紹常瘋了一樣哭吼,全沒有了原本的風采,狼狽可憐。

  吳幸子憐憫地瞅著涕淚交錯的白紹常,對他的哭喊彷彿聽而不聞。倒是滿月不再袖手旁觀,乾脆利落地點了白紹常啞穴,拎小雞一般把人給抓走了,省得繼續擾人安寧。

  關山盡回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人捧著涼掉的湯婆子,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吳幸子。

  「怎麼了?」關山盡連忙上前將湯婆子拿走,握住吳幸子凍得指尖嫣紅的手,小心翼翼用內力烘暖。

  「噯,沒什麼……」吳幸子搖搖頭,皺了皺鼻尖後冷不丁打個噴嚏。他雖然穿得暖和,屋裡又燒了地龍,北方太冷了,手老是冰涼冰涼得用湯婆子溫著,氣喘的稍為大一些還容易鼻腔發癢,可憐兮兮地一串噴嚏打完,人都蔫了。

  「嗯?」關山盡哼笑,把人摟進懷裡一塊兒窩在椅子上,一邊搓著掌心裡的手指。「我聽滿月說了,白紹常來見你,要你在我面前替顏文心求情?」兩人心意相通後,關山盡就不太會對吳幸子隱瞞什麼,說話也少拐彎抹角了「噯……」吳幸子點點頭,不自覺往關山盡懷裡縮了縮。「他年紀輕,一時半刻想不通徹也在所難免。我就是想回馬面城了,還有過年祭祖的事兒……」

  「我知道你想回去,京城冷又無聊,馬面城你那院子裡的菜圃也不知怎麼樣了。當初離開時還記得打能吃的都摘走,也只有你這老東西能想到這些。」關山盡忍不住打趣。

  「噯,生得那麼好不摘走吃多可惜,你那時候看我走了肯定生氣,要是看到那些菜還在,還不一口氣踩爛了撒氣?」吳幸子舔舔唇,親暱地用手指摳了摳關山盡掌心。

  「哼,你知道就好。」分明只是大半年前的事卻恍如隔世,關山盡還記得自己看到吳幸子離開後在空無一人的臥室中如和茫然痛苦,他氣得腦門發痛,咬得牙齒喀喀作響,恨不得立刻把吳幸子抓回自己身邊,卻又擔心嚇著了他。

  兩人摟著親熱,關山盡低頭吻住吳幸子,舌頭靈巧地在他口中搜刮舔弄,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了才退開。吳幸子才剛吸了口氣又被吻住,綿綿密密弄得他渾身發軟目光朦朧,而關山盡的手也摸進他衣服裡,隔著中衣搓揉一頓,直把人摸成一攤春水,倒在寬厚懷抱中喘不過氣來。

  「來,摸摸,這大寶貝可想你了。」關山盡拉著被自己的體溫炙得發燙的手按像自己胯下,那兒早就鼓起一大包,手剛摸上去就興奮難耐地動了動。

  吳幸子低低叫了聲,卻捨不得把手移開。這些日子發生太多事,他可太想念關山盡的鯤鵬了。掌心底下的大東西顯然也想他想得緊,還沒上手揉呢,就氣勢洶洶地又抽了幾下,沉甸甸地敲在掌心上,燙得像團火。

  「不見見他?」關山盡含著吳幸子的耳垂低笑,滾燙的氣襲吹入耳廓中,燙得人渾身發癢,氣息都亂了套。

  「想見……」吳幸子哪裡抵擋得了如此赤裸裸的誘惑?他咕嘟嚥口唾沫,依然覺得口乾舌燥,抖著手解開關山盡褲腰帶,正想摸進去,卻突然有些近鄉情怯,一手隔著褲當布料小心翼翼虛握著大鯤鵬,一手羞羞澀澀地轉個彎按在關山盡肌肉精實的下腹部揉了揉,老臉紅通通的,雙目濕漉漉地瞅著關山盡,期期艾艾不敢真往下摸。

  「騷寶貝,你這是害臊還是存心吊著為夫呢?」吳幸子軟軟地瞪了他一眼,貼著下腹的手往下滑了半寸又停下勘勘停在鯤鵬上放的毛髮邊上,關山盡忍不住低喘一聲,目光如餓狼似地瞅著懷中看似羞澀其實大膽的人。

  「你膽子肥了。」惡狠狠的話語中滿是寵溺,吳幸子這會兒連耳尖都紅透了,卻依然只用指尖在毛髮的邊際上輕搔,撩撥起漫天慾火,關山盡真恨不得直接把人推倒辦了。

  可他正打算動手,房門卻被敲了敲,滿月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主子,夫人,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不是滿月不懂得看臉色,實在是……嗐,魯先生想見主子,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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