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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誰都不愛》第215章
第8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杉兄弟,你覺得我怎麼樣?」四人正在用著餐,一道清悅的嗓音響起,顧杉抬起頭,望向來人,他的相貌比身高出彩,身高大概一米七幾,正殷勤的望著她,靳少言夾著一塊肉湊到她唇邊,顧杉雙眼一亮,低垂下眼瞼,喜滋滋張開嘴,至於某男,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顧杉喜歡吃肉,不喜歡吃素,每天的飯菜由靳少言為她搭配,能多吃幾塊肉,對於她來說簡直不能太幸福了,將嘴裡的肉咽下,她眨著眼兒,巴巴的望著靳少言。

  「只許吃三塊」靳少言拿開粘在她唇角的米粒,放到嘴裡,見老大這般做,胡厚渾身惡寒,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秀恩愛!哼!

  為了掩飾心裡的不平衡,胡厚將矛頭指向等著顧杉回應的某男「兄弟,不是我說你,杉兄弟喜歡我這樣高大壯碩,肌肉發達的男人「他站起身,拍拍胸口,目光像x光掃視了某男一遍「像你這樣的小身板,入不了杉兄弟的法眼」他頗為遺憾的搖頭,伸出一根食指,直說「nono...」

  靳少言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老三,杉兄弟喜歡你?」

  胡厚秒懂方才說錯話了,哈哈大笑幾聲道「在老大面前比身材,簡直是找死!咱老大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此處省略一千字...

  直到顧杉吃飽,靳少言才大度的放過胡厚,而那某男,已在胡厚的話嘮中尿遁。

  靳少言在監獄裡並沒有橫行霸道,不服他的囚犯,可以來戰,但下一次見面,他絕對不會主動找茬,監獄裡的囚犯,也不會擔心他背地裡陰人,在這所監獄靳少言的呼聲很高,對他存有敬畏之心的囚犯,比比皆是,不服他的囚犯,大有人在。可惜靳少言實力過硬。他們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幾人回到宿舍,喜歡鬧騰的胡厚,破天荒的安靜下來,他嗓子都啞了,老大真狠!胡厚滿腹牢騷的爬上上鋪,顧杉見他滿臉怨念,同仇敵愾道「胡大哥,我幫你報仇」

  胡厚探出頭,看著氣勢高昂的杉兄弟,感動的眼泛水花「果然還是杉兄弟對我最好」

  顧杉遞給他一個你等著的眼神,爬到靳少言身上,對著他小麥色的胸膛一陣亂啃,拿著書的靳少言手一抖,索性放下書,任由小孩對他施展報復,他眉宇之間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讓胡厚誤認為顧杉的報復很到位,不由的開口道「杉兄弟,好了」

  顧杉依依不捨的側過臉,對著胡厚做了一個ok的手勢,恰好這時,整個監捨陷入黑暗。她翻身從靳少言身上下來,方才她已察覺到,靳少言下腹處的陰莖已經蘇醒,還是少惹他為妙,畢竟她現在不知道怎樣破解秘法,讓人爆菊花她沒有興趣,這很痛的好麼!

  靳少言摟著小孩,讓她的身子緊貼著他,一冷一熱的碰撞,讓兩人輕抒口氣,顧杉打蛇隨棍上,忘記了要躲著男人,四肢主動攀著男人「杉杉,你竟然為了老三,對我行這般酷刑,枉我對你這麼好」黑暗裡,靳少言眼帶笑意,聲音卻痛心疾首。顧杉看不到他的表情,暗暗回想著剛才是不是真下重了力度。

  「哪兒痛?我幫你揉揉」剛才她啃著啃著,發覺男人的肌肉雖硬,但是那淡淡的薄荷味,她很喜歡,不注意力度也說得過去。

  「你摸摸,是不是有牙印了?」靳少言摟著她往上提,兩人面對著面,他呼出的氣息,直噴顧杉臉頰,讓她敏感的肌膚發癢發麻。

  她伸出手胡亂的摸著靳少言「少言哥,沒有牙印」

  「可是好痛,你忍心讓我痛一晚?」此痛非彼痛,靳少言似乎是不經意的敲了幾下床柱,本在窺聽的傅泉一,渾身一震,在心裡組織著語言,終於憶起小時候的一句話,聲音平淡道「我媽說,親親就不痛了」

  「...」讓人怎麼回答啊!!! 顧杉眼裡閃過狡黠,她低下頭,舌尖兒劃過男人的胸膛,隨即含住一顆乳豆「少言哥,你這裡腫得厲害,哎呀,都起包了」說話間,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著乳豆,麻癢的感覺引得靳少言口乾舌燥,那根本就漲硬無比的陰莖,更是粗長了幾分。

  靳少言摸著她的發,語氣沙啞道「杉杉,務必要吸得它消腫」

  一山還比一山高,顧杉吸吮的動作一頓,一手逐漸往下摸,然後伸入內褲,不服輸的抓著那一手無法掌握的陰莖「天呀,這兒腫得更厲害,是不是也要吸?」

  靳少言喉結滾動一下,吐出一字「然」

  還跟她拽文嚼字,顧杉抿一抿唇兒,隨即笑開來,聲音刻意放軟「少言哥...我不會吸,你是否能示範一下,你知道的,未遇到你之前,我還是一個無比純情的漢子」

  黑暗裡的幾人都沒入睡,聽著兩人的交談,顧杉突然的發嗲聲,讓幾個漢子措防不及,下身悄然有了反應。

  胡厚還以為兩人在玩,他探頭看著對面的下鋪兩個黑漆漆的人影「杉兄弟,你以後可不能這樣說話啊,哥哥受不住,那玩意都讓你叫硬了」

  傅泉一的胸腔快速的震動,對著上鋪的胡厚,朝天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是不知者無畏。

  「胡大哥,硬了,你可以用手解決,會不會啊?不會我教你喲...還是免費的喲...」

  靳少言翻身把小孩壓在身下,不打一聲招呼,徑直脫下她的內褲「我現在示範,杉杉要仔細感受,不要白費我的一番苦心」他側過臉,幽幽的望向胡厚「老三,老二願意為你服務,你說是嗎?老二?」

  傅泉一心裡叫苦連天,先前他的動作,肯定是被老大瞧見了,他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榮幸之至!」

  胡厚嚇得縮回頭,撫了撫那受到驚嚇的心口,為今之計只有裝睡,若不然老大肯定不會放過他,不一會兒,就傳來細細的打呼聲。

  靳少言上鋪的床位屬於夏可,夏可自從成為周飛的床友後,就一直沒回過上鋪睡,察覺到周飛已經硬了起來,他趴在周飛兩腿間,為他吹簫。

  周飛抓著他的發,聳動著臀往上頂「啊...爽...比你那屁眼還緊...」

  而另一張床上,靳少言趴在顧杉兩腿間,細細的嗅著她的私處,距離洗澡已過了幾個小時,小傢伙上過一次廁所,而她的私處,卻沒有一絲異味。

  靳少言滿意的翹起薄唇,張開嘴含住整根小陰莖,小小的龜頭堪堪頂到喉頭,他沒有不適感,可見顧杉的陰莖是有多小。

  「嗯...少言哥...髒...」那種感覺很奇怪,她竟是形容不上,自己的那處被整個口包裹,心裡上的刺激,加上身體上的歡愉,讓她猶如漂浮在雲端,腦子已呈放空狀態。

  「杉杉這裡很乾淨,怎麼會髒?還有一股好聞的氣味」靳少言挑眉,為了安撫小孩的羞恥心,他不顧還有外人旁聽,竟是滿心歡喜的說出口。

  只有胡厚聽不懂自家老大是什麼意思,剩下的幾人,簡直是秒懂,對於靳少言甘於為顧杉吹簫,幾人的想法各不同。

  傅泉一想的是少爺怕是對顧杉情根深種,而周飛想得是,若如那顧杉屬於他,他也願意為他吹簫,這小傢伙值得最好的。

  陳精衛邪佞一笑,有點意思,顧杉就是靳少言的軟肋麽。

  夏可對顧杉的恨意已達到最高點,這個男生剛來,憑什麼得到靳少言這般溺愛,這一切本該是他的!

  「少言哥...嗯...」陰莖被一張大手抓著,兩個小睾丸卻被男人含在嘴裡,腰椎一陣酥麻,激蕩不已,偏生那抓著她陰莖的手,沒有任何動作,讓她身體泛起一陣酥麻難耐的空虛感。

  靳少言時而放開兩顆小睾丸,時而舔著她的小屁眼,舌尖刁鑽的鑽入菊眼裡,那十分緊致的蠕動,讓他心口陣陣發燙,氣血上湧,下身像是要爆炸一樣,脹痛無比。

  「想要?」黑夜裡,他的聲音性感而沙啞,讓聽者耳朵發麻,顧杉迷亂的點頭「要...少言哥...給我...」

  她聲音已帶著些許哭腔,靳少言薄唇噙笑「如你所願」他再次含住整根陰莖,頭顱一上一下的套動著,滑溜溜的舌尖時不時的掃過馬眼,激得那淺溝流出大量的清液,濃烈的馨香充滿整個口腔,靳少言饑渴的吞咽下口中的清液,心裡卻暗暗奇怪,小陰莖分泌出的水量,明顯超出了範圍,可聽著小孩的聲音,分明是暢快無比,他也就放下心裡的擔憂,全心的取悅那心尖上的人兒。

  「啊...少言哥...好喜歡...好舒服...快點...」她兩手抓著床單,竟是完全放開來,許是因為夏可的呻吟聲太過於高亢,顧杉沒有了先前的羞恥「少言哥...蛋也要摸...嗯...」

  靳少言驚訝於小孩的索求,隨即眼裡劃過一縷笑意,一手抓著兩隻睾丸把玩,心裡暗想:小孩的持久力,比之先前要持久許多。

  快感成倍累積起來,顧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著靳少言的腦袋,一邊抬臀往上聳動「少言哥...我要死了...啊...」她渾身止不住的抽搐,兩腿收緊,夾著男人的腦袋,大波大波的淫水洶湧而來。

  那根陰莖逐漸在男人口裡消失,靳少言顧不上朝臉上激射而來的淫水,心驚膽戰的摸向小孩的兩腿間,那小小的穴口還不斷的噴水,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靳少言早已跳起來開燈,他摸到兩片滑溜溜的陰唇,還有那鼓起的陰阜,饒是他見多識廣,這一次也差點被小孩嚇死,這小傢伙是女兒身?!她竟然忍到現在都不說,真是胡來!

  小孩來了幾天,卻沒有恢復原身,靳少言腦子高速運轉,將畫面一遍遍過濾,很快得出了答案。

  胯間的脹痛,容不得他多想,他直起身,虛虛的壓在顧杉身上,室外不知何時,竟下起雨來,室內伸手不見五指,靳少言看不清小孩的神色,卻無損他心裡燃燒的澎湃之情,那根熾熱早已被釋放而出,此刻正抵在被淫水打濕的穴口,靳少言堵住她的唇,挺身刺入她體內...

  顧杉猛然睜大眼睛,一雙手緊摳著男人後背,靳少言悶哼一聲,清晰的感受到那濕滑緊致的快感,同時也意識到,小孩定然是極痛的,肉棒才堪堪進入一半就難以進入半分,長舌撬開牙關,長驅直入,他著迷的劃過檀口的每一處,他誤以為自己是同性戀時,小孩卻給他意外的驚喜,讓他心裡雀躍不已。

  顧杉被男人吻得意亂情迷,乾澀的甬道逐漸分泌出濕滑的淫水,靳少言挺身趁虛而入,粗長的陰莖終於全根沒入甬道,層層疊疊的媚肉,好像那連綿起伏的高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微風拂面,渾身的毛孔舒爽的張開來,偏生那媚肉還會自發蠕動,吸著整根陰莖,貪婪的將它往裡帶,靳少言的身軀無法抑制的微微顫抖,小孩的緊致,差一點讓他破功。

  顧杉的身體極其敏感,很快的調整過來,酥麻取代那破瓜之痛,她主動用舌尖兒邀請著長舌與她共舞,四肢掛在男人身上,臀部更是迫不及待的擺動,碩大火熱的龜頭刮磨著花蕊,快感接踵而來,讓她應接不暇,腦海中眩暈無比。

  縱然他是初哥,但天賦凜然,親吻由先前的磕磕碰碰到後來的熟稔,直到顧杉不滿的哼哼,靳少言才離開她的唇「想要?」他鼻息粗重,顯然也是不好受,顧杉點頭,一雙腿將他的腰杆夾緊「要...少言哥給我...」

  靳少言從善如流,開始在她身上馳騁,粗長的肉棒次次頂撞入深處,激得花蕊止不住的顫慄,大量的淫水噴射而出,不管淫水如何之多,玉璧還是緊致如絲,靳少言從未體會過這般讓人骨軟筋酥的快感,抽送的速度越發快速,只恨不得撞入小孩的心肺...

  室外狂風暴雨,時而傳來物品互相碰撞之聲,室內的氣溫節節攀升,旖旎不斷...

  「嗯...啊...少言哥...輕點...要壞了...」碩大的龜頭不斷的刺激,頂撞,欲仙欲死的快感讓她差點承受不住,只好苦兮兮的求饒。

  靳少言每一次深入,都暢快不已,自是沒有理會小孩的小聲哀求,肉棒反反復複的搗弄著玉璧,快感成倍接踵而來,讓他沉睡在體內的猛獸終於激醒起來「杉杉口是心非,夾得這麼緊,是不是想要我大力點?」

  顧杉眼前閃過陣陣白光,胡亂的搖晃著腦袋「不...啊...少言哥...嗯...求求你輕點...要頂穿肚子了...啊...」

  男人的肉棒確實是又長又大,讓她有一種荒謬的錯覺,似乎下一刻那根肉棒會撞穿她的子宮口...

  靳少言摸向她的胸口,發現那處還是扁平無比,誤以為小孩是平胸,他也不在意,低下頭嘬住一顆明顯變大的乳頭,輕輕的啃咬,肉棒由深到淺,狠撞輕撤,性器與性器的摩擦,好似是要擦出火花,無邊無際的快感紛遝而至,她的身子顫抖不已,口中更是發出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尖叫。

  「這麼舒服?杉杉叫得好大聲」靳少言聲音沙啞,低低一笑「不過,我喜歡聽,叫得越大聲,我越想幹你...」

  肉棒一次次征伐城池,巨大的歡愉讓她的神智徹底的奔潰,嘴裡發出一聲淋漓盡致的尖叫,玉璧急速絞著肉棒,溫熱的淫水灌溉著整個柱身,靳少言只覺得腰眼一陣發麻,始料未及的快感讓他渾身一震,竟是就這樣交代出精種。&我們的網址cnbsp;

  傅泉一從床上起身,在洗手間磨蹭了幾分鐘,再次躺會床上,不一會胡厚從上鋪下來,同樣去洗手間磨蹭片刻,接著是陳精衛...

  不用想也知道,這幾個單身的男人,先前肯定是聽著小孩的呻吟,打手槍。

  靳少言眯起眼,心裡有些不悅,卻無可奈何,總不能堵住小孩的嘴兒,讓她發不出聲,何況他也喜歡聽著小孩呻吟,索性拋開心頭的不悅,聳動著腰杆,還沒軟下的肉棒,再次撞入深處..

  下半夜,靳少言摟著暈過去的小孩,思索著下一步的計畫,在這所男子監獄,多出一個女人,無異於一顆定時炸彈。他能力再了得,也抵不過整個監獄的囚犯,靳少言撫摸著小孩觸感極好的美背,下定了決心,擬定的計畫必須提前實施。

  第二天。

  看著顧杉兩腿直哆嗦,根本合不攏,胡厚為她打抱不平「杉兄弟,你這走路都拐著腳,老大真是禽獸!」

  顧杉幽幽的歎息一聲,淚眼汪汪的望著胡厚「可不是嘛!簡直是禽獸不如!」

  胡厚看一眼站在門口的靳少言,咽了咽口水,腦海中靈光一閃「老大太勇猛了!昨夜聽杉兄弟的叫聲,感覺挺爽快的」看到靳少言眼裡露出滿意的神色,胡厚虎軀一震,頭腦發熱,又道「說真的,要是我肯定不能滿足你,老大能力就是強!」

  「...」呵呵,說得她好像多饑渴一樣!

  靳少言摟著顧杉,親了親她的發「杉杉你可記住了,像老三這樣的大塊頭都早洩,也只有我能滿足你,咱倆天生一對」

  顧杉認同的點點頭「胡大哥,我就說了吧,中看不一定中用」

  胡厚一梗,突然覺得有點莫名的憂傷,單純的杉兄弟,已經被老大傳染,如今損起他一點愧疚之心也無。

  顧杉扁扁嘴,撒嬌般摟著靳少言的腰,眼睛卻瞧著胡厚「今天我還要出工呢,可是好痛」

  胡厚特別上道「今天下雨不用出去,胡大哥幫你,你好好休息」

  而另一邊,夏可哆嗦著穿上衣服,不放心的囑咐「希望你說到做到」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眼裡劃過一抹不屑,張口應承下來「知道了,你出賣自己的身體,就為了這件小事,真是下賤,後庭又鬆,也只有本大爺願意上你」

  夏可氣得渾身發抖,不發一言走出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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