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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誰都不愛》第216章
第9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高h

  靳少言摟著顧杉坐在床上「杉杉,你居然說我是禽獸,我的心受到一萬點暴擊」

  顧杉挑眉,抬頭看向滿臉委屈的靳少言「那麼請問靳少爺,你這顆受到一萬點暴擊的心,要怎樣才能修復?」

  靳少言猶豫一下「我說出來怕你做不到,你真的確定讓我說?」他還沒等顧杉回應,繼續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只要你對我做些禽獸之事,我這顆受傷的心會好過點,你知道的,我有胃病受不起刺激」

  傅泉一語氣平淡陳訴著事實「有胃病的人一旦生氣,體內的腎上腺皮質激素分泌增加,會刺激胃部引起疼痛,這時需要病患家屬仔細安撫患者的情緒,方能緩解症狀。」

  看傅泉一的神情不像作偽,何況他向來少言,第一次說這麼長一句話,想來有醫學根據,在顧杉思索的空隙,靳少言朝傅泉一遞了個眼色,傅泉一微微頷首,悄然離開監捨,順帶把門關上,他則守在門外,也不知道剛才那番忽悠的話,會不會露餡。

  顧杉無奈的看著靳少言「意思是以後做什麼都要順著你的意?不然下一秒你的胃病就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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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少言不置可否,小孩的語氣有些不滿,此時他不語就是最好的回答,果然下一秒,顧杉妥協的點頭「好吧,你躺下來,我做點禽獸的事」她刻意咬重「禽獸」兩字,那意有所指的樣兒,讓靳少言唇角微弧「杉杉,你好像很不樂意,我也不想委屈你」

  顧杉推倒靳少言,咬牙切齒道「我很樂意,不委屈!」

  這男人就是精蟲上腦,昨夜不知疲倦的肏她,到現在她還腰酸背痛,那根小陰莖已經重新長回來了,下身倒沒有疼痛感。

  顧杉先是解開男人的上衣,隨即低下頭含住他的喉結,靳少言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喉結快速的滑動一下「杉杉,好痛」

  顧杉抬起頭「哪裡痛?」

  靳少言牽著她的手來到兩腿間「這痛,又腫了,你說怎麼辦?」

  顧杉展眉一笑「我的也痛,你說怎麼辦?」跟她鬥,靳少言你還嫩著點!

  靳少言輕笑,伸手摸到她腿間,那根小陰莖已然站起身,他摟著小孩將她輕放在床鋪上,動作急迫而輕柔的褪下她的褲子「杉杉,昨晚你已經恢復女兒,為什麼又長出來?」

  「我也不知道,勞煩少言哥再幫我吸」顧杉沒心沒肺的笑起來,她確實是不知道,如今這樣未嘗不是好事,並且還能讓靳少言吃癟,她實在高興。

  殊不知靳少言很樂意取悅她,這點小事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心裡巴不得每天把小孩的身子舔一遍,種下屬於他的印記。

  「我樂意至極」靳少言低下頭含住整根陰莖,還故意發出「啾啾」的淫穢聲,羞得顧杉兩頰染飛霞「少言哥...啊...不要出聲...嗯...」

  「杉杉這裡很好吃,我情不自禁」靳少言舞動著舌尖,一下下的卷纏著小龜頭「味道真好」聲音帶著些陶醉同沙啞,惹得顧杉激蕩不已,羞得用雙手捂住整張臉,他居然大白天的幫她吹簫!而且監捨隔音效果並不好,只要有人從走廊路過,都能聽到監捨裡的動靜。

  「嗯...少言哥...不要吸蛋蛋...啊啊...好爽...」她爽得弓起背,一雙手迷亂的抓著床頭架,那張嘴極有技巧,先是含住兩顆囊袋,讓她腰椎酥麻不已,隨即舌尖從柱身往上舔吸,將她整根分身愛撫得暢快淋漓「少言哥...啊...不要啃...啊嗯...你好壞...啊...」

  靳少言輕輕的啃咬兩隻囊袋,隨即「啵」的一聲放開「杉杉更壞,這裡硬得像棍子一樣」他用舌尖來來回回的劃過敏感的馬眼「流了好多水,我伺候得你舒服嗎?」

  顧杉羞憤的夾著男人的腦袋「少言哥也壞!你那根比我還硬」

  「嗯,我最壞,我最硬」靳少言眼帶笑意,含住那根可有小巧的陰莖,重重的吸上一口,察覺到陰莖上的紋路隱隱在流動,他再次重力吸一口,強力的水柱噴射而出,隨即陰莖在他口中消失。

  變換的景色讓他呼吸急促,他的小寶貝,無論是男身還是女身,私處都絕美無比,那兩片貝肉看起來讓人有品嘗的欲望,特別是貝肉處好像沾了蜂蜜一樣,散發著濃烈的馨香氣息,若得他全身的氣血跟著往上湧,腦子發出歡快的蜂鳴。

  男人的氣息像羽毛一樣,微弱的掃過陰戶,挑逗起她體內的情欲,顧杉只感覺身體深處瘙癢不已,她焦躁的抖一抖臀,兩片貝肉跟著張張合合,引誘著男人的粗大塞入內,填滿她,佔領她。

  「少言哥,進來啦,好癢」顧杉用手肘撐著半邊上,對上男人灼灼的目光,她心口一燙,竟是不自覺得舔下紅唇,俊美非凡的男人,趴在她腿間,下巴和鼻尖上還帶著幾滴水珠,這淫靡的一幕,深深的刻在她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她眨一眨風姿無限的眼兒,帶著勾魂攝魄的媚意,靳少言展眉低笑「杉杉,要我的舌頭進去?還是...」他伸出一指,在那晶亮粉嫩的貝肉處磨蹭,少女臀部輕顫,兩片貝肉快速的嗡動,下一秒,細小的縫隙間溢出多量的淫水「還是要這根東西插進去?」

  他直起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退下褲子,顧杉神色一怔,眼神呆呆的看向他不著一物的胯間,隻花了幾秒鐘,居然就脫光了!這什麼速度!

  靳少言一手挑逗著她的私處,一手抓著自己的分身,修長的手指只在貝肉週邊,撩撥著她,圓潤的指尖已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他眼神幽暗,只好用手暫時緩解欲望「杉杉,想要舌頭,還是手?抑或肉棒?」

  他的聲音沙啞而暗沉,徐徐的送到她耳裡,顧杉早已無力的躺在床上,目光迷茫的望著男人,兩腿緊夾著他的手「嗯...少言哥...要肉棒...要大肉棒...」

  靳少言讓她翻轉過身,顧杉主動的跪趴而起,高翹起臀部「少言哥...」

  她這般欲語還休,惹得靳少言的眼眸更是深邃得看不見底,胯間的物事蠢蠢欲動,還可見那隆起的青筋劇烈的流動,他扶著腿間硬挺,用力撞入幽穴。

  巨大的空虛之感,被男人的分身填滿,難以言喻的飽脹同飄飄欲仙的歡愉,讓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層層疊疊的媚肉好似無數個小觸手,推搡擠壓著肉棒,靳少言舒服的喟歎「杉杉的小穴真緊,每一次都緊咬著肉棒不放,這麼饑渴?」

  顧不上男人說她饑渴,顧杉不滿的扭臀「嗯...少言哥...用力嘛...要肉棒...」

  靳少言快被她的緊致逼瘋了,偏生小孩還用語言刺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禁錮著小孩的腰肢,挺身狂肆的律動,衝刺,青根凸起的肉棒好像一把利器,隨著每一次的進攻,激得花蕊無法抑制的收縮,汁水飛濺,他張著唇,鼻息粗重「杉杉,爽嗎?這樣的力度夠不夠?」

  他重重一撞,顧杉的身子跟著望著頂,隨即被男人的大手拉回,粗糲的龜頭次次頂到深處,惹得她靈魂都暢快的顫慄起來。

  「夠了...啊...嗯....少言哥...輕點...子宮要被頂壞了...啊...好酸...」頂到深處的酸麻飽脹,讓她既痛苦又愉悅,神智已在崩潰邊沿。

  感覺到玉璧強烈的收縮,靳少言更不可能緩下動作,肉棒反反復複的搗弄著玉璧,數以萬計的皺褶牢牢吸附著分身,隨著他的撤出,急不可耐的緊絞著肉棒,好似害怕他不再滿足它,那貪得無厭的樣兒,讓靳少言撞擊的力度更加重,更加深「杉杉,啊...真是個讓人發狂的小東西」

  「我不行了...啊...少言哥...饒了我...啊啊...壞了...」她尖叫一聲,揚起頭,渾身止不住的顫慄,特別是那兩片雪臀,顫動不已,白花花的肉,晃花靳少言的眼。

  他緩下動作,仔細的體會著玉璧帶給他的快感,一遍卷起小孩的上衣,俯下身著迷的親吻著她的美背,眼前的肌膚潔白無瑕,甚至是一絲毛孔也找尋不到「我的杉杉,人美小穴緊,讓我怎麼愛都不夠」

  他的手揉捏著顧杉胸前的乳頭,時而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的刮過,酥麻又帶著刺痛般的感覺,讓顧杉又愛又恨「少言哥...咱們打個商量...不要了行不?昨晚你要了我一個晚上,累不累呀...」

  靳少言滾燙如火的唇落在她背上留下一朵朵絢麗的梅花,激得少女的嬌軀顫慄不已,連聲求饒「少言哥...我知道你不累...啊...」

  「杉杉質疑我的能力,看來只能證明給你看了」靳少言語氣幽幽帶著些許委屈,下身的力度卻絲毫不含糊,勢要在少女身上找回場子。

  「我...啊...我錯了...少言哥...輕點...唔啊...」顧杉欲哭無淚,她不該嘴賤啊!另一波的快感襲來,她腦子像煙花一樣轟然炸開,絢爛無比。

  靳少言一手捏著她的腰,一手拍打著彈性極佳的臀部,看著那片雪白染成一條條紅痕,他滿意的勾唇「杉杉道錯不誠心...該罰...」

  又過了幾個小時,直到門外的傅泉一敲門,靳少言才猛力衝擊百來下,將精種播撒在子宮深處。

  靳少言摟著顧杉,用薄被蓋著兩人赤裸的身體,看了下牆上的時鐘,吩咐道「老二你去打包」

  傅泉一應了聲,往飯堂走去,腦子裡卻在消化著顧杉是女孩子的事實,老大的聲音雖少,對於他這種感官靈敏的人,聽起來毫不費勁,他心裡猶如貓爪一樣,恨不得跑到顧杉近前,打探答案,可惜也就在心裡想想,他唇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暫時決定不告訴老三,讓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靳少言清理乾淨兩人的下身,隨即一直把手放到顧杉兩腿間,顧杉畏畏縮縮的望著他「少言哥,我不想再來了」

  靳少言挑眉「我是那種如饑似渴的人?」

  顧杉連忙搖頭,違心道「不是」你是喂不到的野狼!

  過了幾分鐘,小穴變成一根軟綿的海綿體,靳少言幫她拉好褲子「你這種情況,倒像是被人使用了秘法,具體是什麼秘法,我現在不知道」他的聲音放得很低,顧杉知道他的顧慮,輕嗯了一聲。

  靳少言抵著她的額「杉杉,想離開監獄嗎?」

  見小孩雙目一亮,他眼裡帶著笑意,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背「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可願嫁給我?」

  顧杉蹙起眉,遲疑道「我身負血海深仇,等我報仇完之後再說吧」

  「小傻瓜,我可不是用來擺設的,作為你的愛人,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靳少言認真的看著她,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人也欠他一條命,是時候討回了。

  「...」臉皮真厚!

  今天那三個男人照常出工,顧杉隨著另一組囚犯清洗著一間間澡堂,囚犯的衛生意識很強,他們的清理工作並不難,提前清理完還可以提前收工。

  「杉兄弟,剩下你來,我們去隔壁那間」一個身形和顧杉一樣矮小的男人,朝著她道。

  顧杉頭也沒回,爽快的應承下來「好」他們之間經過幾天的相處,彼此間有了默契。

  等到幾人走後,顧杉邊哼著歌邊幹活,沒有注意到門被人關上,一個高大的身影逐漸靠近她,隨即一把摟住她的腰。

  顧杉嚇得手一鬆,水管掉在地上,身後的男人趁機反剪她的雙手,還沒等顧杉回頭,一塊東西蒙住她的頭,一股說不清的氣息襲來,她渾身一軟,一塊膠布緊貼著她的嘴。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心裡慌亂不已,雙腿被男人夾著,雙手已經被捆綁起來,而身後那人至今沒有說一句話,就連那呼吸聲都刻意放低。

  顧杉閉上眼睛,思索著到底是誰,她只得罪過黃天霸,對她有窺視之心的是周飛,光明正大向她求愛的只有一人,此時男人把她推倒在地,打斷了她的思緒,隨即只覺得下身一涼,一根手指撥弄著她的陰莖。

  「嘖嘖...這裡長得真不錯,讓人心生喜歡,你說我割掉它好不好?」男人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那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更是可恐。

  「顧晨」

  得不到顧晨的回應,顧杉驚恐交加,她怎麼忘了顧晨又到了每個月例行維護的時間,此時是下午2點,那三個男人又不在監獄,吾命休矣。

  「怕了?我怎麼捨得,我還要仔細品嘗你的小陰莖」男人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亢奮,大手抓著她的陰莖,可恥的是!她居然硬了!顧杉終於體會到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痛苦,男人的技巧極為嫺熟,幾分鐘後她終於忍不住,清液激射而出。

  男人陶醉的聞著那帶著馨香的清液,呼吸不再平靜,眼神變得猩紅無比,他喃喃自語道「極品,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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