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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誰都不愛》第217章
第10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

  他著迷之下,忘記壓低嗓子,竟是讓顧杉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而她卻無可奈何,身子越來越軟,腿間的小陰莖再次脹痛起來,她這才發現,她吸下的還有迷情煙。

  既然暴露了身份,陳精衛索性不裝了,手中抓著顧杉的陰莖極速套動,邊說「你不是很騷嗎?叫啊,怎麼不叫了?賤貨,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賤貨」

  聽他這般羞辱的話,顧杉渾身發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害怕,此時她腦子混沌,根本無法思考,下身漲得快要炸掉一樣,讓她痛苦不已。

  「要怪你就怪靳少言,你有今天,全是因為他有一個好哥哥,好想看看,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親生弟弟責怪,一臉崩潰的樣子,哈哈...」陳精衛瘋狂的大笑,平凡的五官扭曲而猙獰。

  顧杉感覺自己快死了,男人雖是幫著她緩解,然而精關卻被堵住,讓她苦不堪言,淚水從眼角滑落,落在地上砸成水花。

  「想射?我偏不給你射,只會在男人胯下承歡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發洩?只可惜你跟錯了人,當日那人對我百般羞辱,今日我對著他親弟喜歡的寵物,百般羞辱,你說是不是風水輪流轉?」陳精衛瘋狂的捏緊掌中的陰莖,過往之事一幕幕的呈現在腦海裡。

  當年他因犯事被判無期徒刑,莫風是負責押送他來漠矣的民警,自那一次押送後,莫風一直待在漠矣,他對他一見鍾情,每天尋著法子找他。

  他終於鼓起勇氣向那人表白,那人卻斷然拒絕,他不撞南牆不回頭,屢試屢敗,終於有一天,那人不耐煩了,竟是毫無預兆將他關進小黑屋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他生不如死,可以說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由愛生恨,一直尋找機會報復。

  皇天不負有心人,自見到靳少言那一刻,他已經斷定莫風同靳少言的關係,他要報復與莫風有關的人,只要同莫風有關係,他絕不放過。

  所以在夏可找到他時,他沒有猶豫就應下了,就算東窗事發,還有一人與他同歸於盡,值了。

  「報告,目標人物已經在澡堂待了半小時,期間有一囚犯入內,也沒有出來」穿著制服的年輕監警,嚴肅的朝坐在辦公桌後的男子行禮。

  「拿上我的大衣」莫風迅速站起身,語氣急促道。他腳步匆忙的離開辦公室,在這群監獄待了幾年,他自然是瞭解這裡的黑暗,拿上外套以備後患,望他不要有事。

  他神色著急,竟是快跑起來,高大修長的身形,像風一樣劃過周圍的人群,身後幾個監警吃力的跟上他。

  某監警指著緊關的門「就是這間」

  隨即有一人掏出鑰匙,莫風卻揮開那人,往後退幾步,大長腿用力一踹,鐵門竟是「嘭」的一聲,打開來。

  「原地待命」莫風掏出搶,拋下一句話,一手扯過一臉懵逼的監警手中的風衣,旋風般入得室內。他沉聲呵道「雙手舉起站起來,否則我一槍崩了你」見犯人眼裡閃過狠色,他淡然道「想想你的家人」

  陳精衛抓著陰莖的大手使力,目帶恨意的望著莫風,他愛了幾年的男人,最後卻向他舉起槍,何其可悲。

  他走近兩人,槍口直逼陳精衛腦門「我再說一次,放手,站起來」

  陳精衛閉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氣,想起同家人相處的日子,父母對他的寵愛,捉著陰莖的手一鬆,妥協的舉起雙手,隨即緩緩的站起來,在這一刻,他竟是有些自卑,不敢面對這個他愛了幾年,恨了幾年的男人。

  他是否做錯了?莫風從未對他有過絲毫的關注,而他卻像飛蛾撲火一般,不管不顧也要得到他,最終落得這個下場。

  莫風用風衣將顧杉暴露的下體蓋住,朝著門外喚道「進」

  得了命令,幾個監警魚貫入內制住陳精衛,將他押送出澡堂,陳精衛回過頭,深深的看了莫風一眼,男人自始至終,沒有回過一次頭,他是真的不喜歡他,他自嘲一笑,眼裡卻泛著水光。

  莫風半蹲下身,將顧杉臉上的布掀開,見小傢伙滿臉潮紅,長而卷翹的睫毛掛著幾顆淚珠,他動作溫柔而快速的將束縛她身子的繩子解掉,隨即輕輕的撕開她嘴上的膠布。

  他將她橫抱起來,她很輕,像個破碎的布娃娃,惹人憐愛。

  莫風如來時一樣的速度,趕回他的房間。

  他輕輕的把顧杉放到床上,去浴室打來一盆溫水,將她下身拭擦乾淨,小傢伙不停的抽泣,眼卻未睜開。她的陰莖顏色接近膚色,但帶著淡淡的粉色,此刻陰莖處多出幾條淤痕,甚至還有些破皮,然而還硬如鐵,莫風不用想也知道她中了催情藥物。

  「好難受...嗚嗚...難受...」顧杉邊嗚嗚的哭著,小手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陰莖「好痛....」她緊緊的蹙起眉,小手一鬆,無助的抓著床單,淚水流得更凶了,連那秀氣的鼻頭都變得通紅無比。

  聽她像小獸般的嗚咽聲,帶著濃濃的鼻音,莫風冷硬的心莫名的軟了下來,他看了眼手上的男士手錶,下午四點,距離靳少言回來還有一個小時,小傢伙怕是堅持不住了,他跪趴在床上,溫柔而強勢的打開顧杉的兩腿。

  遲疑了一下,隨即在小傢伙的嗚咽聲中,緩緩的將臉湊近她的下體,沒有想像中的男性氣息,他輕抒口氣,張嘴把整根陰莖包裹在口裡,他從未做過這種事,動作略顯生澀,幸好顧杉的陰莖短小,堅硬的牙齒並沒有劃到陰莖。

  「哈...快點...快點...好舒服...」她迷亂的抓著男人細碎的發,抬臀迫不及待的往上頂,摸風的眼眸帶著無奈同寵溺,弟弟喜歡的人,他不願對她使用暴力的方式,瞧弟弟對她的緊張程度,他好奇這小傢伙有什麼魅力能讓弟弟喜愛,此刻隱隱有些明白了,小傢伙很善良,神智雖陷入暈迷情欲,住著自己頭髮的小手,卻沒有使力。

  在這所監獄,還能保持著本性,難得可貴。

  「唔...少言哥...」顧杉渾身緊繃,狠狠的往上撞擊,清液大波大波的射出,莫風始料未及,想吐出陰莖已來不及,小傢伙竟是撫著他的頭顱,重重往下按壓,醉人的馨香充滿口腔,蜜汁衝刷著喉頭,別無他法,莫風只好將蜜汁吞下。

  他還是處男一枚,自是不知道女人的下體,流出的愛液是何種味道,但男人的下體射出的精液,沒有腥氣,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但他也沒有細想,弟弟喜歡的人,自是有他的特別之處。

  顧杉又在男人口中泄了幾次,才虛脫的暈過去,莫風給她上過藥之後,拿著一張椅子放在床沿,守著熟睡的顧杉,順勢打量這個小傢伙,她五官秀氣似女子,可她分明是男子,現在有很多人男生女相,莫風並沒有覺得奇怪。

  顧杉的資料他已經細查過,顧家一百三十二口人命,一夕之間命喪黃泉,其實顧杉當初能逃過一劫,只因那日顧家來了一個客人,她又恰好不在家,才會逃過一劫,那一個客人,代替了她的位置。

  不然以那人的性格,就算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派人找出顧杉,斬草除根。

  摸風捏一捏眉心,思緒已飄遠,兩年前他才知道自己有一個孿生弟弟,如若靳少言沒有入獄,恐怕這輩子兄弟兩人根本不會有相認的機會。

  兄弟相見的第一眼,像是有一條線,莫名的牽引著彼此,再加上兩人的相貌身高極其相像,區分兩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看眼睛。他有著一雙桃花眼,而弟弟有著一雙丹鳳眼。

  莫風經過很多的波折,才查探出當年母親懷的是雙胞胎,生產過程中護士聲稱兩個孩子,只有一個孩子存活下來。生產過程中母親暈迷不醒,護士抱著死胎離開產房,實則那個嬰兒並沒有死,轉手被護士賣到大戶人家。

  當時的父母親,感情已現危機,母親生產當日並沒有人陪同,母親性子柔弱,自嫁給父親,安心的在家做個家庭主婦,除了出外買生活用品,很少出門,沒有一個能談話的朋友,母親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並沒有親人。

  一個女人沒有男人和家人依靠,可想而知,她一個人,如何與醫院抗爭,最終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莫風並沒有打電話通知在外的監警,所以靳少言並不知道顧杉出事,整個下午他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事發生,然後竟是顧不上會暴露,他同一個監警交談幾句,那監警知道他的身份,沒有刻意為難他,開著車送他回監獄。

  「編號5888,獄長有請」靳少言剛入大門就被人堵住了,他點頭跟隨在監警身後。

  「哥,她怎麼樣了?」看著眼前臉色有些蒼白的人兒,靳少言額上青筋迸起,他都捨不得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今天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受著這般酷刑。

  靳少言心頭堵得慌,輕柔撩開她額上的髮絲,平日裡紅潤的指尖,透著白,甚至還微微的顫抖。他心疼她受的苦,害怕失去她,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淩遲處死。

  「她沒事,只是吸入過多的藥物,再加上泄了幾次身,虛脫了」莫風如實道,並沒有隱瞞他 「陳精衛沒有得手,只是,小傢伙的下身傷得很重,我已經給她上過藥」

  「嗯」只要她人好好的,靳少言並不想追究,到底是誰幫她緩解了欲望,可大哥卻沒有隱瞞他,讓他心裡百感交集。

  「行兇之人是陳精衛,指使他的人是夏可,這兩人已經被關押起來,還有一個貪污受賄的監警,也一併交給你處理,隨便你怎麼玩」莫風安撫的拍一拍靳少言的肩,悄然離開房間,在弟弟還沒緩過來之時,他可以替弟弟好好的招呼那幾人。

  在他的管轄之內,居然有下屬因錢財為他人購買禁藥,看來是他太久不亮相了。

  整個監獄的監警,人人自危,幾天內換了一批新人進來,至於那些犯了事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場。

  在這個世界,權力才是一切。

  「哥,我那邊安排得差不多了,三天過後我要出獄」靳少言愛憐的看著還陷入暈睡的顧杉,小傢伙已經睡了兩天,她醒來後知道三天後可以出獄,定會很高興。

  「嗯,我也很久不放假了,隨你回去一趟」看著片刻不離的守在床邊的弟弟,莫風心裡有些莫名的惆悵。

  他們是孿生兄弟,兩人喜歡的物抑或事,多少會有些相像,他能感受到弟弟的心情,弟弟對小傢伙的在意,他感同身受。

  醒來就見到男人面臉胡渣的樣子,顧杉心裡有些甜蜜,暈迷前的恐懼消失於無形「少言哥,喝水」

  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卻又帶著特有的撒嬌腔調,讓靳少言提起的心終於放下,接過莫風遞來的水,他湊近自己唇邊,竟當著莫風的面,以口渡水,顧杉本就極其敏感,在男人的舌尖舔吸之下,腿間的小硬挺亢奮的硬了起來。

  莫風看向那支起的帳篷,腦海中劃過那一幕,不知是否因為弟弟的原因,他竟覺得此刻很歡愉、很激動,平日裡兩人離得很遠,他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此時兩人同待在一個空間,那種感覺很強烈,強烈得讓人心悸。

  「醫生說,這一個星期她不能做劇烈運動」摸風鬼使神差的將醫生的交代的三天,變成了一個星期,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皺起眉,折身離開房間。

  「杉杉,怎麼辦?我好想要你」靳少言呼吸急促,解開紐扣,讓褲子自發往下滑,他則抓著顧杉的手,覆在硬挺處「感受到了嗎?這根東西,只為你硬」

  他的眼神深邃如淵,卻熾熱無比,掌中的火熱燙得她臉頰緋紅而瑰麗「少言哥,你又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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