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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侯門》第128章
第128章被逮個正著

  齊二喜好男風的消息就這麼不脛而走了, 一時之間, 大家提起那位利州城新來的鹽政司同知大人, 都會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

  也有些巴結討好齊二的,竟然特特地給他送上面目清雋的小廝,直把齊二看得無言以對, 只能統統趕出去了事。

  然而那些人並不會就此打消念頭以為齊二不好清雋小廝,他們只會認為他們送的不夠好而已, 甚至還有人紛紛打聽讓齊大人親自為之牽馬的那位「相好」是什麼模樣,要照著那個樣子找一個更好的。

  被打聽的人能說什麼呢,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 好像臉上還有些黑?

  照這個標準找還不被打出來啊!

  顧嘉聽說這事兒的時候,也是笑得幸災樂禍,想著齊二這下子估計更要黑著臉不說話了。

  而她才笑過齊二,很快就聽說一個消息, 不太能笑得出來了。

  齊二竟然在尋「陳少爺」。

  他也不知道通過什麼人打聽到了,找了一位獵戶, 那位獵戶又找了她這裡的王管事, 說是鹽政司的齊大人想見見她。

  她當然是拒絕了。

  若是讓齊二知道自己就是那位陳少爺, 他怕是要被自己活活氣死,如今怎麼也是不能暴露的, 好歹能把這件事辦完再說。

  她如今是想著,齊二既然已經兩份奏摺上表朝廷了, 那自己必須幫著齊二加一把力, 讓那些山民趕緊鬧出點事來, 最好是能讓朝廷意識到事情很嚴重但是又不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的事情,這樣才能既不觸怒皇上,又讓皇上重新考慮對待這件事的辦法,最好是恩威並施,把這利州城外的山民安置妥當。

  就在她琢磨著該怎麼推進這件事的時候,蕭越來到利州城了。

  這下子顧嘉高興了,有了蕭越幫忙,那自己就不用親自出面,蕭越會幫自己把這些事辦妥的!

  當下她把這件事和蕭越提了,當然了隱瞞過自己和齊二的種種,只說起這山地的事。

  蕭越皺眉沉思半晌,卻是道:「芽芽,你當知道,如今孟國公府的二少爺如今在利州鹽政司任上,你參與這鹽礦之事,可曾被齊二少爺識破?他若是見了你,你在燕京城逃跑來到此處借用別人戶籍的事,豈不是會被他識破?」

  顧嘉聽著,也是無奈,心想自己這哥哥是個聰明的,這事兒若是瞞著他,只怕也瞞不住,再說自己和齊二的事早晚也得讓人知道的。

  當下只好說出自己和齊二已經見過的事:「我的事,他是都知道的,只是這山地的事,暫且不知,想著以後再和他說。」

  這話一出,蕭越便打量了她一眼,卻見這妹妹眼眸中蕩著一絲溫柔,神情也是少見的甜,心裡頓時明白了。

  能讓一個姑娘說出我的事他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早晚也要告訴他,那這兩個人的關係是顯而易見的。

  蕭越擰眉,卻是想起之前顧嘉所說的身體一事,當下含蓄地道:「齊二少爺雖是嫡出,可排行第二,想來不必在意子嗣大事。」

  他這一問,顧嘉自然明白他猜出了自己的意思。

  這件事,除了身邊伺候的小穗兒,其他人一概不知的,如今突然間被自己親近的養兄知道了,顧嘉竟有些不好意思,當下咬唇笑道:「倒是提過這事兒,一切端看緣分吧。」

  她實在是沒臉和蕭越說,說她鬧了個多大的誤會,只能含糊其辭過去。

  蕭越看著她略顯嬌憨羞澀的小女兒情態,一時倒是有些恍惚,想著這妹妹和之前性子大不一樣了,必是真得喜歡了那齊二少爺。

  想著這個,也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酸澀還是欣慰?

  最後他也只是笑了笑:「如此就好,為兄我也放心了。」

  顧嘉聽著蕭越這麼說,總覺得他神情間有些奇怪,待到兩個人商量了半天這接下來山地的事怎麼處置,她送走了蕭越,一回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當下也是一愣,待要說什麼,卻也說不出的。

  畢竟是自己若有所感的,誰也沒說過什麼,自己也從未往這方面想過,更不曾有半點什麼多餘想法,如今說了,倒是平空惹得彼此間不自在。

  少不得裝作不知道,回頭這利州的事處置了,以後行事小心,免得引了養兄多想,再和養父母那邊說說,讓他們看看早些給這哥哥娶一門親,這樣才是正途。

  而這蕭越自是不知道自己心事已經被顧嘉想了去,他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心思也不可能宣之於口,如今妹妹既然和那齊二少爺相許,他也相信那齊二少爺的為人,自然是盼著兩個人能夠好好在一起的。

  當下他帶了王管事,去聯絡了往日幾個相熟的,看看這山地之事該如何周旋才能從朝廷那裡拿到更多銀子。

  如今的山民們,其實多少也明白,這山地底下有鹽礦,自己留下山地來開採鹽礦,那是決計不可能的,大昭國肯定不能開這種先例。那麼怎麼辦呢?這山地既然不可能歸自己了,當然是盡可能地向朝廷多要補償多要銀子,最好是把子孫十八代的口糧都給要過來。

  山民們有了這想法,就開始獅子大開口做美夢了。偏生這時候齊二終於得到了朝廷那邊的批文,卻是一個這些山民怎麼可能都無法接受的價格。

  朝廷的意思,按照市價來收購那些山地。

  消息傳過來,別說齊二,就是鹽政司的官員們都覺得絕無可能的。

  若是平時遇到個要搬遷離開或者其他盤算的,那山地賣賣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可不是一戶人家兩戶人家,是那麼多一片人家,幾乎涉及到利州城外的所有山民。

  這麼多的山民,你讓他們把山地賣了拿著銀子離開,他們往哪裡走?他們就這麼拿著銀子坐吃山空嗎?

  於是就連這些鹽政司官員都覺得,朝廷這是怎麼回事?也忒摳門了,又想他們辦好事,又不出錢,這怎麼能行?

  鹽政司的官員們別管官大還是官小的,齊齊地看向了齊大人。

  齊大人關鍵不在官職大小,而是在於他是朝廷來的,是孟國公府的少爺,還是太子的陪讀,這樣的人,總是能比他們消息更靈通一些。

  其實這個結果是齊二早就料到了,他知道這批示並不是皇上做的,而是由政事堂草擬,皇上只需要看看蓋個章就行了。

  也許皇上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政事堂的人……他們並不覺得這事兒個什麼大事,或許認為能給個銀子糊弄過去就行了。

  剩下的安撫民心這種事,就交給當地的鹽政司吧。

  可是沒有銀子,拿什麼來安撫民心,空口白話嗎?

  齊二看著這批文,他知道不能把這個傳到那些山民耳中,要不然必將讓那些做著發財夢的人大失所望,甚至有可能鬧出什麼亂子來。

  他略和鹽政司的官員請教並商量過了,大家自是同意:「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再寫奏本給朝廷,讓朝廷知道這件事十萬火急,萬萬不能輕忽大意,到時候我們鹽政司所有官員聯名上書,至於利州這邊,還是要安撫好那些山民。」

  齊二頷首:「我打聽著,那些山民如今個個盼著能因此發大財,我們還是要派人散出口風,給他們澆澆冷水,但又不至於惹惱了他們。」

  眾人深以為然,於是分頭行動,該寫奏本的寫奏本,該去散播消息潑冷水的自去命人散播消息去了。

  鹽政司官員們積極去散播消息的時候,顧嘉這裡也開始散播消息了,她要鼓動山民鬧一把事,當然得危言聳聽一些。果然這些山裡的漢子一被攛掇,很容易就激動起來,大冷天的大家赤著膀子表示要去找鹽政司討個公道。

  顧嘉當然不能讓他們真去,就是給鹽政司點顏色看看而已,只能阻止。可是若靠蕭越,卻是不好說服他們的,當下只能自己下場,喬裝打扮了過去,勸說山民們息怒,要從長計議做個打算,說咱們只是為了銀子,可不是為了造反,咱們得先請鹽政司的人過來,官民面對面地談談,要是這些當官的還是不識相,再給他們點苦頭。

  大家都覺得「陳少爺」說的話在理,紛紛推選她為代表,去找鹽政司談事。

  陳少爺顧嘉頓時唬了一跳,那當然是不行的,她絕對不能出面,於是大家各自舉薦,推薦出來三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約定了要和鹽政司探討這山地的價格問題。

  顧嘉這麼一攛掇,總算是把這山民們給攛掇出了氣候,功成身退,她當然得趕緊跑,於是匆匆告別了,就打算趕緊回家去。

  誰知道她剛離開,就見身後跟著一小撮人,分明是要追蹤她的樣子。

  看那行頭,倒像是鹽政司的?

  顧嘉不敢大意,連忙坐上了馬車,讓馬夫快些趕路,繞路甩開後面跟蹤的人。

  折騰了半晌,總算是甩開了,顧嘉長出了一口氣。

  「可不能被識破了,要不然麻煩大了,不說別的,就是齊二那裡怕是都要惱我的。」

  正想著這個,就聽得前方一個人朗聲道:「陳少爺,久聞大名。」

  顧嘉聽得這個,心頓時沉下去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個,正是齊二。

  ……

  顧嘉偷偷地從車縫裡往外看,只見齊二身穿官服,騎著高頭大馬,身後還跟著一群屬下,看上去好生威嚴端正。

  她若是真得什麼陳少爺,自然是可以出去和齊二應對一番,但她不是什麼少爺。這麼一出去,齊二必然認出來她來,那不就露餡了?

  其實事情到了今日,便是齊二知道她是陳少爺也不要緊,和他好好說說就行了,她知道齊二必不會真生了自己氣的,便是生氣,求一求磨一磨也就沒事了。

  可現在是……在場的除了齊二外,還有那麼一群外人。顧嘉頓時想起來自己曾經女扮男裝被人看到,且當時齊二是幫自己牽馬的,外面傳得沸沸揚揚,只說鹽政司的齊大人有個男相好,長得如何如何模樣。如今若是外人看到自己,再看到自己和齊二認識,只怕是對齊二不好。

  如今怎麼也得想個法子,讓齊二知道,這馬車裡的是自己,而不是什麼陳少爺。

  她這邊焦急著,外面的齊二卻是不知道的,當下疏聲道:「陳少爺,久聞大名,只是一直無緣得見,今日無論如何還望陳少爺賞個臉,鹽政轉運司恭請陳少爺大駕。」

  鹽政轉運司……

  顧嘉心裡更無奈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故意粗著嗓子道:「齊大人,陳某也是久仰齊大人大名,只是今日實在是有事,耽擱不得,能否改日再前往鹽政司拜訪,也向齊大人謝罪?」

  齊二乍聽得這個聲音,也是微怔。

  他皺眉,繼續道:「陳少爺,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既然遇到了陳少爺,自是想請陳少爺走一趟,況且我等不會耽擱陳少爺多少時間的。」

  顧嘉見齊二並不那麼好說話的,沒辦法,只好道:「齊大人,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在城中得一方寶硯,據聞那是前代留下的名硯,若是就此耽擱了,只怕是再不能得的,是以趕著時間,等我辦完這件事,自是會前往鹽政司。」

  齊二抿緊唇,靜默地望著前面那輛馬車。

  寶硯,姓陳,且聲音有些耳熟。

  齊二的目光從那車簾緩慢地移動到了車夫身上,這個車夫並不是顧嘉以前用的那個,但是多少也是看著眼熟的。

  顧嘉見齊二根本不說話的,急了,心想他該不會這麼愚鈍認不出來吧?心裡一急,乾脆豁出去了,當下道:「況且,陳某還有一條褲子破了,放在朋友家中,正待要去取,這是不能耽擱的。」

  周圍的人聽得,都紛紛納悶,陳少爺的一條褲子放在朋友家中,和齊大人有什麼關係?

  然而齊二聽得這話,已是臉紅耳赤咬牙切齒。

  這麼私密尷尬的事,她竟然當眾說出來?便是別人猜不出來,她難道不臉紅?

  齊二咬牙,忍下心中的無奈,終於硬生生地道:「如此,明日齊某恭候陳少爺大駕。」

  顧嘉鬆了口氣。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來了,齊二想必是聽明白了,這才放過自己吧?

  一時彼此又客氣了幾句,總算是齊二帶著人馬退去,顧嘉鬆了口氣,也不敢就這麼回去自己莊子免得別人懷疑的,隻讓那車夫先在城外胡亂轉上幾圈,免得讓人發現了自己的老窩。

  這邊剛轉了一會兒,就聽得後頭馬蹄聲急。

  顧嘉趕緊回頭看時,後面可不正是齊二,他也不知道怎麼甩掉了他那群侍衛,自己騎著馬跑過來了。

  顧嘉心虛得厲害,但是沒辦法,暴風雨來了總是要面對的。

  她現在只能想著,怎麼花言巧語——不不不甜言蜜語哄他讓他不生氣。

  她這邊還沒想好呢,那邊騎馬的齊二已經來到了近前,來到近前後,他竟然是連停下馬都不曾,直接縱身一躍就進來了馬車裡。

  「啊——」顧嘉下意識低叫出聲。

  他穿著一身官服,那官服布料硬厚,卻因他如此策馬奔波而濕透了半邊,男人的汗味和騎馬後的那種奇怪味道混合在一起,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襲擊而來。

  怎麼想到他來勢這麼猛,那個架勢一點不像她一直認為的那個齊二,本應該是謙謙君子的齊二,一點不像。

  他那來勢洶洶的樣子,倒像是要把她給宰了。

  她低叫之後,趕緊要躲開,從座位上直接往前撲。

  然而齊二已經捉住了她。

  齊二捉住她,便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裡。

  她掙扎,他就用兩隻胳膊環住她,讓她在有力的臂膀和堅硬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

  之後他以雷霆之勢低下頭來,尋到了她低叫呢喃的唇,不容置疑地親上,撅入她的口中,像採蜜一般汲取著裡面的甜蜜。

  顧嘉唔唔唔的,待掙扎喊叫,卻不能出聲了。

  他的力道太大,動作也太霸道,她開始還徒勞掙扎幾下,後來便掙扎不得,被他摟在懷裡恣意行事了。

  她仰起臉來,手下意識地撐在他腰上,環住。

  而她這個無意的動作,卻更激發了他的渴望,他甚至用他的雙腿定住她那綿軟猶如豆腐一般的身子,將她整個裹住。

  他好像一個貪婪的豹子,不知道餓了多少年月,好不容易捉了一隻小嫩兔兒,捧著摟著卻不知道如何下口最美味。

  最後他放開那嬌軟的小嘴兒,抱在懷裡,大口喘氣。

  就在這時候,外面早已經疑惑的車夫忍不住問:「姑娘,你沒事吧?」

  怎麼聽著後面車廂裡好像有些奇怪動靜?

  顧嘉本來已經沉淪在他懷裡放棄掙扎,任憑他為所欲為的,聽到這個,心裡又羞又惱,睨了他一眼,上去就要咬他的胳膊。

  齊二沉聲道:「沒事。」

  他這一出口,外面的車夫嚇了一跳:「誰,誰?」

  說著就要停車。

  齊二道:「我是你家姑娘已經訂下的未婚夫婿。」

  顧嘉微驚,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厚顏無恥,把個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誰和他定下來了,誰要他宣告天下啊?

  齊二低首,咬著她的唇,低聲威脅道:「去和你那車夫說明白。」

  顧嘉哼地一聲,就是不搭理。

  齊二又低聲道:「那我先把你的車夫押到鹽政司審一番,理由就是鼓動山民作亂。」

  顧嘉:「……」

  她頓時心虛了,趕緊清了清嗓子,對車夫道:「這確實是我的未婚夫婿,你不用多管,回去莊子裡就是了。」

  車夫聽著,驚疑不定,最後想想人家既然是小倆口,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做人車夫的,最重要的是要兩個耳朵關鍵時候能聾,一雙嘴巴關鍵時候能啞。

  於是車夫把自己當做聾啞人,車裡的齊二則繼續摟著顧嘉,根本不放開的,低聲在她耳邊咬牙切齒:「說,你這小妖精,到底存的什麼心思,竟然瞞著我假扮什麼陳少爺,鼓動那些山民和我作對?」

  顧嘉無奈:「我沒有壞心思,我都是好心思啊!」

  齊二低哼一聲:「我想起來了,那日重陽節在山上,你分明是假扮成陳少爺去和那些山民接頭,怪不得碰到我竟然就要跑,我還當是你害羞,如今才知道,竟然是心虛,見到我就心虛。」

  顧嘉確實心虛,確實理虧,沒辦法,她只好承認:「我我我我我……行我心虛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是小妖精,我壞人,我是個大騙子……」

  齊二卻是不饒她的:「還有,你怎麼成了陳少爺,有那麼多山地的?你銀子哪裡來的?不是說一路賭給賭輸了嗎?」

  想想又覺得不對:「我調查過陳少爺手中的山地,那可不是小數目,一大筆銀子,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

  「還有,是誰幫你購置的?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籌謀的?你又怎麼知道這些山地底下有鹽礦以至於早早地要購置了來?」

  「還有,你竟然還敢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事!你就不怕丟人嗎?你可知道你說出這話,我,我——」

  ……

  可憐耿直的齊二摟著懷裡這嬌軟的小東西,聞著那甜美清香的氣息,心裡是滿滿的憐惜和喜歡,腦子裡卻是一連串的疑問和氣惱。

  越是摟著親,越覺得她可疑。

  你說尋常人怎麼會生得這麼白嫩嬌媚,又怎麼會這麼多心眼?

  若說當時下賭注賭贏了自己掙得了大筆銀子還可以說運氣,那當時慧眼識真金的硯臺怎麼回事?還有去年冬天好好的就她種了棉花,還有現在的鹽礦山地?

  這一樁樁,若說她是個神算子,那才說得過去。

  「說,你是不是山裡冒出來的小妖精,有那未卜先知的本領?」

  顧嘉這時候也是沒什麼好說了的,乾脆承認:「對,我可不是尋常人,我是能吃人能吸血的妖精,你怕了沒有?」

  反正她是賴住了齊二,不管,就算她做的這些事都露餡了,他也得幫著自己隱瞞周全了!

  齊二伸出大手來,輕輕摸了摸她挺翹的小鼻子。

  他覺得這鼻子長得就天生看著調皮,特別是在她哼哼的時候,一股子靈動勁兒。

  他低首,親著她的面頰:「好像有點怕。」

  顧嘉:「……真的怕?」

  齊二啞聲道:「真的。」

  顧嘉頓時不高興了,推開他:「那你還不離我遠點!」

  齊二捏了捏她的鼻子:「既是知道你是個小妖精,那我自是要摟緊了你,免得你又像上次一樣跑了。」

  上次他真得以為她就這麼走了,再也見不到了。

  顧嘉聽了這個,心花怒放,想著齊二這輩子真是長進了,說話這麼就這麼入自己的心?當下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那你看如今怎麼辦?你們鹽政司的人怕是還等著我這個陳少爺呢。」

  齊二無奈,挑眉道:「你也不曾和我商量,就做出這麼多事,惹出禍事來,如今倒是問我怎麼辦?」

  顧嘉一時乾脆靠在他胸膛上,做癱倒狀嬌聲道:「我不管我不管,我惹的禍事,你不去給我收拾,難道我還要去找別人不成!反正我不管了,這些都歸你操心了!」

  說著,她一臉茫然:「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呢,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都是你要管的!我不知道!」

  齊二看著她一臉賴皮的樣子,真是恨不得將她揉捏一番,讓她也好知道疼。

  不過想想,還是罷了,眼下最重要的確實是收拾這個局面。

  她就算惹下天大的事來,他也只能跟在後面想著怎麼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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