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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心魔影》第24章
二四

  第五章 紅粉痴情

  侯山風一怔忙道:“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天下……”

  紅衣人兒截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除了他認我,要不我就死,沒有第三條路好走,我這個人是最死心眼不過的!”

  侯山風嘆了口氣,道:“既如此,我就不便跟姑娘說什麼了……”

  紅衣人兒笑了笑道:“假如我認為你就是夏侯嵐呢?”

  侯山風哈哈笑道:“姑娘這是開玩笑,我哪來那麼大福份?”

  紅衣人兒淡淡說道:“那麼我要你告訴我,侯山風三字作何解釋?”

  侯山風心頭一震,道:“姑娘,姓名賜自父母……”

  “是的!”紅衣人兒道:“假如做子孫的擅改,那是大不孝!”

  侯山風暗暗苦笑,道:“姑娘,沒有人擅改姓名!”

  紅衣人兒道:“可是據我看,你是把你的姓名削頭拆了腳,那山風兩字該是個‘嵐’字,侯山風本是侯嵐,再加上那複姓中的一字‘夏’字,不正是夏侯嵐麼?”

  侯山風強笑說道:“姑娘可以擺個拆字攤兒了,那只是巧合……”

  紅衣人兒陡挑兩眉,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不認我?”

  侯山風道:“姑娘,你令我難以作答,別說我不是夏侯嵐,便是,我如今跟個秦淮河的粉頭不三不四,又怎值得你……”

  紅衣人兒道:“別拿這哄我,我早去船上問過了,那小翠紅告訴我的很詳細,你究竟跟她怎麼樣,你自己明白!”

  侯山風心中一驚,還待編詞,戲衣人兒已然正色說道:“別多說,你只答我一句,你認不認我?”

  侯山風默然不語,半晌始頗為鄭重地搖頭說道:“姑娘,別再為這值不得爭的事爭了,假如姑娘你對那夏侯嵐仍然一往深情心不變,眼前有件正經事兒你該為他辦辦!”

  紅衣人兒淡然搖頭,道:“不,我不以為有任何事比這件事更正經!”

  侯山風搖頭說道:“不然,姑娘,‘金陵董家’的禍事,姑娘可知道?”

  紅衣人兒點頭說道:“我聽說了一點,怎麼樣?”

  侯山風揚眉說道:“那就是夏侯嵐下的毒手!”

  紅衣人兒臉色一變,沉聲叱道:“你胡說,他怎會……”

  侯山風截口說道:“姑娘該知道夏侯嵐當年的表記是什麼!”

  紅衣人兒道:“我當然知道,一條五爪金龍!”

  侯山風道:“一點不錯,聽董家那位名號‘鐵面煞神’的總管說,所有董家人的致命傷痕是夏侯嵐的什麼‘一殘指’,後來擄走董家那位總管及董家姑娘而留箋示意的那信箋上,就畫著一條五爪金龍,還有殺害了那什麼冷天池座下四侍的,也留有‘一殘指’傷痕及那條龍!”

  紅衣人兒靜靜聽畢,黛眉揚起,冷哼一聲,道:“你敢騙我,我才不信呢!”

  侯山風攤手說道:“姑娘不信可以問向鐵牛,他聽見了,也看見了,對了,姑娘這才該聽見了我對鐵牛說的話了?”

  紅衣人兒點頭說道:“聽見了,你讓他去向問有沒有人運大批棺木出城!”

  侯山風道:“不錯,姑娘既聽見了……”

  紅衣人兒道:“你為什麼不早問我?”

  侯山風一怔喜道:“莫非姑娘知道?”

  紅衣人兒得意地揚眉一點頭,道:“我何止知道,我是親眼看見的!”

  侯山風急道:“姑娘看見了什麼……”

  紅衣兒淡淡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呀?只問你認不認我?”

  侯山風一怔,苦笑說道:“姑娘怎麼還把我當成夏侯嵐?”

  紅衣人兒搖頭說道:“你不認我也沒關係,可是你別想讓我說出我所看見的!”

  侯山風眉鋒一皺,遲疑了一下,道:“姑娘,我說一句本該說的話,幸虧我侯山風不是個好漁色的登徒子,要不然像姑娘這般強認情人……”

  紅衣人兒鳳目倏瞪,威棱閃射!侯山風連忙住口不言!

  紅衣人兒威態一斂,卻又淡然笑道:“隨你怎麼說吧,我不在乎!”

  侯山風淡然說道:“那我也只有隨姑娘了,反正事不關我,有人嫁禍就讓他嫁禍去吧,眼看著夏侯嵐的一世英名……”

  紅衣兒突然說道:“你說有人嫁禍?”

  侯山風道:“我剛才不是告訴姑娘那‘一殘指’及那條金龍了麼?”

  紅衣人兒美目凝注,道:“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你怎知是有人嫁禍而不是他自己下的毒手?”

  侯山風一震忙道:“姑娘以為會是他自己下的毒手麼?夏侯嵐這個人我也聽說過,我不敢以為像他那麼一個……”

  紅衣人兒冷哼說道:“好了,不用再掩飾了,我告訴你好了,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一輛車蓬密遮的馬車出了‘挹江門’……”

  侯山風忙插口問道:“姑娘,車蓬密遮,你怎看得見?”

  紅衣人兒美目一瞪,道:“它不能被風吹開麼?”

  侯山風忙陪笑說道:“能,能,能,姑娘請說下去!”

  紅衣人兒橫了他一眼,接著:“我跟那輛馬車交錯而過,就當那交錯而過的剎那間,一陣風吹開了車簾一角,我由那掀開的一角處看見車裡擺放著兩口棺木……”

  侯山風又忍不住說道:“姑娘,兩口?”

  紅衣人兒這回未發嬌嗔,點頭說道:“是的,兩口,一大一小!”

  侯山風雙眉一挑,忙道:“姑娘,那趕車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紅衣人兒道:“我沒看清楚,好像是個鄉下老頭兒!”

  侯山風眉鋒一皺道:“姑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紅衣人兒美目一翻:“你不會算算?剛才我來的時候到現在有多久?”

  侯山風略一沉吟,道:“算時間恐怕已經過了江,更過‘江浦’了……”

  紅衣人兒笑了笑,道:“差不多,不過現在要追該還來得及!”

  侯山風身形微動,但倏地抬眼投註:“追?要誰去追啊?”

  紅衣人兒道:“自然是你呀!難道會是我不成?”

  侯山風哈哈笑道:“這才是天大的笑話呢?我為什麼追?又憑什麼追?一不會武功,二跟夏侯嵐毫無淵源,想死也不能這樣個死法呀?誰愛追誰去追,我可要回船上睡覺去了!”

  紅衣人兒冷笑說道:“你很夠機警,追不追隨你,誰愛嫁禍誰嫁禍,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槍,你走到那兒,我跟到那兒,看咱們誰著急!”

  敢情這位刁蠻姑娘是泡上了!

  侯山風雙目陡挑,倏又斂態笑道:“姑娘,我那船上你能去麼?”

  紅衣人兒未假思索道:“我為什麼不能去?我又不是沒去過!”

  侯山風笑了笑道:“那最好不過,只要姑娘自信有那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跟小翠紅親熱的本領就行,姑娘,請隨我來!”說著,他轉身要走,紅衣人兒羞紅了嬌靨,氣紅了臉。突然嬌竭說道:“你站住!”

  侯山風剛半轉身軀,聞言回身笑道:“怎麼,姑娘還有什麼教言?”

  紅衣人兒倒挑黛眉,圓睜美目,嬌唇上堆著寒霜,叱道:“你敢……”

  “笑話!”侯山風笑道:“我為什麼不敢?那畫舫是小翠紅的,小翠紅又是個秦淮河中的賣笑妓,更是我侯山風的老相好,我跟她在船上親熱親熱並不犯王法,也沒有請姑娘你去看呀!”

  紅衣人兒羞到了極點,也氣到了極點,嬌靨煞白,美目暴射傈人威棱,皓腕一抬,便待拔劍!但倏地,她矯軀猛顫,兩行傷心淚奪眶而出,滑過那清冷的嬌靨,撲簌簌墮落滿襟,顫聲說道:“嵐哥,我傷心斷腸為你,矢志守節為你,不管狂風暴雨每年一束鮮花為你,千里迢迢跑來金陵也是為你……你……你……你就忍心這麼欺負我……”

  侯山風唇邊閃電掠過一絲輕微抽搐,笑道:“姑娘,世上有拾金拾銀的,可沒有……”

  紅衣人兒猛然跺了蠻靴,兩道極度幽怨悲憤的目光直逼侯山風:“嵐哥,你好狠的心……”轉身向那濁水滾滾的秦淮河躍去!侯山風雙目飛閃寒芒,身形方動!

  驀地裡,一聲蒼勁佛號劃空傳到:“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侯施主怎好不伸手?”一條灰影飛掠而至,凌空探掌一把抓住紅衣人兒那襲風氅,拉得紅衣人兒嬌軀頓了一頓,他趁勢左掌電出托住紅衣人影纖腰,只一震,紅衣人兒已倒射而回!

  紅衣人兒落回岸上,那灰影也跟著射落,正是那癲和尚,他望著那玉手捂臉,不住飲泣的紅衣人兒,目射不忍,臉色凝重直皺眉,低誦一聲佛號,開口說道:“姑娘,天下沒有不可解決的難題,上天有好生之德,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輕易出此下策,可以收淚了……”

  紅衣人兒玉手一甩,猛抬婷曾,美目雙紅,嬌靨上猶掛著淚漬,她咬牙切齒地冷叱說道:“和尚你多管閒事,我沒有哭,我為誰哭,又為什麼要哭,我的淚早就滾幹了,你們合起來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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