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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43章
第43章番外現代篇淫欲假期(下)

  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壓過腰腹,露出一片精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著幾條深紅色的抓痕,顯然前一夜玩得很瘋。

  他胯間的陽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翹得筆直,油光赭亮的一條,青筋近乎蠻橫地暴凸著,亂糟糟的毛髮上糊滿了半乾涸的精水,透著曖昧不明的粘膩濕光。

  他在夢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龜頭。

  玉如萼裹著那件恐龍睡衣,靜靜地跪坐在床尾,他白髮如瀑,唇珠濕瑩瑩的,微微腫脹,顯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將淌出蜜來。

  睡衣內襯的絨毛已被溫熱的淫水浸透,絲絲縷縷粘在他赤裸的肌膚上,仿佛一層粘濕的胎衣。剛剛龍池樂把他困在睡衣裡,從裡到外嘗了個遍,以至於這口柔軟細膩的囚籠裡,滿是腥臊撲鼻的雄性氣息。

  等到雙穴灌滿濁精,他已經遍體軟爛如泥了,龍池樂擁著他,親親熱熱地咬了會兒耳朵,便匆匆出門上學去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把濕透的恐龍尾巴,塞進了玉如萼抽搐的腸穴裡,敏感的紅肉尚在高潮的餘韵中,層層叠叠地蹙縮,轉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處,填塞成了一口脂紅肉洞。

  他蹙著眉,不敢將尾巴抽出來。

  只是雙性之體,最是淫浪不過,兩隻泉眼源源不斷地淌著淫湯,顧前不顧後,腸穴雖然被牢牢堵住,陰穴又發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肉唇宛如裙邊,嫩生生地顫動著,褶皺又濕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淫水,將兩條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層溫潤的釉光,一路滲到了赤魁的床單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漬。

  赤魁在夢裡嘟噥了幾句,眉頭緊皺。胯間的陽根勃發得很厲害了,深紅色的馬眼一張,吐出一縷粘液。

  玉如萼膝行幾步,雙手撑在他枕邊,俯身去聽。

  他溫熱的呼吸,剛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緊了雙唇,顯出鋒利如薄刃的綫條。看那樣子,顯然不打算醒來。

  玉如萼猶豫片刻,還是輕輕坐在了赤魁的胯間。他身量比龍池樂高挑一些,那件墨綠色的恐龍睡衣,只能將將蓋住雪白的肩膀,過分肥大的絲絨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瑩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擺堆叠在腰腹間,兩條雪玉長腿毫無遮掩,白膩柔軟的小腿上落滿了深紅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顯然是被人叼著皮肉,狠狠嚼弄出來的,半乾涸的精液混合著淫水尿液,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這幾個人在情事上頗有些惡癖,他應付起來委實有些艱難。

  照規矩,他這會兒應該張開溫軟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夢中胡亂的搗弄,再夾緊一隻被灌滿精尿的肉壺,悄悄下床去。

  但他實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滾燙的陽具上,也不知不覺地眯起了眼睛,睫毛濕漉漉地顫動著,下頜一點一點地,越垂越低,仿佛一隻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懶洋洋地窩成一團絨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覺從袖口裡滑了出來,抵在赤魁熱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層濕潤的淫液,那是剛剛龍池樂捉著他的指尖,從雌穴裡摳挖出來的,這會兒隨著他伸懶腰的動作,輕輕掃過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從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嚕聲,仿佛大型野獸被搔刮到了癢處。

  直到指尖被含進了濕潤火熱的口腔,曖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驚覺過來,掙扎著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韌的腰身才抬起一點兒,宛如斜挑著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悶笑一聲,小臂上精悍的肌肉綫條猛地賁凸起來,他攬著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擰,結結實實地撞進了被褥裡,打了幾個滾,仿佛雄獅叼著自己的獵物,心滿意足地歪進了長草裡。

  柔軟的被褥在兩人身下徐徐展開,仿佛一池被吹皺的春水,玉如萼雙腿大敞,淫液失禁般噴了滿臀滿腿,將赤魁的枕巾澆得腥臊一片。

  赤魁猶自抱著他,眯著眼睛打滾,在他雪白滑膩的肩頸上磨蹭個不停,紅髮掠在腦後,露出綫條淩厲的前額,偏生有幾縷額發桀驁地翹著,滲著濕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張英俊而暴戾的面容無端柔和起來。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鬆鬆垮垮,被他這麽一蹭,立刻剝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紅的乳珠高高翹著,被人嘬弄得肥軟剔透,仿佛久孕的婦人,乳孔微張,露出一點嫩生生的紅肉。乳尖軟軟地貼在赤魁的肩上,滲著濕滑的奶水,蹭來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騷的味道……哪來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懷裡,正偷偷挺著翹起的男根,往他結實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經被徹底開了,精關合不攏,滑膩的精絮裡混合了幾縷澄清的尿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間的燥熱淫癢,不知不覺幹起了自褻的勾當。如今被赤魁抓個正著,竟是身體一僵,忐忑到了極點,雪白的大腿顫抖著,兩枚尿眼齊齊張開了嫣紅的小洞,噴出大股尿水來。

  那水聲簡直響亮到了極致,一發不可收拾,熱騰騰的尿水澆在赤魁的胯間,將那蜷曲的毛髮澆得油亮一片,連那脹鼓鼓的囊袋,都被衝刷得如同熟銅鑄出。

  赤魁佯怒道:「這淫猫,天天爬上床,連尿眼兒都管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來。」

  玉如萼埋在他頸窩裡,連耳朵尖都紅了,抓著他的手肘,不住搖著頭。

  赤魁在他發頂上親了一記,啞聲道:「不是說我們小玉,你這兩隻穴眼倒是聽話,能吞能吐,還會夾人,我是說這野猫……噝!」

  玉如萼在他頸上咬了一口,總算打斷了他這下流不堪的胡言亂語。

  赤魁笑了一聲,擁著他,窩在濡濕不堪的被褥裡,突然道:「小玉。」

  「……嗯?」

  「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著玉如萼的腰身,將他舉了起來,「讓我吸一口。」

  玉如萼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便騰空了,恐龍睡衣的下擺,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濕的絨毛絲絲縷縷粘連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翹起。

  赤魁一頭鑽進了睡衣裡,就著玉如萼溫軟滑膩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飛快地扇擊起那隻嫩紅色的肚臍眼來,像啜吸螺肉那樣,靈活地戳刺著。

  玉如萼肉穴裡的精水還沒淌乾淨,小腹微微鼓起,泛著淫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軟的絨毛一烘托,直如溫滑軟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膚上滑膩的淫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個痛快。

  玉如萼被他弄得癢了,在他唇舌間微微發著抖。只是熾熱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隻嫣紅的牝戶在腿間高高鼓了出來,濕潤的肉唇抖動著,猛地蹙緊成一團,又驟然翻來,噴出一團混合著精水的粘液。那隻銜著龍尾的脂紅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點兒嫩紅,細膩的菊紋蠕動著,水光盈盈。

  赤魁滾動的喉結上,都沾上了飛濺的淫液,他舔舔唇角,道:「別急,自己掰開屁股,我給你舔舔。」

  赤魁的話,向來只能聽一半,果不其然,哄誘成功後,他又失控了。

  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亂地插弄了一通,水聲拍得翻天響,雌穴更是紅腫透亮,猙獰的陽根裹著滑溜溜的淫液一插到底,擠出一串魚卵般細膩的白沫,直搗進軟膩濕熱的宮口裡,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著濃稠的白液抽出來,不時斜刺裡一撞,棱角光滑的龜頭直鑿進敏感的褶皺裡,幾乎是抵著玉如萼抽搐的神經末梢,極速振動起來,過電般的快感裹挾著四濺的火星,轟隆隆碾過玉如萼混沌的神智。

  玉如萼幾乎是掙扎著,將那隻軟爛的肉蚌從陽根上拔了下來,裹著濕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紅的肉穴翻開著,淌著腥臊的濃精,連腸穴都被幹開了,恐龍尾巴被到了深處,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軟得不成樣子,縱橫著細細的水痕。

  赤魁靠在床頭,額角滲汗,額發淩亂地垂落著,一雙赤紅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深邃得一望無際。

  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幾步,雙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膩如凝脂的臀肉微微顫動著,也散落著深淺不一的牙印,哪怕從背後看,那肉臀也是柔潤欲滴的,嫩紅的股溝徹底被磨開了,露出一隻深紅色的肉洞,被皺成一團的恐龍尾巴填得滿滿當當。

  他雙腿修長,脚踝却顯得纖瘦了,玲瓏的骨節花苞般旋出來,透著淡粉色,剛剛被赤魁掐弄過,還留著幾枚淤痕。

  他爬了幾步,肉穴裡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著實難受得緊,膝蓋更是腫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識地蹬了蹬小腿,一隻粗糙滾燙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將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著眉,悶哼一聲,脂油般熱燙的穴眼溫順地張開,再一次被插到了穴眼的最深處。

  噗嗤!

  與此同時。

  元寄雪披著外衣,神色懨懨地坐在桌前,單手支著下頜。

  雖然是清晨,窗簾却拉得密不透光,檯燈又壓得尤其昏暗,仿佛濃稠涌動的深夜。他向來晝夜顛倒慣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動輒通宵達旦,因而面色蒼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陰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開的鬼霧。

  好在他也知道變通,實在頭疼了,便抱著枕頭,悄無聲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邊。等玉如萼推門進來,他就幽幽地看過去,十次裡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兩人剛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隻窩在裡頭的龍池樂,睡得雙頰紅撲撲,睡帽上的龍角歪歪斜斜,呼吸溫吞吞的,還夢囈著要老師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這會兒太陽穴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壓在眼皮上,他却始終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氣息,早就讓他成了癮。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終於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雙肩,立刻鬆懈了下來,雙眉隨之舒展。

  「頭疼。」元寄雪道,輕輕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面向後仰過頭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溫熱的胸口上,沉靜的心跳聲仿佛脉脉的潮水,沒頂而來。

  玉如萼默不作聲,十指穿過他的黑髮,靈活地揉按起穴位來,他這雙手是握慣了劍的,指節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帶韌,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腦中的脹痛漸漸平復下來,他闔著睫毛,唇角含笑,捉著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臉頰邊,緩緩摩挲起來。

  「讓我靠一會兒,」元寄雪道,「怎麽了?你在抖什麽?」

  啪嗒。

  極其輕微的水聲,撞進了元寄雪的耳朵裡。隨之而來的,是一縷若有若無的腥臊氣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聲。

  元寄雪喉結滾動,循聲轉過頭去,却被他蒙住了雙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輕輕拍了拍他顫抖的手背,「夾緊,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實羞慚了,捂著他的眼睛不肯鬆手,只是他的肉穴還是腫燙到幾乎麻痹的,肥厚嫣紅的大肉唇外翻著,濕漉漉地粘在大腿內側,穴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會軟膩生姿地含吮陽具,無論如何也鎖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他剛剛被插弄出了淫興,還懸吊在高潮的邊緣,穴裡的軟紅嫩肉顫顫巍巍的,淌著淫液,只盼著一條粗硬陽具惡狠狠地殺進去,前頭的男根更是高高翹起,將深綠色的睡衣頂起一塊曖昧的濡濕。這幅模樣,簡直像是剛剛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麽,」元寄雪道,「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

  他轉過身去,攬著玉如萼的腰,把人輕而易舉地帶到了懷裡,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兩條雪白的長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著一層混濁而粘稠的汁水,瑩瑩發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飛快洇進了布料裡,留下兩團類似猫爪印的濕痕。

  元寄雪的手指無聲地滑進了他的臀下,挑開軟滑的股溝,一把握住了濕透的恐龍尾巴。

  玉如萼當即抽搐了一下,軟綿綿地打開了腸穴。裡頭的腸液已經被布料吸乾了,尾巴一抽出來,便成了一口乾燥而柔軟的肉洞,熱烘烘地痙攣著,敏感的腺體因爲過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脹,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輕輕一刮,他便夾緊了雙腿,發出粘膩的鼻音。

  元寄雪拈著那塊嫩肉,不疾不徐地摳挖起來,缺少了濕滑腸液的保護,指甲的弧度便鋒利到了令人驚懼的地步,仿佛細微的電流,滋滋作響,又驟然穿刺過去。

  玉如萼後穴乾澀,雌穴却發了洪,大股大股夾雜著精水的淫液從翕張的肉唇間噴發出來,澆在元寄雪的胯間,連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輕……輕一點兒。」玉如萼吸了一口氣,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來,」元寄雪道,手指却依舊慢條斯理地攪弄著腸穴,「後頭是我的,自己摸摸前頭的。」

  雪白修長的手指,挑開了濕淋淋的肉唇 ,鑽進了纏綿柔膩的紅肉裡,那種驚人的滑膩與濕熱幾乎像一層活剝的魚皮,粘附在他的指節上,還在活物般抽搐著。

  玉如萼抿著唇,一舉推進了四根手指,嫻熟地挑開汁水豐沛的褶皺,抵著敏感點,飛快地捏弄起來,像是隔著滑溜溜的桃子皮,擠壓裡頭汁水融融的果肉,一邊發出類似奶猫被撓到下巴的呼嚕聲。

  另一隻手則捋動著翹起的陽根,嫣紅的龜頭抖動著,鈴口軟軟地張開一綫,能隱約看到裡頭沾著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動著。

  他眯著眼睛,神色稱得上慵懶,雪白的腰腹緩緩舒展開來,長腿蹬動著,連脚尖都是通紅的。

  過度密集的情事,終於讓他學會了怎樣徹底打開身體,沉溺在溫吞吞的情潮裡,他甚至會回過頭去,仰起頸子,嫣紅的雙唇張開,下頜淌著濕汗,仿佛白瓷上晶瑩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這類似於索吻的舉動取悅了,當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紅的唇珠,溫存地舔弄起來,一面屈起指節,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個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著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連連摩挲,肉穴又酸又脹,伸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實有些吃不消了,便闔著睫毛,輕輕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他攬著玉如萼的肩,感受著面頰上細細碎碎的舔弄,那溫軟的舌尖若即若離,不時牽出幾縷游絲般粘膩的唾液,仿佛一場迷蒙曖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終於徹底淹沒了他。胸口上却還壓著熱烘烘的一團,不安分地扭動著,像是依戀主人的猫。

  「晚安。」元寄雪道,把他徹底壓進了自己的胸膛裡,枕在那片溫熱的脊背上。

  作家想說的話

  赤魁:我就是死在這裡,從血湖跳下去,也要幹死我的老仇人!

  三百年後。

  (埋在小玉肚子上,瘋狂打滾,深吸一口):真香!

  白霄:我就是死在這裡,從九重天跳下去,也不會玷污我的徒弟!

  (陰兵隊提上褲腰帶):真香!

  小龍:我就是被天打雷劈,也要大聲喊出,師尊真香!

  (捂著龍角,抽抽噎噎)我錯了,師尊不要敲我的角,疼疼疼,哇哇哇……我錯了……

  元寄雪(握著小玉的手,深情地):他們都是大猪蹄子,只有我,說是真香,就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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