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臠仙》第19章
第19章艶夢春譜

  孤危峰下有暗河,長達數里,蜿蜒曲折,數千年來默默涌動,自一處石窟淌出,匯入峽谷之中。

  據說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駐兵之地,當時人界與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爲了奇襲天界,率大軍駐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寶封住汹涌的魔氣。

  整條暗河被魔氣侵染,化作赤紅的岩漿,終日爆沸翻涌,所過之處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個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著洞窟石壁。日光斜照,爲他精悍矯健的肩背綫條鍍上了一層刀劍般的鋒芒,一頭紅髮微微蜷曲,散落在結實的後頸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燒。

  昔年的罪魁禍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現在了此地。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孤身前來的。

  數月前與龍池樂一戰,他也受了不輕的傷,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惡灌注而成,至爲暴戾,足以爍金銷骨,熔毀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爐,日夜錘鍛此世間的惡與欲,凡入此湖者,不論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無非是因爲,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氣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體內一顆魔心尚在,血湖便會接納於他。

  若不是當初玉如萼那一劍,剖去了他半顆魔心,幷在傷處附上了一道精純的仙力,血湖又怎麽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爲被封,那道仙力也虛弱如同游絲一般,自然被他輕易祛除,只是一顆魔心始終無法復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氣,溫養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間壁壘森嚴,天道有意將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間潜行,尋找遺落在此地的法寶。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頭來。

  只見一口沉甸甸的青銅箱從天而降,轟然落地,纏縛的鎖鏈齊齊崩裂,箱蓋應聲而開。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瑩白的人形,被困囚於鎖鏈之中,暈散出微弱的光。無數半透明的細絲纏縛在他身上,從頭到脚牢牢裹住,如一隻雪白柔軟的蠶蛹,被縛蛛網之中。

  繭衣裡,赫然露出一隻嫣紅剔透的乳頭,熟艶如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張,嫩紅的孔竅裡,沁著一滴潔白的乳汁。

  赤魁的表情立時變得曖昧不明起來。繭衣雖然將這人從頭裹到了脚,但那種被開發透了的腥甜氣息,却絲絲縷縷地滲透了出來。

  繭衣裡的人,不知承受著何等的淫刑,正在微微顫抖著。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個邪氣的笑。

  乳尖之上,系著一個小小的結,赤魁只是輕輕一拉,整件繭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開,剝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暈淡粉的身體來。

  絲緞般的白髮,濕漉漉地枕在頸下,其中幾縷粘在腮邊。玉如萼睜著眼睛,目光朦朧,眼睫上的濕痕像是春山深處的霧氣,眼角微紅,顯然還處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體不知被誰捆縛得如同母犬一般,雙膝仰天屈起,脚腕帶鐐,左右分開,腰腹間壓著一條赤紅蓬鬆的狐尾,襯得肌膚越發白如凝脂,含著一層朦朧的珠光。

  細看去,那條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紅濕潤的雌穴裡,毛髮汲飽了水,絲絲縷縷粘附在翻開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時抽搐,唇穴翕張,紅肉吞吐間,狐尾便隨之輕輕搖晃,掃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間。

  赤魁眼中戾氣一閃,心知自己的淫奴又被人乾了個通透,一隻性器比當初熟艶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濕紅的牡丹花瓣,層層倒剝,露出一枚久經調教的蕊豆,肥碩得像是紅通通的肉棗。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輕輕一扯。

  玉如萼立時低低嗚咽一聲:「唔……不要扯尾巴,扯到裡面了……」

  赤魁皺眉,道:「玉如萼,誰把你幹成了這幅模樣?」

  他伸出手,剛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頜,玉如萼已經溫順地垂下頭,吐出紅舌,舔弄起了男人帶繭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體顯然被調弄透了,舔弄的動作嫻熟至極,先一點點吮濕魔尊的指尖,以溫熱的口腔軟肉反復裹緊,如蚌肉嬌嫩的內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點,又一記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覺得指尖一熱,又被裹進了另一團更爲紅膩滾燙的嫩肉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滿了晶瑩溫熱的唾液,他又側著頭,舔弄起男人的指縫軟肉,嫩紅的舌尖掃在指縫裡,時輕時重地戳刺,滑溜溜地進出。

  他口中滾燙滑膩到了極點,紅舌震顫彈動,內壁裹緊如軟膜,仿佛另一隻風騷的穴眼,連吮帶嘬,將那隻握慣了槍的手伺候得銷魂無比。更要命的是,他一邊淫靡下賤地吞吐著男人的手指,雙唇嫣紅,唇珠微微腫脹,懸著含不住的口涎;一邊透過雪白的睫毛,靜靜仰視著他,銀瞳晶瑩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當了多年死敵,何曾見過他這般迷茫而溫順的情態?

  一時間喉結連連滾動,從喉嚨底下發出低沉的呼嚕聲,如同被撓到了癢處的野獸。

  「你倒是學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著眼睛道,一隻手插在他濕粘的白髮裡,慢慢捏弄那隻柔軟的狐耳,「這麽會伺候男人,還當什麽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當個淫奴,每日裡只要張著腿挨,嗯?」

  他當然不會給玉如萼選擇的餘地,而是早就築好了金籠,籠上懸著大大小小的環扣,足以將仙人束縛成各種淫靡的姿勢,只能哀哀地搖著頭,泪盈於睫,承受永無止境的鞭笞和幹。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顯得乖順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撥得心尖發癢,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到潮噴。

  只是他的手剛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時停下了舔弄,無聲地看著他,兩隻赤紅的狐耳不安地竪起,仿佛在說:不要搶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搶你的尾巴,我還要你這隻騷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聲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個展平書卷的動作,一本古書隨之徐徐浮現,封面上赫然用墨筆勾畫了一隻桃臀,正微微顫動著。十根手指掰著穴縫,輕輕伸開,一口胭脂點染的穴眼怯生生地蹙縮著,宛如嫩蕊初開。

  此書名爲艶譜,是一樣頗爲淫靡的法寶。魔尊迎娶魔後之前,便會將此書交給對方,書裡浮現的乃是魔尊歷年來所做過的綺夢。

  前綴一書錄,將夢境一一羅列,魔後選擇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點,便能進入夢中,親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夢之後,前塵盡忘,只能隨著魔尊的心意行事,一舉一動俱受控於人。

  赤魁在情事上頗有些惡癖,艶譜書錄便依著他的心思而變,分爲三列,淫奴、臠寵與魔後。品階越是低下,所受的淫弄便越是暴戾,且入夢者無法選擇夢境,只能從淫奴開始生受著,將赤魁的手段徹徹底底嘗個遍。

  赤魁心底還有別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連前塵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馴化,只是不知被誰搶占了先機,白紙橫遭玷污。若是關到艶譜裡,便會在懵懵懂懂間,將那些綺夢當作真真切切的回憶,徹底淪爲獨屬他的臠寵。

  到時候,別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著尾巴,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本懸在半空中的奇書。他一個男子,本就無胭脂可搽,赤魁於是嚙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著他的後頸,往封面上一壓。

  玉如萼立時消失了。

  懸在半空中的書頁無風自動,翻到了第一頁。

  玄衣白髮的仙人,長身玉劍,靜立雲霄之上。他低著頭,絲緞般的白髮落在肩上,眉目靜澈,一如瓊花綴枝,唯有一點唇珠嫣紅。

  他手中執劍,劍尖斜指,淌下一溜紅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單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頭紅髮無風自動,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隻手,却探進了玄衣的下擺裡,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著一層粘膩晶亮的水液,沿著手肘淌成了長絲。

  竟是在當衆猥褻仙人,將冰雪般的仙尊,以數根手指搗弄得淫液橫流。

  在見到玉如萼的當夜,赤魁便做了這樣一個夢。

  玉如萼不知在渾渾噩噩間漂浮了多久,恍然間置身於一片雲海之上。

  他的身後,三千白衣仙人禦劍當空,仙袂飄飄,周身靈光吞吐,成群白鶴嗥鳴雲海之中,隻他白髮玄衣,如雪中獨出一支墨梅。

  他隱隱記得,自己是在天門之外,誅殺進犯的魔人。

  赤髮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開,露出一片精悍結實的胸口,透過蜜色的肌理,能隱約看到一顆烏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裡突突跳動著。

  一雙赤紅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仿佛燒得通紅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執著與貪婪。

  玉如萼手中執劍,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遞,匹練般的劍光吐出

  忽然間,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靜止之中。

  玉如萼執劍的手一停。

  他還保持著那個出劍的姿勢,微微垂首,一縷散落的鬢髮虛浮在空中,紋絲不動。

  他的身後,鶴鳴聲戛然而止,仙人飄動的衣袂也隨之一滯,連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氣沉沉的畫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隻晶瑩如脂膏的雪臀,和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著寸縷的。

  當著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軟,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雙腿打開,腰身下陷,一隻雪臀高高翹起,擺出了全然馴服的奴寵姿態。

  他在渾渾噩噩間,突然想起,自己幷非什麽仙尊,而是赤魁豢養的淫奴,僞裝成仙尊的模樣,潜伏在仙人中,伺機臨陣倒戈。

  魔尊遲遲不肯幹他,只是命他終日以淫藥自我調弄,只等著在天門之外,當衆給他開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兩瓣雪白滑膩的臀肉上,用力掰開,立時露出一口嫩生生的穴眼來。這菊穴顯然還未經人事,紋理嫣紅細膩,潤澤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嬌怯地裹緊了一腔處子軟肉,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點嫩紅。

  穴眼之前,赫然是一條淡粉色的窄溝,光潔無毛,緊緊閉合著。

  赤魁微微一怔,兩指粗暴地剝開穴縫,露出一口嬌嫩的雌穴來,大小花唇蹙縮其中,只露出一點薄粉色的邊緣,正因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而微微顫抖著。

  赤魁一挑眉,兩指一伸,毫不憐惜地摳挖起來,他指上帶繭,粗糙得如同砂紙一般,揪著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陣顫栗來。

  一粒嬌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從唇穴間摳挖了出來。

  「連騷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麽生著女人的玩意兒?」

  玉如萼心裡的違和感越來越重,只是身在艶譜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違逆,竟是微微搖晃起了雪臀,迎合著手指粗暴的褻玩。

  唇穴翕張間,一縷晶亮的粘液從嫩紅的穴眼裡淌出,沾濕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萼蹙著眉頭,低吟一聲。穴眼却溫順地翕張起來,夾弄著進犯的手指,赤魁順勢插入兩指,抵著嬌嫩的軟肉,觸到了一層濕滑的軟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擴開那口軟穴,濕漉漉地擰轉一圈,旋即握著玉如萼雪白柔軟的腰身,往自己胯間一寸寸按下去。

  那隻晶瑩軟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性器上,輕輕地扭動著,白肉顫動,顯然是受不住了。女穴勉强綻開,隨著赤魁挺腰的動作,嫩紅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龜頭,交合處淌下一縷鮮血,沿著雪白的腿根緩緩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插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長驅直入,埋在緊致的穴腔中,享受著處子穴痛苦的顫栗。玉如萼的女穴緊淺,很容易便能插到底,宮口又未開,每次被戳弄便瘋狂痙攣起來。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紅肉裡,濕漉漉地淌著帶血的粘汁。

  赤魁腰身悍然挺動,將初經人事的穴眼搗弄得天翻地覆,星星點點的血迹四濺開來,連囊袋上都沾了一點。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塗抹在玉如萼雪白的後腰上。

  玉如萼伏跪在地上,被他插弄得渾身發抖,一根滾燙的性器在身體裡殺進殺出,嬌嫩的雌穴幾乎被莖身上暴凸的青筋刮傷,一腔軟肉腫燙不堪,全然受不住這斧鑿之苦。

  只是他的蒂珠還蹙縮在花瓣間,內陷在穴眼裡,被赤魁粗暴地搗進翻出,挨盡了弄。極度酸痛的快感如一道尖銳的電流,貫穿了他的整個下體,穴眼裡的淫液失禁般地往外流,飈濺了滿臀滿腿。

  赤魁抱起他,迫使他張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搭在入侵者結實的手臂上,只有一隻嫣紅嬌嫩的性器貫在男根上,承受著渾身的重量。

  赤魁一邊往前走,精壯的腰身悍然挺動,粗黑的性器只見殘影,一團紅肉被捅得顫顫巍巍,花瓣狂翻亂點,淫液狂飈,一邊伸手捉住玉如萼的男根,拇指剔刮著敏感的鈴口,不時褪下嫩皮,以粗糙的虎口箍住莖身,飛快碾磨擰轉。

  玉如萼被他這一番前後夾擊,哪裡還有呻吟的力氣,嫣紅的雙唇張開,晶瑩的口涎失禁般滑落,全然是一副被壞了的模樣。

  赤魁弄著他,在仙人間穿梭。拍擊出的淫液飛濺在仙人雪白的襟袖間,連雌穴挨時吃痛的蹙縮都清晰可見,裡頭滑膩的紅肉濕漉漉地翻涌著。這些仙人雖然動彈不得,但大多雙目圓睜,顯然驚怒到了極點。

  突破間,赤魁抽身而出,對著那張翕張的穴眼,射了一泡熱氣騰騰的濁精。嫣紅的唇穴已經合不攏了,如同一團狼藉不堪的牡丹殘瓣,內蹙的花瓣被搗得徹底張開,一點通紅腫脹的蒂珠濕漉漉地顫動著,旋即被男人的濁精澆灌了個通透。

  玉如萼雙目失神,穴眼一張,在自己的屬下面前,噴出了一大團晶瑩的粘液,混著男人腥臭的濁精,和絲絲縷縷的血迹。

  仙尊十根雪白纖長的手指搭在嫣紅的陰阜上,伸開了剛剛被開苞的雌穴,兩根手指順暢無比地捅了進去,裹著一團濕滑的血迹抽出。

  玉如萼低著頭,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吐出一點嫣紅的舌尖,舔弄著指縫裡的濁液。

  仙人們眼睜睜地看著仙尊跪在地上,雌穴被得大開,白濁汩汩淌出。玉如萼如母犬般舔弄著赤魁胯間星星點點的血迹與淫液,不時發出粘膩的唇舌交纏聲,連兩個囊袋的褶皺都細細舔淨,啓唇含住,一邊低聲嗚咽道:「多謝主人……給淫奴破處。」

  赤魁慢慢行走在岩漿之上,掌中的艶譜微微一燙,懸在了半空中,墨筆勾勒出的仙人赤著下身,股間血流不止,正仰著首,眼中含泪,舔弄著男人飽滿的囊袋。

  「繼續。」赤魁道。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