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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18章
第18章長劍寸斷

  窄巷之外,赫然立著一個負劍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間一點金印,頗有幾分凜然之色。

  但觀他周身的劍意,處於虛實之間,如霧氣般涌動,便知已是元嬰修爲。

  淩霄宗的執法長老,果然來了。這些劍修雖然行事無忌,沉迷聲色,甚至於馴養獸奴,肆意淫玩,却極爲忌諱與凡人暗生情愫,一經發現,立受嚴懲。更遑論將奴寵帶回宗門,結爲道侶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廣衆之下說的那幾句話,實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極點,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來了懲戒。

  按淩霄宗的規矩,應當將凡人貫在孤危峰頂的極劍臺上,寸斷其神魂,再將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巔忘劍池,洗盡前緣。

  道人喝道:「淩霄,你身爲宗主首徒,却與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對著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濕的結實後背便隱沒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性也隨之一斂,如長劍入鞘一般。他鬢角微濕,黑髮散亂,後頸猶帶紅印,一看便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彈,一縷無形的劍意一掠而出,化作一個與玉如萼一般無二的人形,衣衫淩亂,怯生生地蜷在墻角。

  白霄擋在他面前,沉聲道:「莫要傷他,我跟你回去受罰。」

  道人冷笑一聲,顯然是見多了生離死別的戲碼,也不多話,手腕一抖,衣袖迎風怒長,隱隱挾風雷之聲,兜頭罩下。

  他這袖子內藏乾坤,能輕而易舉地罩進一個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裡脹鼓鼓如橐囊般,內挾一股無形的靈氣,能如繩索般纏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鎖住。一旦被這袖子籠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來,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

  淩霄雖是年紀輕輕便結了金丹,到底經驗不足,被這大袖兜頭罩了個正著。

  道人一把將他倒提在手裡,另一手懸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墻角凡人的脖頸,提在半空,細細看了兩眼,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來。

  「倒是個好模樣的獸奴。」

  白霄早在他動手的瞬間,便化作了他身負的長劍,靜靜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懶,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爲,一路殺上孤危峰奪取玉萼劍,未免要多花幾分力氣。索性借了勢,悠哉悠哉地任人駝到峰頂。

  他本身便是劍體,因而護山大陣渾然不覺。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將他的分身倒入忘劍池中,他便悄無聲息地滑出鞘,落地爲人。

  從忘劍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劍的劍柄,漆黑溫潤,高聳入雲,貫穿山巔,如破體而出的巨獸骨胳。

  此刻,玉萼劍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長鳴起來,一時間漫山震動,飛沙走石。

  白霄沉吟片刻,突然掌心一癢,一團柔軟溫熱的東西貼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著他的手指,窩在一團毛絨絨的狐尾裡,兩隻狐耳愜意地舒展著,如同兩枚小小的花苞。

  他現在不過拇指大小,肌膚赤裸,宛如一小枚溫潤通透的白玉,只是肩頸猶帶潮紅,洇出一痕淺淡的桃花色,顯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著眼睛,一雙銀瞳裡滿是茫然。

  白霄沒忍住,用手指輕輕一撥。他立刻暈乎乎地在掌心裡滾了一圈,摔了個尾巴朝天。

  白霄兩指捉著狐尾,輕輕一提,玉如萼立刻小聲嗚咽起來,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這狐尾尚且深插在他臀眼裡,哪裡經得粗暴的拔弄,幾乎把那枚紅膩濕潤的穴眼倒剝出來。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性坐起來,把狐尾壓在臀下,深深吞進去一段,抱著膝蓋,仰頭看著白霄。

  白霄忍著笑,忽地顛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見殘影。玉如萼只來得及驚喘一聲,便挨了自己尾巴的弄,毛茸茸的狐尾裹著玉勢,在腸穴裡突突跳動,裹著一團晶瑩的粘液,滑溜溜地鑽到深處,幾乎壓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彈起,狐尾順勢滑出一截,毛髮盡濕,絲絲縷縷淌著粘汁,翻出一圈濕紅滑膩的嫩肉。

  劍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顛弄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吐著紅舌,眼神渙散。他體內的妖骨,屬一隻臨近發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極,再加上白霄不知節制地日夜調教,竟是生生地將他的發情期逼了出來。

  一時間,他遍體滾燙,筋酥體軟,尤其是一口陰穴,紅通通地腫脹著,高高鼓在陰阜之外,嫣紅的花瓣齊齊外翻,露出一隻濕滑柔嫩的穴眼。

  玉如萼爬行幾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騎跨在他的虎口上,兩枚嫩紅溢奶的乳尖貼著指節,輕輕磨蹭,留下兩片曖昧的白痕,一面扭轉著腰臀,男根翹生生地抵著掌根,以一條濕潤的穴縫夾弄起白霄的虎口軟肉來。

  這是一隻握劍的手,虎口和指節處自然生了薄繭,如一層薄軟的砂紙,輕而易舉地切入到紅膩的嫩肉間。玉如萼騎虎難下,又被腿間的燥癢所逼,輕竟是輕吸著氣,將雙腿打得更開,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體處,濕漉漉的大小花瓣裹著粗糙的虎口,來回磨蹭,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銳到頭皮發麻的快意,一點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擠得變了形,酸痛無比。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氣,顯然沒想到徒兒竟然磨人到了這種境地,倒被反將一軍。

  他的手極爲敏感,哪怕是輕輕掠過一縷風,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幾分濕意。如今被夾在徒兒滑膩滾燙的穴縫裡,一點嬌嫩的蒂珠打著轉兒抵弄,簡直像被吮進了一張軟膩靈活的口腔中,以紅舌連連戳刺彈弄。

  他的徒兒像一隻無辜又淫蕩的小蚌,張著通紅的嫩肉,引著男人的手指狠狠搗進去摳弄,直到掐出一點蚌珠,肆意揉捏,才會痙攣著,噴出晶瑩的水液來。

  眼看著這隻小狐狸眯著眼睛,兩枚乳尖俏生生地顫動著,雪臀扭得如鴿乳一般,快意銷魂到了極致,白霄忽地將食指與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進了那條軟膩的穴縫裡。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張著腿,以雌穴猛地滑行了一大段,當即瞳孔放大,小腹痙攣,腿間翻出一團濕紅翕張的肉花,抽搐著噴出一股淫液。

  無情道心微微一閃,他正因高潮不斷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間恢復了清明,透過朦朧的泪水,看清了自己的淫態。

  眼前的虎口上,沾著一溜清亮反光的粘液,濕漉漉的,淫香撲鼻,指節上甚至暈著兩圈奶漬,一看便知有兩隻肥軟的乳頭,抵在上頭,擠壓得咕啾作響,奶液橫流。

  玉如萼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强橫的高潮中微微顫抖,却旋即被白霄以兩指拈起,仰面放在掌心上,撥開兩條顫抖的大腿。

  白霄信手折了一根草莖,拈在指間。

  孤危峰上荒凉已極,隻生著幾叢矮草,草莖纖細而堅硬,形如犬尾,頂端生了一層毛茸茸的花苞,攢成一團。稍稍施以外力,便會紛紛脫落,花苞綻開,吐出霧狀的花粉來。落到肌膚上,則麻癢無比。

  花粉入體,則會使人一直處在高潮之中。

  玉如萼雌穴大張,露出一眼小小的孔竅,隱約能看見其中纏綿滴水的紅肉。

  白霄捏著草莖,往穴眼裡重重一抵,直接沒入了大半根,只留一截細細的草梗。

  又作勢用拇指抵在上頭,要一摁到底。

  玉如萼的身體猛的一顫,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强行合攏了兩條長腿,將草莖牢牢夾在了腿間。

  他還不知道這草的厲害之處,纖細冰凉的草莖仿佛有著奇异的鎮痛之用,他腫燙的穴肉不自覺地纏裹上去,寸寸夾住。

  嫣紅的穴眼吞吃著碧玉般的草莖,頗有幾分賞心悅目。

  「白霄!」玉如萼喘息道,「你……」

  剛剛艱難地吐了幾個字,身體深處忽然燃起一陣熾熱的癢意,攢蹙的花苞驟然彈開,如一窩鬧哄哄的小蜂,橫衝直撞地往紅肉間的褶皺裡鑽,花苞沾水濕軟無比,一邊四處游曳,一邊吐出一股股細膩的花粉,幾乎無孔不入,整條柔軟滑膩的肉腔都被侵犯到了極致。

  玉如萼仰起頸子,只來得及吐出一口甜膩的熱氣,便又一次被捲入了極致的高潮。

  他的下體又癢又燙,酥麻到將近融化,像無數的小口啜吸著他敏感多情的肉道,以舌尖輕輕刮撓,他甚至沒能意識到自己已經潮噴了白霄一手。他的整個身體都成了一隻淫靡噴汁的性器,只有神智還是清明的。

  白霄捏著他的腰身,將草梗一拔,又旋轉著插進了另一支更爲粗長的草莖。時而挑著一圈紅肉,濕漉漉地戳刺,發出模糊而粘膩的水聲;時而,輕輕刷弄著整條濕粘的穴縫,如逗弄幼犬的鼻尖一般,抵著蒂珠抖動,落下毛糙而零星的草籽。

  玉如萼躺在他掌心,被逗弄得渾身發抖,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氣,渾身都浸泡在汗液與淫液中,像裹在一層晶瑩的糖衣裡,濕淋淋地反著光。

  他甚至沒能從無盡的高潮中跌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終懸在巔峰之上。

  宮口裡的玉萼劍鞘被他生生地排出,借著濕滑的粘液,在穴眼處露出一截。

  白霄輕輕拔出,往半空中一拋。

  貫穿山巔的玉萼劍長鳴一聲,從山中拔身而出,迎風縮小,一舉貫入劍鞘之中,發出錚的一聲輕響。

  與此同時,玉如萼身上劍意一閃,也恢復了修長挺拔的青年體型。白霄一手攬住他的腰身,將他打橫抱在懷裡,抬起一條雪白的大腿。

  「玉兒,」白霄笑道,俯首親了親玉如萼汗濕的白髮,「爲師今日便將這柄玉萼劍賜給你,你可得……好好收著啊。」

  玉如萼瞳孔一縮。

  白霄收他爲徒時,白衣廣袖,身形如鶴,瀟瀟然立在他面前,一手則托著玉萼劍,遞到他面前。

  當時白霄說的,便是這樣一句話。白衣劍仙唇角含笑,撫著徒兒的發頂,五指溫存地綰起白髮,吐字低沉而又柔和,還帶著醺醺然的酒意。

  如今那隻手却握著玉萼劍,連著鞘,寸寸破開紅肉,捅進了徒兒嫣紅熟透的雌穴裡。

  玉如萼心中巨震,對於瑕疵的徹骨恐懼却使他動彈不得,如墜冰窟之中。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雌穴,淪爲了一口柔軟濕潤的肉鞘,將巴掌大小的小劍連柄吞入,直沒入宮口。

  乳孔、尿孔、陰穴與腸穴中的墨玉瑕疵微微一閃,立刻化作了半透明的膠質,融融地填塞住各處淫竅,又濕粘無比,如一團團漿糊,即便蠕動穴腔也無法排出,連精尿都受制於人,只是性器進出毫無妨礙,可任由他的主人褻玩淫樂。

  無論是誰喂給他陽精,都能操控他渾身的淫竅。到時候只需一聲令下,便能欣賞仙人顫抖著失禁,尿孔大張,乳汁橫流的淫態。

  他六竅被封,情欲滿漲,只需浸入精水中,時刻處於高潮之中,再封存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徹底煉化各處瑕疵,由膠質化作無形的霧氣。

  這期間的極樂地獄,足以徹底吞沒他清明的道心,使通透的白玉,真正淪爲男人胯下的淫玉……

  玉萼劍被拔出的瞬間,整座孤危峰都如劍鞘般轟鳴起來了。山巔之上,赫然露出一個巨大的空腔,形如長劍,鑿穿了整座山,直貫入地底,一眼望去,只見一片森冷的幽黑。

  淩霄派的護山大陣是一口倒扣的銅鐘,乃是仙界遺落的法寶,平日裡化身雲霧,將整座孤危峰籠罩其中,即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無法强攻而入。

  因而各大宗門雖垂涎仙劍已久,却遲遲不敢動手。

  如今銅鐘現出原形,將孤危峰牢牢扣住,銅墻鐵壁之中,晝夜倒轉,伸手不見五指。唯有銅鐘根部的一眼小孔,透出天光,朦朧散射,如圓月高懸。

  任何入侵者,被關在這銅鐘之內,即便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插翅難逃。

  白霄一手抱著徒兒。他周身的劍意如一層朦朧的水波,微微震蕩,映得一身白衣尤其皎潔,宛如雪中月照。

  他悠然前行,大袖垂落,黑髮散亂,因風而起,如信步閒庭一般。

  他身後,數百個修士禦劍於空,三面合圍,劍尖斜指,殺機四溢,如無數張拉滿的長弓,緊扣著寒光凜冽的箭矢。

  白霄只是在長劍上屈指一扣,無形的劍意震蕩而出,如一聲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長劍立時瑟瑟震顫,如矢交墜,齊柄釘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罷,不勞遠送。」

  他是天地之間的第一柄劍,身爲劍祖,掌馭天下之劍,自然是劍修的剋星。

  因此,他竟還有幾分閒心調弄徒兒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裡乾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銅箱來。玉如萼正蹙著眉,無聲地忍受高潮,不至於泄出淫賤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橫抱起,放入了銅箱之中。

  方才所買的十來條獸尾,已被抖得蓬鬆柔軟,盡數鋪在箱中,以免磨破他高潮中分外敏感的肌膚。

  箱蓋上釘著鐐銬,墊以柔軟的獸皮,白霄捉著他的手腕,以鐵索縛住,連腰身都以鐵煉緊緊扣住。又迫使他擺出仰面屈膝的姿勢,雙膝蜷在胸前,束以鐵環,抵著肥碩挺立的乳尖,兩隻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張開,露出一隻淫艶非常的雪臀。

  臀眼裡深插著一條赤紅色的蓬鬆狐尾,白霄輕輕旋出,轉而深插到雌穴裡。

  狐尾前端縋著一段柔軟的皮套,裡頭深藏著一粒軟中帶硬的妖骨。皮套滑膩靈活,如一張溫熱的小口,微微一張,便柔柔吮住了嫩紅的宮口肉環,將嫩肉啜出一點兒,以軟骨牢牢嵌住。

  這便是玉如萼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了。他若是熾欲難耐,便只能翕張著宮口,輕輕甩動尾巴,享受身體最深處被幹牽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撥動著狐尾,蓋在玉如萼汗濕的身體上,讓他能够在不安中擁住自己的尾巴。

  最後一步,便是裹上繭衣。

  白霄低頭,在徒兒濕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周身的劍氣如抽絲般,縷縷漂浮在空中,朝著箱子裡雪白赤裸的人形纏裹上去,從花苞般的指尖開始,細細交纏,圈圈匝匝,轉瞬織成了一件輕薄柔軟的繭衣,從發頂到足尖,每一寸肌膚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紅挺翹的右乳尖,其上纏著一圈半透明的綫頭,只需輕輕一提,繭衣便會脫落。

  白霄的劍意是天下至剛之物,化作繭衣雖然柔軟服帖,却是刀槍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傷害。

  箱蓋沉沉落下,將玉如萼鎖死其中。

  白霄將銅箱抱在懷裡,正要自山巔劍窟中一躍而下,突然面色一變。

  銅鐘頂端的小孔裡,赫然探出了一隻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視著他。

  白霄的身形驟然虛化,從指尖開始變得半透明起來。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各處骨胳,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響,如長劍寸斷一般。

  他的本體終於承受不住千年熔鑄之苦,開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額上滲汗,只來得及將銅箱往洞窟中一拋,以身化劍,堵住洞口。

  森冷慘淡的月光下,一把殘損的長劍立在山巔,瑩白的劍身上裂紋遍布,發出令人齒寒的金鐵交磨聲,仿佛正在被無形的外力擠壓。

  與此同時,玉如萼昏昏沉沉,在無盡的窒息與黑暗中下墜。不知過了多久,繭衣托著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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