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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21章
第21章爲簪銀鈎(體內射尿,yd穿刺,慎)

  整個魔界都傳遍了,魔尊新得了個淫奴,頗爲合意,日日放在膝頭把玩,議事時則令他伏在胯間侍奉,連艶譜都進了幾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們的交合往往像是馴服烈馬,葦草般茂盛柔韌的鬃毛,合該被撕扯著,拉出優美矯健的頸綫,化作仰天悲鳴的長弓;緊致堅韌的腰腹,更應當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夾擊踢蹬,淩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還是手挽長鞭,雷霆破空,將馬背抽擊得汗出如雨,紅痕縱橫,蒙著一層油亮的汗光。性欲、戰鬥欲、占有欲、征服欲,無數暴動的欲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潑天而起,他們甚至將疼痛與撻伐視作交合中的恩賜。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獵物撲在了爪牙之下,偶爾逗弄一番,溫存片刻,越是愛不釋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會在他懷裡醒來,伏在結實滾燙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著半幅柔滑輕薄的紅綢,脊椎溝曖昧而綽約地流淌下去。

  赤魁還沒有發現他七竅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著他幹灌精,粘稠的白漿被鎖在濕紅的穴眼裡,幾欲爆漿而出,生生擠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將破未破,仿佛荔枝新開,嫣紅的胎衣一剔,瞬間彈出來一團瑩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將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懷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著雪白飽滿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輕輕發抖,發出輕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條胳膊鎖著他的腰身,紅髮散亂在枕上,薄唇緊抿,即便在睡夢中,依舊叼著玉如萼的狐耳,不時重重地磨幾下牙。溫熱的狐耳顫顫巍巍的,像是一隻嬌怯怯、嫩生生的小鳥兒,蜷著翅膀尖,被叼在猫嘴裡瑟瑟發抖。

  玉如萼「嗚嗚」地叫了幾聲,雪白滑膩的臀肉顫抖著,赤紅的狐尾搖晃著,在赤魁胯間來回碾磨,帶著不自知的求歡意味。赤魁剛剛在他的穴眼裡泄了幾泡精水,男根半軟著,懶洋洋地臥在胯間。

  玉如萼按照平日裡叫他起床的法子,親手剝開兩隻紅膩濕軟的淫穴,輪流含吮他的龜頭,雌穴的穴縫又深又軟,色如渥丹,軟滑如浸濕了的綢緞,裹著莖身柔柔地夾弄。連那隻嫩紅的肛穴也翕張著,狐尾的根部被撥到一邊,啜吸囊袋上的軟皮,不時腰身一沉,吞入小半個囊袋,吮出一片晶瑩滑膩的水光。一點蒂珠嬌滴滴地立著,從肉唇間探出一枚嫣紅的肉頭,打著轉兒磨蹭著赤魁深紅色的鈴口。

  他趁著赤魁還未醒來,甚至偷偷翹著男根,一下一下挺著腰,磨蹭著魔尊結實矯健的麥色腹肌,嫩紅的龜頭吐不出東西,只能借著濕汗澀澀的潤滑,竊取到一絲酸澀而鋒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這一套侍奉下來,赤魁就會在睡夢中捉著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寵鮮嫩多汁的身子。可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雙穴蹙縮到了極致,蒂珠勃發抽搐,幾乎要達到高潮,赤魁的鼻息依舊平穩。

  玉如萼捉著他的小指,輕輕扯了扯。

  赤魁叼著他的狐耳,開始含混不清地說夢話:「騷狐狸……耳朵也騷……」

  玉如萼乖乖等了一個會兒,實在是憋不住尿水了,竟是悄悄爬跪到了赤魁的胸口上,手指挑開濕粘的花唇,捏著鼓脹的蕊珠,開始自褻。嫣紅濕潤的穴眼正對著赤魁沉睡的臉,饑渴而纏綿地蹙縮著,纖長雪白的手指沒進去,被裹在濕滑緊致的紅肉裡,發出粘膩而含混的水聲。

  他被調教了這麽久,早就知道直奔敏感點而去,每次在潮噴的瞬間,赤魁都會惡劣地「噓」一聲,讓他精尿齊噴,好趁機責罰這隻隨地失禁的騷狐狸。

  他滿心以爲,這次也能得到短暫的解脫。他的敏感點埋得很深,宮口附近的軟肉尤其肥厚,濕紅的褶皺層層堆蹙,蠕動推擠如紅帛一般,指尖總是濕漉漉地滑過去,如同在脂油中撈蚌肉一般,怎麽也觸不到那一點要害。

  他幹這種事情,也是輕車熟路,一低頭,便將赤魁的手指吮在口中,紅舌舔弄,渡以滑膩晶亮的唾液,從指尖一路吮到粗糙的指根,喉口軟肉柔柔地收縮,再以舌尖抵出。

  他打開雙腿,捉著赤魁修長的手指,一寸寸破開纏綿濕滑的穴肉,直抵到子宮口,一點堅硬的指甲刮著宮口肉環,帶來鋒利的酸痛,忽地一勾,直直抵上了軟肉,戳到褶皺中,高速振動起來。

  玉如萼仰著頭,雪白的大腿抽搐著,咬著自己的手指,發出一聲長長的泣音。

  以他如今的心智,完全不會想到,爲什麽主人的手指會自己鑽動起來,只知道跪坐在那根手指上,微張著嫩穴,滿腔紅肉纏綿帶露,隨著指尖的彈動,豐腴飽滿的臀肉起起落落。

  赤魁草草戳刺了幾下,便抽出指頭來。一片黑暗中,只有那兩口潮濕的軟穴,滲出胭脂般的濃馥芬芳。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軟滑的花唇張開,濕漉漉地搭著,活物般急切地拍打著,裡頭翕張的穴眼,帶著魚嘴般濕滑的吸力,甚至一下下啜吸著他堅硬的乳珠。毛茸茸的狐尾還帶著體溫,在他的腹肌上來回掃動。

  赤魁眯著眼睛,裝作半夢半醒的模樣,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尿壺在哪兒?」

  他坐起身,單手將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撈起一條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皺著眉,胡亂摸索了幾下,聲音裡還帶著幾分驚醒時的不悅:「尿壺呢?」

  兩根手指精准地捅進了那隻紅膩溫軟的雌穴,粗暴地張開,伸出一口嫩生生的圓嘴兒,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無意的闖入。

  「這尿壺怎麽是軟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講究,抱著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進去。

  玉如萼只來得及驚喘一聲,立刻柔順地打開了身子,宮口一張,吮緊了猙獰的龜頭。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轉腰身,汁水豐沛的皺襞剛剛舒展開來,嫣紅的軟肉層層叠叠地,漸次翻涌,突然間,一道滾燙而迅捷的水流猛地衝刷到了子宮裡,燙得他打了個哆嗦。這次內射的時間出奇的長,一股一股,力度驚人,他嬌嫩的子宮轉瞬就被灌滿了,熱尿順著縫隙,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皺裡。水流聲轉爲沉悶的滋滋聲,赤魁甚至用他軟嫩的宮口,擦拭了幾下龜頭,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來。

  他竟然又翻了個身,睡起覺來。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著七個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膩的軟肉裡,雙腿大張,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他平白無故地被當成尿壺用了一次,不得發泄不說,還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悶到了極致,忍不住搖著頭,滲出一聲又一聲的苦悶鼻音。

  「嗚……主人,好脹,好脹……」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滾燙的懷抱裡,小心翼翼地捧著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鋒利而單薄的唇綫,「淫奴想尿尿……」

  赤魁攬著他,輕輕一按他的頸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對方的頸窩裡,白綢般的髮絲間,探出兩隻赤紅柔軟的狐耳,不時輕輕抖動著,掃在赤魁的下頜上。

  赤魁裝睡不成,被他撩撥得煩躁不已,索性一手按在他的發頂上,將兩隻狐耳壓得蔫蔫的,只從指縫間露出鮮艶柔軟的耳朵尖尖,裹著一層半透明的茸毛,仿佛兩枚嫩嫩的花苞。

  「不許彈回來,」赤魁道,「騷狐狸才會把耳朵立起來。」

  玉如萼看著他,點了點頭。

  只是他的手掌剛一移開,那兩隻狐耳又刷地彈了起來,抵著他的喉結輕輕掃動。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頭,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齒來回厮磨,嘗到了一股柔軟而芬芳的青草氣息,「嘖,一股子狐狸騷氣。」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壓住了發間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勁,狐耳嬌嫩的耳廓被他舔得粘濕一片,赤紅的絨毛濕漉漉的,一縷一縷地垂落下來,裹著晶瑩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細毛。

  「好癢。」玉如萼小聲道。

  「忍著。」

  玉如萼垂著耳朵,任他嚼弄了一會兒,才發現赤魁幷沒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開始嗚嗚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等著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進了幾滴殘餘的尿水。

  等到了天亮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黃湯,有時候只是淅淅瀝瀝的幾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宮口裡,感受嫩肉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嗚咽,越是哀哀地求饒,赤魁就越是興致勃發,手段百出,次數多了,他也學乖了,只是抿著嘴唇,無聲地睜著眼睛,穴眼溫順地張開,任人灌進尿水。

  赤魁心滿意足地攬著他,手臂橫在他腰間,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膩的腰肢便會顫抖著,滲出晶瑩的濕汗,一隻腹球肥軟渾圓,接近臨盆,摸上去軟滑豐腴,又帶著奇异的彈性。

  玉如萼睜著眼睛,睫毛上的都是濕霧。他聽到滴漏聲輕輕一響,艱難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墻鞭,仰頭叼下一根軟鞭。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來會先鞭一次穴,因而他叼了最細軟的那根。只是他的身體已然習慣了鞭笞,那些溫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廢置不用,剩下的無不是些狠角色。

  這根細鞭以漆黑的蛇首爲柄,吐出一條長長的蛇信子,不過小指粗細,通體猩紅,頂端分出兩股細叉,乾枯如細枝,還在靈活自如地扭動著,連彈帶卷,見到濕潤的洞穴就鑽。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這根細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著長腿,在赤魁懷裡發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紅的蛇信緩緩翻卷,時長時短。

  玉如萼仰躺在獸皮上,白髮散亂,腰下墊著玉枕,雙腿屈起,隔著飽滿的腹球,完全看不見自己淫靡的下體。

  突然間,肉唇褶皺猛地蹙縮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來,飛快竄進去一條冰凉的東西,時輕時重地撩撥著。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著接下來的一記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頭如箭鏃一般,搭在嫣紅肥沃的陰阜上,兩枚淌著涎水的獠牙驟然彈出,細如針尖,一舉刺穿蒂珠,灌進去一點冰凉的毒液。嬌滴滴的蒂珠立時腫了一圈,嫩紅剔透,渾圓飽滿,如櫻桃顆一般,得用三枚指頭才能拈住。毒液使得蒂珠敏感到了極致,呵口氣便能潮吹,即便是再輕薄柔軟的絲綢褻褲,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條穴縫,脂紅軟肉應聲倒伏,如利刃片開薄薄的魚肉,蛇信子裹挾著這一鞭的餘威,迎頭抽到蒂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脹的蒂珠上結結實實地纏了幾圈,狠狠抽緊。

  赤魁手腕一提,嫩紅的女蒂立時被扯成了一條細綫。玉如萼悲鳴一聲,整個下體都狂亂地抽搐起來,通紅的唇穴齊齊外翻。晶瑩的熱液猛地往回飈濺,逆向潮吹讓他無聲地睜大了眼睛,無情道心微微一閃。

  冰雪般的瞳孔,映出了一隻雪白渾圓的肚子。渾渾噩噩時的記憶瘋狂反撲,他竟然淪爲了一隻腥臊撲鼻的尿壺,在男人胯下張著雙腿,嫩紅的穴洞裡,含飽了混濁的黃湯。

  玉如萼身體一顫,唇角滲出一縷血迹,被他無聲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鑽至極,直接抽到了隱秘的女性尿孔上,嫩紅的一點瞬間鼓起,乾枯纖細的蛇信子哧溜一聲鑽了進去,翻江倒海地攪弄著,汲飽了水,立時變得滑膩無比,脹到了指頭大小。另一條尖細的分叉細如髮絲,在蕊珠上扎了幾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嚙出的小孔,哧溜一聲穿過去。一小團滑膩的紅肉,被挑在扭動的信子上,濕乎乎地顫動著。

  他的身體早就模糊了痛與樂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幹著蒂珠,反倒激起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轉著舔弄內部的嫩肉時,濕滑的舌尖一進一出,飽受淩虐的蒂珠抽搐著,幾乎融成了一灘粘膩的糖漿。

  玉如萼低低喘息著,整個人都是粘稠而柔軟的,被挑在一枚鼓脹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瑩飽滿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個赤紅色的圓環。

  玉如萼被他牽著,艱難地爬行在獸皮上。剛剛被開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輕輕一擰,他便身體一顫,肉蒂深處癢得鑽心,恨不得用指頭捅進去,撓上一撓。幾乎每爬一步,他便會抽搐著高潮一次。

  他的眼神時而迷蒙帶露,被高潮衝刷得渾渾噩噩,看過來的時候濕潤柔軟到了極致,幾乎能滲出蜜水;時而清冽如冰雪,隱忍、痛楚、羞憤相交織,破開了朦朧的濕霧,直讓人心頭火起,淩虐欲暴漲。

  赤魁不時停下來,惡劣地擰動手腕,「噓」上一聲。

  玉如萼還在高潮的餘韵中抽搐,渾身的淫竅便是一鬆,兩股潔白的奶水噴射而出,男根處的尿孔翕張著,噴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雌穴張得如同一口胭脂洞,大花唇如蝶翅般一翻,護著肥嫩的小花唇,紅通通地立在腿間,滿腹的黃湯從纏綿的紅肉中飈射出來,嘩地崩流了一地。

  雪白的獸皮上,瞬間潑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漬,仿佛打翻了尿壺一般。

  玉如萼伏在地上,眼神渙散,他連夾住穴眼的權力都沒有,只要赤魁一聲令下,就得如漏壺般點點滴滴淌著尿……

  不知過了多久,赤魁忽地停下脚步,一把抱起他,如給小兒把尿般,提著兩條雪白滑膩的大腿。

  「你哭什麽?」他惡聲惡氣道,「當了這麽久的母狗,還怕羞?」

  玉如萼蜷在他懷裡,低聲嗚咽著,雪白的睫毛濕漉漉的,一點嫩紅的唇珠上,懸著晶瑩的涎水,兩隻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看起來委屈得緊。

  「尾巴尖尖弄髒了。」他哽咽道,把那條大尾巴抱在汗濕的手臂間,赤紅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粘成了一片。

  赤魁一把握住,甩了兩下,道:「這有什麽好哭的?」

  玉如萼立時噤聲,從睫毛底下覷著他。

  赤魁皺眉盯了他一會兒,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張開,不許動,知道麽?」

  他拖了個木桶過來,挽起袖口,捉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裡一浸。他幹這種事情倒是嫻熟得很,虎口握著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粘膩的軟毛挑開來,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鮮亮的狐毛在清水裡蓬開來,悠悠浮動。

  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雙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兩隻手掌,飛快地搓著狐尾,忽然間額上一沉,一隻雪白溫熱的脚掌搭在了他的發頂,花苞般的足尖蜷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像是奶猫張開嬌嫩的肉墊。

  「要打胰子。」玉如萼輕輕道。

  赤魁暴躁道:「別發騷。」

  他又後悔了,狐狸精慣會蹬鼻子上臉,合該成日被鎖在床上,了又。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擰乾,玉如萼的嫩紅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撲楞楞甩了他一臉的水珠子。

  赤魁瞪了他一眼,整條狐尾瞬間被烘得蓬鬆柔軟,狐毛如蘆花般翻飛起來。玉如萼抱著尾巴,狐毛鮮紅,簇著他雪白的下頜,白綢般的髮絲垂在肩上。

  「這裡也要洗。」他道,剝開自己嫩紅的雌穴,指給赤魁看,「喏。」

  與此同時,一條指腹粗細的小龍,正緣著窗沿無聲地爬行著,兩枚米粒大小的龍角輕輕一頂,窗戶推開了一綫。

  渾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孤零零地蜷在一灘淫液裡,身體輕顫。半人高的木桶已經炸成了木屑,到處都是飛濺的水液,混著一灘灘的白濁。

  熱情記者:請問仙尊,你對你的老攻有什麽不滿嗎?

  赤魁趴墻角,竪起了耳朵。

  小玉:唔,尿頻尿急尿不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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